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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神马!干!神!马!”
张青阳又默默地转身,开始蹂躏胡萝卜和豆芽菜,咚咚声不绝于耳。
刘小斌志得意满,打击完自家天师,准备溜回客厅打游戏。
走一步,在原地;走两步,还在原地;走三步……直接幽怨地回头,挥舞着手上若隐若现的红线,哭诉,“臭道士,你这是作弊。”
张青阳勾勾手指,把刘小斌收回自己怀里,直接堵上他还待滔滔不绝的嘴。刘斌被吻得头晕目眩,全身一阵发软。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茫然地眨眨眼,发现原本套在张青阳身上的可笑围裙,已经不知何时被穿在了自己身上,粉色小花晃呀晃呀,晃得满眼都是。
而围裙里面,咦咦,自己什么时候变得□的?
“张!青!阳!道术不是拿来脱衣服的喂喂!自重啊亲!……唔唔!唔唔唔!”
软绵绵的刘小斌被天师大人抱进了卧室,厨房里水池里,滑不溜丢的鱼先生继续欢快地游来游去,瞪着眼睛吐泡泡。
(二)
“哈……道……士……”
刘斌喘着气,伸出手去想推开张青阳,却被张青阳一把抓住了手,扣着十指拉到头顶上。
张青阳的吻轻若三月的微风,从刘斌的额头一直蜿蜒到他的唇,将舌探进去与对方一起追逐嬉戏一番,又恋恋不舍地向下蜿蜒。
刘斌的双颊泛起潮红,双眼有些迷离地挣了挣,嘟囔道:“不公平。”
“嗯?”张青阳继续忙忙碌碌。
刘斌忿忿不平地看着西装穿得好好的男人,再想想自己那些总是离家出走的衣服,还有身上仅剩的奇怪围裙……
刘斌把手从张青阳的手里扯出来,嘀嘀咕咕地去扯张青阳的衣服,不得要领地抓挠了一会儿,见扣子扔没解开几颗的刘小斌小同学大为羞恼,直接双手一撕——衣服没撕开,手指反而痛了。
某人于是泪眼汪汪地望着张青阳。一副受了什么大委屈一样地开始打滚哼哼唧唧。
张青阳看得好笑,捉起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然后慢慢地含进嘴里。
敏感的指尖感到一阵温润,刘斌颤了一下,逐渐放松了全身,张青阳的脸在视线里开始变得模糊,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往事太过久远,而今生即便短暂,相守足矣。
感觉到身上最后一层围裙被脱掉,张青阳的双=唇与十指开始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不断点火,引来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颤栗。快=感如巨浪席卷全身,还有足以填充灵魂缝隙中每一寸空虚的满足感。
熨帖的肌肤让心跳都同步加速,刘斌将手撑在张青阳胸前,感受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存在感如此清晰,是彼此拥有的证明。
张青阳的手指在刘斌的大腿内侧抚过,引来对方情不自禁的呻=吟,然后不紧不慢地深入,负距离接触,去探寻让人足以疯狂的地方。
刘斌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划出凌乱的褶皱。
灼热的呼吸在耳畔,显示对方其实拥有同样的渴望和急切。
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刘斌抬手环抱住张青阳,意乱情迷之余还不忘感叹对方的好身材,摸起来真有手感。
刘斌心满意足地拿脸去蹭,把头埋在张青阳胸前,低声说:“道士,你来吧。”
身上的人动作一停,片刻的安静过后,和风细雨瞬间变成了狂风暴雨,太过深入的接触亲密无间。一波一浪连绵无际汹涌而来,带着细微的水声,薄汗从两人裸=露的肌肤上渗出,沾湿了彼此。
情=欲与爱=欲相融交缠,汹涌澎湃。
刘斌拽紧了张青阳的双手,被对方带起来,两人相对而坐,紧紧地抱在一起。张青阳一个凶狠地深入,刘斌短促地叫了一声,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之上。
腥甜的液体溢入口中,一切如昨。
从未有过一丝怀疑,无论他是人,是鬼,是别的什么,他的天师大人,都不会将他弃如敝履。
他们的生命早已纠缠在一起,一如双生共命咒之下,体内流动着的,相同的血液。
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刘斌眼前一片模糊,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然后缓缓滑落。拥抱的力度越来越大,像抓住的是此生唯一的向往,哪怕滔天巨浪,也要相携浮沉。
最后的极乐来临之时,刘斌拽着张青阳,两人重重地倒在床上,呼吸急促地看着彼此,眼角眉梢满是笑意。
刘斌缩进张青阳怀里,喜滋滋地啄了他一口。
张青阳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宠溺。
“臭道士。我喜欢你。”
“嗯。”
“喂喂!什么叫‘嗯’啊!诶等等等别来了啊亲我的老腰要断了……唔——”
(三)
旧游时节好花天。
张天师夫夫要郊游。
头一天晚上,刘斌就开始折腾,大包小包的零食甜品买了一大堆,统统丢进随身包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又把什么烤炉烤箱烤串儿全都填进去,然后心满意足地拍拍手。
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啊,晚上刘斌打游戏的时候,忽然想到。
连续被游戏中的对手pk死五次以后,他终于恍然大悟,少了一只天师大人。
张青阳最近很忙,非常忙。
他明明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闲的人了,衣食无忧,都不用赚钱,反正他两无论到哪里,那都是德高望重(白吃白喝)人士。
可是最近,张青阳总是来无影去无踪,有时刘斌睡觉到半夜忽然醒过来,却发现张青阳不在身边。
——这感觉,怎么跟有了外遇这么像呢?
不行!刘小斌同学一叉腰,决定去捉=奸。
红线神马的嘛,又不是只有臭道士会用。于是刘某人邪魅一笑(?),翻箱倒柜找出一身纯黑的衣服,火急火燎地摸出了门。
然后,他觉得眼前的这一幕真是闪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张青阳跟一个女人正在树丛中拉拉扯扯,两人低声而快速地说着什么。
我擦咧,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出轨?当我是死的嘛?!——刘斌忿忿。
张青阳似乎没有发现刘斌,忽然大声说了一句,“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