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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谎报年龄好了,我怎么看他怎么年轻。”
“瞧把你美的……”隋卞嫌弃地啧啧嘴,随即认真问上一句,“真打算定下来了?”
“是啊,”舒敛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心里甜滋滋的,但也知道眼前这人担心的是什么,安慰道,“哥你放心吧,他很喜欢我,我知道。”
“行行行,你知道,”隋卞听不下去了,“别秀啊,当你哥没对象呢?”
舒敛故作羞涩地笑,顺着他的话问下去:“那你对象怎么还没来,拖拖拉拉的,慢死了。”
“远啊,毕竟在学校,本来要接他的,但不在同一个方向,他就说自己来。”隋卞也说不准任臻什么时候会到,觉得没必要站在原地等,同他先向烤肉店行去,想着待会任臻来了,估计叙旧比较多,便趁着独处的时间同舒敛聊些正经事。
舒敛听他喊了自己一声,语气变得正经不少,便转过头来等待下文,听他问道:“之前你说要回来的时候,只随意给你下了个调任,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想在哪个部门工作?”
舒敛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又霎时想起陆深的计划来,想到自己还没有与隋卞坦白过,心中难免有些愧疚,借此机会告诉他道:“当时的调任书上所注明的职位是一样的,我就没想过要去别的哪个部门……但是哥,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以后会怎样,因为陆深的意思是,想让我自己开个游戏公司。”
隋卞微微一愣,有些出乎意料,随即客观冷静地想了想,却觉得如此挺好,不禁笑道:“不错啊,比我想得靠谱多了。”
舒敛还莫名有些歉疚,说道:“哥,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跟你说这事……”
“这有什么,你没吃错药吧,玩什么煽情?”隋卞稀奇地看他一眼,再回味片刻,颔首道,“我觉得挺好,那你下星期去总部报道,就在现在这个职位上做着吧,什么时候公司的事情成熟了,随时辞职都可以。顺便你找机会问问陆深,介不介意我参股,不控股。”
舒敛目瞪口呆。
隋卞还在继续说着:“不介意就把资料发我一份,让我好好看看,顺利进入市场之后,我会把股份转给任臻。”
舒敛下巴要掉了,罢了想起任臻曾经说过的话,迟疑问道:“哥,你觉得老大能答应嘛……”
“答不答应都得答应,”隋卞轻松笑了笑,回道,“我尊重他的决定,也绝对认可他的努力,但他该有的资本就必须有,如果他是奔着与我并肩而行的目标来的,并最终都要实现的话,那我给他助力加快他的步伐,他凭什么不接受,借的钱可以还,迂腐的思想真不能要。”
“哥你牛逼惨了……”舒敛学古人的模样,拱手给他施个礼。
两人走到了烤肉店,隋卞无视他夸张表情,笑着把他推进店内。自己正也打算进门时,任臻的电话便打了过来,隋卞停下脚步,接着电话出去等他。
舒敛先找了个空桌坐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无限感慨,觉得他这哥哥真是从小就这么棒呆,正如同任臻的形容,果然是各方面能力都相当出色。而这么出色的人,如今已经跟他的好哥们走到了一起,就这件事而言,最高兴的人绝对得算他一个。
一时间令他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觉得事事都挺完美。
舒敛笑着低头看看手机,屏幕背景被他学着陆深一样换成了对方的照片,心里涨得满满当当,忍不住甜蜜叹气,真是幸福得不行。
当晚的烤肉吃得无比尽兴,三人聊了不少大学时的旧事,一件一件回溯下去,回忆里不快的部分统统省略,留下的全是段子一样的欢乐人生。
期间任臻还想到了着名的王校园告白事件,绘声绘色地重述了一番,听得舒敛一边大笑一边感慨不已。回想那时候,自己和陆深才不过刚刚认识,还与他保持着奇奇怪怪的炮友关系,并且还在那样的前提下,就在任臻提到的那个夜里,从楼上给这人泼了一盆水。
过去的事情如此珍贵且难以忘怀,再一回首,才发现原来已经走过了这么多个日夜。
时光不复返,而万事却都永远不会消失。
舒敛想,大概这就是证明生命存在过的最宝贵的痕迹吧……
喜怒哀乐,无一或缺。
第二天一早,陆深开着车从市出发,去往舒敛的家中。
一路上这人听舒敛讲了许多昨晚的热闹,也被迫跟着回顾了一番自己被淋成落汤鸡的往事,正微微低笑的时候,听他话锋一转,提到了隋卞想要参股的事情。
舒敛原本还有些担心,以为陆深已打算和陈文睿合作,说不定不愿意再接纳新的合伙人,谁知这人当下欣然答应,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陆深看他有点疑惑,笑着解释道:“你大概不知道,文睿和你哥是有合作关系的。”
“啊?”舒敛表示毫不知情。
陆深又道:“文睿的设计公司承包了隋家大部分食品的包装设计。”
舒敛恍然大悟,同时深刻意识到,世界那么小,而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中最单纯的那一个宝宝。
“人脉广一点,当然是最好的。”陆深瞧着他的神情沉沉笑起来,给他普及了一回社会关系。
舒敛相当虚心地受教着,觉得自以为优秀的自己果然还是缺乏了重要的社会经验,从此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争取尽快追上这几人的步伐。
两人一路聊着,回到了家中。
舒母正在厨房准备着丰盛饭菜,时不时跑到客厅望一望墙上的时钟,等到终于听到门铃声响时,立即把锅铲子塞到舒父手里,高高兴兴地跑去开门。
“妈……”舒敛飘进门来,笑得小心翼翼,不得不承认,一想到父母其实是见过陆深的,并且清楚知道对方身为老师的身份时,便感到说不出得心虚。
眼前的舒母的确很为明显地愣了一瞬,随即回过神来,继续笑着迎他们进门,道:“傻儿子,没揣着钥匙吗?都不知道自己开门。”
“……妈?”舒敛微讶,不知道自己这行为算不算找虐,明明得到了最为期待的反应方式,却偏偏不敢相信般发出一声疑问。
“您好。”陆深礼貌颔首,舒敛的母亲仅仅比他年长十余岁,似乎如何称呼都不合适,只好有意省去,将手中拎着的数只袋子递上前道,“一些薄礼,还望您不嫌弃。”
“太客气了,何必带什么礼物呢。”舒母与他客套,笑着接到手中。
眼下她也不是全然不尴尬,尽管表现得极其自然,但却无论如何也称呼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