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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吕延沉吟不语,白墨面上未变语气却有丝焦急:“多么划算的交易,一只无用的扳指就可以换来我护你心爱之人。”
“扳指不见了。”吕延挑衅的看了白墨一眼,“当年你给我之后就让我丢到垃圾桶里面去了。”
这当然是谎话,吕延只是不想让本属于自己的扳指,之后出现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上。
屋子里一下寂静了,白墨没有说话,像是睡着了似的,乖乖的趴在沙发上,留海遮住了半边脸,漏出的半边脸和黑发的对比显得格外的惨白。
吕延深深地叹了口气,心想着吕延你看看你自己的出息,居然和一个病秧子置气。有些挫败地脱下了自己棕色及膝的外套,盖在了白墨的身上,大小长短刚刚好,正可以将白墨的身躯盖住。
吕延把脸贴近了白墨脸庞,像是确认白墨有没有睡着般,白墨温热的鼻息扑在吕延的脸上痒痒的,吕延看着那小巧的鼻子下淡淡粉嫩的唇,情不自禁按耐不住地想要贴上去——
‘嗡’吕延裤兜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着,吕延像是被惊醒,急忙离开白墨,接起电话。
白墨似乎是被吕延的手机震动所惊醒,揉了揉迷茫的睡眼,坐起了身,身上的棕色外衣掉在了地上,白墨拾起。
望着有些紧张的吕延对着电话那面的人一阵温柔安抚,甜言蜜语。
白墨看到此想必已经知道电话那面的人是谁了,不予理会的又眯着眼睛像是要再次缓缓入睡。
吕延这时刚刚把电话那面的人哄高兴,挂断了电话,看着又一次准备入睡的白墨,轻声道:“白墨,扳指我是不能给你了,军火也是不错的选择,你自己考虑下。”
吕延说完这句话不死心的又看了一次白墨,希望白墨可以做出一点别的反应,可惜他要失望了,白墨依旧那副安然自得的模样。吕延有些挫败的推开门出去。
出去的时候看着众多保镖押着白墨仅有的几位下人,有些得意地笑道,白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家里生人过多。
吕延对着门外清一色西服装的保镖,交代了一句:“松绑。”
管家委屈的揉了揉自己被长时间绑住,已经发麻的手腕,拢了拢有些凌乱的海藻般的长发,摸着自己被打红的脸颊,看着吕延带着保镖离去的背影,有些阴狠的神情从眼底闪过。
身旁的下人看着吕延大摇大摆的走掉后急忙忙的问道:“刘姐……”
还没说完就被刘管家打断:“小声点,你们要是惊到少爷,命还想要么?”手挥了挥示意他们回去干活。
刘管家腿跪时间长有些发麻,踉踉跄跄地走进屋里,看着卧在沙发上喘气困难的白墨,急忙上前拦过白墨的身子,把放在茶几下面暗格里的药倒出了几粒药,喂进白墨嘴里,心里微微发酸。
白墨吃了药之后缓了一会,神情回归平静,只是有些累极了,白墨多年前因为护吕延的时候被枪子打中,子弹擦过心脏,生命无大碍,但情绪不能太过于激动,今日白墨被吕延如此挑衅,面上未变,其实心里已经波涛汹涌。
白墨被管家扶进卧室后,就乖乖的躺在床上浅眠,浑身酸痛浑浑噩噩,已经没有丝毫力气训人了。
刘管家看着白墨已经入睡,轻轻的带上了门,拿出精致小巧的手机,简单发了几个字,不大一会功夫,手机上面就显示收到短信回复,管家看了短信之后,满意一笑,继续工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
白墨坐在漆黑的牛皮椅上,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镀金钢笔尖,另只手有节奏轻敲桌子。
直视前方那人的眸,略带不满道:“这个季度的营业额没完成预期?”冰冷上扬的问句。
被白墨直视那人,眸里弥漫紧张与恐惧,额头上布满冷汗,身子颤抖了一下道:“老板,gdp增幅又创新低,咱公司……”
白墨打断那人的解释,道:“公司交给你运营,是相信你的能力,若你在如今日这般,总经理直接换人。”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衣,披在身上,把季度报表丢在那人身上。
突然被季度报表丢在身上,那人吓得得一抖,磕磕巴巴道:“是是……谢谢总裁栽培。”那人连忙鞠躬,苦着脸拿着报表逃离办公室。
白墨衣兜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着,拿起接听。
“喂?”
“老婆,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那面的男人,有些委屈的问道。
白墨蹙眉,查看今日的行程,安抚道:“老吕,我今晚有饭局,回不去了,吃饭不用等我。”
“老婆,你注意休息啊,别累到,那我做的大桌饭菜只能我自己消灭了。”电话对面听到白墨今晚不回家,失望的语气里似乎隐藏着一丝兴奋。
白墨却没有想太多,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等这几天忙完,就可以把公司交给经理,他去专心管理帮派的事宜。
“挂了吧,我去开会去。”白墨清冷的声音。
没等吕延给回复,白墨就自行挂断电话,揉了揉僵硬的眉峰,闭眼养神。
门被推开,走进一位身材窈窕的女秘书,规规矩矩的报告临时修改的日程:“白总,原计划与刘老板的饭局取消,定为明天下午,刘老板的小少爷被人……”伏在白墨耳边轻声又道:“砍死了。”
白墨没有任何表情,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这种事情太家常便饭,不过,这事若发生在南区老大的头上,可就不一般了。
谁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刘死了只不起眼的狗都不会善罢甘休,何况这次是命根般重要的小儿子,最近又要不太平了。
“好……你出去吧。”
白墨收拾着桌面,把重要东西锁着保险柜里,乘坐电梯下楼。
坐在车里的白墨想了想,要不要给吕延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下?罢了,还是给吕延一个‘惊喜’吧!
白墨启动车子,扭动方向盘,衣兜里面的电话又嗡嗡作响。
一手放在方向盘上,另只手接起电话。
电话那面,悦耳的嗓音如香软的糯米般撒娇道:“大叔大叔,今天是什么日子?”声音有些小雀跃。
白墨虽然年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