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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吗?”手指不规矩如同冰冷的蛇一般灵活的顺着白墨衣服的下摆,钻进去抚摸着那温热的肌肤。
白墨被这黏腻冰冷声音与胸前冰凉的手指引得一阵颤栗,不满的将手伸进去把那在他上衣内乱窜的手抓了出来,恼怒的回答:“不怕。”
“真的?”眼神微变揽住白墨的腰,仿佛一只需要顺毛高傲的黑猫,喵喵的叫着。
“恩。”
“好失望……”
☆、第三十八章
"叮",电梯上方浮现出需要插.入密保卡的字样。
薛洛将主办发发来的卡片插.入,电梯门缓缓打开:“真可惜,大叔不怕鬼呢。”有种很惋惜的感觉。
手指紧紧抓着白墨的袖子,从容不迫的和白墨走出电梯。
里面是另一片天地,各式各样的少年少女衣着暴露的端着各种漂亮颜色的颜料,堂而皇之的接吻爱抚。白墨当然对这里不陌生,他曾经年少的时候最喜欢参加这种聚会,每次都被父亲骂道没出息,明明就是做着违法事情的老头子,居然对于这种事情剧烈的排斥。
也有许多名流坐在另一边商讨玩乐,不远处还有冰冷的水池中□的少年少女们,惨兮兮的正在接受无法逃脱的惩罚,只为了面目可憎众人的恶趣味。他早就已经习惯这种情景,扫视一圈后,眼神微变看着不远处,身穿复古长裙的温茜,火红色的长裙用金丝纹着优美高贵的凤凰,墨色长发被一支精巧优雅的金钗挽起,左手挽着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笑靥如花的女人微微垫脚的拍着男人的肩膀。
半开放式的二楼有着各式各样的游戏聚会……淫.乱不堪。
他指着二楼正倚靠在栏杆上的女人:“你的未婚妻?”有些挑衅的意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很讨厌这个女人,明明对待这种人无视就好,但心中微微酸涩的痛感,混入血液在血管中汩汩流淌,直到蔓延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印满厌恶她的情绪。
薛洛出乎意料的看着和戴着面具男人亲密的女人,视若无物的勾着一道毫无笑意的弧度:“哦?真快活,真羡慕啊。”
他诧异的见到占有欲极强的薛洛居然毫不在意的态度,不禁咂舌:“你未婚妻真是豪放。”居然会邀请未婚夫去参加这种聚会,还会故意给未婚夫难堪。
“恩。”薛洛轻柔悦耳的语调微微上扬,似乎有些自豪,揽住白墨的腰,意味不明的想要走到女人身边。
白墨实在是搞不懂薛洛的心思了,除非?这种占有欲是为他一人?他苦笑着瞄了一眼薛洛,不知道薛洛在得意什么。
前方走来一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看看到白墨微笑打招呼:“你们怎么来了?”
“顾暮大哥?”白墨看着顾暮微微惊讶。
听到白墨许久未叫的称呼顾暮怔怔几秒,看着薛洛紧张的揽住白墨的腰宣誓主权的模样,轻笑释然道:“好久不见。”
他轻冽冰凉的指尖轻触咫尺温热的手心,刚想撤出,指尖被温热的手心紧紧攥着,看着薛洛缄默着低头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烦躁的情绪渐渐平息:“你也来这里?”少年的时候他每次来到这里后,都会被老头子训斥,不如顾暮自律自强,原来顾暮也是经常来这里。
“啊,需要办些事,改天再聚,妻子还在家等我。”顾暮有些焦急的看着手表上指针转动的轨迹。
白墨上扬的唇角瞬间僵住,不禁错愕的问:“你结婚了?”为什么不和他说?
“恩,办了手续,她现在身材不好虚弱难受,想明年在举办宴席,等她孩子生下来。”顾暮眸中熠烁着幸福光芒,唇角情不自禁上扬,喜悦的微笑着。
白墨看着顾暮发自父爱的笑容,呼吸微窒但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痛,木然的勾起唇角露出敷衍的笑容,强打起精神:“祝贺你,可惜我今天忘带红包,改天一定补上。”
“不用,白家的一切,一定会回到我身边,你答应过我的,别忘记。”顾暮低沉嘶哑的说道,别有意味的看着亲昵的两人,不禁敬佩白墨的手段。
薛洛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握拳,皮肤微微发青骨节分明,拳头不停的颤动后缓缓松开,不甘心的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却束手无策。
白墨一头雾水不知道什么时候答应顾暮事情,看着顾暮离去的背影,胃内不停的翻滚,伴有灼烧的痛感,面上血色褪尽,单手捂唇,难过的另一只手抓住薛洛的胳膊,困难的发出几个字:“卫生间。”眯着眼睛弯着腰,快速的朝前走着。
薛洛看着白墨难受模样,同时焦急的扶着白墨往不远处的指示牌走去,一路上顾不上和人打招呼,用力的推开洗手间的门。
刚走进洗手间内,白墨就将头埋进干爽的水池内,昏昏沉沉的双手紧紧抓着边缘,喉咙不停开合用力的呕吐着,秽物沾满镀金的边缘。
薛洛倒也不嫌脏,拍了拍白墨的背,帮助白墨顺气,看着洗手间的热水器将一次性的毛巾包装撕开,用热水浸透后拧干帮白墨擦着脏兮兮的唇角。
吐出令他难受的东西后的白墨,狼狈的瘫在薛洛怀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身上的衣服微微被水染湿,凌乱的黑发贴在耳朵上,眼眶发红墨瞳湿润,胸膛不停的具烈起伏,毫无力气的软绵绵的模样,但眼角细微的纹路还是暴露出了年龄。
薛洛从兜内拿出药,小心翼翼倒出一粒药放在手心:“可能是药物刺激,这次就吃一粒,然后我们出去吃点东西。”从干净的饮水机中接了一杯清澈的水与药放在白墨面前。
白墨将药丢进口中,在味蕾还未感觉到苦涩的感觉时候,立刻喝一口水将药片快速咽下,喉咙咕噜咕噜的吞咽着,让薛洛看着心痒痒的。
薛洛坏笑的揉了揉他的肚子:“大叔,你实话实说嘛。”
他眯着眼睛休息着:“什么?”毛茸茸的头不规矩的贴在他的脸颊上,引得他痒痒的,他伸手轻挠面颊。
“是不是怀孕了。”薛洛诡谲的不怀好意戏谑着问道。
白墨气愤着薛洛居然拿他和女人做比较,虚弱的骂道,尽管声音细微如蚊蚋毫无威严感:“滚!”
薛洛的手按着白墨最近被养胖了一点的肚子:“应该是怀孕了,比女人害喜的症状都严重。”样子严肃认真,但不停颤抖的嘴角掩盖不住的笑意,还是出卖了他。
“滚!”白墨激烈的挣扎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