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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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层,玻璃窗子只是装饰而已。

    不过,别人进电梯离开的时候,他跟着进去就可以离开了,回头看着身后吵吵嚷嚷追丢他的男人,无奈的停下脚步缓缓的走着,怪不得会跟丢ben。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密密汗珠,面色酡红唇上终于有一丝血色。

    仰头朝着指示牌上的箭头朝前走着,一路上低调缄默的眯着眼睛,白皙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紧紧抓着的茶杯,脑袋一想事情就疼厉害,自从医院睡醒后,密密麻麻的事情入乱麻一般引得他混乱着,此刻ben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算了,顺其自然随着感觉走,毕竟有时候感觉比思维能加有效。

    这里是地下一层,可是却有半开放的二楼,那实际这里是地下二层?如果二楼上面还有三楼,那这里会是地下三层?

    思绪中顺着指标终于走到了电梯门前,光洁如新的电梯上贴着一张洁白的大纸,上面印着黑色几个大字‘正在施工’。

    白墨一时间呼吸急促,狠狠的瞪着那几个字,恼怒的将手里的茶杯用力的丢出去,看着碧绿色的茶杯四分五裂,心里的烦躁依然不能缓解。

    不远处轻脆的破裂声中夹杂着背后轻柔悦耳的声音:“大叔……”

    白墨感到一双灵活的手,从背后紧紧双手合十抱住他的腰,他心猛然一沉,紧张的回头,看着紧紧贴着他狠戾鸷阴微笑的青年,下意识可耻的,迅速的踮脚迅速的对准脸颊亲了一口,迅速的收回,低头若无其事的摆弄着手指。

    他潮红满面尴尬的不知所措的错愕站在原地,心里复杂极了,他刚刚怎么会一霎那间做出那种羞耻的举动……而且很自然的感觉,难道他丢失记忆的那段时间,和薛洛一直在进行着这样的关系?想到那种可能整个身子都不舒服的颤一下,他果然应该迅速离开这里,然后出去找一些年轻温顺的少年解决这种苦恼。

    薛洛当然不知道白墨心里想着逃离他身边后,第一件事情就去找一些年轻貌美的少年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不然不可能会接受到白墨歉意的安抚后,铁青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硬邦邦不悦的说道:“温老头要见你。”

    “你是你岳父。”白墨对于薛洛没礼貌的称呼,嗓子微微干涩不舒服的提醒着,仿佛嗓子里陷入一根令他难过的鱼刺,拔不出来咽不下去。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喜欢叫父亲为老头子。

    “八字没一撇,相信我不久会他就不再是了,温老头,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非要见大叔。”琥珀色眸子认真的凝视着深不可测的墨瞳,简直要陷入那诱惑之中,嘴里喃喃不满抱怨着,脸部的线条紧绷着,虽然话语间很轻松,那面上的阴霾还是出卖了他。

    白墨抿着嘴,看着薛洛不甘愿的模样,心底倒是很喜悦着,拍了拍薛洛毛茸茸的短发,暗暗对那名从未见过的老先生警惕着,居然可以令不愿意的薛洛同意,那一定不容小觑,他要见自己?可是他并没有与姓温的打过交道,是因为女儿去找他告状,需要给他个下马威吧。

    “别担心。”他看着薛洛紧张的模样,生怕自己带着他去见温茜的父亲后被欺侮,他释然的微笑安慰着薛洛,他并不算什么厉害人物,但是这么多年大风大浪也见过,他也并不是没有和意大利人合作过。

    薛洛点了点头,在白墨耳边轻声说道:“刚刚大叔想要逃跑的事,我们回去在算账。”

    “好。”如果我能和你回去的话。

    一路上薛洛都牢牢抓紧白墨的手,手心温热潮潮的,生怕一不留神白墨又选择逃跑。

    直到走进屋内,才被白墨用力的扯出来,手心内满是潮湿的汗水,黏腻的感觉让他难受的挥动着手,挥动出的冷风让他躁动的心,微微平静。

    明明在地下不知道多少层,但设计实在很独特,这里居然可以看到月亮的倒影,古老的轮椅上坐着一名男人,虽说是老人,但也才五十左右,面色微微泛青蹙眉忍痛的模样,嘴唇发紫眼角的皱纹这老人,头发已经泛白,只留下仅有的黑发,这种面相基本就是在年青的时候纵欲过度,许多年后的后遗症。

    身边的温茜,正孝顺的坐在板凳上,为这名男人按着腿部僵硬的关节,不时观察男人面部的表情,是否她用力过度。

    白墨年少时候的荒唐全部戒掉,为得是预防年老的时候大病小病不断,虽然他现在已经被各种疾病缠身,只能说毒品腐蚀性太强。

    “白墨,好久不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微微皱眉,缓缓的说道,爱怜看着一直为他捶腿女儿。

    “是你?”白墨错愕的开口,这男人当初是被他打断一条腿,但是及时治疗不至于如今坐着轮椅。

    男人慈祥的眯着眼睛微笑着:“亏您这种‘尊贵’人物,还记得我。”暗暗加重尊贵两个字的读音,似乎很了解白墨如今的处境,泛紫的唇半开阖,讥讽蔑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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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此刻坐在轮椅上的这男人,当年一直是他的对头,不仅喜欢抢他当时老头子为了锻炼他,给他办的小小公司里面的生意,更喜欢讥讽用着病态的表情,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模样,在懒洋洋的出手帮助他渡过困难的阶段。

    那时他和吕延还刚刚认识没多久,他还是懵懂无知只会享乐的富二代,年少轻狂肆意妄为,当然社会阅历和已经管理家族公司五、六年的男人相差太远,甚至被男人坑了,还缺心眼似的感谢人家。

    吕延因为得罪道上的哪位人物,被人抓走扬言说要让吕延残废,他当然不敢和老头说这种事,老头子本来就一直威胁他们不许在一起。

    于是这个时候男人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当男人和他说,他可以救吕延,但代价就是替他做一些无风险的医疗实验,将针管内的药剂注入身体后,就会帮他把吕延救出来,他也白痴的相信了,丝毫没有犹豫的抢过男人手心内的注射剂,凝视着男人眸内湿润的亮光,对准胳膊轻轻扎下去,于是沾染上了毒瘾。

    他经历过那种,没有毒品吸食的痛苦,五脏六腑仿佛被一根不光滑满是木刺的棍子疯狂的搅动着,那种痛苦甚至比皮外伤痛苦几百倍,噩梦的一段生活开始了,他不敢和老头子说,只能从男人手里拿走毒品,代价则是和男人在床上进行某种肮脏的活动。

    每次他在被毒品逼得实在忍受不住才会去找男人,在那种的情况下,他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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