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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关注着他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然后上网疯狂的搜索,看着那些衣服想象着什么样完美的身体才能将那些幸运的衣服撑得如此饱满性感。
从来没有进过健身房的我,为了去偷看埃里克换上运动短裤和工字背心的样子,连续三个月去公司健身房里给女同事送运动饮料。
我凭借着回忆和幻想,拼凑出他的全部。而他的生活里,却似乎永远没有我。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我的脑袋里就又都是那只惹人厌的性感公狗。他就像是无限增殖的病毒,无限侵占吞噬我的系统。
即使隔着一道门,也还是能够听到表弟和他新男友做爱的狂野呻吟。这些快乐的嘶吼和发泄声,很容易勾起其他人的遐想。只要我把任何的性爱场景里的某个人想象成埃里克,我就会忍不住撑起帐篷。就像是一个极为精密的触发按钮……
呃……比如现在。
羞愤异常的我打开电脑登入了租男的主页,那里有成千上万的年轻鲜肉等着我,而我要做的只是付一点钱。
有个叫约西亚的黑白混血的光头肌肉男看起来十分可爱,他在自己的资料里说:我天生棕色皮肤还有一个大屌,但我是个零号。
我在社交网络上也时常关注他,这个拥有哲学学士学位的肌肉男常常对种族歧视、lgbt、女权主义以及国际关系发表见解,如果不是偶尔他发的裸照,我都快以为我关注的是个社会评论员了。
我给他发邮件问他今晚是否有时间。
他回的很快,他说:没有。
于是我点开他发在租男专页里的亚马逊心愿单,刷信用卡帮他把x-box以及关于性哲学那几本书买了下来。
过了半分钟,立刻收到一条短信。
“嗨!老爹,谢谢你的礼物。我现在在家,如果你想聊天的话,我们可以开摄像头。”
他叫我老爹。噢,同志圈真是一个残酷的世界。
作为一个对高科技并非十分敏感的人,我在约西亚的指导下进入聊天室,接着我开启了摄像头,但是不知道出什么问题,我这边的摄像头却没有反应。
我在私人聊天室里向约西亚留言:我需要打开摄像头吗?我刚刚按了按钮,但是好像没什么反应。
年轻的英俊的光头帅哥迅速回我:老爹,你没必要开摄像头。
他黑色的字体跳进我屏幕的那一刻,聊天框同时出现了我们两个人的脸。
约西亚的露出惊讶的微笑,对着话筒说:“你看起来好极了,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我有些羞涩,不太敢发出声音,于是开始打字,在心里暗暗担心自己盯着屏幕的样子会不会太蠢。我反问:“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他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我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他紧绷在身上的黑色背心和他在布料上凸显出来强健的前胸。他的嘴唇比埃里克要薄,声音是比埃里克年轻许多的那种粗粗又顽皮的大男孩声线,但是他说话的语调和口气一听就让人知道他是个基佬。就像是女人看到小婴儿和小动物的时候,会毫无知觉的改变自己说话的声调让自己变得可爱。
“唔,你知道的,大多数会给我买礼物的都是那些中年同志,他们工作稳定,秃顶丑陋,大腹便便。为了使自己不那么像是嫖客,他们会送点小礼物,让你觉得感激。不过,天啊,只要想到他们的松弛的皮肤和肥腻的脸,我就会觉得恶心。所以,我在没有照片的情况下,不会和他们做现实中的性交易的,不过在聊天室倒是没问题,我不需要看到他们的脸,只要按照他们的猥琐要求来摸自己就好了,而他们反而会因为这种求之不得的感觉更加迷恋你。”
老天爷,我现在也许需要一面镜子。
约西亚把背心脱掉,忽然想起什么,用手指捏起自己脖子上的挂坠,笑着对我说:“这个小东西,可爱吧。也是一个老爹送我的。”
我忍不住发出声音:“你还真是抢手货。”
“你叫比尔?你的声音真是可爱,像是某种一直在讨饶的小动物才会发出的声音。”约西亚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把自己的运动短裤脱了下来。
谢天谢地,他没有继续叫我老爹。紧紧盯住屏幕后,我听到自己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的尴尬声音。
约西亚很喜欢展示身体的过程,他绿色的内裤紧紧包住紧俏的臀部,侧着身显示出的臀部的圆润饱满形状是他黑人的基因和后天的汗水的结晶。他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下拉着。我可以看到他剃光毛发的光滑小腹、男性特征根部套着的黑色橡胶环。
“约西亚,你转个身。”我哑着嗓子说道,一只手摸到早就开始充血的部位,而这个隐秘的反应并不会被摄像头捕捉。
那个喜欢骗老男人钱的黑白混血的健壮小子发出调情的笑声,缓慢的转过身去,然后大喇喇露出半个棕色的性感屁股。他的声音因为充盈了某种情欲而嘶哑,从音响里传出来显得失真但仍旧不失性感。
这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妈的,我从未有过一刻像现在一样憎恶现代通讯科技。
我伸手把震动得如同啜泣着的小杰瑞的手机拿了起来,上面显示的是我从未储存过但却倒背如流的号码。
屏幕里的约西亚将鲜绿色内裤褪到膝盖,跪在椅子上,翘起屁股等待着穿过无限数据传输接收到热烈画面的对方的凝视。他因为被人窥视、被眼神爱抚、被想象力刺激而发出情动的呻吟低吼。
而我呆若木鸡的捧着电话,心跳如雷。也许这是由于手机的震动会传导至心脏。
电话响了很久,当我深吸一口气刚准备接听的时候,手机安静的像是无数金属零件和塑料钢化玻璃构成的迷你坟墓。我的片刻雀跃由于自己的怯懦和犹豫化为了一片死水。
也许,埃里克想打电话来告诉我,把之前在休息室发生的一切都快些忘记掉,因为花丛老手的他根本不在乎我。
也许,埃里克想打电话来告诉我,我把他的交托的工作任务做的一塌糊涂。
也许,埃里克根本只是无意中拨错了号码。
我在心中设想无数的可能,却偏偏在潜意识中抵触自己最为期待的那一种。
屏幕里的约西亚的手指抹了透明的润滑剂,然后他掰开那比埃里克要年轻不少的因剃过毛而显得光滑有人的翘臀臀瓣,他的手指轻刺那个紧缩的肉褐色剃过毛的肛门,口中发出悦耳的纯男性喘息。接着,像是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他压低声音,问我:“比尔,我的屁股怎么样?”
我驱赶刚刚残留的情绪,赞美道:“棒极了。”
我的虚假且带着复杂情绪的声音传到他那边,接着他音响里传来的我的声音,又通过话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