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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然感觉不对,想要拉住她,楚诺言却气冲冲的拉过苏瑾连声招呼也不打,直接出去了。
苏瑾挣扎着要她松开,天空一片灰白,冷风呼呼的刮着,刚从饭店里带出来的热气马上就消散了,楚诺言打了个哆嗦,身后的苏瑾用力的掰着自己的手指。
本来生病了就没多大力气,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儿,苏瑾就挣脱开了。
苏瑾冷冰冰的看着楚诺言,瘦的衣服都撑不起来了,风一刮空荡荡的,楚诺言拧着眉毛,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照到苏瑾身上,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苏瑾心酸的想要落泪。
用力的把衣服抛回去,苏瑾转头就走。
力气大的让楚诺言向后退了一步,追了上去。
苏瑾甩不开她的手,怒道:“你到底要干嘛?!”
、楚诺言好声好气的说:“那个胡一归不想好人,你别和他喝那么多酒。”
“跟你有关系么?”
楚诺言动了动嘴唇。一脸受伤。
“你自己都管不好,凭什么管我!”苏瑾怒道
“我可以,你就是不可以。”楚诺言低下头。
苏瑾怒极反笑:“有病吧,你!”用力挣脱她。
“就是不行!我怎么样都行,可是你这样不行!”楚诺言眼眶通红的看着苏瑾,嘴唇惨白惨白的。
“凭什么?”苏瑾被她的样子吓住,停了下来。
楚诺言没回答,眼睛痛苦的闭上,软软的向苏瑾靠去。
“喂——!”
“就是不行,我可以忍受,我可以承受,但是你不行,我唯一不能忍受的事就是——你去做你不能承受的事。”不过这些话从来都说不出口。
第 19 章
第十九章
楚诺言又一次光荣的进了医院,苏瑾的脸惨白惨白的,她想不出来就一个胃出血为什么会严重成这样,检验报告单上还有营养不良等等,还是上次的那个主治医师,无可奈何的看着她俩,她这回可不敢多嘴了,只是说了下注意事项就出去了。
楚诺言皱着眉,眼睛紧紧地闭着表情痛苦,苏瑾纤细的手指抚上她的额头,一大颗泪落了下来。
楚诺言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对上了泪眼模糊的苏瑾,心也跟着拧了起来。
“小瑾。”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自残好玩吗?通过伤害你来伤害我,”苏瑾面无表情的任泪水肆意流淌:“你真无耻。”
楚诺言的唇抖了抖,紧紧地抿上,绷紧的下巴弧度坚毅而倔强,周身气场张扬着冷漠和排斥。
一阵又一阵的沉默。
“呵呵。”楚诺言笑,弯起的眼角带着苍白的笑意。
“被你看穿了啊。”眼神戏谑轻佻不正经的看向苏瑾。
苏瑾猛然站起身,摔门而去。
苏瑾快气死了,为什么她总分不清!把假的当成真的把真的当成假的,纠结于那些根本没必要的事!
楚诺言看着还在震动的房门,揉了揉额头,最近自己脑袋是不是被门给夹了?当拍电影呢……
楚诺言的五官皱在一起,她胃疼。
楚诺言又在医院呆了三天,现在病房都快成她家了,出院那天天气仍然不好,天空灰突突的,楚诺言每吸一口气都觉得沉重而压抑。拎着刚开的一大兜子药开车回家,路过小区旁边的超市看到一大帮人在围观。吵吵闹闹的声音透过车窗玻璃传了进来。
楚诺言大奇,这儿从她住进来起就没这么热闹过啊,本着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优良传统,楚诺言把车停到一边,凑了过去。
人群里面传来糟七糟八骂人的字眼,楚诺言从后面插了进去。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德!”
“滚!没见过世面的土乡巴佬。”
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女的在一边争执一边哭,男的瘸着腿和店长打了起来。
楚诺言环顾四周,都在看热闹,没人上去拉架,摸了摸鼻子再看,怎么觉得那对夫妻这么脸熟啊。
楚诺言眯了眯眼睛,这——好像是苏瑾的爸妈。楚诺言就见过一次,在找苏瑾报考的时候,匆匆忙忙还带着害怕,楚诺言犹豫着。
“苏伯父,苏伯母!?”
男人还在厮打没理她,女人倒是转过头,疑惑的看向楚诺言。
“你是——?”
楚诺言上前,还真是!
“我是苏瑾的朋友,咱们见过面的。”说着就要上去拉架。
店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膀大腰圆,见到乡巴佬还带上个帮手,骂的更凶了,往死里下手。
楚诺言不小心被他拍了一掌,怒道:“你干什么呢!别打了!我报警了啊!”
“哪来的小犊子,滚一边去。”厚厚的手掌推上楚诺言的肩头,楚诺言一个踉跄撞上旁边的大柜子上,疼的嗷的一声叫了出来。摸上头,湿乎乎的一手血。
“哎呦!”苏瑾的妈妈拉住楚诺言哭的更凶了,尖叫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血流了下来,模糊了楚诺言的眼睛,她抹了抹眼睛,拿出电话报了警。不一会儿警察就来了,撵走了围观人群,把打架的两个男人按在地上。
一个看起来痞里痞气的女警官,递给楚诺言一块手帕问:“怎么回事儿啊?”
楚诺言刚出院就遭血光之灾,身体虚的都没力气生气了,按着头磨着牙说:“我哪知道,我上来拉架的。”
女警察笑了,露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笨死了。”
楚诺言瞪她。
一边的苏母愁苦着脸说:“我们来看女儿的,想着先买点东西在上去,刚好看到这个店了,谁知到走到门口,那儿有个坑,也没看见,老头子就崴了脚,跟店员说了一下,他们还笑话我们,老头子气急了就要找他们领导理论,谁知到这个男人出来了就骂我们,老头子气不过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女警察笑眯眯的说:“大娘,这人素质低下,您别理他,当街斗殴够罚他一笔了,你们要不要先去医院啊。”
苏母连连谢谢那个警察,低头看楚诺言怎么样了。
本来还应该去警察局笔录什么的,但是有人受伤了,那个警察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让楚诺言她们先去医院了。
医院的护士才没送走楚诺言几分钟,见她又回来了,不禁笑:“你不刚走么,怎么还离不开我们了啊。”
楚诺言苦笑:“先看看这位大爷吧,他脚崴了。”
另一个护士看了看苏父,擦了点药酒,又揉了揉,说没大碍。
小护士看了看楚诺言:“你也够点背的了,瞧着满脸血的,又破相了,好像得缝两针。”说着把她领走了。
苏父苏母等在医院的走廊里,没过几分钟苏瑾一脸焦急的来了,蹲下就要看她爸的脚,苏爸爸说:“没事,就崴了一下,刚刚医生给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