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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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的脚步回到家第一时间冲进卫生间。

    “释放”之后,邹琪突然感受到了幸福。总的来说,这次爬山的经历还是非常圆满的,邹琪给它打九十五分。

    盛逢时和袁木落下十几米,慢悠悠地进了门。

    其余人都在边上房子里干活,她们在沙发上坐了一下。邹琪从卫生间出来之后什么话也不想说,闭着眼睛瘫在沙发上感悟幸福,盛逢时和袁木没打扰她,安静地回了房间。

    “看现在天这么阴,风也变冷了,晚上可能要下雨。”袁木坐在床边说。

    “下就下吧。”盛逢时手撑在袁木身后,头靠着袁木的肩。

    袁木歪头,脸颊蹭了蹭她的头发,道:“在山上就想说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像山林中吹过树梢的风。”

    “所以你是树梢?”

    袁木:“嗯。你在我心上吹了一下,我就放不下你了。”

    盛逢时唇角扬起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像深山里湿润的空气跃韩。”

    袁木也笑了。

    盛逢时说:“不能没有你。”

    袁木吻了吻她的头发,说道:“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盛逢时抬起头看着袁木问:“你不会唱歌?”

    袁木一副“被发现了”的表情:“唱得不好。”

    盛逢时捏了捏她的脸:“没关系,我会。”

    袁木:“我想听《甜蜜蜜》。”

    盛逢时:“……”

    她还是给她唱了。

    离吃饭还有些时间,盛逢时洗了个澡,她带来的衣服今天穿过不能穿了,于是换上袁木的衣服。

    吃过饭,邹琪在袁木后面洗了澡,出来和老臧小皮玩了一会儿斗地主,就开始打哈欠了。今天爬山耗了体力,邹琪心里还想玩,身体却不允许,连打几个哈欠,眼泪模糊视线总是看不清牌,只好回房间休息。

    她一走,外面这些人就散了。

    袁木和盛逢时回到房间,把门一锁。然后她们坐在床头一起看书,一本《儿童睡前故事》。

    袁木翻了翻,挑一篇开始念。睡前故事都不长,袁木语速不快不慢,念完一篇接着念下一篇,盛逢时听得很专注,外面雨下了一会儿她才听到声音。

    “下雨了。”

    “是啊。”袁木合起书,下床放回书架,关紧窗户,雨声立刻听不到了。袁木回到床上来,握住了盛逢时的手。

    “下雨了。”盛逢时又说。

    “是啊。”袁木吻了她一下,与她对视片刻,闭眼又吻上去。

    两人的嘴唇好似被蜜黏在一起,越吻越甜,不分不离。盛逢时顺着袁木的动作脱了衣服,躺平迎接袁木身体的重量,袁木慢慢地赤身压下来,皮肤贴上她的皮肤,从心底发出一声喟叹。

    两人交颈同心,耳鬓厮磨,低声呢喃。

    袁木的手总是热的……盛逢时抽出一丝神志想着,而后那一丝神志便被烧断,她感到袁木的手由腹部缓缓向下去了,同时袁木的嘴唇也吻上她的脖子,湿滑的舌头探了出来,轻舔几下。

    袁木的舌头也是热的……盛逢时恢复了一瞬间的清醒,但很快她沉浸在温柔的触碰与舔吻中,再无力自拔,只能专心地投入和享受,身体如在海浪中浮浮沉沉。

    海浪也热。盛逢时全身的皮肤沁出薄汗,却不觉得难受。她双手向下摸到袁木的脑袋,十指插-入头发,手指轻揉,感觉柔顺的发丝在指缝滑动。双腿有些发软,盛逢时眉头微皱,咬住嘴唇也无用,轻轻的哼声随袁木的动作不断发出,听在她的耳朵里,烧红在她的脸上。

    佳酿,甘露。

    醇酒,不及此刻味。

    四十二十(gl)第64章共谱情韵

    早上盛逢时和袁木起得稍晚,七点半才从房间出来。

    邹琪比起昨天有很大进步,从九点五十三提到八点半。等她信心满满地走出房间,发现只有袁松林在,盛逢时和袁木吃完早饭出门散步去了。邹琪看了看院子里的雨,心想看不出来她们这么浪漫,还雨中漫步呢?

    邹琪暗下决心明天定三个闹钟,她就不信和袁木吃不上一顿早饭!下完决心邹琪才想起来,今天就要回去了。

    看来没机会和姐姐一起吃早饭了……邹琪惆怅地咬口煎蛋。

    散步的两个人撑着伞回来了。看到邹琪在吃饭,袁木适当表示了惊讶:“这么早就起来了?下雨不好上山,可以再睡一觉。”

    邹琪说:“不睡了,一日之计在于晨。”

    袁木点头:“说得对。”

    邹琪:“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袁木说,“你想玩什么我可以陪你星际大祭司。”

    邹琪:原来在姐姐眼里我就是一个贪玩贪睡的姑娘?

    “不,我们……”邹琪想了很久,煎蛋都凉了,也没想出除了“玩”之外的提议,无奈道,“我们玩跳棋吧。”

    盛逢时说:“先吃饭吧。”

    “好。”邹琪继续吃煎蛋,心想:以前盛老师是老师是长辈,现在盛老师和姐姐在一起立刻被拉低半级,成半个长辈了,感觉亲切很多。

    吃完饭,邹琪就摆上棋盘,码好三个人的棋子,呈等边三角形,但是下棋的时候袁木和盛逢时还是坐在一起,而且挨得很近,让邹琪有一种局面其实是两军对垒的错觉。

    不过坐得近归坐得近,真下起棋来袁木和盛逢时都非常公平公正,不存在互相帮衬的嫌疑,这一点邹琪是肯定的。但她还是输了。

    盛逢时赢了棋也没有多大反应,邹琪都没看出她笑了没笑。不过她看到袁木笑了,所以她毫无理由地推断盛逢时应该也笑了。

    三个人玩了几局,老臧和小皮过来了,盛逢时退出战局让位给老臧,专心看袁木下棋。小皮跟老臧商量好了一人玩一次,然后站在老臧后面看。其实四个人也能玩,不过玩一会儿棋子就全聚在中间了,太乱,三种颜色下棋比较清楚,每局的时间也短一些,不会疲劳。

    袁松林从来是不加入游戏的,他一直说不会玩,或者不想玩,然后面带微笑地旁观。每次他坐的位置都离邹琪不远不近的,不管邹琪把棋子下到哪儿他都觉得下得好。

    老臧问:“今天怎么起早了?”

    邹琪:“我想看看早晨的风景。”

    “反正下雨,都一样。”小皮说,“一下雨去哪都没意思。河边还行,雨滴落在河面上跟机关枪扫射一样,不过雨大不能去,不安全。”

    邹琪说:“下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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