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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她便发起了高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一天写文一天休息的人,而我要更两篇文,所以农妇更新比较慢,见谅!
顺便,一句话说得好,“如果阿红会写虐,阿灰也会上树了”——意思就是我从不写虐,所以别怕!
蛇钻〇〇play因故滞后,残念!
☆、她被蛇血改造了身体
阿惠在无尽的黑暗中拼命奔跑着。
身后,鲜红的烈焰追逐着她的脚步,将前进道路上的一切卷入火中,发出吱吱嘎嘎的灼烧声,鲸吞蚕食,迅速逼近。
周围的黑暗被火焰炙烤,如蒸干的墨汁一般,逐渐变得黏稠厚重。空气中的强大的阻力让她迈出的每一步都越发缓慢凝滞。身后,火焰的温度越来越近,呼吸之间全是烟与火的气息。
看不到终点,也没有方向。阿惠只是一个劲地跑着,跑着,妄图逃脱火焰的制裁,直到最后,越跑越慢的她摔倒在地,被火舌卷缠覆盖。
热……
烈火烤焦了她的皮肤,灼干了她的血液,烧裂了她的骨骼。阿惠听到了劈劈啪啪的灼烧声,恍惚之中,她感觉自己成了一根放在炭炉中的木块,从芯子开始,一点点,一分分,被高温炙烤成通透的一团红色,从张开的嗓子眼里冒出滚滚浓烟。
好热……
她在火焰中挣扎,翻滚,尖叫。四肢沉重如铁块,火焰化身一条巨蟒,张开巨口,把她整个人一点点吞下。动弹不得,痛苦不已。
救命……谁来……
黑暗再度侵袭而来,阿惠无声呐喊着,向虚空不甘地伸出一只手……
一股冰凉腥涩的液体猛然灌进了阿惠口中,将她从无穷无尽的噩梦中一下子拉了出来。
睁开沉重的眼皮,阿惠发现自己被一条巨大的蛇尾卷住了腰,只穿单衣半躺在一个光溜溜的怀抱中,嘴边是一只倾斜的碗,不断向自己口中灌入着某种液体。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扶住自己那人的脸。但只看上半身身形的话,细胳膊细腿,小腰纤细又瘦弱,应该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但那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视线再往下,能看到那人从腰部开始,苍白的皮肤上显现出一片片粗圆的黑色鳞片。越往下,鳞片的个头越小,分布也越密集。到了腹部以下,属于人的柔软皮肤已经完全被冰冷坚硬的鳞片取代,在本来应该是大腿的地方,双腿更是直接并作了一股,化作一条粗壮的黑色蛇尾。
缠在阿惠腰上的正是那条尾巴的中间那段。从阿惠的胸部开始,足有人大腿粗细的长尾绕着她的身体圈了三圈。正是在这条尾巴的帮助下,阿惠才能毫不费力地摆出现在这个半躺半坐的姿势,令那人的喂食能够顺利进行。
入口的液体冷冰冰的,味道微咸,带着腥味,一点也不好喝。但神奇的是,当它们滑过食道,进入胃中后,阿惠立刻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放进温水里浸泡了那样,松快不少。
于是她闭着眼睛,配合地把碗里的液体一滴不剩,喝了个干净。
待阿惠咽下口中最后一点液体,搂着她的那人放下手里的碗,温柔地擦了擦她唇边的残液。
“啊啊……姐姐你总算醒了呢~我好担心哦!”
一张阔别已久的小脸凑到了阿惠面前,眼珠湿润,带着浓浓的忧虑。
阿惠虽然病得迷迷糊糊,但也依稀记得,生病这两天除了如厕,她要做什么都是小蛇在一边帮手。明明答应了要照顾他的是自己,结果到头来却需要一个孩子为自己担心,她觉得非常愧疚,不自觉便伸出手摸了两下小蛇的蛇尾,艰难地一笑。
“抱歉……这两天辛苦你了……”
“唔嗯,没事哦……不如说,姐姐你烧起来全身上下都热烫烫的,抱着可真舒服啊!”
小黑蛇故作愉快地说着,移动粗长有力的尾巴,将阿惠向后放倒,然后松开长尾,一点点把阿惠摊平在床上,整个人摆动长尾压了上去。
“要不是怕姐姐死掉,那么烫的姐姐,我还真想再抱几天呐……不过不行,死掉的话就一点意思也没了呢。”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扯掉阿惠身上套着的衣服,枕在她丰满的胸前,扯过被子把光溜溜的两人全部给卷了进去。
“虽然之前病得很厉害,但是没关系,你喝了我的血,一定很快就能好的,虽然……嗯,总之姐姐你现在先什么也别想,好好睡,知道了吗?”
他伸出一只冷冰冰的手轻轻拍抚着阿惠的肩。
刚好有一股浓浓的倦意涌来,阿惠轻轻应了一声,一闭眼,便再也感觉不到周围的事物,沉沉昏睡了过去。
……
再度醒来,是被外面的鞭炮声吵醒的。
乍然惊醒,阿惠颇有些摸不着东西南北。在原地躺了足有小一刻钟,她才恍恍惚惚回忆起究竟发生了什么,推开压在身上睡得正香的小黑蛇,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
身上的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她洁白光裸的胴/体。一缕阳光透过窗缝,照在了她的脸上,阿惠不适地抬手遮挡,眼前不期然闪过一抹鲜红。
这是……
她不可置信地把手移到眼前,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手背上冒出了稀稀疏疏一大片鲜艳的红色。
这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起初,她以为这是颜料或者血痕。但当她伸出手指去触摸,发现那覆盖在自己手背的圆片冰凉又坚硬,抠起来还会有皮肉粘连的痛感时,她便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了。
鳞片……她身上长出了鳞片!不止是右手手背,还有左手手背、两条手臂、脖子、背部、小腹、腿根、脚踝和脚背……她不顾严寒跳下床铺,在镜子前一寸寸检查着自己的身体,越检查心越寒,越检查越想吐。
那些曾经是雪白皮肤的地方,现在被一片片小指指甲盖大小的红色鳞片整个儿覆盖了。那些鳞片就像从血肉中长出来的那样,平整而坚实地嵌在肉里,仅仅只是掀开一条缝,就会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在没有鳞片覆盖的地方,她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柔软且温暖,但一旦把手移到鳞片上,温暖的体温便被鳞片的冰冷所取代,触手是一片光滑的坚硬,再加上掌下鳞片凹凸起伏的弧度,摸起来无端的令人作呕。
简直像……简直像怪物一样!
阿惠捂着自己的嘴巴,跪坐在地,对着地面就是一阵干呕。
背上突然拂来一条带着被窝余温的蛇尾。
阿惠流着泪水回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熟睡的小黑蛇已经从床上用尾巴撑着站起了身,正拿他长尾的末端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背。
“这个样子……你不喜欢吗?”
他歪着头,单手托腮,潋滟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你,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