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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知道,你居然不知道。”肖翡故作惊讶,嘴角嘲弄的勾着,他经常把蒋含情和莫安琪搬出来,放在自己前面当挡箭牌。
肖璟是伤了,曾经他在她的心里是特别的存在,现在他不再特别,她为他生了孩子,但是不只是他,蒋含情也有。十四岁的初见,十五岁的情窦初开,执着而真挚,十六岁被他赶离,十七岁再见,人还在,情也在,只是不再是唯一。
原来他如此失败,自以为他了解肖佑,结果关于她太多太多的他不知道,等他知道都晚了,感情也是这样,他疼,已经疼成了习惯。肖璟越走越慢,落寞的身躯,蹒跚的步伐,浓郁的哀伤,荒凉的神情,让人酸楚的孤寂。
肖璟没有跟去蒋家,他散慢的在路上没有目标的走着,他在路边的小商店里买了一包烟,看到货架上的白酒,提了两瓶,他随便找了一个人少的街边公园坐下,一口烟一口酒……
肖家是大部队人马的到了蒋家,
“二妮真乖,看看这个红红的果子,苹果,想吃吗?二妮来笑笑,等你长牙了就可以吃了。”蒋奶奶正在逗弄咯咯直笑的小婴儿。
肖小少听见他们“二妮”“二妮”的叫,嘴角抽搐了,现在蒋二妮这个名字已经上户口了吧,将来就是要改名字,二妮这个名字是对妹妹来说,是抹不去了的。
肖老爷子来要人,蒋老爷子当然不放人,好不容易得来的蒋家第四代,多粉嫩的小乖乖,说什么他都不会让肖隋把人接走,再说二妮的名字已经在蒋家的户口簿上了。
“肖隋,你家丫头拐了我孙子,怎么肖家也得给我蒋家一个吧,二妮我是绝对不放,你要喜欢的话,可以常来蒋家坐坐,我好茶好酒款待你。看我们含情小子整日一副待嫁少女心,我看得都牙酸,让你家那丫头能早点把他带走就尽量早点。”蒋老爷子看似无波的眼睛里透着精明。
“不行,你家那小子本来就是倒贴,二妮我要带走,她才这么小,总不能让她跟她妈妈分开吧。我想蒋二小子也不会答应。”肖隋老神在在的说道。
蒋老爷子一听,为难了,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他太喜欢二妮了,含饴弄孙,天伦之乐啊。含情这一辈他们几家男孩太多,几乎都是男孩,突然出现一个女孩子就是稀罕,一稀罕就乱事了,他老了,管不了他们,随他们去吧。
最后决定二妮两家住,反正肖家和蒋家都在一个大院里,很方便,至于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
肖璟喝完两瓶白酒,他又去拿烟,烟盒已经空了,他这是在哪?他望了望天,天色暗下来了,那边是tian安门广场,他都认不出了,他轻笑一声。
叶润接到肖璟的电话,没有半小时就到了,肖璟脸上的颓败、无神的双眸,干裂的红唇,蹲在草丛边上,满地的烟头,脚边还有两个空酒瓶,如同一个糟蹋的流浪汉,如果不是看到的他双肩上的军衔,估计早就被巡逻的警察送到救济所了。
“你这是为哪般啊?”叶润叹了口气,这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天子骄子、恣意随性的璟少!
“送我回去。”肖璟没去看叶润的表情。
“又是肖佑是吧?”叶润语气轻淡,然后他猛然的抓起还在地上蹲着的肖璟,恶狠狠的说道,
“你他/妈的就是这鬼模样,要有哪个女人瞧得上你就是瞎了眼,你想要就去追啊,你连我那两个弟弟都不如,你就剩下这点本事,自哀自虐,你自虐不要紧,但是不要叫我来看,看到我难受,你明白吗?”
肖璟忽然被叶润拉起身,牵动身上的伤口,他闷哼一声,昨天他没去处理伤口,一夜没睡,第二天他就换了一件外套,现在伤口又撕裂了。
叶润看得揪心,他拽着肖璟上了车。
肖璟一路始终沉默不语,叶润在做什么,他也没去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下车。”叶润说道。
肖璟迷茫的看着车窗外,他们来b市机场干什么?
叶润把肖璟带到了候机大厅,连同他刚刚让人准备好的飞往x省的机票放进肖璟的手里,
“去找她,你要把她当女人一样对待,是女人,不是女儿!我找人查到她在x省ri喀则江孜县……”他能帮肖璟的只有这么多,感情的事情不是他能左右。
肖翡带着两个孩子走了以后,肖佑一个人去了ri喀则的江孜县,她找了一个小旅社住,她想感受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江孜县的白居寺,zang语简称“班廓德庆”,意为吉祥轮大乐寺。闹腾的三个人走了,刚开始她还有些不习惯,他们才走两天不到,她就有点想念了。白天去寺庙祈愿,晚上回来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她就看一会电视早早睡了。
肖佑住的小旅社的二楼,有一个朝外的阳台,阳台上多出一个人影,房间的窗户没过一会也被轻轻打开了,人影利落的跳进窗户,黑夜里,来人的一双眼睛特别明亮。
人影走进床边就站立不动了,床上的肖佑睡得很沉,窗外的微光照进来,她那张陶瓷娃娃般精致的面容甜美娇娆,稚气还未全褪去。还像一个孩子,这个像孩子一样的女人已经做了妈妈了。
在外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警惕的心,睡梦中肖佑闻到很浓的烟酒混合的味,她纳闷睁开眼睛,一高大的人影就在她的床边,她第一反应就是拿过睡在她头下的枕头向屋里的人影扔过去,然后她逃下床想大声叫人。
人影朝床上冲过去,把双脚已经下地的肖佑拉上床,压在自己的身下,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佑佑,别叫人,是我。”肖璟低声在肖佑耳边说。
88、妖孽横生、 ...
肖璟拿着叶润给的机票上了去x省的飞机,到了l市他又照着叶润给他的地址赶去,等他找到肖佑在ri喀则的江孜县落脚的小旅馆时,已经是凌晨过后四点多了,二楼的高度对他来说很简单,他毫不费劲的上了房间的阳台,进了肖佑的房间,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在肖璟抱住她那一瞬间,她就认出了是他,这个人跑来ri喀则做什么?还是半夜摸进她的房间!
肖璟抱着肖佑就不想离开了,她身上是他最熟悉的甜腻味,他极爱这种甜蜜的味儿,现在还多了奶香,他感觉既温暖又悸动。
爱情,其实是道伤口,只有那种撕裂般的痛,狂流的血,才能让人全心全意的呵护和重视。羁绊的最深的两人,伤害也最深。她在他的怀里,会有一种安心、归属感,她眷恋这种感觉。他拥她入怀,他感到满足,是宿命,是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