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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追上去。
萧然的跑步不是很好,但这时候却很不错,跑了两条街,跟那群人的距离才开始缩小。这也意味著,萧然迟早会被他们追到。
撒著小腿,萧然拼命往前跑,要是被那些人抓到,他绝对会很惨。只是跑著的萧然除了这个情绪还有另外一个情绪涌上来,那些人神经啊,干嘛抓著他不放,而他为什麽要承受这些。
萧然是在一栋大厦前被逮下的,两只手被折向身後。
萧亦很庆幸,庆幸今天给自己加班。出了办公楼,就看见宝贝儿子被一群不良少年抓著,萧亦当场怒发冲冠,跑过去,利用成人的力气就把儿子拽回自己的怀里。
萧然还以为自己完蛋了,可没几下,就闻到熟悉的气息,抬头看向来人,是萧亦,原来不知不觉间,他跑到萧亦的公司来。
"然然,没事吧。"萧亦俯下身子问儿子,一双手在轻拍儿子受惊的肩膀。
"爸爸。"萧然叫了一声,就扑进萧亦的怀中,刚刚强装的坚强在萧亦面前化为尘土。
"然然,不怕。"萧亦一边拍著萧然的肩,一边看向欺负儿子的人,那双眼神跟萧然清冷的眼神不一样,而是成年男子的凌厉。
那群人哪消得几下萧亦的蹬视,没一会就跑光了,萧亦也没追上去,这件事他会找人解决的。
低头把儿子抱起,就往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爸爸。"萧然又叫了萧亦一声,手也更环紧萧亦的腰,那熟悉的味道,是他以为失去的曾经的父亲的味道。
"爸爸、、、爸爸、、、爸爸、、、"坐进车里後,萧然还把头埋在萧亦胸前,嘴里也不停念著"爸爸"。
"然然,是不是被吓坏了。"萧亦把儿子更揽进怀里,手也不停拍著儿子的後背。
爸爸,这就是爸爸的味道,他以为不再出现已经消失的爸爸的味道,还在,太好了。
"爸爸,然然刚刚好怕。"萧然用自己的小脑袋蹭著萧亦的胸,直把萧亦蹭得痒痒的。
"然然,不怕了,爸爸会保护你的。"
"爸爸,然然是爸爸的儿子,对吧,一直都是吧。"
"当然了,然然当然都是爸爸的儿子了。"萧亦轻轻地敲了儿子的脑袋一记。
"爸爸,我们回家吧。"萧然坐直身子,但一只手还抓著萧亦的衣摆。
曾经这种东西,现在这种东西,有时真的很暧昧,其中最暧昧的就是感觉了。萧然偏著头看著专心开车的萧亦,眼前这个英俊帅气的男人,是他的爸爸,是他的男人。
萧然的脸红了。
"你要看我洗澡吗?"萧然弯下腰玩著浴缸里的水。
"然然,你没事吧。"萧亦走进去,从身後抱住儿子。
"爸爸,不是来救我了吗?"随著这句话,是萧然滑进浴缸的晶莹液体,一滴一滴地滑落,然後泛起几不可见的晕圈。
"然然。"萧亦伸手接住那晶莹的液体,是温热的,把儿子转到他身前,并未拂去,也未吻去,只是问儿子,"爸爸,错了吗?"
摇摇头,萧然的声音很小,"爸爸,还是爸爸。"
"爸爸,永远都是爸爸啊。"萧亦把儿子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前,任那温热的液体濡湿自己的心脏。
"爸爸、、、爸爸、、、"再出声,萧然的声音已是哽咽,断断续续地述说著内心的悸动。
萧亦抱著儿子的手更用力了,似要把儿子揉进自己的体内。
"呵呵。"是萧然在低笑,这个男人比自己还要迟钝啊。
爸爸,你不只是我的情人也是我的父亲,这一点,至死都不会变的。有些话,只需藏在心里,就是幸福,就是安慰。
这个对著他说道只是情人的爸爸,偶尔很迟钝,偶尔很可爱。
(全文完)
契机调教番外新春贴身舞
新春贴身舞。上“契机调教。番外”(没有h,别想歪了哦)
“爸爸,我今晚要去禍。”吃過晚飯,蕭然就准備出門,他跟蕭亦說話時人已經走到玄關處了。
祸?萧亦的眉头马上皱起,虽不明显,但仔细看的话绝对能看得出。
兒子已經好久沒去禍,怎麼今天又提起去禍呢?心裏是不贊同兒子去,蕭亦也未馬上表現出來。
“然然去那边要忙什么吗?”
“前几天在路上碰到何洛,说今天是祸的店庆,要我过去玩?”
只是过去玩啊?萧亦的脸色缓和些,但还是不希望儿子过去。
雖然如今在兒子臉上還能看得見純真的神情,但在很多時候已經看不見了,尤其是在床上時,兒子簡直就是一只妖精。
當然蕭亦這樣想不是不喜歡這樣的兒子,相反現在的兒子總能撥響他本是冰冷的琴弦。
那樣吊著眼睛,嘴角似笑非笑,身體卻柔軟地倒在他身下的兒子,無疑是最誘人的。
只是想到让儿子快速变成这样子的是祸,萧亦心里总会不舒服。
尤其他第一次在祸见到儿子时,儿子正跟别的男人在跳艳舞。
“爸爸不想我去?”萧然已经穿好鞋子了,转过来问萧亦。
“你說呢?”蕭亦走到蕭然旁邊,單手扣住蕭然的腰,父子倆確定感情已經1年了,彼此間的相處模式已經越來越向戀人靠攏了。
“爸爸不說,然然怎麼知道呢?”微側過身子,蕭然用肩膀蹭著蕭亦的胸,嘴角更是勾起的。
這只妖精,在心裏暗歎,蕭亦把蕭然的身子扳正,“那個何洛不是什麼好人,你要小心點。”不想直接說出自己的不舒服,蕭亦換個方式說服兒子。
“何洛對別人可能不怎麼好,但對我還算不錯了。”對何洛,蕭然心裏是有點感激的,因為在他最無助的時候,是禍給了他一個喘氣的空間,何洛是禍的老板。
想到這裏,蕭然抬起頭,對蕭亦笑得純真,“爸爸,何洛是我的朋友。現在他邀請我,我若不去的話說不過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然然不會留爸爸一個人在家吧。”對於兒子的固執,蕭亦是很了解的。
這也是他一開始沒有強硬表示意思而是先旁敲推測兒子的原因,現在知道兒子是絕對要去禍了,蕭亦也不能去阻止。
最重要的是,祸对他们父子的感情够不成任何威胁。
對於蕭亦的提議,蕭然只點點頭,然後踮起腳跟在蕭然臉上親了一下,“那爸爸快去換衣服。”
两人来到祸时,祸里面几乎坐满了人。
“何洛!倪成!”此時酒吧裏放的正是最勁爆的音樂,所以蕭然要大聲講話。
“小然來了啊。”正在巡視酒吧的倪成轉過來,他走到蕭然旁邊,一雙手就要捏上蕭然的小臉想要好好捏一捏。
一段时间不见,萧然的脸又光滑不少了。
只是手指还没碰到萧然脸上,就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视线。
“這是小然的朋友吧。”倪成記得這個男人,上次蕭然跟風情跳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