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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和他不一样。”
谢晓宇干脆躺在地板上,背对着风闭眼,似乎准备睡觉。
张航在门口默默的站着,只站了小会儿,就已经被屋内过高的温度烤的满头大汗。眼看着谢晓宇似乎要睡熟了,他才呐呐开口:“晓宇,要不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你这里这么热,我怕你热出病啊。”
谢晓宇闭着眼,没动静。
张航以为他睡熟了,往里走了两步。谢晓宇闭着眼睛开口:“好。”声音听起来挺闷的。
张航停在远处,欢喜道:“那好,现在收拾东西就走吧!”
谢晓宇翻了个什么,背对着门口,非常疲惫的说:“先让我睡会儿吧。”
张航看着他蜷缩的身影,脱了鞋子,在他背后坐下来。
仅仅几天不见,小星再见到王颢,兴奋的眼泪都快流出来。自闭症的阿年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小星抱着王颢又亲又抱,平静无波的眼底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丝毫情绪。
在美国待过很长时间的安雅没有遵循中国传统坐月子的习惯,才一周多,已经到处乱晃。
张柠把北京带来的特产拎给她,其中有一只全聚德的烤鸭,安雅生完孩子后,食欲旺盛,看到吃的就变身成饿狼,一个人吃掉了大半只鸭。
张柠被她旺盛的食欲吓到,安雅老公解释:“生完孩子都那样。”
张柠看着安雅比过去要粗的腰围恐吓她:“小心今后腰围下不去!”
这种话对于生完小孩后身材完全走形的安雅而言,如同诅咒,结果张柠被她狠狠的揍了。
寒暄打闹过后,张柠向安雅问起之前说过的比赛事情。
安雅翻出一份资料扔给他,让他先自己看。
资料里说的都是本次比赛的奖金设置,已经获奖画家能够收到的福利,以及粗略了介绍了往届的比赛,以及获奖画家和获奖作品。有不少小有名气的国内外画家参加过这个比赛,张柠还看到两位同门师哥的作品。
“看样子还不错。”张柠看完把资料还给安雅。
安雅笑他:“你说的不错是奖金比较多吧!”
张柠猥琐的打响指:“被你说中了。”
安雅哈哈嘲笑完他,又正色道:“我是看中他们给获奖画家的福利。”
“免费帮忙宣传卖画,和组织策划画展,听起来确实很赞!”张柠不置可否。
安雅看着他语重心长:“你现在缺的就是这个,得抓住这个机会。”
张柠没有表现出他很重视的样子,淡淡回道:“还行吧。”对于安雅说的,既没有绝对的肯定,也没有毫不犹豫的否定。
安雅知道他是为何参赛,不禁多言劝他:“丁一晨那种人,非要跟他争个高低也挺没意思的。”
张柠避开她盯看的眼神,低声冷笑:“他那种人,一定得狠狠踩他一脚,他知道痛了,才知道怕,不然一辈子都那样了!”
“那又何必踩他,踩他等于教他,多费力啊!”安雅不解。
张柠森森笑着:“那就把他踩到土里去吧,永远被埋着,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安雅摇头苦笑,清楚这不过是张柠一句气话。张柠也心知肚明,他顶多只能出掉当年那口恶气,至于其他,嘴上泄泄愤就够了。
对于这次比赛的举办方,张柠也有些疑问:“这个叫什么air的画廊,以前从没听说过啊。”
“听说以前是什么l集团的,这家画廊原名黄叶子,你听说过吧,在业内还蛮有名的,曾经举行过几场大型的油画拍卖,影响还挺大。后来l集团垮掉了,画廊和连带的酒吧咖啡馆之类被别的人买走了,换了名字重新来的,听说老板很提携新人。”安雅了解的很清楚。
张柠清楚黄叶子,他大学老师曾经向画廊推荐过他的画,无奈他名气不够,画廊委婉的拒绝了。
“不过为什么他们的资料上没写之前是黄叶子啊?”张柠疑惑。
安雅对此也非常不解,只能胡乱猜测:“可能新老板想把air这个新招牌打响吧!”
翰瑜伽馆里,sissi指导沈和安做了伸展动作后,终于收起花痴的笑脸,换上难得的凝重表情。
“你左手根本就抬不起来。”sissi试着帮助沈和安伸展左臂,但只要她稍微用力,沈和安就疼的皱眉。
沈和安试了几下,也被自己的情况打击的很沮丧。
sissi叫来另外一名中年男老师,说明了沈和安的情况后,中年男老师和sissi讨论半晌,由sissi示范做出两个之前动作的简化动作,让沈和安学着做。
沈和安依照她的示范,慢慢做出第一个动作,左手臂半展,跟腰侧呈45度角度,同时身体前倾,手臂呈相同角度后拉,胸口与地面平行时,手臂与后背呈90度角。虽然沈和安做的艰难,但在sissi的呼吸节奏指导下,动作最后完成,而他的额角,早就积起一层汗了。
等他做完,sissi递给他纸擦头上的汗,同时问他:“感觉如何?难受吗?”
沈和安平缓呼吸,试着再次把手臂抬起45度角,还前后晃了晃,回道:“还行,不难受,配合呼吸的控制,做起来很带劲。”
sissi又跟中年男老师讨论了会儿,和沈和安商量:“我们发现极有的课程不太适合你,我们想编一套专门针对你的矫正课程,可能要需要在你练的过程中不断发现总结,你觉得怎么样?”
沈和安当然点头说好,只要有机会恢复,他哪能放弃呢。
丁一晨的工作室,穿着大花衬衫大花裤衩的赵阳叼着雪糕在工作室里前前后后的乱看乱摸,跟刚被赶下楼去的刘念没两样。丁一晨的眉毛一直在乱跳,他不爽赵阳如此乡巴佬的行为,却又不能像赶刘念一样把他赶出去。
赵阳盯着靠墙摆的两米高细长油画,上面就画了一直向日葵,枝干呈现女性的妩媚妖娆,黄色的大花朵被风吹偏了头,花朵盆子微微上扬。赵阳指着画哈哈大笑:“屁眼!”
丁一晨黑脸,季同也因为他的粗俗言论皱眉问他:“你说啥呢?”
赵阳转脸问季同:“你觉不觉得这花画的像那种勾引男人的屁眼?”
季同多看了两眼,只觉得那向日葵画的婀娜,他偷眼瞄一旁的丁一晨,对方眼底早就燃起熊熊怒火了,但碍着赵阳的身份,不能发作。
季同没觉得赵阳这些言论丢人,只觉得今天的他和平时的不太一样,所以只是低声骂着提醒他:“俗人,闭嘴吧!”
赵阳对于“俗人”的称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嘿嘿笑过后又指着一副画上的旗袍女子背影道:“屁股真大!”
季同翻白眼,心道今天赵阳中了邪了,从进到丁一晨的工作室后就没有正常过。
丁一晨终于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