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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了,小亦不喜欢叔叔了,小亦……”小朱扭脸他不看他,真没法看了。
戴亦向来是有一说一的,他问贺飞:“你不是带着小朱见过家长了,咋还住我们家?”
贺飞表演的正嗨,听了戴亦这一问黑了脸:“我没吃你没喝你的,你管的着吗?我就喜欢住这,小朱住哪哪就是我家。”
戴亦见他一副无赖样,一本正经的问司道予:“古时候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是这样吧?”
司道予噗嗤乐了,他觉得戴亦这副好学求知的表情很可爱,他笑着说:“点赞,就是这样。”
难得的是贺飞没有反驳,只是看了小朱一眼,小朱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句:“这没啥,他还不是嫁到了司家。”
贺飞咧嘴乐了。
戴亦一点不恼,摸着鼻子说道:“我家小予那是只凤凰,不是鸡。”
司小亦松了一口气,终于没人理自己了,可真好,他猫着腰在鱼缸后面偷偷的往屋里溜,到了门口一抬头“呀”的一声,呵呵笑了:“爷爷,你怎么没看我爸爸和贺叔叔的热闹呐?”
司照云温和的笑着,拉着他的手说:“跟我来。”
司小亦乖乖的跟着去了,转过垂花门的时候回头看看,没人看向这里,他叹了口气:唉,没人理也不好,太关注了也不好,怎么就没人把握好这个度呐?
小朱子看着司小亦被司照云领走问司道予:“跟同学打架了?”
“嗯,那孩子说他是私生的。”
戴亦的脸刷的沉了下来:“哪个王八崽子说的?我找他去?”
“你去揍他一顿?显示你很威风?”贺飞嗤之以鼻“这样的事免不了的,谁叫你当初跑路了的?”
戴亦瞪他:“我……”
“你什么你?就是你不知道也不行……”
“闭嘴,你给我一边呆着去。”小朱子喝住了贺飞“那孩子是怎么知道的?”
司道予沉思一会儿说:“孩子知道什么,就是大人乱说,孩子才学了来的。”
“你认识那孩子的家长?”
“不认识,六一的时候跟着一起做过游戏,我跟她说我是小亦的爸爸,她乱猜的吧。”
“这样啊,那就不要小题大做了,这样的事不要理会,谣言不攻自破,你越上心,他们就越嘚瑟,也就变成真的了。”小朱是这样分析的。
“本来就是真的。”贺飞嘀咕着
“你能闭嘴吗?跟我回去!”小朱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弄走了
戴亦看了司道予一眼说道:“小予,这事……是我不对,你看……”
“没事,你刚回来吧,不是还有两个月才到日子?”司道予搂过他的肩膀“司先生也回来了,你们有事?”
俩人勾肩搭背的往楼上走,时不时的亲对方一下,到了楼梯转角处,戴亦一转身便抱住了司道予靠在了墙上,低声说:“我想你了。”
司道予紧贴在他身上,暖暖的气息在两人间缓缓流动,司道予亲亲他的面颊:“我也想……。”
那个“你”字辈戴亦堵在了嘴里,变成了唔唔声……
这一次分开的时间太久了,所有的思念胶合在唇齿间,司道予的衬衣被拉开,戴亦的手一带,两人袒露的胸便合在了一处。
司小亦真的想戴亦了,跟司照云说了学校的事后装的很淡然,走路也四平八稳的,可是他心急如焚,他想知道戴亦对他那件事的处理意见,更多的是,他真的想跟他玩。
于是正厮磨的意乱情迷的两人听见了这样一声稚嫩的喊叫:“青天白日的……哦,儿童不宜。”
司道予赶紧松开戴亦,俩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就看见司小亦两只白嫩的小手捂着脸,嘴里嘀咕着:“儿童不宜,儿童不宜,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没看见。”
司道予分明看见那白嫩小手指间的缝隙,透过缝隙,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正骨碌碌的转着,那没捂上的唇角俏皮的向上翘起,他正在看热闹。
戴亦一把叉着双臂将他抱了起来:“你这小鬼头,不是跟你爷爷去了吗?”
“嗯”司小亦对着手指,低声说:“我就是想看看你,你放下我吧,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了。”
司道予给他一个脑崩:“闹嘴,谁刚才说想爸爸了?”
戴亦跟他顶脑门:“你说来着?”
司小亦瞪着眼睛说:“刚才说想爸爸的不止我一个。”
“嗯,我承认”司道予换了家常穿的衣服“我承认我说了,可是你呐?”
司小亦梗着小脖子说:“爸爸回来的时候我就说了想他了,你没说。”
“好,我那时没说,可我现在说了,怎么?不行吗。”司道予笑的无奈而宠溺。
戴亦刮着司小亦的鼻子笑:“学会顶嘴了,不是好习惯哦。”
“好吧,以后我尽量不顶嘴。”司小亦嘟着嘴靠近了戴亦的怀里“爸爸,我想你了。”
戴亦觉得自己的心啊,化成了一汪春水,暖暖的,软软的,那里有个小娃娃在软软糯糯的说:“爸爸,我想你了。”戴亦看着司道予说:“小予,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一个儿子,谢谢你给我一个家,谢谢你这么多年的不放弃,谢谢!
司道予看他抱着司小亦,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好像还有那么点湿润,就坐了过去,摸着他的头问:“你发烧了?没有啊,咋这么感性呐!”
戴亦伸手把他也搂进了怀里,说道:“有你真好。”
司道予没想到戴亦那七拐八歪的心思,倒是老实的让他搂着。
司道予靠了一会儿想起上楼的时候问的话他还没说,又问了一遍:“你们回来有事吧?”
戴亦亲亲他的额头:“小予,我们家对你的态度不好,你不要放在心里,我对你好就行了。”
司道予不太明白,却也点点头:“嗯。”
“我们家可能又在找爷爷的麻烦,你不要掺合和好吗?”
司道予坐正了身子问:“什么是又?”
戴亦想了一会儿说:“我爷爷和你爷爷政见不合,这么多年了,我爷爷没能留在京城就是因为这事,所以……”戴亦有些为难,一边是至亲,一边是骨肉,哪边都难以割舍,他无法选择,但是他必须选择,所以在他下定决心留在司道予身边的时候,就等于背叛了自己的家人,因为他们的固执和不讲情理。
戴亦说他跟司照云回来是因为司家对戴家下手了,下手的人不是司家大伯,也不是司照云,更不是吃斋念佛的司家姑姑,而是那个看着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司家二伯。
戴亦苦笑:“叔叔说二伯生气了,他劝不了,只能静观其变。”
司道予倒抽了一口凉气,司家二伯是搞刑侦的,他要是出手,那戴家……?
戴亦说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戴家这么多年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