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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下吗?”
莫沧溟的脸色顿时变的有些古怪,僵直的手拿起面前的酒杯,刚举到空中,流波的酒杯已经一碰我的酒杯和他的酒杯,话也不说就一口仰尽。
“流波喝酒倒是干脆,从未见过的豪爽。”我一声赞叹,将自己手中的酒喝尽。
莫沧溟看看酒,那表情是凝重而犹豫,流波低低的一声轻嗤,莫沧溟一皱眉的将手中的酒灌了下去。
流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飞快的倒上两杯酒,凑上我的脸颊,“我们喝一杯怎么样,就当是洞房交杯酒了?”
我还没说话,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非常自觉的自己倒上酒,“既然是新年,怎么也应该是一起喝。”
流波没有反驳他的话,倒是很快的将酒一饮而尽,莫沧溟不甘示弱也同时饮尽。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突然的互相喝了起来,喝到后面甚至没有一句话,而是盯着对方的脸,你倒一杯我也倒一杯。
我就好像突然透明了,完全被忽视,抓着我的筷子咬着饺子,眼睛就这么不停的左右来回移动。
忽然间,我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就是莫沧溟的眼神。
他的动作重复着,但是他的眼神却很奇怪,根本没有凝在一起,而是涣散的,迷乱的,甚至带了些虚幻。
“喂,你不是醉了吧?”我含糊而不确定的问着,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虽然喝了几杯,但是好歹那么小一个杯子,我就是灌上几壶都不成问题,莫沧溟他……
“咚!”那个被我质疑的人已经一头栽在桌子上,直挺挺的没了反应。
流波笑着站了起来,一手将莫沧溟扛上了肩头,“明明不能碰酒就不要喝么,逞什么强。”
不等我发问,他冲我挤挤眼睛,蓝色的双瞳有点调皮,转身扛着可怜的醉鬼就出了门。
我拎起酒壶,好笑的望着他的背影,对着壶嘴就是大大的几口灌着,清香绕满口腔,也让我舒服的眯上了眼。
房门声再响,我手中的酒壶被人拿走,与此同时带着缕缕酒气的唇堵了上来。
我们炙热的亲吻着,被酒意晕开的激情也开始弥漫全身,我的手勾上流波的脖子,他的手捧着我的脸,清晰的吮吸声在房间内传开。
我咬着他的唇,舌尖探入他的唇齿之内,他回应着,勾上我的舌,两个人狂热的汲取对方的气息。
我喘息着,恋恋不舍的咬着他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说,你为什么要故意灌醉莫沧溟,虽然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但是你一向不会做的如此明显。”
他笑着,带着酒意的吻从我的唇边一路延伸向耳边,热气喷洒,“我是故意的,因为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我眉头一动,“你等不及了?”
“以前是你的伤没好,而现在么……”他停了停,“我是等不及了,因为时间快不够了,还记得那颗药吗?”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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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流水波涛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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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波的吻,象是流连在花丛中的蝴蝶,落在身上是细细密密的甜,明明很柔却让人透不过气。
我闭着眼,迎接着他的吻,酒香混合着流波身上的清新气息,也不知是哪一样醉了我。
抱着他的腰身,仰头让他的吻落在我的颈项间,我浅笑着,看着那双如星子般的眸子闪烁着我熟悉的光芒,一眼望不尽那蓝色的深处,一片沉溺让人无法自拔的温柔,一个真正为我敞开的怀抱。
“你的伤都好了。”他的唇摩挲着我的脸颊,“两个月了,我终于等到你的伤势全好了。”
我眯着眼笑,整个人被他暖暖的气息融化了,“你究竟是为了和我在一起等待,还是为了那颗药等待?”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着我,“你说呢?”
我慵懒的挂在他的怀中,漫不经心的摇摇头,“我不愿意想,宁愿听你说。”
他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吹动了我的发丝,“如果没有那颗药,只是为了你的身体,那么我会继续忍,即使我知道你已经痊愈了。”
我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勾着他的衣带,在他不经意间偷偷的拉扯着,嘴角噙着古怪的微笑,“告诉我,那颗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药是族长做的,至于有没有用我们也不知道。”流波有些无奈,“毕竟,谁也不曾试过它的作用。”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依旧在不声不响的拉扯着流波的腰带,眼见着紧贴着腰身的系带被我弄开,露出白皙却紧致的肌肤,咕哝着声音,“那颗药是解神族禁制的?”
流波身体一紧,“是!”
我的手中动作停了下来,脸色忽然变的紧绷而阴冷,手指揪着他的衣衫前襟动也不动。
流波的手捧着我的脸,关切的望着我,“怎么了?”
我默默的摇了摇头,不肯开口。
为了一颗药,一颗大家都未必知道会不会起效的药,夜冒死到我身边,却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流波来了我身边,拼着各种危险也是为了它。
这有意思吗?有必要吗?
“不要怪族长,我们每一个决定都是自己做出的,没有人勉强我们,我们是在为自己的爱人而努力,你不也是吗?”
是的,这么多年的挣扎,何曾放弃过?
为了夜……
“告诉我,怎么解?”我咬着唇,贴上流波的耳边,“我不信你今天灌醉莫沧溟只是因为看他烦。”
流波的笑容中多了两分坏,深沉的蓝色在渐渐翻涌着波涛,“这个时候你不是想憋死我吧,能不能在我们洞房之后再说?”
我的手,轻贴上他的胸膛,在细腻温滑的肌肤上慢慢的游走,听到流波的喘息声渐渐浓重,猛的滑到了他的小腹之下。
“这就是解药性的方法吧?”我看着他红晕慢慢堆积的面容,“以神族的处子之气引动我被压制的神族气息,再以激情时血脉不自禁的奔涌去冲禁制,以此解开神族的禁制,是不是?”
流波微微点了下头,“这个只是神族医书上说的,到底行不行谁也不知道,更何况下禁制的是任灵羽,你又曾身受重伤,或许不如我们想象中那么好,但是如今也惟有一搏。”
“我……”此刻说不不可能,但是点头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