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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再也无法沉默吼了一声。
“如果你不把财产看的这么重,我需要这样做吗?你虽然娶我,但是从来没有相信过我。”林沛雪此时的情绪犹如涛涛江水般轰泄出来。
欧阳峰一脸悲凄,他一生最看重的是财产,但最后毁家的竟也是因为财产,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吗?
唐汐媛冷笑一声:“林沛雪本来我还想出庭做证放你一马的,但现在根本不必了,那些财产就算是我送给你好了,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说完,她转身,却看见门口的身影,朝他走了过去,相伴离开这个家,她再也不会欠人任何恩情了,从此她就是一身轻松了……
不久后,孙雪玲与林沛雪双双被判刑,孙雪玲判了无期徒刑,林沛雪被判了十五年的期刑,其实,欧阳垚是动用了一点关系,将林沛雪的期刑判重了,他是希望林沛雪这种阴暗的人老死监狱。
欧阳集团的总裁之位欧阳垚主动让出,让给了欧阳睿。因为自从欧阳睿知道母亲的所作所为后,毅然将股份还给唐汐媛,但是被欧阳垚拒收了,家里没有林沛雪的存在,他放心的把企业交给欧阳睿。
而他把精力放在了打理景天,再说他还另有身份,不能让自已太过忙碌,而忽视了唐汐媛。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眨眼便到了春节,这天是大年三十,欧阳垚带着唐汐媛到郭家吃年夜饭。
陈宅,热闹非凡,邵正勋带着肖烟,唐汐媛与欧阳垚。在邵正勋出院后,就做了dna监定,证实了他与唐汐媛的关系,两人确实是胞胎兄妹,邵正勋也认回了郭侍平,于是荣华的事务唐汐媛全部转交到他手中,唐汐媛安心在家养胎。
陈宅客厅里妆扮的喜气洋洋,年味十足,郭侍平穿着红色的唐装坐在正中央,衬的出他气色愈发红润,看着儿女感叹道。
“今年过年,是我最开心的一年,认回了自已的女儿,儿子,而且小外孙及小外孙女也快出生了,老天爷真是待我真好。”
唐汐媛也穿着红色的孕妇装,脸上依旧削瘦,摸了摸肚子,笑道:“爸,你现在要期盼明年能抱家孙,家孙女了。”她怀的是双胞胎。
“肖烟也有了?”郭侍平惊讶问道。
“伯父你别听汐媛说。”肖烟急的一脸娇羞着道。
“爸,我是说他们也该有了。”
“啊勋你们也该结婚了,结婚后肖烟就给我生个小孙女,小孙子。”
“爸,我们知道怎么做的。”邵正勋道。说完,剜了一下唐汐媛。
唐汐媛就当没看到,一脸得瑟。这时,邵正勋一脸笑眯道:“汐媛,我的小外生都快出来了,你们的婚礼几时举行?”
唐汐媛微微一笑:“我现在这身子也不方便,再说我们拿了本的,不担心,婚礼只是一个形式,没有关系的。勋,你可不能让肖烟无名无份。”
肖烟一听,即时道:“不是,其实是我妈刚过世不久,不适合做这些事。”
唐汐媛一听便道:“哦,这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邵正勋脸上闪着若有若无的笑,只是一旁肖烟的笑显的有些苦涩。唐汐媛察觉到了,但是不动声色。今晚是在年三十,她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
几人说说笑笑,到了七点,佣人走过来说开饭了,大家起身,邵正勋扶着郭侍平,肖烟跟在后边,唐汐媛则是欧阳垚扶着。
“来,我们祝爸爸还有我妈身体健康。”唐汐媛拿着杯,朝郭侍平及红珍举杯。
“对,希望爸与啊姨身体健康,福如东海。”邵正勋道。
而欧阳垚与肖烟也说了些祝贺话,接着响起的是碰杯的声响,片刻,门外响起炮竹声,过年了.....
从郭家出来,已经是九点了,大街上到处是灯笼高挂,烟花炮竹之声连接不断的冲进耳旁,路旁的行人亦也喜气洋洋。
望着这样的情景,唐汐媛叹道:“好快,又一年了。”
“是呀,过不久咱宝宝就该出来了。”开车的欧阳垚接话笑道。
“嗯,老公你想好宝宝的名字没?”
“等他们出来了,我们再想。”
“不行,得现在想好。”
“那我现在想想,”欧阳垚开始思索着,几分钟后,他道:“儿子叫欧阳擎,女儿叫欧阳爱媛媛,怎么样?”
“啊,女儿为什么两个字?”
“就表示我爱你呀!”
唐汐媛一笑:“亏你想的出来,老公,我与你商量个事。”
“你说。”
“儿子我想换个名字,行不。”
“换什么名?”
“念然。”
突然,气氛瞬间僵冻,车子的速度依旧很快,唐汐媛望着他的侧脸,悬着心。
“你心里还是放不下秦天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么?但最后他却是救了我与孩子,而我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任何感情,他说他放手了,但是我心里却难以放下,你看他最后还把荣华的股份还给了我,而且还是事先的,我这样做是为了弥补心里的遗憾及愧疚,而且我说过,我爱的是你。”
欧阳垚转首望了一眼唐汐媛,脸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话做,儿子起念然吧!”
唐汐媛眸中泛出一层雾珠:“谢谢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当做礼品谢我好了。”
唐汐媛剜了他一眼,同时也啐了一口:“死相。”
于是这晚,一场轰烈的爱爱运动在那张外国进口的藏上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与过年浓烈的气氛甚为相符。
从此后每天夜里,欧阳垚的房间内就会传出娇喘声,浓烈而迷人,这声音就似时钟般,每到夜里都会自动响起,除了唐汐媛生产期,每天几乎持续一个小时。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两年后的某一天,待娇喘平息后,唐汐媛趴在藏上,欧阳垚则是趴在她身上。
唐汐媛压着喘气,这时床还在一上一下的动着,就像荡秋千般。
“你这是什么床?”她喘气道。
趴在她身上的欧阳垚道:“没名字,不过我给取了个名,云端床。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这藏上睡着很累,而且我看着这床也累,你看主人停下运动了,它还在不断震动着。”
某人不悦了:“它的任务就是为主人服务,不过你为什么累?”
她不以为然:“你每天都把它当战场,我每天都被操的要死,能不累吗?”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给你讲个笑话。”
她剜了一眼,无语。她知道这是他常干的事,每次做完这事,都要讲些没营养的黄色笑话给她听。
欧阳垚不待她的回应,开始了:“某个男人有一次,找了一个少妇,一夜后,感觉不错,两人就每天偷/情,每次两人做那事时,少妇都会说,我要死了。后来有一阵那男人太忙,有几天没有找那少妇,少妇等呀等呀,等不到男人出现,于是就找上门去,来到男人的公司门口,正好碰上那男人。男人看见少妇找上来,一阵慌张,拉住她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要命了。少妇一听就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