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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做了?”路遗说出这话有点不好意思,怎么感觉做坏事的倒像是自己呀。
“嗯。”又是孤独的一个字,得,路遗看今天自己是问不出啥来了,还是早点睡觉吧,这两人的事让他们自己烦恼去吧,自己这想帮也帮不上忙呀。
迟卡在路遗走后,扔下了手中的吉他,躺倒在铺满纸张的地上,结合路遗所说的,还有自己了解的,整理遍思路就知道沐颜啥意思了。
故意把自己往外赶吗?果然自己还是不够,不够让那人的眼睛正视自己。
沉寂了很久的迟卡的主页,终于又发了一首新歌,各位尺子们像是久旱逢甘露般,纷纷表示欣慰。但是听过之后,大家都沉默了:卡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压抑的曲子和明显灰色的词。
歌的名字很普通,普通的就是歌发出的日期,三月四日。
月高悬路悠远
我看见漫长的光拖曳出午夜的清寂
观音画像前灯火忽闪柳叶摇响
瓶中粉色玫瑰已枯犹有香味残余
今年新出的信阳毛尖太苦水过三巡依旧是涩
灯盏下茶杯蛋形圆润光似透过一滴泪无声穿底
蜿蜒爬满书眉的绿叶太过耀眼
似乎余生都要浸染这般颜色
夜太凉犹冷那寒周攫全身无法挣脱
像冬晨芦苇上最后一点颜色
曲子很悠远低沉,称着迟卡深情的演唱,让听得人心里一阵心酸。
尺子们小心翼翼的回复,因为作词作曲上标着迟卡的名字。
听的好心酸……
像是从从内心深处透出来的难过
心疼呀这歌
唱到我心底了,听着想哭
好安静的曲子,说不出的感觉,我这实在心口疼啊
泪流满面
卡爷有啥伤心事,我们永远在这陪着你
莫怕,我们陪着你
同上,谁欺负了你我们欺负回去
不哭,到我怀里来
……
沐颜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曲子很生涩,词很压抑,唱出来就好像一个人在清寂的夜里望着窗外独自伤心,听得沐颜的心情也变灰了。
日子依旧流水的过着,谁的难过也阻止不了时光的步伐。迟卡恍惚的收拾好纷乱的房间后,想起已经好多天没接触到沐颜任何消息了。正恍惚着,又接到脱线表哥路遗的电话,又是愚蠢的忘记带曲谱过去了。
迟卡深深佩服,这遗忘的的毛病倒是习惯一般的保持了下来,这是有多粗神经啊。无奈的去了路遗房间拿了曲谱直奔目的地,路上收到路遗的短信:圈内人的聚会,沐颜也会来。
一句沐颜会来弄得迟卡手忙脚乱,下意识的就想回去。但转眼一想,自己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于是硬着头皮去了。
依旧是酒楼包间,这些人就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聚会吗迟卡看着眼前的酒楼,有些抵触。
到达了指定的房间,门半掩着,屋内的喧嚣声直接传了出来。迟卡敲了敲门,见没人听见就径自进去了。屋内人围坐了一圈,当中一人正在高谈阔论,发表自认为高人一等的看法。此时路遗不在,场内人迟卡多半不认识。迟卡听得只头疼,环视了一圈没看见路遗,正想着打电话找人的空儿,突然听到了正中高谈阔论中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依旧是当中那人在说话。
“最近呀,圈子里乱,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出来唱两首歌,像那个叫什么卡尺的,居然自己作曲了,什么垃圾曲子,也敢放出来现眼。”
迟卡听了气血上涌,顿时就想冲上去跟这人理论,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被这人骂的一文不值。想做就做,就在他准备捋袖子冲上去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了,同时一只胳膊圈上了自己肩膀。
☆、第 33 章
沐颜的声音响在耳畔:“听哥的 别动。”迟卡就乖乖的没动,任由沐颜把他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雪青呀,老远就听你在那儿吼了。”沐颜走过去,靠在先前说话那人身旁一张桌子上,笑着说道。
之前骂迟卡那人见是沐颜来了:“沐颜,你呀,我刚刚说道最近圈子里太乱,像你这样有才的人实在是少呀。”
“不敢不敢,才不在多,大家态度端正就好。”
“是呀是呀,态度端正就好。”
“只要不做些下作的事都没关系。”沐颜继续说,那个叫雪青的附和。
“那些抄袭的才是毒瘤,应该扔出去,让大家视奸。扰乱了一池清水。”
这次雪青不再附和了,因为曾经搅入抄袭风波的那个就是他。去年他写的一首词,被原作者指名抄袭,两方口诛笔伐,大战很久,最后不了了之。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雪青的词虽然和原作重合并不是很多,但是前两段歌词把原作的精华全都借鉴了过去,让广大观众所不齿。
此时沐颜,一点没留情面,一笔挑了出来。那个叫雪青的铁青着脸,却是不敢发作。此刻周围全被这变动压了下去,安静的落针可闻,谁也不敢上前说句话。
一片寂静中沐颜径自走到迟卡边上,“走,陪哥吃个饭,这太乱了。”
酒楼一片亮堂的大厅里,这次是沐颜拉着迟卡的手,穿过大堂,走到了街上。
“谢谢穆哥。”当两人走在酒楼附近的小巷里时,迟卡跟在沐颜身后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道谢要看着人眼睛说才有诚意吧。”沐颜停下,看着身旁的少年,身上无法忽视的颓废情绪,这还是那个篮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吗?烦闷的踩灭了口中的烟,却抑制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闻声迟卡马上靠过来帮他顺着后背,沐颜却越咳越急,好一会儿才止住了。迟卡皱着眉问他怎么了。
“前几天感冒了。”沐颜一边擦着嘴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感冒还抽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你这是和路遗学的嘴这么毒吗?”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沐颜想着一个大好少年就被带坏了,结果迟卡下一句话完全让他目瞪口呆。
“跟你学的。”
“什么?我才没这么恶毒哪。”
此时两人走在街道边树木的阴影里,这条街道因为不是主路,晚上人流很少。路灯在远处照得路面亮堂堂的,树的影子打在两人身上。早春稍凉的风吹得树枝簌簌作响,有不知名的曲子从旁侧人家里飘了出来,是轻柔的男低音,在唱一首英文歌。
迟卡细心听了会儿,学生时代的英语还没完全抛弃,歌曲反复的唱着,大概听出了几句。
i'm laying here, waiting for you are seasons ing round the&her's bsp;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