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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我一时兴起就去查了做法。”
如果禾泽不爱吃的话禾母怎么会给他装了这么多呢。
禾泽听了这话,心中泛起涟漪,六皇子虽然从下不受宠爱,但也还是个皇子,绝对比禾泽更受重视,但他却用心的记住禾泽的喜好,甚至还把禾泽喜欢的东西如何做都记住了,这让禾泽如何不感动!
安期瑾接着说:”放心,这些小饼分出去了我再给你做!”
禾泽感动归感动,但还是满眼的不相信,别的他不知道,安期瑾下没下过厨房他还能不知道吗。
自从他认识安期瑾之后,他就没见过安期瑾踏进厨房一步。
安期瑾满脸自信的说:”放心,到时候咱们稳定下来,就是我大展身手的机会。”
禾泽敷衍的点点头,到时候恐怕还是要他自己做这些。
他看安期瑾的样子还不如他呢,虽然他对自己也没什么信心。
”对了!”禾泽突然说:”咱们晚上还没吃呢,想吃什么?”
安期瑾:”你的空间袋里还有什么吃的?”
禾泽伸手翻了翻,”吃的有好多呢,豆沙糕,酥油饼,煎饼…………”
”就吃煎饼吧。”安期瑾敲定道:”隔壁道吴大婶送来十个咸鸭蛋,说是香道冒油。我见好多人都用煎饼卷着鸭蛋,吃的可香了,咱们也尝尝?”
”好啊!”禾泽咽咽吐沫,本来干活就有些饿了,现在听了安期瑾的描述,更是把持不住。
说着两人就把吃的摆出来,敲开鸭蛋,卷进煎饼。
”真的很好吃!!”禾泽满足的呼着。
两人一顿饭吃的香喷喷的,这是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感觉。
夜晚,两人并肩睡在红彤彤的被褥上。
”现在的生活就是我以前梦想着拥有的生活,恬静,安逸。”安期瑾低沉的声音在夜里响起,让禾泽有许多心安。
”对啊,”禾泽非常赞同,”这是在外面无法得到的状态。”
夜色渐渐低沉,两人的呼吸也渐渐均匀。
迷迷糊糊间,禾泽想起上一世,过的也是这种安静的生活,但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时的心是孤寂的,没有阳光。
现在生活充满了乐趣和希望。
每天晚上闭上眼对第二天都是期待的,盼望更多美好。
累了一天的两人终于全都入眠,舒服的睡了一觉。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安期瑾就醒了。
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早起和警觉。
没过一会,感受到旁边的床位空了,禾泽也就跟着起来。
这一天只有禾泽和安期瑾两个人,他们准备把以后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小物件什么的再精心的打理一下。
禾泽在收拾院子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里的土壤特别肥沃,用来种灵植最好不过了。
拿出空间袋里收集的禾泽喜爱的那些,一株株的种在地里,一排排特别整齐。
这下就可以让他们尽快成长了。
禾泽开心的想着。
一天的时间两个人什么也没做,就是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左摸摸右弄弄。
下午村子里的村民送来婚礼用的礼服,红彤彤的照的安期瑾的心情也喜悦。
成亲的流程这两个人是一点也不知道,全程只好有一位老妈子在旁边提点。
鉴于两人都是男的,村里人特意给他们找到两套新朗服。
两人穿上后俊朗到不行。
村子虽然落后,但规矩分毫不差,鉴于这两人的特殊性,村长将婚礼的流程加一些改变。
两人从村长家骑着白马共同走到他们的院子里,那里早有人准备好一切,等他们到了之后便一起跨个火盆,拜堂成亲。
安期瑾和禾泽准备上马时,安期瑾突然放走一匹白马,怀抱着禾泽一起坐上剩下的马。
“我看那些个成亲的,都是这般样子,咱们分骑两匹马太过生疏。”
说完理所应当的让禾泽抱紧他,两人在路边村民的吆喝声中朝自家小院走去。
孩子们总是闲不住的,这不,一堆半大的小孩子跟在白马后面凑热闹。
安期瑾也没让他们失望,从袋子里拿出用纸包裹着的糖果给他们扔去。
孩子们一帮一帮的玩闹,给婚礼增加不少气氛。
村子本身就不大,两人没一会就走到院子那里了。
安期瑾扶着禾泽下马,旁边的媒婆大声喊道:“火盆一跨,日子红火~!”
两人一起跨过火盆,在媒婆的引领下来到房子中央。
按照媒婆的指示站好,一拜天地:一鞠躬,感谢天造一对佳偶。二鞠躬,感谢地结金玉良缘。三鞠躬,愿天地姻缘传佳话。
等两人拜完,媒婆又说:“再拜高堂:一鞠躬,感谢父母养育之恩比海深。二鞠躬,孝敬父母美名传。三鞠躬,祝父母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这话媒婆提前和两人对过了,知道两人的亲人都在世,所以没有改变这一环节。
最后一个,媒婆扯着嗓子:“夫妻对拜:一鞠躬,夫妻恩爱,比翼双飞。二鞠躬,白头偕老,地久天长。三鞠躬,万事美满,合家幸福。”
等着两人全做完,婚礼算是成了,两人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此时的两个人神情都是恍惚的,没想到能结婚,没想到能这么快结婚,更没想到能在这里静心的结婚。
接下来就是闹酒环节了,因为两人来这里的时间不是很长,村子里的人不好闹的太重,客气客气便放过他们了。
送走一批又一批的村民,两人总算有时间在房间里休息休息。
“我听说结婚是要给彩礼的,等回去我便把咱们结婚的事告诉大家,让他们补一份彩礼出来,不能放过他们。”安期瑾疲倦的用带了点酒气的慵懒口吻说道。
禾泽点点头,睡眼惺忪:“必须的,不能便宜了他们。不过父母亲若是知道我在这里独自成亲,恐怕是要伤心的了,连杯茶都没递呢。”
“放心,”安期瑾安慰道:“来日方长,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天天给父母递茶。”
听了这话禾泽心里好受一点。
“宝贝。”安期瑾一个翻身将禾泽压在底下,“这种良辰美景,可千万不能白费了啊。”
退了衣服的禾泽,身子在红被褥的映衬下更显白皙,晃得安期瑾眼神发飘。
但他仍没忘最急迫的事,纵然酒气袭上大脑。
禾泽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