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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处理邻里关系。你不是还跟我说过,让我别天天在房间里画画,多出去走走吗。”
安期瑾突然有种自己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但他有很多可以说的借口:“我让你出去是指我不在家,你闲的无聊了就出去转转。什么时候说过我在家的时候你也能出去转了?”
禾泽坐直身子,白了他一眼:“强词夺理。”
安期瑾把禾泽的身子抱在自己怀里,“反正我不管,今天你怎么也要陪我,这酥油饼的制作步骤还是我告诉你的呢,你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禾泽心里对安期瑾耍无赖的行为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了~”安期瑾把头凑上去轻吻一下禾泽,“我一天都没回来你也不想我,我都想死你了。”
说完把头埋在禾泽的颈窝,一副无辜的样子。
禾泽无可奈何的又有些想笑的说道:“好了好了,我服了你还不行吗,不去王大婶那里了,今天在家陪你~”
“真的?”安期瑾眼睛亮了亮。
“真的啊。”禾泽好笑的想在家呆着有什么真、假。
很明显,禾泽又没领会到安期瑾深层次的意思。
“那我们可以……”安期瑾开心的啄了一下禾泽的嘴唇,“我们好久都没……”
禾泽看到安期瑾的语气,可算明白安期瑾的心思。心里又好笑又害羞。
“你……你天天脑子里就想这些,不是前天才……”
“可是昨天没有啊!”安期瑾理直气壮的说道。
说完见禾泽双颊泛红,心里也知道他不可能做出什么好的配合,索性将他抱起,直接朝床那里走去。
禾泽反抗不得,有些慌了:“瑾,现在连天都没黑,你着什么急!”
“控制不住。”安期瑾简短的说了一句,便将禾泽放在床上,挡上帘子做起了想做的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往往能让人心境开阔。
一脸满足的安期瑾利落的翻身下床,为禾泽准备起饭菜。
俨然一副家庭妇男的样子。
禾泽被折腾了一宿,现在睡的正香。安期瑾收拾好东西外出狩猎,他都还没醒。
熟睡的禾泽不知道,在去集市之前的这几天,竟然都是这样的一种状况。
集市是周边所有部落、村庄都会参加的聚会。
因为很多村庄都来,所以东西非常多,也非常热闹。
一身素衣的禾泽跟在安期瑾旁边,看着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群,朴实的、满脸洋溢兴奋的村民们,带着自己家里多出来的东西,兴冲冲的奔向交易的集中地。
禾泽跟着安期瑾一队找到一片有阴凉的空地,摆上带过来的桌子。
除了禾泽带来的字画之外,跟着过来的一些大婶也做了些酥油饼和绿豆饼。
陆陆续续摆出来后真的吸引了许多来来往往的人。
“这是什么啊,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路过的一个年轻女孩儿停下来看着绿豆饼蠢蠢欲动。
“来来来,小姑娘,买不买没关系,过来尝一尝。”禾泽村子里的赵大妈看这个小姑娘有想买的欲望,率先摆手把小姑娘吸引过来。
赵大妈拿起一个饼子,把它塞进小姑娘的手里。
“吃一个试试。”
小姑娘伸出舌头舔了舔,咬了一小口,随后就停不下来了,“这可真好吃!”小姑娘开心的说,“大妈,这东西怎么卖呀?”
赵大妈听到她说好吃,心里也开心,马上说道:“我们刚刚到这里,你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客人。一文钱币两个饼,你买六个,我就赠送你一个,怎么样?”
小姑娘看着这些个饼,不大不小,七个一家人吃很快也就吃完了。
“好吧,大妈。我就照顾照顾你生意。”说着掏出三文钱,递给赵大妈。
赵大妈说了几声谢谢,这时旁边路过的人也都凑了上来。
“大妈,我们也想买,还赠不赠了啊?”一位年轻小伙问道。
“赠赠赠!怎么不赠!今天买的人都赠,买六赠一,想吃的快来啊。”
赵大妈给旁边的跟着过来的人使眼色,她们把带来的饼倒出来摆好。自从那个小姑娘买完,来买东西的人就络绎不绝,给几个大妈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禾泽在一旁也插不上手,便索性把卖画的摊子摆在旁边,静等有没有人来买画。
来围观的人不少就是没有人买下来。
这个世界的画家实在是太少了,大家对画作都持观望的态度。
禾泽的性格又是淡定不慌张的,见大家都在看他的画,也不着急,让他们随意去看。
“哎,前面怎么了?”一个身穿深麻长衫的人指着前面那条街,疑惑的对站在他旁边的伙伴说。
“走,去看看。”伙伴也很好奇,拉着他就往那边走去。
禾泽转过头朝那边看了一眼。
瑾?
他从人缝里看到了安期瑾的身影,瑾从来都不凑这种热闹的。
禾泽把摊子交给赵大妈,起身朝那边走去。
“你要做我的丈夫!”一位头戴彩色花环,身穿精致绣花彩衣的年轻女子手指着安期瑾命令道。
安期瑾没有丝毫反应,连眼睛都没抬转身就想走人。
“你站住!把他围起来。”女子生气的说。
瞬间女子身边的人就把安期瑾围了个彻底。
“你是谁?”安期瑾不耐烦的问道。
“我要做你的妻子!我看上你了!”女子得意的回答,仿佛只要她同意,安期瑾一定会跟随她一般。
“让你的狗滚开。”安期瑾皱着眉头看向女子。
女子没想到安期瑾会这么和她说话,用手颤颤的指着安期瑾,生气的大叫:“你是个什么东西,难不成本姑娘还配不上你?”
“瑾?”禾泽走进来。
安期瑾脸色瞬间变了,从刚刚的不耐烦变成乖顺:“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女子看到他们亲近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什么:“这就是你的另一半?也不怎么样嘛。本姑娘不在意你有了妻子,只要你把他甩掉,我就既往不咎。”
也不知道女子哪里来的底气,还是太过年轻,这种不识相的话都能说得出来。
“滚!”安期瑾根本不在意她是不是女的,任何一个试图伤害禾泽的人都是安期瑾的敌人。
“你……你……”女子又羞又怒。“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你们是不是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告诉你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