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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真正的主人。当今的魔教教主,不过是程大庄主的一条狗罢了。
程禾拥有了整个武林,却依旧觉得无聊,他开始把目光移向朝堂——是不是把那金连銮大殿上人物也换成自己的傀儡,会比较有趣?
程禾夹着笔看着宣纸上张牙舞爪的龙,笔锋再次落下,将那龙圈了起来,画了个叉。
“主人,影卫葵九复命来迟,请主人责罚。”
“进来。”
男人推开门,膝行至他面前,“拜见主人。”
……还活着啊。程禾想起了这个几天前让自己觉得有趣的影卫。尽管男人的姿态依旧驯顺标准毫无异样,但程禾很容易便可感知到对方此刻的伤势的严重。
既然还活着,那就玩一玩好了。
“葵九……”他把玩般地说出这个代号,“那就做一只牝犬吧。”
“是。”葵九神色毫无异样,叩拜谢恩,“谢主人慈悲。”
云闲庄饲有两种犬类:用于角斗的牡犬和用于泄欲的牝犬。一般而言,牡犬都是比较强健的男子,用来角斗供主人取乐,牝犬则多是些美貌的女子,用来满足主人偶尔的兴致。
十一
肖总管作为云闲山庄后院的管理人,这么多年在这一职位上一直都得心应手,虽然权力并没有多少外延,但是她一直都为自己能为庄主大人的性福提供便利而十分骄傲,毕竟她也是能称呼庄主为“主人”的少数人之一。
只是这次的状况似乎有些意外,肖南看着面前低着头却站得笔挺的,影卫。
影卫这种存在……云闲山庄里,大部分人都是叫主人“庄主”的,能呼“主人”的人没有几个——这是被主人认可信任的象征,可是影卫并不在普通的范畴内——所有的影卫都称呼“主人”。
即便肖南已经算是地位较高的了,但是她并没有太多机会见到影卫,即便他们奉主人之命跟她有所接触,也向来都是不卑不亢,甚至是冷淡冷漠的。
影卫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一切都只听命于主人。
就像她面前的这位,在陈述主人将他调教为牝犬的命令时,依旧淡漠地不带一丝波动,仿佛那接下来就要成为一只供人耍弄泄欲的母狗的人不是他一样。
只是……这种看上去就该调教成牡犬的男人一般不归她管啊,到她这儿来的,一直都是极为美貌的女子。
……
但是,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到肖大总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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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九赤裸跪在,或者是被摆在深色的木台上,大腿上的金属环中间一根不长不短的铁棍支撑着使双腿再无法闭合,脚腕上的链子与之相连,注定了只能跪爬的姿态,后面被洗净了的入口处坠着三颗晶亮的珠子,跟束缚在前面的圆环相连,胸前两颗被刺激的红肿挺立,两个金环分别穿在上面链子在中间相连再同样锁到下面的束缚环上。那被迫挺立的东西被里插着一根细长的银簪,顶端一颗红色的宝石。
肖总管满意地看了自己的杰作一眼,这影卫的脸虽没那么出彩,身体却还是不错的。常年黑衣隐在暗处使皮肤白得过分,上色容易的很,大大小小的疤痕反倒成了点缀,这样装扮起来,倒也有种不一样的美感。
肖南最后加上手上的锁链,跟项圈锁到一起,“之前嘱咐的都还记得么?”
“恩。”葵九点了点头。
“那就爬下来在这儿等主人吧。我先走了。”
葵九挣扎着爬下木台,爬到门口,静静跪伏在地。
等待着他的主人的到来。
第四章 影卫葵九的牝犬生活
十二
牝犬作为性玩物的一种,“犬”的意味并没有牡犬那么浓重,更多地只是一种情趣而已,究竟平日如何,全凭庄主的兴趣。
庄里各色宠物、奴隶、侍妾都不少,供庄主使用的都是肖南一手调教出来的,可能是多少带点儿洁癖的意思,外面送进来的,便是再出彩的,也都被庄主赏了下属。
葵九只经了肖南十来天的加急培训,虽说是魔鬼训练,两个人也都很认真,但葵九知道他跟后院其他的比起来,手段技巧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更何况他连相貌都那么普通。他知道主人此时还会偶尔想起来逗逗他这只狗,只是新鲜劲儿还没过而已,主人总是这样,得到个什么新鲜趣味就会折腾一阵子,等新鲜头儿过了便随手扔在一边儿。所以他格外珍惜这段时间。
其实他也不知道哪种情况算是离主人更近一点,是隐在暗处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然后在轮休的时候做些大逆不道的梦,还是像这样蜷缩在他的脚边,偶尔可以获得夜里睡在他床下的赏赐。
但是不管哪种情况,主人都是他的生活的全部,对此,他都是满足的。
主人喜怒难测,但是可能是怀抱着特殊的心情注视了太久,葵九总能敏锐地察觉些不同。
主人心情好的时候,会在想事情或者跟下属交代事情时让他卧在脚边,偶尔逗弄一下,比如把手指探进他张开的嘴里反复抚弄他那颗长得有些奇特的牙,把他的舌头揪到外面来玩弄,或者用鞋子踢踢他被锁着的那物件,通过链条带动他胸前红肿的小点上的金环,踢得力度大的时候,连后面的珠子都会跟着进出。
一点小小的动作就能带动强烈的反应,他不能打扰的主人,每每都只是小幅度地在主人脚下蠕动着,努力咽回所有的呻吟。
主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单纯的发泄的时候,对他来说就很有些难熬了。他总觉得跟主人的手段比起来,影阁那些全套的刑罚甚至都算不得什么。而且每次都花样百出,样样都……
有次主人在各种折腾了他大半个晚上之后,命他给自己已经一片混乱的后面灌了一整壶酒,让他抱着双腿保持着后面直直向上的姿势,在入口处塞进了一支大红色的蜡烛,点燃了,嘱咐他不能歪了身子把烛泪滴下去,唤人来伺候沐浴后就上床歇了。
他在冰冷的地上戳了一晚上,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不让肚子里的胀痛刺痛、滚烫的烛泪滴在最脆弱的地方的刺疼,以及身上各种各样的伤口和器具破坏了自己固定的姿势,等主人白日醒来时,剩下的那短短一段红烛早已被厚厚的烛泪封在了他后面那处,主人看了一眼那跳动的欢快的红色烛火,“还蛮好看的,”而后踢了他一下,“就是太脏了,去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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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出场了又似乎没出场的程庄主:影卫出身果然就不一样,这等耐力可不是一般人常有的。唔,下次试试这个好了。
第五章 淫贱的小母狗
十三
暖帐层叠,烛影重重。
温暖暧昧的房间里,程禾倚坐在床边,手中的鞭梢轻轻扫过男人的眉眼。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