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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最危险的情敌,他的爱究竟畸形到了什么地步,不禁人感到感动的同时也感到恐惧。
水晶柱里的传出来的流水声,仿佛是瑶琴的乐音,如水墨画里的仙女,薰儿的母亲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和安详,她成熟的女人的胴体,晶莹如玉。
灯光更朦胧了。
沐只能缓缓的闭上眼睛,身体慢慢的坠落。
只听‘扑通’一声,沐的眼帘只剩下一丁点儿的光亮,渐渐地黑暗全部覆盖了。
心中的疑惑解开了。
只是为了要解开这个疑问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啊,瑞更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更上了,想不哭都不行。
☆、第79章
语音信箱里传出沐的声音,薰媛看看手上的腕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沐难道还在忙吗?可是即使是在忙住,手机也没有理由关机啊。
穿梭在城市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不停的在薰媛的眼前走过,皱着眉头,薰媛无法掩饰扑扑直跳的心,她抬眼望向前方的路,不禁开口催促司机:
“开快点。”
沐的手机无法接通,她怎么也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惧和隐隐的怯意,总感觉沐会突然离自己远去。
薰媛将整个后背靠在座椅上,双目有些失神,说不出这一切的感觉是因什么而起,无疑的自己此刻的内心是有点悲伤的,也许是爱情的力量超越了她认知的范围所以她才会带有一股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恐惧吧。
希望一切只不过是她自己的胡思乱想罢了,沐不会有什么事的,想着想着薰媛也只能在心里面这样子安慰自己。
沐的世界是完全的黑暗的。
‘嘀嗒,嘀嗒’地响声像是在演奏生命的旋律一样,如同脉搏的跳动。
十五分钟的时间都还不到,司机在薰媛的拼命催促下只能不停的加速回到了别墅,薰媛没有让司机把车子到停车坪上而是让他直接停到了家门口前面,她急急忙忙的打开车门下车,快步的走回屋内,招来管家问沐今晨是否出门了没有,而管家给她的回答是,沐和自己的父亲用过了早餐后就进书房里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不顾管家诧异的目光,薰媛几乎是用跑的跑到了书房的门口,连门都不敲就扭开门把开门进去了。
书房里静悄悄的,薰媛朝里面走着,每一步的迈出都让她感到异常的沉重,她将目光不停地环绕着整个只有书柜和挂着字画的书房,只有书和画还有一张不能说话的书桌,没有凌乱的场面更没有她心心念念的爱人。
脚步缓缓的停在整齐的书桌旁,面对着门口的最前端上摆放着一些书籍和文件,然后又前方75度斜角处还有一个笔筒里面放满了精美高档的各款笔,在然后就是左手的45度斜角处有一个古典款式的固定电话。一切都是薰媛记忆中的那些整齐的条理。
看完了书桌薰媛又把目光转向关闭的窗户,她忍不住的走过去观察,窗台上没有任何异常的磨损和污秽。
沐和父亲莫名其妙的在书房里失踪了。
薰媛在心里面忐忑的下了结论。
‘嘀嗒,嘀嗒’地声音尽管非常的缓慢。
但是,男人脸上那扭曲恶毒的笑容,一丁点儿都不曾减过,每当他看到光滑如明镜的大理石上,又添上一点小小的殷红的时候,他的目光都会投向那位风情万种含情脉脉的美丽的女人:
“茵儿,你爱的是我,对吗?”
“沐。”
薰媛握紧拳头,身子僵硬,情不自禁的呼唤沐的名字,喊声中那种痛苦的情绪出乎了她的意料,泪水跟着滑出了眼眶,抬手起来用指尖拭掉悬挂在尖尖的睫毛上的泪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为什么会有有慢慢的走向死亡的感觉呢,沐她在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薰媛瘫软下靠在墙上的身体慢慢地滑落,抱住自己的身体由刚开始的噙着眼泪到泪水哗啦啦地流淌出来:
“沐,你在哪里!”
声嘶力竭地呼唤撕破了书房里如死一般的寂静。
无助的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眸向前方望去,书桌最边缘上的一团黑色吸引了她的目光,薰媛趔趔趄趄地急忙站起来奔跑过去,把那团洞悉抓在手里,仔细的察看,是沐的腕表。
腕表上的时针已经停止走动,时针和分针停止在90度的刻度上,时间是12点15分,在一瞬间薰媛似乎看到了希望,这是沐留给自己的线索,根据管家告诉自己沐和父亲进入书房的时间是早餐之后没多久,那便是还没有到达沐腕表上停止的这个时间,那么
薰媛把表摆放回她原来看到时的那个样子,仔细的看下去,12点的时针正好指向门口,而指在15分上的分针则是
薰媛侧过身子,顺着分针指住的方向看去,它是对着一幅挂在书桌右侧的名叫‘海枯石烂’的油画。
时针是对着门口,分针对着油画,沐要告诉自己的意思是不是说,她和父亲一起进来这里以后,就去了那里?
薰媛这么想着的同时已经走到‘海枯石烂’的面前认真的研究。
手跟随着眼睛的移动一寸寸的抚摸在沐意有所指的油画上,终于在抚摸到画中的夕阳时,薰媛触摸到了一个凸点,她不禁喜出望外的喊了出来:
“是这里了。”
指尖轻微用力地把那点按下去。
‘咔’地一声,油画旁的书柜打开了。
想不到,父亲居然在书房里面暗藏了一个别人也包括自己都不知道的密室。
握紧拳头深呼吸了一次。
薰媛走向书柜的里面。
‘嘀嗒,嘀嗒’。
是什么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吧。
密室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楚墨轩的双眸瞬间蓄满了杀意,快速的淘出早已准备好放在裤袋里备好的手枪将枪口对准门口。
当看清来人的时候,他放下枪温柔的叫出她的名字:
“茵儿。”
薰媛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思考父亲为什么要那样叫她,当看到,看到,地上那一滩鲜艳的红色是从她爱人的手腕上滴落时,她的全身都处在了刀割般的疼痛中,每一次的呼吸似乎让她更加的感到窒息,眼前情不自禁的直冒着金星,她差点就坚持不住的就昏倒过去,咬紧牙关,向沐走过去去,每靠近沐一分,她的心就被剜上一刀,再也忍受不住的扑过去将沐还在流血的手抬起来阻止血液的流动,另一只空着的手摘去遮住沐眼睛的黑色布条,身体颤抖,嘴唇颤抖,上下牙直撞击得‘咯咯’地作响,泪水像决堤了一样不断地涌出来、涌出来:
“沐,沐,沐,睁开眼睛好吗,别这样,把眼睛睁开出来看看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