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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只是一个平庸至极的人,也会成为被铲除的对象。
所以,尽管段浩不太愿意,段大人还是以父亲的身份命令段浩速速离开京城。毕竟,如果离开京城,身在琉国,他是为国尽力的忠臣,是最年轻也是最有才华的使臣。但如果他执意呆在京城,恐怕早晚都会被君主以某种莫须有的理由治罪。
‘前日就离京赶往琉国?’浅月挑眉,这个段浩还真会挑时候走啊!‘明知道今日是我...是朕的登基之日,还要在这个时候出使琉国。怎么?莫非段使臣是不希望朕登基?所以不想看见?’‘我’来‘我’去惯了,浅月对‘朕’这样的自称实在觉得别扭。不过,亦如夏凝烟曾经嘱咐她的,既然登上了皇位坐上了龙椅,就应该有当君主的样子,不可以再按着从前的说话习惯来。
果然,段大人心内冷汗连连。皇上在登基之日第一个提及的就是段浩,甚至在得知段浩出使琉国后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验证了他的猜测。低着头,段大人始终都不敢抬头望向座上的皇上,解释道:‘回圣上,今日皇上登基,举国欢庆。小儿段浩一直都希望参加大典,一睹皇上风采。只是恐怕琉国会在这时有所不利于我朝的动作,遂才早早出使琉国,代表圣上代表我朝与琉国的君主共建礼仪之邦。’
‘是吗?’听完段大人的解释,浅月的心里一阵狂喜。好耶好耶,那个碍事的段浩终于不再京城,这样她就不必担心她的凝儿会被那个段浩抢走。就算不是抢走,隔三差五的骚扰也是受不来的。‘原来是这样,是朕错怪段使臣了。既然段使臣如此为国,待他三五年后回来,朕一定重重有赏。’等他三五年后回来,她和凝儿的感情一定稳定的不得了,到时候看他怎么在中间闹腾。
三五年?段大人因着浅月的话惊了一下,原来皇上不希望他的儿子身在京城。既然如此,他还是在之后书信一封给段浩,让他暂时不要回来,安心在琉国呆着吧。免得碍了皇上的眼,招惹罪祸。‘那,老臣替小儿谢皇上恩典。’
初为君主,浅月实在不知道该以如何的口吻和大臣们交流。所以,在段大人予以君臣间的客套话后,她想都不想就来了一句‘不客气’。也正是这句话,将殿内的气氛拉到沉默,几乎所有的大臣都不知道该如何接皇上的那句‘不客气’。良久,浅月见大臣们一直不说话,就学着电视上的某个剧情,道:‘诸位大臣,有事启奏,无事的话就退朝吧。’
‘启奏皇上,今日是皇上的登基之日,不知皇上是否要予以全国减免赋税三年?以彰显皇上圣明贤德?还有,如今乱贼已平,诸位老臣为此鞠躬尽瘁,不知皇上可是要论功行赏?’大殿之上,花忆山上前一步启奏道。说起来,倒也不算是启奏,只是一种变相的提醒罢了!本来,但凡新皇登基,全国各地都要减免赋税三年。加之皇上的地位得之不易,对大臣们论功行赏自然是少不了的。按理说这些事情用不着花忆山提醒,只是浅月对这种事情知晓太少,他才不得不以启奏的方式提醒她。免得浅月忽略了这些,让有些大臣们心存不满之念。
唔...这个问题...浅月顿时没了注意,减免赋税三年是她以前就有在电视里看见过的,可是现在真要她做主决定,却没办法那么轻易准允。还有论功行赏一事,她哪里可以轻易决定几位老臣的封赏呢?万一弄的不好,让她刚坐上的皇位变成岌岌可危的地方,那她就没办法和凝儿过好日子了呢!对了,凝儿!回头问凝儿怎么办不就好了吗?这般想着,浅月表情严肃的对在场的大臣们说道:‘嗯,花尚书说的没错,如今逆贼已除,是要对众位卿家论功行赏。不过今日是登基大典,稍后朕为诸位卿家准备了群臣宴。至于行赏一事,朕明日便会下旨各个封赏。’
‘圣上英明!’底下响起大臣们的异口同声。既然皇上都说要等到明天,那他们自然得老实等着。何况今日是登基之日,确实不适合谈论这些。
‘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诸位卿家就随朕一同去群臣宴吧。’浅月暗自送了一口气,好在有凝儿可以给她解决诸多难题。否则的话,别说明日,就是明年也不一定能想出结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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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凝烟冷着脸望着略带醉意的浅月,她已经坐在床边等了浅月小半天儿,结果这个讨厌鬼偏生这么晚才回来,而且还带着一身的酒气。当然,她气的并不是这个,侍卫已经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部告知于她。当她听闻浅月被夏如霜刺伤的时候,夏凝烟的眉头不禁深深的皱了起来。她在责怪讨厌鬼私自做主去见夏如霜的同时,也对夏如霜的举动深有怒意。只是有怒意又能怎样?终归是自己的妹妹,如今她已经离开京城,她所能做的就是等讨厌鬼回来好生替她重新包扎伤口。毕竟,讨厌鬼身上的伤有一半儿是为她受的,她心疼。
‘咦?凝儿,你怎么这么看我啊?唉,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喔!你,你,还有你们,全都下去下去,在这儿杵着向什么话!走走走,赶紧出去,顺便把门儿带上。’浅月确实喝的有点儿迷糊,本来她是打算喝酒的,谁知道有几位武将一直劝酒,她不想驳了大臣的面子,索性就跟着喝了起来。不喝倒好,这一喝,看人直接出了双影儿,明明寝宫里只有三名宫女,她愣是看成了一群,嚷嚷着要她们赶紧出去。
‘是,皇上。’几个宫女被浅月这么没头没脑的一指,都纷纷低头愣在原地。直到夏凝烟出声让她们离开,她们才赶紧退了出去,并按着浅月的吩咐把门管好。待该走的都出去了,夏凝烟一把抓起湿答答的毛巾往浅月的脸上丢。没办法,谁让讨厌鬼总是那么讨厌呢?跟她在一起呆久了,就算平日里性子清冷,都会生出想要踹她的暴力倾向。
‘哎呀!凝儿你干吗啊!拿什么扔我呢!湿漉漉的,好凉啊!’被夏凝烟这么用毛巾一丢,浅月顺势就倒在了床上,懒懒的将两条腿垂在地上,道:‘凝儿,我有问题要问你,很重要的。’
‘正好,我也有问题问你!起来,把衣服脱了。’夏凝烟瞧着浅月这副大咧咧的躺姿着实有气,这呆子,就不能注意一下胳膊上的伤口吗?万一压着了怎么办?
‘唔...你有什么问题要问啊?脱衣服干吗?哦对,脱衣服睡觉是吧?那我脱,哎?你也脱啊,一块儿脱嘛!’大抵是酒精让人的神经粗条,浅月压根儿就忘记自己胳膊上有伤且不可以被夏凝烟瞧见,一听说要脱衣服,立马联想到是要睡觉。于是,在蹬腿儿把鞋子甩掉的同时,浅月又半起身子退下了衣衫。这一退,就是全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