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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跟前多的是照顾他的人,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立场来伺候他?”
“陆励,你好好说话。”池景澜不悦,他之前不敢把这个事情告诉陆励就是怕他突然去找陆行远胡闹。
“当初不是你把他当作哥哥的替身的么?为什么现在又去找他?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陆励……你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要死了又怎么样,还是好好地在那里,可是我的哥哥呢?我的哥哥呢?你不要哥哥了么?你喜欢上了别人?你喜欢上了陆行远?”陆励很不甘很愤怒。
“小励,你冷静点,理智一点,这件事根本和陆放没有关系。即使我现在喜欢陆行远,我也不会忘记陆放。陆放永远都是陆放。”池景澜竭力想把事情解释清楚。
“你对得起哥哥么?!”陆励失控质问。
“陆励,我也没有对不起他。小励,陆放他已经不在了。他在世的时候那么疼你,现在也一定不希望你活得那么痛苦。”
“我一点都不痛苦。痛苦的应该是你才对。如果哥哥还在,你就不会选择陆行远是不是?”
“陆励,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如果。”
“亏哥哥这么喜欢你,他把命都给你了!”陆励声嘶力竭地喊。
“关于那件事,陆励,我很抱歉。没有人会希望发生那样的事情,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陆励,你也应该走出来了。”
“什么叫走出来?我永远都不会忘了哥哥的。”
池景澜歉疚地看着他:“没有人会忘了陆放。”
“你不能跟陆行远在一起。”
“陆励,你太胡闹了。”池景澜脸上也染上薄怒,“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去找行远。这件事跟他无关。”
陆励胸口剧烈起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现在就开始护着他了?!”
池景澜很严肃:“这是底线。”
陆励的回答是摔门就走。
尽管被陆励这么闹了一场,池景澜此刻也是异常坚定,没有半分动摇。
第三十八章
陆励愣在门口,浑身的血液像凝固了似的。
刚刚怒气冲冲的样子完全烟消云散。
魏赢立在门口,很惊讶:“你怎么来了?”
陆励的目光却越过他,落在房间里面正在慢条斯理的穿衣服的俊美男人身上,他正在扣衬衣扣子。
魏赢回头吼了一句:“妈的,你动作快点,滚。”
俊美男人不理他,慢悠悠地打好领带,戴上帽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上下打量了陆励几眼,拍了拍男人的肩,风情万种地道:“哟,原来你喜欢这种啊,眼光不错。”
然后又用手指抬了抬陆励的下巴,陆励瞬间像炸毛的猫一般厌恶地拍开他的手,与此同时魏赢也猛地掐住男人手腕,恶狠狠地威胁:“你走不走?”
俊美男人吃痛求饶:“行行行,你松开,我走。”
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胸口,瞥了眼陆励,暧昧低声:“下次还来找我啊。”
魏赢推开他,脸上都是不耐烦。
陆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站在门口,没有离开。他刚想转身,却被拉进了房间里。
“即使知道我住哪,你却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我,这次是为什么?”
“……我打扰你们了?”陆励面无表情。
魏赢愣了一下:“……你?”
知道陆励是彻底误会了,下意思要解释又顿住了,变了脸色,为难道:“陆励,我是男人。”
陆励充耳不闻,背对着他往里面走,突然顺手从桌上抄起一个玻璃杯砸过去
魏赢猝不及防,差点被砸在脑门上,杯子摔在墙上,哗啦一声稀碎。
魏赢还不自知,心有余悸地看了下那堆碎片:“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陆励冷冷质问:“这就是你们说的喜欢?可真让我恶心。”
魏赢见他脸上的神色是真的嫌恶,也收敛了神色,脸色一下就变得狠厉起来,逼近他身前:“恶心?陆励,你不要太自私。我记得从头到尾,你都没有答应过我什么。我是个男人,总有要纾解欲望的时候。你现在是我什么人?有什么立场来管我?”
一顿话噎的陆励脸色苍白,哑口无言。
魏赢不依不饶:“说说吧,你是我什么人?”
这听在陆励耳里,更像是嘲笑,他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谢谢提醒,这确实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陆励是软硬不吃的人,认定了魏赢是在耍着他玩,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个时候更不肯示弱,强撑着和他对峙。
魏赢也恼火了起来:“那你来这里是干什么?难道像美国那次一样,又是从别人那里受了气才来找我?你心里除了你哥哥和池景澜有什么?一个是死人,一个根本不在乎,你算什么呢?你这莫名其妙的执着真是显得可笑。”
“……”这一句话正好言中陆励心声,他恼羞成怒地走过去想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手腕却在半空被飞快抓住,动弹不得。
“陆励,我不是你的什么人。即使我在追求你,也不能接受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我当初可以追求你,现在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放弃你。”魏赢紧紧盯着陆励愤恨的眼睛。
“陆励,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跟那些玩欲擒故纵游戏的小□□有什么两样。”魏赢一把松了陆励的手腕。
陆励脸色惨白,想说不是,但种种却又符合事实,让他反驳不能。
陆励只记得男人一改常态,变得异常的冷血,说出的话异常的残酷,刺骨的寒意从心底弥漫至四肢百骸,他被冻得完全麻木。
“你给我滚。”他只能吐出这四个字来维持自己的尊严。
男人呵呵冷笑,像看小丑一样看着他:“你现在可是站在我的房间里。”
陆励的所有情绪都梗在喉咙里,他拼命地告诉自己挺直脊梁,决不能示弱,把最后的傲气都化作最后那愤恨而决绝的一眼,摔门而去。
陆父陆母在临川呆了近一个月,一直到陆行远出院又多住了一个星期才回去。
宋源这段时间总是心事重重,陆行远知道缘由,总是在旁边劝着他,也不见有什么效果。
问起顾况,宋源又总是淡笑着说,他现在很好,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要好很多,所以分手是对的选择。
陆行远狐疑,然而也没有见过顾况,也无从判断真实的情况,旁人感情的事自己又不好插手,也只能干着急。
陆父陆母来了之后,宋源也放心了很多,很少往医院跑了,倒是池景澜还是来得殷勤。
陆父陆母虽然都对池景澜欣赏有加,但是总不免心里发突,这总经理对员工也太细心体贴了些。
陆行远怕陆父陆母看出端倪,总是找机会赶池景澜走。
池景澜的理由倒是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