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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爸爸这么大了还带着“玩具”。奶奶沉思了一下,说,象爸爸这样的人,那样东西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一旦卸下来,根本睡不安稳,危险的感觉会时时折磨他,但是,同样,如果不卸下来的话,妈妈会很危险。
虽然听不太懂,但是,我可以理解成,妈妈的安危比他自身要重要?
如果是这样,我考虑接受他。
但是,四天后,他却又走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从此以后有爸爸时,他又走了。
后来,这一年里,他总是来了又走,在我以为他会停留下来的时候离开,在我以为他不会再出现的时候,又出现,唯一的区别,不用我吼、不用我闹,渐渐的,他开始在妈妈身边醒过来,那样东西在保险箱里锁着的时间越来越久。
这个爸爸,象谜一样难解,象风一样难以追逐,傻气的妈妈怎么玩得过他?!
吼吼吼,我不要爸爸,于是,家庭大战一再爆发。
赶赶赶,可是,这个陌生人一样的爸爸,居然赶不走。
不要脸!
更不要脸的是,妈妈居然又有了身孕。
就在我以为我又会有一个和我一样没有爸爸的弟弟或妹妹时,没想到他居然提到买房子。
我和妈妈一样不懂他的意思。
“蓝芹,我不想再错过另一个蜜果的成长。”啊,原来爸爸的意思是结婚?!
分明只是为了责任才求婚的一句话,妈妈居然笑着含泪。
我呸,没骨气的妈妈。
后来,对这个爸爸稍微有一点好感,是在英国时。
因为真正的爷爷和叔叔都在英国,所以,他们在国内注册后,蜜月旅行定为英国,顺便带我去见见未谋面的亲人。
我一去,爷爷就好欢喜,给我买好多好吃的,宝贝的程度让我高兴无比,但是,很奇怪的一点,爷爷说:果果,是不是快生日了?
哪有!圣诞节的时候才是我的生日呢!
爷爷的脸,黑了。
后来,我偷听到爷爷和他说悄悄话:
“闲闲,真的能确定那个孩子是你的?月份不对,模样更不对,会不会……”
我的额头整个黑成三条线。
妈妈说我当时比预产期迟了半个月还不肯出来。
“爸,是我的孩子。”他斩钉截铁,不容质疑,“我信她!她说跟我以后,没有和别人牵扯不清,那就是这样。”
爷爷还想说什么。
“爸爸,这孩子模样象她,性子很象我。”
爷爷闻言,终于放下心来,大笑出声,“那倒是,你啊,小时候也这么‘横’!”
小波爸爸说过,爸爸因为某些成长经历,不太信任别人。
但是,爸爸信任妈妈。
第一次,觉得,其实有个会维护我的爸爸,也不错。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
维护?屁,简直是虐待!
我们一家人还算幸福了几个月。
从妈妈一查出怀孕的时候,擦地板、做饭这些家务活都是爸爸在做。
虽然,他拖的地板勉勉强强也只能拿到及格,他煮得菜每每我都怀疑是不是下了除虫剂,不然为什么会难吃成这样?不过妈妈每次都好赏脸,津津有味地吃光每道菜,让我深深怀疑妈妈是不是味觉出了问题。
不过,显然他没有,夹一口菜,他马上会眉头皱成一团。
“不许吃了。”他起身想倒掉。
“不要。”妈妈总是坚持。
然后,妈妈只要轻轻说一句,“你烧得,我都爱。”
爸爸会怔住,然后傻傻松手。
后来,我会看到他一点也不man的举止,居然坐在客厅,拿着笔记本,一边记录一边反复看教做菜的婆婆妈妈栏目。
可惜,他还是没有天份,怎么学,烧得菜都能毒死人。
后来,在妈妈的坚持下,厨房又回归了她的领土,我受虐的胃,终于得到解救。
只是每一次妈妈下厨,他总会默默在旁边帮手,妈妈烧一道菜,他洗锅,油开了,由他负责将菜倒下去,以免让妈妈吸入过多油烟。
小波爸爸说爸爸曾经是个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但是,妈妈说不想请保姆,他就二话不说包下所有家务活,哪有这么命苦的大少爷!
不满,我又呸呸呸。
他不在家的时候,我无聊,又开始欺负妈妈,怀着身孕的妈妈,跟在我屁股后面擦地板。
这时,他刚好进门,然后一向对我忍了又忍的他,居然爆发了!仰鼻子?说我坏?哼,我坏给他看!
没想到棋逢对手,他把我的尿尿往我头上扣。
看得妈妈目瞪口呆,整得我当场大哭出声。
好脏!崩溃!
我和他打起来,家里能砸得都被我砸光,结果……我被他扔进了很恐怖的一个地方,那里都是好胖好胖的同学,饿得我呜咽的力气也没有。
妈妈,我要出去!
奶奶,我要出去!
爷爷,我要出去!
但是,在他的冷眉下,没有一个人敢救我。
那一刻,我真的恨死他了。
魔鬼、魔鬼、魔鬼!
后来,“妹妹”出生时,和我一样居然是多根“棒”的,看着他极度受打击的脸,我哼哼冷笑。
报应!
这个魔鬼还有更坏的地方,妈妈生完弟弟才二个月,他居然又“打”妈妈,还和弟弟抢奶喝。
那天,我从幼稚园回来,刚一回家,就听到他们的卧室又传来妈妈破碎、带点痛苦的小小声音,“闲,慢点、别这么快,求求你,慢点……”
“我忍了快一年了……慢不下来……”这回,怎么爸爸的声音听起来也好痛苦?
难道打起来了,互相家暴?
我急忙闯进他们房间。
可能太急,或“发生”的太意外,他们没有上锁。
于是,我看见他们都没穿衣服,爸爸整个人压在妈妈身上,整个脸埋在妈妈胸口上,那个位置,刚好是弟弟吃“饭”的地方。
我一闯进来,妈妈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而他,迅速地替妈妈拉好被子,居然跋扈地瞪我。
一不小心,我从隐约的被角看到,他和妈妈的身体还粘在一起。
他的唇角边上,还沾着一丝可疑的白乳色。
弟弟的粮食……
“出去!”一个枕头暴躁地扔过来,正中我的额心,明明枕头软绵绵的,却打过来好痛。
我哇哇大哭。
那一次,我差点被打到脑震荡,成为了事件中唯一被家暴的对象。
于是,我多了一份心眼,发现,他真的和弟弟抢“粮食”。
妈妈总是给自己喝好多汤,然后给食量不大的弟弟准备“粮食”的时候,也会在玻璃杯里给他准备一份。
看着那乳白色的物体,他的眉头总是皱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