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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人世,因为你的回忆,秦拾这个人会永久的保留着青春的美感,直到黄土掩埋。”
“我害怕,面对你,看到你,我会舍不得离开。可是,死在你的怀里何尝不是对你最残忍的惩罚?”
“我宁愿你以为,你爱的那个秦拾在爱与远方之中,走向了你看不到的远方……”
“你怪我吧……”
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独处方式,一个人说话,一个人自责,一个人隐忍着哭泣。
她想活下去呀,谁不想和自己爱的人生活在一起,每一日成为自己睁开眼的动力?抱着她,亲吻她,在她疲倦的时候用怀抱来使她慰藉,在她哭泣的时候,用温言细语给她力量。
她突然想起苏老爷子病故之时,名越像是失去了浑身的力气,她眼睁睁看着,只能将苏氏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每日阅览文件,处理公司的事务。回到家,却又心疼,她不吃也不喝。直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心疼的难以复加。一脚踹开了她的门。
这扇门,让她看不到她最爱的人;这扇门,令一个坚强的人变得脆弱。躲在被窝里假装外界歌舞升平,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没有死去的人,漂浮的放不下的灵魂。
当日,她是多么勇敢。如今,换了自己躲在这间房间。无论凌雲给她置办的多美多豪华,也不过是一间精致的牢笼。
她会脆弱,会变得不堪一击,所以,她不愿意被那人看到,哪怕名越会伤心,她也不想离开这间牢笼。
人在这时候往往需要有人当头棒喝,但秦拾,在两难中,她还是愿意将脆弱忍下,面对治疗,信任当代的医学水平,渴望奇迹的光临。
毕竟,还不是太糟糕,不是吗?
她试着在往后难熬的日子里,亲笔写下自己的思念,作为宣泄,爱一个人,若不能说,委实太苦。
尤其是,明明已经走出来了一条路,却在高速路上被限制匀速运动。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她的头发上,日记本上。她认认真真的写下每一句话,连串起来就是她对苏名越的不舍。她写的很开心,嘴角一直挂着笑。
厚厚的笔记本,她一笔一划的写着,纸页翻过的声音,在她心里,极为动听。清脆,又不惊扰。
转瞬,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
秦拾从座位上起身,看着尚未写完的心事,皱了皱眉,直接拿了件外套就向外走去。
这是有多久了,第一次迈出那个房间。
街上繁华,熙熙攘攘。
苏名越从b城到凉家湾,前后三个小时的时间,她来的匆忙。只因打探到了凌雲一个月以前在这里买下新房。
她不确定,但心里也有怀疑,任凭着思念发酵,一路来到了这里,奋不顾身。
“凉家湾中心区二十七层……”她手里拿着自己收集来的资料,口中喃喃。
凉家湾最显眼的就是中心区的楼层,因其地理位置好,环境优美,房价可是一日千里。也只有上层人物才能住的起的奢侈品。
凌雲财大气粗,以凌歌的财富在凉家湾随便多一处房产倒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偏偏,凌雲是同时买下了两个地方的房产。凉家湾是一处,平野市又是一处,相隔不远却也不近。
根据资料所说,凌雲刚刚离开二十七层楼前往了别处,如果她真的和秦拾失踪有关,那么,是不是秦拾就在她身边?
她知道自己可能是想一个人快要想疯了,但是,她有必要去看看,去看一看,那个人究竟在什么地方?
她的直觉很强烈,这次来,定是会被发现什么。凌雲,绝对和秦拾失踪有关。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在某些程度上比一些平常的私家侦探还要厉害。
“这是您要的钢笔,请收好。欢迎下次再来。”
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从超市里走了出来,抬头便被阳光闪了眼。她猛地转身,眼睛闭上。心想,好久没出来,竟有些不适应这明亮的阳光了。
阳光下,一名女子温柔端庄,身形高挑,踩着一双高跟鞋淹没在人群里。
她与她,背靠背,形成了渐趋分离的一幕。像是流水,从中被打断,出现了一瞬间的隔阂。
秦拾这才转过身来,打量着手中的钢笔,不知想起什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她走的很快,当人流开始扩散,家门肉眼就可看到的时候,前方的一个柔弱身形,一瞬间让她以为自己再次看花了眼。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
电光火石间,苏名越心头一跳,莫名的觉得有点紧张,她回头看去,尽是路人,哪有人盯着她看呢?
她自嘲一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疑神疑鬼了?
一路上了电梯,到达二十七层楼。
“2708?”苏名越抬头确认了一下门牌号,“的确是这里。”
她满心欢喜又忍不住紧张的按响了门铃,应声门开,出来的是一位年老的婆婆。
“老婆婆,请问这是凌小姐的家吗?”
婆婆看起来年纪有点大了,不过却是生的慈眉善目。“这位小姐,您有什么事呢?先请进来再说吧。”
秦拾躲在拐角处,忍不住讶异,“我还在想明明走时锁了门,怎么会有人开门,原来是张婆婆?”
要说这张婆婆,是凌雲一个月前就找好的人,为的就是看家。
秦拾恍然,手指有些僵硬,“原来她早就想好了,不让名越找到我。”
“不过…不过这样…也好……”
苏名越踏进去后失望接踵而至。脸色不由的有了一丝失落。
“房间里就没有其他人住了吗?”
“苏小姐,您也看到了,这里就老婆婆我一人,负责每日打扫卫生的。凌小姐刚走不久,我这也是才来。”
苏名越点点头,踱着步子在客厅走了一圈,失魂落魄的。
“苏小姐,我看您怎么有些疲惫?要不要进房间歇一会?”老婆婆看着不忍,这才开口。
“不了,也许,是我想多了…”
“什么?”
“就不打扰婆婆了,您忙。我先走了。”
张婆婆欲言又止,看着苏名越我见犹怜的样子,刚要开口,又觉得不妥。此时苏名越已经走了出来。
“您请回吧,谢谢您的招待。”
“没事没事,既然是凌小姐的朋友,老婆子这样做,应该的。”
苏名越黯然转身,整个人看起来柔弱无依。一滴泪从她的眼角落了下来。秦拾指节泛白,内心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