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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是一些寻常的小病,秦小姐不愿让您担心,所以是独自一人来的。”
希望轰然倒塌,苏名越显得有些失落。“如此,那就告辞了。”
“苏小姐慢走。”
苏名越费劲心力才从中找到一些头绪,就这样被否决,内心隐隐有些焦急。
“既然,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那么,又会有什么事情,非要做到避而不见的地步吗?”
她边走边想,脑海突然灵光一闪!
“……是。只是一些寻常的小病,秦小姐不愿让您担心,所以是独自一人来的。”
苏名越立即转身,朝去时的方向走去。
既然只是一些头晕感冒的小病,秦拾又为什么会一个人独自来?随便吩咐一个人就可以从外面买到药!张医生又为什么会说她不愿让我担心?
她回忆起张医生说这话时的奇怪表情,直觉判定,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她步伐很快,直接上了电梯近乎于是冲了进去!
房间空荡荡的,早已没了人迹。桌上干干净净,除了一些病历就只有一张薄纸。
苏名越走近去看,面色苍白。
“苏小姐,我答应了秦小姐,不会将她的病情告诉旁人。只是,人间有情,不忍见有情人无奈分散生死不得见。……若您见到她,不要责怪,因为,离开b城的最后一刻,她挂念的一直都是您。”
她盯着纸上那刺眼的三个字,只觉得穿心之痛。——白血病!
她身形踉跄了一下,下意识用手扶着桌角,“怎么会这样……秦拾?你怎么会这么傻!”
她离开后,张医生这才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深深一叹。
“苏小姐,我能帮的,就只有这些了。”
而在华清娱乐,董事的议会室里。
上官枭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花循抱着一大堆资料,从中翻出一页,“这是关于她十八年的一个简历。”
上官枭接到手,一字一句看着,“能确定她就是我的女儿吗?”
花循点点头,“有很大可能……是。”
“只是……”他皱了皱眉。
“只是什么?!”上官枭此时是迫不及待的要去见她,与她相认。
“《碎玉之人》拍摄完毕,她就已经宣布了退出娱乐圈,到国外进修几年。除了凌歌,恐怕,没有人能够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上官枭不以为意,“只要人还在这个世上!我就要你帮我把她找出来!我,我欠这个孩子的呀!”
花循见他如此,心底隐隐愧疚。“对不起…当年,若不是我犯下了大错,也不至于害的你要丢下孩子……”
上官枭沉浸在自己找到女儿的喜悦与自责里,哪里能够听清他说了什么。“凌歌总裁告假已经有近两个月的时间,我想到了!我们就去找她!”
花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自己的表哥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连忙追了出去。
苏名越伤心欲绝,脑子里想的都是秦拾患病的事。她回到了家,努力隐忍着悲伤,在纸上勾勾划划,乞求能够从中找到一定关联。
“既然得了病,那就要治疗,只是不知道,秦拾究竟会在哪所医院?还有凌雲,她定是知情,所以才会隐瞒消息,宣布告假。那么,就可以确定两人是在一起……”
她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心安。凌雲的心思她还是知道点的,这么在乎秦拾定然会将她照顾的很好。只是秦拾,唉!她在心里一叹。
如果要选择有一人照顾你,为什么你会选择旁人呢?
就在她沉思之际,门外传来声音。
“大小姐,华清董事登门拜访,现在在客厅等着您。”
“华清董事?他来做什么?”苏名越讶异。
秦拾与苏名越在年前订下婚宴,那时,华清董事也在场,留下了祝福。只是,他想不到,自己竟然在无意中参加了女儿的订婚宴。
找了十年的女儿现下终于有了消息,他顾不得去在意秦拾与苏名越的关系,当务之急,是找到自己的女儿呀!
他心急如焚,匆匆跑来,为的就是从苏名越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什么?您是说秦拾是您的女儿?!”苏名越突然听他这样说,很是吃惊。
“不错,如果资料显示的不错,秦拾就是我上官枭找了十年的女儿。当时我穷困潦倒,她母亲死的又早,实在没办法来照顾她。不巧又赶上表弟借高利贷,遭人追杀,我没办法,只好在夜晚将她遗弃……我…我对不起她呀!”
别看上官枭平时是个冷面的人,但事关自己的亲生女儿,再冷血的人也会成为一个充满柔情的父亲。只是这柔情,来的太迟,所以会让人觉得太残忍。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请苏小姐帮忙,帮帮我,找回自己的女儿!”
听他这样说,苏名越甚至能想象的到,在一个凄冷的夜里,一个父亲为了逃亡狠心抛下自己的孩子,也就是她日后的爱人,秦拾。
她平素很少听秦拾讲述少时的事情,但她清楚,每一个孩子都渴望得到父女的爱,她的秦拾,自小被抛弃。与她相比,美景的命算是好的,虽然离散在外受了不少苦,好歹还是被家人接回,结束那段可怜的生活。
这一直是她心里想要弥补秦拾的。
当她听上官枭极富感情的说起那段往事时,她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声音有些哽咽。
“既然您爱您的孩子,为什么到最后还是选择了抛弃她?”
上官枭不语,花循在一旁开口,“当时我遭人追杀,那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带着孩子,多有不便。”
“那你们就忍心将一个几岁大的孩子丢下?!你们可知道她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所幸,我的秦拾福大命大长大成人,否则,你们扼杀的就是一条生命呀!你们怎么忍心?她也有权利被人爱呀……”
她的秦拾,多灾多难,自幼被父亲抛弃,长大被病痛折磨,如今,就连她过的好不好,苏名越都无从知晓。
她的情绪濒临爆发,上官枭低着头慢慢跪了下去。“苏小姐,您是秦拾的重要之人,烦请您告诉我,她的下落。也请您体会一个父亲自责忏悔的心。”
花循见他跪下自己也跟着跪下,“苏小姐,求您了!”
苏名越虽是痛恨他们的自私行为,但好歹也是秦拾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至亲。她俯身将上官枭扶起,言语里也找回了几分冷静。“上官先生,秦拾,她很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