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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行为弄得不知所措,只能叫他的名字:
“泽凯哥……”
“蓓森朵芙,”他似乎在喃喃自语,“真想一把火烧了它啊。”说完,一滴泪水竟然顺着眼角滴下,而他的却笑起来,三分邪魅,七分悲伤,我忽然想起red ghost第一张专辑中heaven的单人海报,当时他就是这幅表情,这个时刻高泽凯终于和heaven 合二为一了。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一样上前,我竟然想去,吻那滴眼泪,而我竟然也真的这么做了。高泽凯没有拒绝,他甚至整个身体躺下来,在可以映出人影的黑色琴面上。我吻着他的眼角,其他部位的动作就完全是本能,很快两个从里到外的衣物散落一地,两个人却像被地狱的火焰点着一般,我的双臂把他的上半身紧紧抱在怀里,下半身也开始工作,忽然高泽凯泪流满面,他的眼睛早不知道去哪了,于是眼泪从他狭长的凤眼中一串串流出来,像极了春天的山泉。我又吻了上去,继而变成了舔,舌尖触到他的脸上,立时尝到一阵咸咸的苦涩,可是他的泪还是流个不停,我慌了,语无伦次地说道:
“你别哭,别哭啊,弄疼你了?那算了,我在下面,你不哭就好。”
“不,岳麓,不要。”他的带着哭腔的嗓音弄得我神经一根根断裂。
“好好,不要,我下去。”
“不!岳麓,你别走!求你,别走…..”
“我没走,就在你身边呢。”
“我恨他们!恨他们!没人爱我,没有……”他孩子一样的哭着,还说着呓语一般的话。
“不重要,我爱你就够了,heaven,我爱你就够了,heaven, heaven……”
这句话仿佛催眠的咒语,他终于安静下来,也不再流泪了,我什么都不问,只是紧紧抱住他,一阵燥热中两个人的全部都交汇在一起,再无芥蒂。
我第一次知道三角钢琴原来还有这种功能,很快白色与黑色交织在一次,发出震撼的交响,这是不是蓓森朵芙奏出的最美妙的音符呢?
第十九章完
tbc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啥也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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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殊途同归 ...
第二十章殊途同归
烈火之后留下灰烬,xing爱之后留下沉默。我看着自己的裸(哔~~)体下白浊的液体干涸在高贵的黑色上,不知作何感想。我想任何一个即使不是懂音乐或是了解乐器的人都会觉得可惜,更何况是这样被认为是稀世瑰宝的蓓森朵芙,不得不说我们的行为是对它的玷污。我想至少我们现在应该下去,但是刚刚翻个身高泽凯却拉住我,说道:
“急什么,就这样躺着不好吗。”声音阴仄仄的,仿佛带了复仇的快(哔~~)感。
我不说话,却停下了动作,那就这样躺着吧,他高兴就好。人心总有两面的,即使高泽凯平日冷静又睿智,但是这间屋子里的他就与一个中二的高中生无异。空旷的屋子里又回归沉默。如果这是一部同志电影,那我们现在应该在抽事后烟,但是他是曾经的歌手,我是现役的歌手,为了保护嗓子我们都负责任地没有抽烟的习惯。
“不说说你的故事吗?”我终于开口,打破这让人抓狂的沉默。
“这间屋子是我的囚室。”
“什么意思?”
“你没发现这屋子连窗户都没有吗?”
“哦,真的。为什么呢?”
“因为怕练琴时屋外的景色分散注意力。”
“那这台世人公认的名琴就是你的刑具了?”
“刑具?很准确呢。呵呵,你听过钢琴神童么?”
“那是什么玩意儿?”
“算了,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那个时候你可能还在吃奶呢。”
“啊我明白了,当我知道时这个钢琴神童已经变成摇滚鬼才heaven了。”
“你知道一个小孩子从三岁起就每天坐在钢琴前最开始的每天三小时到后来的每天五小时,等十岁之后几乎是除了吃饭睡觉都坐在钢琴前的滋味吗?”
“不知道啊,我家可买不起钢琴呢。口琴倒是有一把,啊,还有一支竖笛,我上音乐课的时候得过满分呢。”
“岳麓,你不用讽刺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当高弦的儿子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人有来世我发誓不做他的儿子。”
“你哥哥不是做得挺高兴的吗?”我指指照片上一个与高泽凯很像的青年,“他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小提琴家吧。”
“他?除了会听命父亲还会做什么?”
“那你呢?钢琴神童怎么就成了heaven”
“我三岁学琴,五岁登台演出,震惊全场,钢琴神童就这样被人传开,这当得益于我父母优秀的基因,天赋这种东西是无法忽略的。只是我父亲的教育方式恐怕无法让任何一个孩子爱上钢琴,爱上古典乐吧。我的记忆里父亲的脸恐怕都是模糊不清地,清楚地就只有这台漆黑的琴和一把戒尺,竹子做的,柔韧的不得了,岳麓你知道吗?每次他那个打我我都想去死或是杀了他,五岁的时候有一次妈妈问我小泽的愿望是什么,我说杀了爸爸出去玩。”
“戒尺?你老爹还真是高雅啊,我爹可是逮到什么拿什么打。”
“你别打岔。他从来不打我的手,对于钢琴家来说手太重要了,弹错音时就自己把袖子挽上去,戒尺抽在小臂的内侧,错一个音一下,同样的地方下次再错就是十下,开始学的曲子还短,错的不多,但是后来越来越难,胳膊是抽不下去了,他就命令我自己脱了裤子趴在琴凳上,用戒尺打屁股,错一个音十下,不许哭,不许躲,不许挡,自己数着,错了就重来,开始怎么可能做到,一尺子下来打屁股上酒是一道通红的檩子,我哭着捂住屁股缩到墙角,又被拎回来按在琴凳上继续打,一首曲子下来屁股完全青紫,肿的老高,就跪在琴凳上继续练。”
“我五岁开始参加演出,很快在全国和国际各大比赛中崭露头角,可是即使拿了奖杯回来被人称作钢琴神童父亲永远也没有满意的时候,我唯一的室外活动就只有出去参加比赛的时候,公园是什么,捉迷藏是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世界就只是黑白两种颜色,黑白的琴键,白的衬衫黑的礼服。我练琴的时候如果他不能在旁边看着有事情出去时就把门锁起来,回来时再检查,或者是他出去演出开会回来检查我的功课,如果这个时候错了惩罚就会比在的时候更严厉,因为你没有自觉地练习。这时候的惩罚会让你觉得趴在琴凳上挨打是多么仁慈的一件事,这个时候的刑具就不是竹戒尺了,特制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