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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丝毫高兴不起来。回想到昨晚昏迷前的画面,脸色瞬间煞白一片。
在营帐中便失了意识的他,连自己怎么被上的都不知道,而且竟然在梦里见到了君涎的脸。怎么不丢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沐之声音有些颤抖,即使是男人也难以接受被下药然后发生这种事情的事实。
“臣弟归朝途中听说皇兄北上,有些放心不下,便来接皇兄回京。”
看林沐之面色忽变,君涎止不住皱了皱眉头,不过依旧是嘴角带笑。只等着看人如何面对、回应自己。
“咳,昨夜……”
“昨夜皇兄可让臣弟一顿辛劳。”
林沐之轻咳两声,刚缓下脸色就被君涎夺了话头,可这话没有任何的宽慰作用,倒是多加了一把火,让林沐之脑子一阵嗡鸣。
——他全都看见了?
自己那副不堪的样子,狼狈的样子,屈服于人身下的样子……全都看见了…
林沐之心中所想,与君涎预计的并不相同。那药确实厉害,被下药的人整个过程一无所知,完全没有意识。只是林沐之对于君涎的动作有所回应,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才让君涎有了错觉。
所以现在林沐之所以为的,就是君涎见到了他与柝勒在营帐中肮脏的性-事。两边的想法没有一点儿默契,也就造成了之后产生了巨大偏差。
见林沐之惊慌不安的模样,不知他所想的君涎只觉得有趣。君涎一手缠绕上林沐之肩膀,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道:“皇兄怎么现在又不好意思了,这事可要好好给臣弟一个‘交代’。”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一阵酥麻。林沐之没有像君涎想象中一般,脸颊绯红,而是变得彻底苍白,手脚也瞬间冰凉了下来。
“索福。”
林沐之还是不能相信这个事实,费力的挥开君涎的手,坐正了身体将马车外的索福叫了进来。
“朕要休息了。”
别过头去不看君涎,林沐之下了逐客令。
“王爷请吧。”
见自家皇帝陛下如此,索福很高兴,总算是把这王爷赶下马车了,连忙掀开了车帘,低着头向君涎做邀请状。
没有发现异状,君涎回望林沐之一眼,只以为对方一时下不了台阶,也就没多想,笑着下了马车。
“皇上可要用些东西?”
君涎下了车,换上马,索福立刻狗腿的凑到林沐之身边,一副关切模样。他不知道林沐之去做了什么,只知道是从北域那边得了不少好处。
“索福,昨日…朕,是怎么回来的。”
手指攥了攥身上薄被,林沐之这样问道,坐在软垫上还是一阵腰酸背痛。
“是…荣亲王带您回来的啊……昨夜皇上喝多了,让奴才好一阵担心。”
果然。
索福的说法验证了林沐之的‘猜测’,只怕不是君涎出现,他也许就回不来了。
“那昨晚…是谁伺候的?”林沐之现在呼吸都开始颤抖了,他实在是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君涎。
“昨晚王爷说皇上醉的厉害,就关了屋子,谁都不让进来着…皇上可是身体不适?昨夜皇上就只用了一晚醒酒汤…也许是药浴的方子不妥?奴才这就去找太医…”
“药浴?”
“是……”
一把拽住索福,将他重新拖至身边,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实在是难以接受。
这么说,自己是在半道上被君涎‘救走’,然后一副狼狈的样子回了将军府,身上这身衣衫,也是君涎换的?
完了。彻底完了。
“朕乏了,别让任何人打扰。”
“是。”索福十分听话的关严了门,拉上了内帘,马车内光亮瞬间暗了下来。
重新躺回去,用被子蒙住脸面,君涎留给他的那个嘲讽的笑容,格外刺眼。
☆、第45章 皇帝回京
按索福说的,君涎一直都在照顾自己,但林沐之怎么都不会因为这个而感到开心——想必现在的他,在君涎眼里一定恶心至极。
回京大概需要十天的路程,一行人却只走了八天半。
这与减少的人数有关,也和皇帝陛下的意思脱不了联系。一路上,除了夜间,这些人就没有进行过几次休息,等回到京城时都已经疲惫十分。
八天半的时间里,林沐之尽量不吃不喝不下车,也不理会君涎几次想要上车的请求。看着整天卷在被子里自暴自弃的皇帝陛下,索总管不怎么能理解。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前几天下了刚下了一场大雨,而且看这架势最近还会有一场雨。大启旱情有所缓解,害虫也在气温降低的环境里‘任人宰割’,南边蛮匪已平,北域谈判也顺利进行完了。到底还有什么事让自家皇帝陛下如此困扰?
索福这般想着,左右车厢又只有两人在,就直接问出口了。
呵,这事还真的难以启齿。
即便是索福问的隐晦,林沐之也并不想回应。
总算是回到了皇宫,有喜也有愁。这下不能继续待在‘安全’的马车里了,总要跟君涎碰上一面。
虽然很想等君涎回去之后再出来,但…这确实是个很不现实的想法。
于是,收拾完毕的林沐之,就在索福的搀扶下,僵硬着脸色下了马车。
好在御驾归来,殿外会有迎接的大臣在。臣子包围之下,君涎的注视也就不显得那么刺热了。折腾完所谓的仪式,赏赐了该赏赐的人,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离了君涎,下了命令,林沐之与左丞相一同步入御书房。
与丞相大人简洁叙述了北上路途上发生的一切,从梁将军处推算的开支,以及与北域主‘议定’的条件,当然,至于议定的过程,不该有的也就省略了。
而后,左丞相向皇帝陛下汇报了这将近一个月中,京城朝堂所发生的大小事宜,以及秋后各个地方呈递上来的旱后‘收获’状况,将一切都说的明白,丞相大人才放心的离开。
虽然林沐之算的上是睡了一路,可路途颠簸,十分操劳。
回到龙吟殿,灵溪早已摆好了碗筷——真的是太久没有好好的用餐了,坐到桌边,握起筷子倒是不知该如何下口了。
按理说,过了这么久,心情早就应该放平了,可这一到了安静的环境下,就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营帐中度过的那一夜。
虽然林沐之没有强烈的处男情节,可对某些方面的隐私也是十分在意的。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gay都像那些‘作品’中一般放得开,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与陌生人如此亲密的接触。
虽然曾经十分渴望进行某些方面的尝试,可这次发生的让他膈应甚至恶心——特别是,每每想到自己的狼狈模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