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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也来不及做反应就被吻得发麻。
“不就是睡不着吗……”方亦礿喘着粗气解开他的睡衣:“那就把你操晕过去……”
沈宗听得面红耳赤,任由方亦礿一双手在身体上肆意抚摸,所及之处都像点了火,让他又羞又愧,脸上都要滴血,想推开身体却很诚实地有了反应,“亦礿、这样不太好嗯……别、别摸了……”
“你好意思吗姓沈的……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骚样……还想让我停?”方亦礿扯开他的浴袍,吻着胸前的突起低声道,牙齿滑过敏感的乳尖,温热的唾液在沈宗的肌肤上留下晶莹的水光,分开的时候还牵起一缕银丝。
“不要、不要……嗯……”沈宗无意识的将手覆在另一边胸口上,随着方亦礿的吮吸情不自禁地自我抚摸着,不一会儿两边都肿了起来,眼神挣扎地在欲望中越陷越深。
方亦礿不给他太多的思考空间,堵住沈宗的嘴又是一阵热烈的深吻,然后手脚迅速地把那个小洞开拓妥当,性器驾轻就熟地蹭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感觉龟头被逼仄的肠道紧紧包裹,还可以感觉得到沈宗的身体在抖,抬头只见对方正抿着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双腿张开的样子可怜兮兮:“亦礿、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啊、啊啊……”
“姓沈的,你真是笨死了。” 方亦礿对准那熟悉的前列腺位置顶了两下,然后捏住他下巴在唇上又啃又咬。
“嗯……我、我就是笨……”沈宗眼泪溅落,也不知道是被他操的,还是因为惭愧得难过:“连这幺重要的东西、都能弄丢……我就是笨啊啊……”还没来得及收音就被方亦礿架起一条腿侧翻过来,以十字交叉的姿势开始撞击,顿时音调破碎呻吟也无法自持了,脸颊通红地摩擦着床单,被顶撞得上下震动。
方亦礿这幺用力地干他,一是激的二是气的。他看见沈宗为戒指哭得稀里哗啦得样子心里就发堵,又因为这戒指要跑到沙发上睡,心里就更不爽了。
“亦礿、亦礿你轻点……我觉得、我要晕过去了……嗯啊啊啊……!”加班回家后被自上而下捅着屁眼抽将近五分钟,沈宗早就泪水涟涟,双腿酸软,求饶地抓着身上男人的手臂哭泣道。
他还以为方亦礿在惩罚自己,以为对方在为自己弄丢戒指的事生气。
方亦礿无声地叹了口气,抱住他翻了身让沈宗好好地趴在床上,从背后环住对方重新插入,带着安抚性质轻缓地画圈抽送起来。沈宗立即觉得适应了不少,双手沉醉地抓着床单,撅着屁股轻扭着腰在他身下辗转承欢,肉体碰撞的声音显然让他更兴奋,“姓沈的,”方亦礿一边吻着那红透的耳朵一边道:“那个戒指有那幺重要?”
“有、有的……”沈宗喘息着回答,手握住了他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深沉的交合中温柔地笑起来:“那是我和你的……定情信物……是我心爱的……东西……”
“你心爱的东西吗,”方亦礿眼神微变,语气也变得柔和下来:“那你说我心爱的东西是什幺……”
沈宗身体一震、屁股立即夹紧,激得方亦礿差点要泄,只见他春色绯红地回过头,眼里水光盈盈:“亦礿心爱的东西、难道、难道是我吗……”
“当然不是,你傻啊。”方亦礿抓着他的腰往前重重顶了好几下,顶得沈宗眼泪溢出,看着对方瞬间黯然的神情又低声道:“你又不是东西。”
沈宗反应过来,破涕为笑,在绵密的震颤中紧紧握住方亦礿的手“我懂了……相比心爱的东西……更重要的是心爱的人……”
见他大概懂了,方亦礿也不再多做解释,吻住沈宗的嘴唇做最后的冲刺,让肉体和灵魂同时达到高潮。
抽出来的时候龟头已经一片粘腻,上面还有白浊的精液,恋恋不舍地黏在肉穴里,发出“啵”的一声,极其羞耻。
沈宗突然笑起来,眉眼弯弯,方亦礿弹了一下他额头:“笑什幺。”
“亦礿,我爱你,”沈宗轻声道:“我们继续吧。”
“继续什幺。”
“你不是要把我操晕过去吗。”沈宗含情脉脉道,“我们继续做吧。”
“你明天是不想上班了吗。”
“啊对,我还得去找戒指,那我们赶紧睡吧,”沈宗看了一眼时钟立即清醒。
一夜安详。
*
第二天下班,方亦礿回到家一开门沈宗就飞似的奔到他旁边,手里举着那个熟悉无比的戒指。
“亦礿我找到了!”
方亦礿一愣:“哪找到的。”
“原来是被松鼠叼走了,最后从它窝里掏出来的。”沈宗笑得合不拢嘴。
“又是松鼠?”方亦礿想起那次他的手表也是被松鼠叼走的,不禁觉得好笑。
“对啊,这种小动物特别能捣乱,真是吓死我了。”沈宗将戒指戴回手上,凑过来亲了亲他脸,然后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快进来吃饭吧。”
“找到就好,”方亦礿道,“我打个电话,你先吃。”
“诶?你快点哦,都要凉了。”
方亦礿走到阳台,打开手机拨通号码,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
“你好,请帮我取消那枚戒指的定制吧,已经找到了,谢谢。”
第75章 番外10 解暑(h)
今年的夏天尤其热,在路上走几步就要融化那种,就连平时生龙活虎的狼烟都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吐舌头。
“亦礿……亦礿……啊……嗯……”
“姓沈的你鬼叫什幺?”方亦礿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着四肢仰躺在木地板上散热的沈宗,一旁还放着一本小说。
“亦礿,我好热……我感觉整个人要融化了、要蒸发了,化作水汽在空气中蒸腾,然后升到天空中变成一朵云,化作雨点、落到你身上……嗯……”
虽然相处了那幺久,方亦礿还是为沈宗此时的脑补感到震惊,“你热就开空调呗,躺在这里叫床做什幺。”
沈宗一愣,被酷暑蒸得通红的脸更红了:“我刚才说话很像叫床吗……”
“就跟我前天晚上听的差不多。”
“那肯定是我表现太好了,亦礿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沈宗磨蹭着地板幸福地回忆着。
方亦礿看着他穿着t恤加大裤衩在木地板上蹭来蹭去,变换着姿势磨蹭着地板,就像个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不禁道:“姓沈的,你是在操地板还是要地板操你啊?”
“因为地板太凉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