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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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也很疼,疼得很,她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呜──她可以说麽,她还是喜欢最开始那个会陪她玩,陪她闹腾的龟头哥哥和手指哥哥,变身後的哥哥完全是一整串的大怪物,太可怕!

    周轻怀下面的大物不同於松软的棒形面包,本来握在手心看着挺大的一根棍子,挤一挤,夹一夹,一根手指一个动作一个坑,用不着戳捏几下就能瘫成很小的一坨,这是幼女都能毫不费力就吞咽下的东西。而周轻怀这实打实的棍,不知道是经过多少肉才堆积起来的,硬的不像话,更别说来捏。

    “赵浅,你他妈把那儿给我张开,否则後果自负。”周轻怀冷了脸,一个厉眼扫过去,他向来都是见不得人在他面前放肆的人。

    即便赵浅的举动事实上无意间万分取悦了他,又嫩又紧的嫩肉瓣,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何况周轻怀此人不单单喜欢,而是近乎偏执地爱着了,被小浅浅突然这麽不分轻重地硬夹番,他差点就在她嘴里激动地泻满一池的牛奶。

    好在周轻怀平素爱养龟,到现在为止女人身上的洞眼还没哪个地方是他的龟捅不进,戳不得,他也历经穴场年数已久,不至於创下三十秒,秒射的记录。

    快乐是一回事,但男人还是怒了。

    周轻怀怒起来,还这样甩脸色给人家看,一般人家看了还真够慌张,小心肝纷纷坠落的。

    而赵浅从小就是被吓大,所听到的冷言冷语都已经可以编撰成册,书名就叫做《如何做一个文明的贵妇》,她耳根子都已经听出老茧,现在压根不管周轻怀的这番恐吓。

    赵浅弱弱地哼哼声,小脸上紧张的情绪恁人都能瞧个几分,眼睛朝周轻怀睁得那叫个无辜,恐怕过不了多久都可以滴出水珠子,“我──我不知道──那个可能,可能是你太大了──”

    一边叫唤着小女人什麽都不了解的某人,一边装作天真地拍了男人马屁,圆滚的屁股再次贴着车椅子往後缩了缩,小浅浅得令立刻贴肉上棍。

    甜枣是明面的,暗里既然绞肉就要绞得彻底点。

    这次赵浅干脆在周轻怀的眼皮子底下怯生生地闭了眼,拒绝再去看周轻怀的脸色。

    在赵浅闭眼後,周轻怀莫名咧开了嘴。

    难不成赵浅她还指望自己的那点儿小把戏能混过去不成?

    周轻怀伸了一只手摸到小浅浅那儿去,小浅浅紧绷着身子,两块嫩肉都要被撑到最开还吞着他不肯松手,他轻轻在她细毛的肉上摸着,拨弄着,偶尔还会碰到她小小的阴蒂,没带一点儿坏心,动作仔细地就像真是在对待自个儿的妹子,嘴里说着温柔至极的话,“乖啊,小浅浅乖,让哥哥动动好不好。”

    赵浅不说话,小浅浅也说不了话。

    赵浅虽然不说话,眼帘明显比刚刚闭得紧了些,似乎在强忍着什麽。

    小浅浅虽然说不了话,却还是蠕动了两下身子,周轻怀明显觉得棍子湿润了些。

    ☆、圈养无罪 三三、烤鸭,熟未熟

    赵浅虽然不说话,眼帘明显比刚刚闭得紧了些,似乎在强忍着什麽。

    小浅浅虽然说不了话,却还是蠕动了两下身子,周轻怀明显觉得棍子湿润了些。

    周轻怀他弟弟完全就是个有点水就能上阵的主,何况按这情况下去,小浅浅流的水可不止一两滴,足够他尽情在小洞里面驰骋完再溜溜马儿,让马儿喝喝水,撒泡尿的。

    可他要的远远却不仅是如此。

    简单点儿说,现在已经满心思都是拿下赵浅这个女人。

    一想到这儿,他的手更加勤快了。

    小浅浅被周轻怀的柔情战术哄得要飞到天上去,小女儿家粉红心心乱撞,淫水一路乱淌,直到当下要不是她姐姐堵着,恐怕就不止单是偷偷在两人的连接处吐着泡泡那麽地小心翼翼和拘谨。

    可惜她稍微放松下身子,享受着美好的盛宴不过两秒锺。

    她可爱的嘴唇已经被人狠狠往外扯,两只手同时使上力,一边一只,强行揪住她的嫩肉往外扒,扒到原本包裹着他柱子就感觉痛到不行,要被撑爆的小嘴,恐怕当下再塞两根手指进去都不成问题。

    虽然车子密闭性不错,但觉下体飕飕透进春季的寒风,冷得赵浅从心底开始打起寒颤来,还有这种惊人的痛感是赵浅经过了纷乱的破处夜都没能体会到的,赵浅最初以为她自己会晕,她忍不住蜗牛地想,或许偶尔逃避会也不错,赵浅二小姐闭眼闭了半天,两眼皮挤到一块儿,几乎要抱在一起,那眼皮子上面皱纹都已经多出几道,一层又一层,组成深深的波浪,奈何她还是意识清醒无比,并且,疼,很疼,真很疼。

    “周轻怀,求你松开成麽?我真的很痛,都被你扯裂开了。”这人都开始行动半天了,赵浅才含着不知名的水花睁眼讨饶,话是一针戳到底,羞涩两个字早不知道被她扔到哪处,这人是有虐待癖吧。

    周轻怀头一低,正是往她腿间仍旧咬着他东西的地方看去,手上没松开丝毫,反而捏住两片小肉左右晃起,“哦,不会,女人这处最是有弹力了,和橡皮筋差不多,不到极限是不会断的,吞下两个我都不成问题,你瞧她,现在可不是乖乖地张嘴,也没流血的迹象,我是看你刚刚太紧了,所以给你松松口子,如果现在不多做做运动,你今後还要疼的,我给你松松,今天疼过一次便好了。”

    周轻怀还是这麽一本正经,不带任何杂质地说着、做着,证明他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她好。

    遇到个这麽好,这麽体贴老婆的丈夫,是个女人都该感恩戴德,感谢自家祖上烧高香了吧。

    赵浅做不到如此,除了受不了哼了几声外,不说话的时候她便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明知道他在恼她刚的事,可她现在连与他斗的力都没了,满脑子都是怎麽使他把手从她的身上挪开,她只能更加弱地招呼周轻怀,“可以了,可以了,不信你试试。”

    试试这麽不要脸的话都冒出来了,可见赵浅真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哦,这会儿就松了麽?我瞧着还要会儿。”周轻怀闲闲地下着定论,一口否定了她的提议。

    咋听过去,像不像烤鸭夫妻二人组。

    妻子道,“可以了,可以了,鸭子已经熟了。”

    丈夫却说,“没呢,我看还要等点时辰。”

    在这户人家里,妻子总是争不过丈夫,所以不管事实如何,都只能认为火炉里的火正旺,烤鸭还要继续呆在架子上。

    时间流过去,赵浅都痛到没啥感觉,就剩酥麻一片片了。

    周轻怀方才把手松开,两片小肉立刻往里合,但终究还是有他柱子在中间挡着,总合不到一处,结果还是乖乖裹着开始不安分的肉棍。

    於是,至此赵浅再挡不了周轻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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