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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近她身子的步子。
於是,周轻怀与赵浅的距离由几厘米,直降为零,瞬间又上升到十多很多厘米,然後再次冰点。
赵浅哼哼唧唧,一张漂亮的脸蛋上除去情色还是色情,媚眼横扫过勾倒万千美男是不费丁点力气的,尤其身子骨还配合得不得了。
周轻怀除了动还是动,恨不能把她穴儿捣破掉。
在太阳升到东偏南约莫30度的时候,‘噗嗤噗嗤’的肉体撞击声终於殁去。
周轻怀看屁颠颠收拾自己身上液体的女人,很是得意,“浅浅,今晚我们去赵家吧。”
赵浅僵了一秒。
不是因为他那‘赵家’非‘你家’。
而仅因今天不是个好时机,她和周轻怀闹了这麽多场,说不准他给不给面子,别在赵家又让人看出点端倪,白白送去看她赵浅笑话了,真要去的话,挑个两人平平和和的日子是最好不过。
不过,周轻怀不会应的。
赵浅捡起自己的内裤套上,点点头,“好,你要去公司麽,我过会儿选点礼物。”
“嗯。”
看来今日这工作室,她是去不成了。
☆、圈养无罪 三四、来者,非善类
周轻怀是个忙人,其实她赵浅也不见得多闲。
在周轻怀开着车转出康复中心後,赵浅就被人撵下车,而她当年流血又流泪买下的车,周轻怀大人拍拍衣袖,一点儿都不见外地得瑟开走鸟,哪里管遗在後头的赵浅,还有这满车的腥味,他也不嫌淫荡啊淫荡。
赵浅在路边上吹了好一会儿的风,直到身上都是阳光的味道,没半点奇怪了才在路边叫辆车,在司机一片赤诚的目光中,赵浅爬上後座,“师傅,去庭品。”
庭品是个小区的名,在东市挺有名,那地儿,虽然不如周轻怀的住处瞧着就招人妒忌,烧起钱来却也是算是不眨眼的。
赵浅之前给自己买的公寓,便在此处。
3幢2号903室。
整处小区集体走的是奢华而不失优雅,富贵逼人而不显爆发嘴脸,甩钱如草芥,服务如上帝路线,别说每幢楼的超炸眼设计,据说就是庭院内的小花小草都是大有来历的名品,但凡离了人的悉心照料,不消一天两天将会一命呜呼,其娇弱的程度,比一般人养个娃儿还要费心。
当初,赵浅看上的便是它这一点。
够霸气,够显摆。
外人无论从哪个角度偷窥,都找不出这区域的丝毫问题。
可惜,进了赵浅这屋子里,溜达个一圈,倒完全是能让人体会出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具体含义,金玉是给外人瞧的,内里麽,塞了金子还是破棉絮又有多大关系。
赵浅百分之一百,就是这麽想的。
屋子里面普通的家具,简单的装修,没有任何值得人夸耀的地方,随便挑个小户家庭指不定都比她的地儿要豪华许多。
敢情,她走的亲民路线呢。
钱都砸外头去了。
反正赵浅自己乐意,谁也管不着,她在自个儿的小公寓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到她自己觉得满意了,才披着浴袍出来蒸了碗米饭,屋子里空了好几天,冰箱里唯一还能吃的就剩几个椭圆大肚滚滚的鸡蛋,还有青色小辣椒。
赵浅厨艺很好,硬是把几个鸡蛋搞出鸡蛋宴出来,完全中西合璧的架势,卖相也是一等一的好。
待到她真正出门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後,临走前还没忘记往包里塞了好几张卡,滴滴答答的高跟鞋在过道里按着节奏极有规律地响起来。
大半个下午,赵浅都在商场里轻松地晃悠了,慢吞吞的样儿,选选试试,半天都没选到件合适的东西,看来她似乎都是已经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了。
倒是赵浅中途坐在商场休息区小口小口地吸着奶茶的时候,顾茹给她来了通电话,吧啦吧啦说了一堆话,中心思想无非是,听说你们今天晚上回赵宅,我让雇工先备着菜了,却不知道轻怀的口味,所以来问问你。
赵浅不知道,顾茹何时成自来熟的女人了,瞧她那语气,还是真把周轻怀当自己女婿了,她不是自诩女人要矜持的麽。
赵浅哪里知道周轻怀爱吃哪根葱哪块蒜,不得不抛下句,“他都吃,不挑食的。”
把顾茹打发了去,赵浅跟脑充血似的,突然大爆发起来。
☆、圈养无罪 三五、银子,方为天
把顾茹打发了去,赵浅跟脑充血似的,突然大爆发起来。
等到下午要走之前,赵浅已经是买了一堆的东西,看得精品鞋店内销售小姐一阵花枝乱颤,一个个殷切地溜上前来为赵浅试鞋,赵浅只要偶尔抬抬脚或摇摇头就好。
满眼都是钱啊钱。
“您的皮肤真好,脚型又漂亮,穿什麽都好看,你看看这双怎麽样?”
“要不您试试这双?这季刚出来的限量款。”
这位小姐身上的衣服还有包包,哪个不是当季刚出来的款式啊,那价格甩出来能令一干人等傻眼。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今天在她们见到赵浅之前,赵浅进商场时穿的可不是这身衣服,包也不是现在手中的这个,现在那些旧物都包在她手里那些精品袋子里,同那些袋子一起的,还有赵浅买来送给赵家的礼物,唔,价格远不足她一件衣服的二十分之一。
即便如此,无端花了一大笔钱,赵浅还是忧郁了。
这衣服、包包、鞋子明显要比她之前穿的那些整体还要高了一个档次。
品味是自己的,档次麽,就是用钱堆出来的,她是在心疼她的银子,她自己的银子。
男人不如自己靠的住,自己不如银子靠的住,但若男人要能生成银子,恐可以小小地另当别论一回。
赵浅思索着是不是等这段日子过去,该让周轻怀付点安家度日的费用,他大老爷有钱成那样,不至於小气吧。
直到这会儿,赵浅才记起她似乎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她大清早小心肝连带身体折腾了半天,到最後人周轻怀可没说那位李先生去哪儿,别因为帮她调查点事搞到断筋断骨就不好了。
这让她的良心往哪儿摆去。
赶忙照着先前的号码拨电话,电话竟然通了,她扯着嗓子小心问了句,“李先生。”
她可没忘记,今早是电话是在周轻怀手上的。
店里的人见她在打电话,都暂时消停了会儿,倒是捧着鞋子把赵浅围了个圈,众星拱月般绕着她,供着她,别的什麽都当作听不见。
有些时候,知道得越少,看到得越少,麻烦才越少。
赵浅听到李先生在电话那端活蹦乱跳的声音倒也放下心,难为她担心一场,原来周轻怀早在她去‘金碧’之前就把人家放回去了。
赵浅心里有点愧疚,不论事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