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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是否有同我一样的置意?他是不是也不知道我爱着他?他有没有像我一样试探过我?这样一想,之前的确是有好多次,周然都是试探性的观察我的态度,可那时的我,觉得周然心里已经没有我而将他的提议通通拒绝。现在想想,真是笨死。
打开车载音乐,调一首《邮差》。
你是一封信
我是邮差
最后一双脚
惹尽尘埃
忙着去护送
来不及拆开
里面完美的世界
……
☆、第七十六章 结局(一)
我们还是相爱的,当我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高兴地都有些忘了形,小汽车和我一同高兴,飚的很快。本想嗔怪它,可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便包容了它的顽皮。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就是第一次爱上他的时候那种感觉,有些胆怯,有些鲁莽,期待而拒绝着。
在我还沉醉在爱情的甜蜜里,突然,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因为车速很快,那强烈的白光一瞬间便来到我眼前,我当即一边踩刹车,一边往一边打轮。“咣!”我只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被拉扯着一般,似乎是车子撞到什么,迅速的停下来,嘴里传来一股血腥味儿。正当我准备观察一下发生什么的时候,我从自己的窗外看见外面是离地面非常远的白雪,等我反应过来是撞到了大桥一侧的栏杆的时候,不远处又飞来一束白光,直直的打在我的眼睛,双眼再一次失去视觉。
一瞬间,我挣扎着打开周然一侧的车门,奋力一脚把他踢出去。也就是在周然飞出车门的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车子被什么撞到,我一个趔趄,打断了本想跳出车门的姿势,重重的栽在车里。然后便再也站不起来,整个车子似乎都处在失重状态,甚至能感觉到车身在一点点翻转,然后就听见“咣”一声巨响,我感觉脖子极痛,再后来便失去了知觉。
似乎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好像我被困在梦里,怎么呐喊,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我能看见的只有车头车尾的黑暗,我甚至感受不到自己是存在的,这铺天盖地的黑暗,仿若梦魇一般恐惧着我,让我示弱。对了,还有周然啊,我身边还有周然,他在哪儿,周然,快来救我啊!
…………
…………
…………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呐喊烦到那梦魇,他似乎释放了我,渐渐能够感觉到一丝一丝的触觉,一种被子压在身上的感觉,还有自己起伏的胸口,还有月光。
这是哪里?一瞬间,这场车祸的情形充斥大脑,挤得我脑袋直疼。我是受伤了,躺在医院吧!那么周然呢?
我试探性的伸手朝自己两边摸摸,感觉很费力气,整个身子都非常虚弱,动一动都气喘不已。
摸到一个身体,穿着薄薄一层睡衣的人,睡在我身边,但是摸上去的感觉却不像是周然。
“周然?”小声的叫他,不是怕惊到他,实在是没有力气。
他却像是被电到一样,一瞬间便坐起来,“安佶?是你吗?安佶是你在说话吗?”
我感觉到一双手把我抱住,不是周然但是也似曾相识,我想要答应,可是,我感觉头很晕,说不出话来。
……
☆、第七十七章 结局(二)
那双手松开,拧亮床头灯。心里明明记得,那灯光不是很亮,此时却照的我不敢睁开眼睛。条件反射的用自己的手去挡住灯光。
“不好意思,我调暗一些。”
已经对上号,坐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高泽。
我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挣扎不可。他看出我的心思,伸过来一双手帮我上半身直立起来,靠在他给我摆好的枕头上。
眼睛已经渐渐适应这里的光线,高泽那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真是士别三日,高泽已经续起胡须,贴在下颌,很性感。
不知道为什么,高泽在我身旁有些神经兮兮,时不时问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用力的打自己的嘴巴。我制止住他的手臂,虚弱的问他:“你在干什么?多疼啊!”
“不是啊,安佶,我想知道这不是在做梦。”高泽兴奋得不行,好像我已经睡了很久!
“看你高兴得,好像我睡了好几年似的。”说完勉强的微微笑,看他。
不成想,他却正经起来,端端正正的看着我,说:“没错,你睡了有三年了。”
高泽说了一句让我浑身冰凉的话,高泽是怎么了,胡说八道的。
“先不说这个,你是不是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说完就跳下床,直奔卧室外面。
我环顾四周,记忆的碎片一点一点在我脑海中铺展开来,却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小安,你试着活动活动自己的手和腿,看看有没有什么不适。”人已在厨房忙活开来,叮嘱我说。
我试着动一动,感觉好像胳膊腿儿都被灌了铅一样,很重,微微动一下就痛,就累,气喘吁吁,感觉心跳都没有力气。
“你刚刚说我睡了三年,是和我开玩笑的吧!”试探性的问高泽,他说的那句话,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
高泽从厨房走出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疙瘩汤,小心翼翼的凑到床边。好像是做梦娶了媳妇一般开心的合不拢嘴。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衣柜里像是变戏法一样的取出来一张小桌子,立在我身前,这张桌子大小刚合适,正好框住我的腿。高泽手法娴熟的把那只碗放在小桌子的正中间,然后取来一个羹匙。
“我自己来吧!”看这架势是打算喂我,“我不太习惯被别人照顾!”
却没想到高泽一脸不齿,说:“那你倒是早说啊,我都照顾你三年了。”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看来,我已经有三年没有意识,被高泽照顾着,应该是那场车祸吧!那场车祸,让我离别三年。那么,另个人呢?
“大夫说你有可能醒过来,也有可能一辈子发呆,谢天谢地我还能看到你说话的样子。”高泽说着,忽然哭了。两行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让我尴尬,让我难为情。
他起身拭去泪水,“来吧,我都习惯了,伺候你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你要是不用我了,我会觉得无所事事!”
微微点点头,可能我也没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我能感觉到,自己拿起羹匙的力气似乎都没有。
高泽轻车熟路的把疙瘩汤从碗里舀出来,耐心的吹凉,然后递到我的嘴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