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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因□□罪、杀人罪、绑架等罪名被判处死刑。
据说,徒子桁能落网,是因为一名叫胥子宿的女人当场认出他,两人大打出手后,被附近村民一起擒获,扭送到了当地派出所,领赏当日,那个叫胥子宿的女人并未出现,没人再见过她……
正文完
番外一
圣诞节那天,下着雪,48层总裁办公室洋洋洒洒着巴赫的小提琴协奏曲,开满玫瑰的花房中,一个纤细的女子站在窗边尽情的拉着小提琴,她穿着白色衬衫,袖子挽到小手腕处,左手细长的手指按着琴弦,左手无名指上套着一枚闪亮的戒指,右手捏着弓,随性的从巴赫a小调变更为e大调。
很久没听巴赫了,果然这样静静听小姐拉琴最舒服。
待到e大调结束,张叔这才抱着睡着的小雨进屋:“小姐,到时间了!”
寒舒池叹了一口气,将琴放回琴盒,从张叔手里接过小雨,小心的抱在怀里压低声音说:“她睡了多久?”
“不到一个时辰!”张叔同样压低声音说。
寒舒池皱皱眉,说了一句回家,就一路抱着小雨出了办公室。
车子在笔直的道路上行驶,外面的雪下大了,一片一片飘下来,很漂亮。
“嗯!妈妈!”小雨似乎有睡醒的趋势,窝在寒舒池的怀里哼哼!
寒舒池一手揽着她,一手拍着她的背,此时的小雨戴着一顶绒绒的帽子,因车里暖气开的足,寒舒池小心的将女儿的白色羊绒外套扣子解开,让她不至于太热,闷坏身体。
尽管寒舒池有意让她再睡会儿,小孩子还是醒了,睁开惺忪的漂亮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没头没脑的又钻进她怀里说:“你又不叫醒我!”
寒舒池轻轻一笑:“睡饱了吗?”
小雨固执的摇摇头:“昨天,你说好陪我的,可是你食言了!”
“什么叫食言?”寒舒池觉着虽然小雨总是模仿大人说话,某些方面其实是什么都不懂的。
“食言就是……就是不讲信用!”小雨嘟哝着嘴,认为寒舒池太过小看她。
寒舒池揉了揉她的耳朵:“懂的不少!”她从座椅旁边一个精巧的盒子里拿出一串糖葫芦,递给她:“这样就不生气了吧?”
“哼!”虽然对寒舒池的行为表示不满,她还是喜悦的接过糖葫芦,迫不及待的撕开外面的包裹,咬了一口。
“妈妈!爱川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她了!”吃着吃着,小雨突然说。
三个月又十一天,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爱川,你的保证就快失信了!
爱川,对不起!小海出事那天,我竟然会恨你,我知道你一定是看出来了,所以即使我对你那样冷淡,你依然毫无怨言的包容我。
爱川,我一定是疯了,才会在你刚从生死边缘回来,还对你冷言冷语。
爱川,我想你!
“到家了!”小雨看见白色的房子,开始自己动手穿外套。
寒舒池满意的拍拍她的头,却被小大人教训了:“妈妈,你又不乖了,外面很冷,你要把衣服穿上!”
寒舒池无奈的点点头,乖乖穿上黑色呢大衣。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门,小雨已经能够到门把,熟练的输了密码,开门进去。
“咦!这是什么?”小雨指着地上脏兮兮的行李包。
寒舒池先是一愣,立刻醒悟过来,神色慌张到都来不及换鞋子,直接跑进爱川的房间,果然,床上有个人,窝在被子里,睡得极沉。
“爱川!是爱川!”小雨跟着她,见着床上的爱川,惊叫起来。
“嘘!”寒舒池立刻捂着她的嘴,把人拖到房间外面,虽然此刻她很想这样守着睡着的人,可是这个小鬼估计会闹的厉害。
“妈妈!”小雨水汪汪的大眼睛奇怪的看着她。
寒舒池一时还难以从刚才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呆呆的站在门边。
“妈妈!”小雨又叫了一声。
寒舒池这才醒过神来,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一下子踏实起来:“让里面的傻瓜多睡会儿!”
“好!我保证不去吵她!”
女儿这样懂事,寒舒池表示十分欣慰,这才想起玄关那里某人随意甩在地上的包说:“你乖乖自己在客厅玩会儿,妈妈要给傻瓜收拾东西!”
“我也要去!”小雨这回也是十分兴奋,想到现在多一个人疼自己,一刻也呆不住。
寒舒池怕她闹的厉害,只好带着她,两个人把爱川的脏衣服从包里搜出来。
“都臭了!”小雨嫌弃的捂着鼻子。
寒舒池好笑的点点头:“那就一起把它洗了!”
“好!”
两个人把衣服分好,因为太脏,扔洗衣机恐怕洗不干净,索性蹲在盆子边洗。
一大一小两个人聊着天,倒是十分惬意。
好不容易洗完一大盆子衣物,总算看见这些衣服进了烘干机,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烘干,再拿到阴凉的地方透透气,就算大功告成。
寒舒池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小大人终于是坐不住了,悄悄瞄一眼忙碌的寒舒池,这才贼头贼脑溜进爱川房间,坐在爱川身上,玩她的鼻子、嘴巴、耳朵,见爱川不肯睁眼,越发放肆起来。
“小雨,你好讨厌!”爱川终于不耐烦的睁开眼,邪恶的瞄着这个稍稍长大了些的小姑娘,伸手咯吱她,果然,孩子受不住的大叫起来。
寒舒池提着锅铲跑进来,一眼看着吓呆的大小人,非常严肃的道:“你们两个,梳洗干净了出来!”
小雨横着好看的小眉毛,瞪着爱川:“你又惹妈妈生气了!”
爱川挠了挠打结的头发:“这都好几天没洗澡了,能不脏吗?”唉!寒舒池的洁癖真是顽疾啊!
小雨捂着鼻子:“你好臭!”
“别嫌弃了,一起过来洗澡!”
“我不洗!”小雨不想脱掉今天漂亮的毛衣。
“谁让你靠近我,现在不洗就只能在这呆着,不准出去!”爱川笑眯眯的恐吓她。
小雨还想吃妈妈做的蒜蓉虾,只好乖乖就范。
两个人洗的白白净净的往客厅一站,寒舒池手里拿着盘子,一边摆放,一边淡定的说:“嗯,瘦了,也黑了!”
爱川知道她是在说自己,只这心里在见到她时,依然无法镇定,怕自己太过想她,又对她太过歉疚,千言万语无法在这一刻倾尽。
小雨拉着爱川坐在餐桌边,指着桌上丰盛的晚餐道:“这些都是妈妈做的,可好吃了!”
“你……你怎么学做这些?”爱川挺了挺笔直的背,其实,爱川弯着身子的时候,显得有些小驼背,估计是儿时坐姿不端正留下的后遗症,如今看来,倒并不显得难看,反而有种她自己的味道。
“平时有空,就跟着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