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惋惜地叹了口气,郁景容牵着他的手拉到身边,纵容道:“你且宽心,栖霞派这次序位之争排名必然不会落在后头。”
红瑶娇笑道:“景容对师弟可是好。”
陶子恬道:“师姐莫要取笑我,若是羡慕,你不如也早早寻了好人家嫁了吧。”
☆、第66章 战他一个痛快
那头战意兽又是嘶吼,元晶朝空中漫天射去,郁景容挥退栖霞派众人,如方承欢所言,他剑境与道境方融合,还不算稳固,若是能借着战意兽磨练一番,对道境完整则大有帮助。
郁景容施展道境欲困住战意兽,战意兽在道境中左冲右撞,试图破开这个压制自己能力的领域,道境在如此蛮力下不断震动,阴阳双剑发出一清越,一低沉的剑鸣声。
剑鸣越响,阴阳之力流转越快,战意兽痛苦地咆哮,身上元晶越发坚硬,扎得道境之中也是满目疮痍。
道境未成小世界之前不容其他修士之力渗入,强硬施为只会增添道境负担,故而陶子恬见郁景容情势紧张,虽是担忧,却也无济于事。
郁景容这头无人能插手,栖霞派只留下陶子恬陪在郁景容身侧,其余人帮衬御剑宗弟子,御剑宗那处战况显得激烈许多,战意兽由元晶包裹保护,兽身十分坚硬,莫说寻常法宝,连御剑宗堂堂三品宗门拿得出手的宝剑,也很难破除战意兽的防御。
郁景容索性盘腿坐下,专心施展道境,道境之力与战意兽元晶之力不断冲撞,那阴阳双剑越发松动,陶子恬无法袖手旁观,在郁景容身后坐下,生机元气透过郁景容后背,渗入他体内。
郁景容熟悉陶子恬气息,故而没有半分抵触,使得陶子恬轻易如愿,只是当他探到郁景容经脉时不由得一惊,郁景容经脉至丹田都比他宽广许多,莫说拿自身补充郁景容元气了,怕是倾自己所有元气,也顶多是滋润他一番罢了。
道境中战意兽元晶已经变得薄弱,能力也有所下降,阴阳双剑在最后一刻却还是被战意兽撞飞出去,陶子恬来不及心惊,却见双剑利落斩下战意兽的头颅,战意兽轰然倒下,碎裂成一堆元晶。
陶子恬松了口气,彼时他将体内元气全部供给郁景容,面色比郁景容好不到哪儿去,却还是掏出二师兄赠的中品回元丹来,塞到郁景容手中。
郁景容倒出一粒回元丹,塞入陶子恬口中,却没有立即撤出,抚摸陶子恬的舌头和牙齿。
陶子恬泄恨地……轻轻一咬,郁景容总算抽出手来,却是放入自己口中品尝。
陶子恬转头见没人顾得上自己与郁景容,倾身在郁景容嘴上偷了个吻,不想孟柯还是时不时关注郁景容情形的,见往日里冷漠的师兄与陶子恬如此亲近甜腻,脚下一歪,险些把自己脑袋送到战意兽嘴下。
郁景容与陶子恬在旁打坐,御剑宗与栖霞派诸人整整一日后才拿下两头战意兽,此时已是疲惫不堪,幸而郁景容已经有了恢复,其余人打坐时还能在旁照看一二。
陶子恬运行功法修练数个时辰后,以生机元气滋养噬灵藤,噬灵藤藤茎如今有少女手腕粗细,似玉一般碧绿剔透,此时正娇气地缠绕在陶子恬胳膊上,拿灯笼般的花朵拱陶子恬肩头,陶子恬抚摸它柔软的花瓣,笑道:“之前没料想与噬灵藤能处得这般好,待我提升到金丹期修为,噬灵藤也该上升一个品级吧?”
郁景容点头,“你修为上升,功法更圆融,自然对噬灵藤的好处也越多。”
噬灵藤闻言很是欢喜,对陶子恬越发殷勤。
郁景容关心道:“可是已经有了预感,要突破金丹期修为?”
陶子恬点头,“景容,寻常是到什么境界会遭遇瓶颈?”
郁景容一时答不上来,陶子恬有点惊奇道:“莫非你晋升元婴也是毫无阻碍?”
郁景容琢磨一番,只能说:“顺其自然,积累足够之时,自然会提升境界。”
听他如此说,陶子恬只好将这事再搁置一边,“先前我听方承欢所说,这战意兽少有修士会去招惹,那吴文武却一下引来数头,他为人阴险狡诈,不知道这回又有什么坏主意。”
郁景容道:“吴文武一旦元气不继,必然会丧命于身后追赶他的战意兽口中,即便被他与同门会合,以烈火宗之能未必对付得了战意兽,你无需在意他背后手段。”
陶子恬想想也是有理,御剑宗这些名门子弟也是用了大力气才将两头战意兽斩杀,烈火宗之流与御剑宗相比有如云泥,这次怕是凶多吉少。陶子恬虽是感叹,却也没想过赶去救人,不说修行本就是危险重重,烈火宗又曾在论道大会中害他陷入险境,他自然不会上赶着去以德报怨。
却也是巧合,翌日尉迟凌带着同族弟子从陶子恬诸人休整之所路过,并停了下来,吴文武也在他们之中,只是被一根锁仙绳捆着,很是萎靡不振的样子,但总归比陶子恬与郁景容前一天所预想的一命呜呼要好上许多。
尉迟凌吊着眼眉不耐地质问道:“另外三头战意兽就在此处?”
吴文武低头闷声道:“就在这里……或许是被栖霞派与御剑宗的弟子斩杀了。”
尉迟凌闻言就向御剑宗施了一礼,“御剑宗诸位道友果然不凡,我昨日恰好撞见战意兽袭击都盖洲修士的一幕,立即与同门将其斩杀,也是感叹战意兽的棘手,未免再让其他都盖洲修士遭其祸害,故而逮着这烈火宗的弟子回头找来。”
方承欢与尉迟凌并没有交情,只是尉迟凌恶名远播,方承欢心里很看不上这个纨绔子弟,加上尉迟凌对栖霞派怠慢的行为,更令性子直率的方承欢不愿意与他往来。
方承欢敷衍得明显,若是往日尉迟凌必然要大发雷霆,今日只是哼笑一声,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吴文武道:“既然另外三头战意兽已经被斩杀,你也没了其余用处,便去赴死吧。”
陶子恬虽然不会上赶着去救烈火宗弟子,但尉迟凌将人特地带来,又要在他们面前诛杀的行为也十分莫名其妙,便道:“不知道尉迟公子唱的是哪出戏,不如说个名堂,也好叫我们这些看官看个明白。”
尉迟凌眼神灼灼地看着陶子恬,“栖霞派,陶子恬,上次论道大会上多受你指教,我今日修为与心境也是不同往日,若有机会,必然还要请陶道友相互磨练一番。”
陶子恬岂会被他这番话吓住,姿态从容,笑容温雅道:“一定,一定。”
尉迟凌道:“至于吴文武非受死不可的理由,这厮引来战意兽,致使同门七人或丧命,或失踪,这罪过大是不大?”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