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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若是若是,哪有那么多若是,这孩子为了你不愿要了她的事可是难过得很,说是自己配不上你呢,这像是一时新鲜的样子吗?她与商禾,是我们怂恿的,往后至多是投缘的朋友,她一心都是你。”
穆茗听了这话看着温若筠,叹了口气,合上画卷,“那为何要让我给她跳舞?既然爱我,为何以舞女待我?”温若筠摇了摇头,真是当局者迷“你没看见她说这话眼里有多骄傲吗?她这就像实在炫耀一般,想让人看看你有多好。”穆茗依旧皱着眉,“穆茗,你可知情爱之上若是再像你这般小心谨慎,步步为营,那人就真的要被你委屈跑了。若是怕她后悔,那你就好好把人拴在身边,别让她有机会后悔。饭桌上那么多人你就走了,她急得直想去追你,被我拦下了,此事是我们的主意你也别怪她。”
温若筠见她仍是沉默,“我先回去,你...好自为之。”说完便离开了书房,关上了书房门。穆茗打开书案上的画卷,独孤临韵...罢了罢了,便好好把你拴在身边。如此想着走出了房间,到了饭桌前,独孤临韵就站起了身,“穆茗方才失礼了,商姑娘别见怪才是。”商禾微微点头表示谅解之后,穆茗才坐在了独孤临韵身边,还牵手让她也坐下了。独孤临韵不明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的穆掌柜没有不开心了,还主动牵她的手了,赶紧给她夹了她最爱吃的菜“茗,你一定饿了,吃这个,你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2 章
商禾看着她们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异样,倒是有几分的羡慕,穆茗不时给独孤临韵夹夹菜,独孤临韵却只把那些菜放在碗边并不动弹,“不喜欢?”独孤临韵摇了摇头“茗给我夹的菜要留到最后吃。”此话一出商禾不禁笑出了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只是有些羡慕二位。不像我,就算有勇气跨出那一步越过世俗,她却...”
“商姑娘的心上人应该是个不错的青年俊才?”穆茗总算是开口说了句话,商禾表情有些哀愁,“她...”才刚开口,沐茗阁就被一群穿着兵服的士兵闯了进来,带头的兵官,指着商禾道“拿下她!”独孤临韵看不过去道“当官的就能乱抓人了,商禾犯了什么罪?”
那兵官看独孤临韵衣着光鲜,倒没有蛮横地只抓人,回道“商禾今日不仅在太守府上对太守出言不逊,她请的人还在施粥处打伤了前去遣散粥摊的太守公子!”商禾站起身,早就知道会有祸端没想到这么快...“当今圣上一统天下时便发了皇榜昭告天下,要对两国百姓一视同仁,太守阳奉阴违,明州城灾民如此多却不见太守开城仓救济灾民,而且放任太守公子欺凌大凌百姓甚至强抢民女,商禾不过是施粥,若是太守公子只是遣散,也不至于动手!如此作为,不配坐上太守之位!”
“商姑娘这些话到牢里再说吧!”士兵正要动手,沐茗阁外传来一个轻柔却着急的声音“慢着!”借着就是一个姑娘匆匆跑进了沐茗阁,拦在商禾面前,那兵官行了一礼“小姐,您别为难我们。”被叫做小姐的人咬着嘴唇,却依旧不肯让开。商禾却从她身后走向前,而后转身,摸着她的脸颊“你我之间,隔了世俗,隔了你爹,你今日跑来是想做什么?不是说不要见我了?”
沐茗阁内几个过来人纷纷了然,原来太守的千金就是商禾的心上人呢。那女子握住她的手,不肯放她,“我知道你做那些事,是为了减轻我爹造的孽,可...大牢怎么是你呆的地方?禾儿,你听我的,去和我爹认个错,我帮你说说话,往后别和他做对了好不好?”
“小姐!老爷给我们定了时辰,我们得带她走了。”看到他们要动手,温若筠给凌佩使了个眼色,凌佩立即拔出长剑,挡在这对苦命鸳鸯面前,“要想在沐茗阁把人带走,请你们太守亲自来吧!”那兵官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要动手呢,穆茗开口了“慢着。”说着走到商禾和太守千金面前,“我沐茗阁里的人岂是你想带就能带的!沐茗阁可是圣上亲封的官商,就是你们太守来,也要客客气气!今日要抓人的是太守还是太守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那兵官没有回答,最后哼了一声“穆掌柜既然要帮她,就是与我们公子为敌了。”穆茗冷笑,只是抬了抬手,沐茗阁请的护卫就都站在了门口,那兵官见讨不得好处,便悻悻离开。商禾和太守千金谢过之后,便请辞了,这顿饭吃的也不能算是愉快。
然而这事并没有了解,除了独孤临韵所有人心中都有数,白凌容便暗中派了人保护商禾,直到几日后有人传信说太守公子虏了商禾进太守府。白凌容正要赶去,太守千金就慌慌张张跑进了沐茗阁,紧接着便是一队官兵,温若筠扶稳了狼狈的太守千金,只听她说“禾儿,求几位救救她,我..我找不打别人了...”而她身后的官兵却都拿着武器,带头的兵官道“穆掌柜,太守要带自己的千金回去,穆掌柜总没有意见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3 章
确实穆茗没有资格管太守府的家世,可如果这么放人...白凌容神情严肃,挡在温若筠面前,“违抗圣旨,纵子行凶,强抢民女,明州城的太守还真当这明州城天高皇帝远,自己就是天理了不成!”说话前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立时塌了。
一时间没有人敢吭声,温若筠见他们还僵持着道,“容儿,先去救人,晚了商姑娘恐要被那太守公子玷污了。”方才还一脸严肃的白凌容,看向温若筠的时候依旧温柔如水“好。”应下之后便直直地要往外走,那兵官终于也缓过神来,正要拔剑,凌佩先一步拔出了他的佩剑,指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令牌,见了令牌那兵官吓得立刻跪了下来“不知凌王爷在此...”
“滚。”白凌容只吐出了一个字,那兵官立刻让开了路,对着外头围堵的士兵道“还不给王爷让路!”声音里带着惊恐。温若筠扶着太守千金,边跟着白凌容上马车,边扶她进去“别怕,定能把人给你救回来。人可是在太守府?”太守千金看着白凌容点头,白凌容也对着她微微点头,对着马夫道“太守府,要快!”而后吩咐在一边骑马的凌佩“你先去。”
白凌容赶到太守府的时候,护卫早就被凌佩和她带去的人制服了,白凌容几乎是畅通无阻地就到了太守府的大堂内。太守和太守公子跪在堂上,商禾坐在椅子上正要起身,被温若筠制止了,白凌容站在太守父子面前“你可知你犯的是什么罪!”
“罪臣知道,请王爷饶命请王爷饶命,罪臣还有一家老小...”不想再听这些陈词滥调,白凌容抬起手,堂内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