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之森夜很贫瘠小说(30)
林星遥:......他在准备今年的高考。
这么快就恢复了?准备考哪啊。
不知道,不过他入选了华大的冬令营,等过完年就去了。
夏若美:哦,追着你去北边了。
林星遥不自在,刚想说什么,一直装聋的许濯忽然开口:是的。
大家一时都不吃面了,看着他。许濯弯起嘴角,脸上挂出温和的笑,不然以后找他来回太远,不方便。
夏若美哼一声,林星遥瞪许濯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
有小饶在,另外三人没聊很深入。林星遥三年前换了联系方式,夏若美重新和他交换了手机号。
许濯去取车,小饶也去开他的电动摩托来。林星遥和夏若美坐在面馆里等。
夏若美问:你和许濯在一起了吗?
林星遥不自然道:没有。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夏若美哦一声,和他并排坐着看门外苍灰的天空。太阳还未升起,只有路灯照亮街边。
林星遥。夏若美轻声开口,你讨厌我吗?
林星遥说:不讨厌。
夏若美笑了笑,如果是别人,可能恨都恨死我了。
为什么恨你?林星遥说,做错事的是你爸,不是你。
夏若美出神,半晌说:后来那些猫,我捡了两只回来养,饶哥和我一起养。
嗯,你男朋友看起来脾气很好。
他就是个呆瓜。说起男朋友的时候,夏若美笑了笑。她又想起过往,我从没想过我这种人竟然会谈恋爱。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林星遥说,未来都是未知的。
夏若美点头嗯一声,你说得对。
临分别的时候,夏若美对林星遥说:你可要把许濯看好,他跟在你旁边才多少正常点。
夏若美说话不着调的性子还是没变。林星遥闷闷道:他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夏若美同情看一眼许濯停在路边的车。
其实我以前喜欢过许濯。夏若美突然说。
林星遥吃惊看向她。夏若美继续道,他长得和大明星似的,成绩好,装出来的性格又好,喜欢他不奇怪吧?不过后来我才发现他和我本质是一类人,当然他比我严重得多。
饶哥告诉我,他说我会走出来的,因为他会一直陪着我。夏若美看向林星遥,笑着问,你愿意给许濯时间吗?
林星遥在回去的路上开始咳嗽,流鼻涕。许濯把他送到家,试了他的额头,人已经开始发热了。
昨晚林星遥被灌了一脖子冷风,出现感冒发热的症状。许濯把他送进屋,林星遥头晕脑热,也没精力管许濯进自己家门,他本就一夜没睡好,这会儿自己乖乖脱了衣服鞋袜,爬上床裹好被子睡觉。
许濯给他烧好热水放在床头,出门买药和冰贴。回来后听卧室里咳嗽不断,他推门进去。
林星遥现在免疫力太差,没一会儿就咳得心肺作疼,脸烧得绯红。许濯掀开被子摸他后背,背上全是汗。
他拿来林星遥的睡衣,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林星遥难受,我要睡觉......
许濯哄他:换了衣服再睡。
他褪下林星遥的外衣,林星遥被迫伸起胳膊,平坦的小腹凹陷,肋骨瘦削。许濯给他擦干净身体换好衣服,额头贴好冰贴,拿过药给人喂下。
林星遥舒服了点,蜷进被子里继续睡。许濯同样一晚没睡,看着林星遥安静睡着了,脱鞋上床,隔着被子躺到林星遥身边,挨着他闭上眼睛。
没过一会儿林星遥又咳起来,嗓子和漏风了似的,他侧躺着呼吸不畅,被子盖着热,烦躁起身蹬开被子。
许濯只得又坐起来,星遥,去医院吧。
林星遥坐起来喘气咳嗽,哑着嗓子,不去。
许濯给人喂了点热水,然后握住林星遥的手臂把他转向面对自己,搂过他抱到自己身上。他靠坐在床头,这样林星遥就坐着趴在他怀里,气能稍稍顺过来。
许濯抬起他下巴放自己肩上,林星遥鼻息很重,身体发热。他轻轻把林星遥抱着,拍背顺气。
林星遥额角冒着细汗,时而难受咳嗽。他软绵绵窝在许濯怀里,随着许濯的抚摸,他渐渐平静下来。
上午的日光浅淡,照亮这一方小小的卧室。
许濯。林星遥闭上眼睛,小声叫许濯。
许濯侧过头,呼吸贴上他的耳根,嗯?
别再做那种事了。林星遥说。许濯的身上有熟悉的淡淡冷意,冷缠绕不散,令他感到舒适。
不然我真的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抚在背上的手停住。许濯很近地挨着林星遥柔软的耳垂,脸埋进林星遥的颈间,抱住他的手臂收紧。
我答应你。
第41章 失而复得
好在身体年轻,林星遥吃过药,睡了一整天,烧便退了。
年关一过,林星遥回学校,许濯也继续参加他的冬令营。时间从冬入春,接着又一年绿日盛夏。
江州市临江,市内绿植盎然,白日时水汽丰沛。正热的七月烈日当头,江南已好多日未下雨,大街小巷蝉鸣大噪,热浪滚滚。
许濯房里开着空调,林星遥坐在书桌前一脸紧张盯着电脑。
今天是高考出成绩的日子,查分页面卡了,他退出重进几次,页面就是转不出来。
许濯开门进来,手里拿一个不小的盒子,一首拿着手机打电话,......是有这个打算......我没有意见,之后我会与家人商量......
页面终于转出来了,林星遥定睛一看,看到一个可怕的数字,你的成绩出来了!
许濯过来坐到他身边,把纸盒放在桌上,嗯,刚才华大的老师也给我打电话了。
之后许濯又接到了几个电话,都是各大高校招生部打来的。按许濯自己的意思,第一志愿还是华大。
虽然以前就知道,但在真的看到许濯的高考成绩时,林星遥还是觉得不真实。想来这个人曾经好好学习还参加各种比赛、训练也都是假象,他根本就不需要做这些,只不过是父母要求。
这是什么?林星遥看到许濯在拆桌上的纸盒。
许濯没关心自己的成绩,他拆开纸盒,里面塞满了泡沫和垫纸,打开后露出一个玻璃罩。
那是林中花园手办。
许濯把纸盒和泡沫拿开,打开玻璃罩一一检查里面的零件,林星遥傻傻看着熟悉的小狗和兔子。
你又买了一个?
你之前买的。许濯说,从你的买家那里买回来了。
林星遥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卖给谁了?
你手机里的二手交易软件有记录。
林星遥瞪他:你翻我手机?
许濯解释:三个月前你把手机给我,让我帮你卖旧物,那次看到的。
林星遥想起这事了,只好不说话。零件都散装在袋子里,许濯拆出所有零件,开始一个一个拼。
别人怎么愿意给你了?
本来不愿意,我和她聊很久,加了价,她才卖给我。许濯说,拿到的时候少了几个零件,多花了点时间才凑齐。
这个人竟然在高考前三个月忙着凑一堆玩具。林星遥无言以对,看着许濯把整个花园都拼好,小狗和兔子依然坐在餐桌前,一个拿着书,一个举着刀叉跃跃欲试准备吃饭。几经转折,零件早已旧了,色泽也不再如从前鲜艳。
林星遥看着他把花园整个拼好,撑着下巴嘀咕,当初自己不要,现在又非要找回来......
许濯看向他,林星遥装作没看到。
我后悔了。许濯说。
他靠近林星遥,林星遥别扭低下头。许濯显然想吻他,但他心中有一丝委屈,心想当年拼得好好的完整的一个送到你面前,结果现在转卖过别人,经了别人的手,还凑了新零件,怎么想也不是原来那个了。
许濯捧过他的脸,低头吻他的眼角,往下游移到他的唇。吻热而缠绵,林星遥无法拒绝。每次许濯吻他都温柔而不容抗拒,总能让冰凉的皮肤迅速发热。
亲吻的间隙里,许濯低声说,原谅我好吗。
林星遥呼吸起伏,唇被咬得绯红,我又没生气。
许濯盯着他的脸。夏日的阳光铺满书桌,电脑还开着,林中花园放在一边,呼吸和亲吻间的水声渐重。林星遥红着脸抓紧许濯手臂,他被吻得喘息扬起下巴,后颈被用力扣住。
呜
林星遥喘不上气推开许濯,许濯将他拦腰搂过,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林星遥从没用过这么羞耻的姿势,涨红脸抵住许濯肩膀:干嘛!
大手从衣摆抚进腰肢,许濯哑声开口:硬了。
林星遥被迫分开腿坐在许濯身上,感到很硬的东西抵着自己。
他对这种事的经验为零,咽下唾沫僵硬不动。许濯抚上他的腰,到背,指尖引起阵阵细微的颤栗。
没那么瘦了。许濯温柔笑。
林星遥无措搭着他的肩。他的身形不再瘦削得厉害,身上多了点肉,线条也稍润泽些,肉摸起来细腻紧实。
衣摆堆到林星遥的胸口,许濯吻他的剑突处,往上吻到胸膛,湿润的舌尖舔那小小挺立的淡色乳首。林星遥一颤,想躲,别舔。
他躲不开,被扣着腰舔吻乳尖,心慌意乱地觉得许濯好变态,为什么要这样舔自己,他又不是女人。
他的裤腰也被解开,内裤不知何时顶起点帐篷,许濯褪下他的内裤,修长手指握住半硬的性器。
别林星遥慌忙抓住许濯的手,羞耻得不敢大声说话,这是你家,还是白天许濯!
许濯握着他的性器轻轻揉,看着他小声喘气的紧张样子,抬头亲他脖子,我想要你。
手指揉过藏在底下的囊球,握着柱身往上,在顶部小孔的周围慢慢转圈。林星遥喘息变重,他的腰都在抖,陌生的快感强烈涌进下身,他忍不住抓紧许濯身后的椅背。
许濯温声哄他:遥遥,衣服抓好。
林星遥只得抓好衣摆,许濯在他的胸口留下点点吻痕,含住乳首舔弄,林星遥被上下一起弄,很快就受不了想躲,别弄了,别
他嗯一声,绷紧腿射在了许濯手里,射出的液体浓稠。林星遥羞耻得耳根都通红,忙想找餐巾纸来给许濯擦手,许濯按下他手腕亲吻他的胸口,褪下他的裤腰,手指探进股缝。
林星遥一个激灵,开始挣扎:嗯......嗯!
手指裹着精液挤进青涩的后穴,异物感强烈,林星遥挺起腰抓住许濯的手想躲,做什么,许濯!
他声音都快变了调,手指毫不客气插进绞紧收缩的穴道,紧接着第二根手指插进,林星遥疼得叫出声,大腿根颤抖不止。
许濯吻他的乳尖,握紧他的大腿,呼吸也渐渐变重,可以吗?
手指深深插进后穴扩张捣弄,发出粘腻的咕啾声,林星遥喘得厉害,不行,好痛。
许濯再次握住他软下去的性器揉弄,开拓后穴的力道丝毫未减,每次都是深深连根抵进手指,压迫得林星遥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深呼吸直起身。
热意和喘息升腾。林星遥被困在许濯腿上动弹不得,许濯的吻湿热得像一片雨林包裹,性器被揉出水声,后穴被两根手指拓得通红湿滑,林星遥呼吸急促,小腹深深起伏,热汗滑落。
他忽地惊喘一声,许濯的手指顶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酸胀感登时直冲头顶蔓延四肢。他手脚都软了,害怕开口:别碰了。
痛吗?
他开始被抵着敏感点揉弄,陌生的快感如浪潮拍击,混杂着异物入侵的痛,让林星遥不知所措。他说痛,许濯也不停下,后穴被捣得酸软不已,在被连续冲击敏感点后,林星遥几度挣扎,呜咽着射了。
他被弄得魂都要丢了,许濯把人抱起放到床上,跪在床上拉起上衣脱掉,俯身吻林星遥的唇。他吻得很深,舌根抵着舌根纠缠,林星遥被吻得晕头转向,不防被脱下裤子,光裸着一双白净的腿躺在许濯的床上。
他忙推开许濯,许濯却分开他的腿,解开自己裤腰。他早硬得厉害,赤裸的上半身覆一层薄汗,林星遥看到他腹部淡淡的刀伤疤痕。
他们要上床了吗?林星遥心跳飞快,撞进许濯翻滚情欲的黑眸,窗外的日光照得一切无所遁形。他羞耻偏过头,太亮了......
许濯捏过他下巴吻他,哑声说:我想看你。
怒胀的硬物抵住小小的湿红穴口,一寸寸往里压。林星遥抽气屏息,脚趾疼痛蜷缩,不、不......疼!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强行打开,撕裂的痛感拉扯林星遥的神经,他抓狂要挣扎,被许濯压住双腿,性器插进大半。
穴肉死绞着硬物抽缩,许濯额角落下汗。他不断吻林星遥,被身下气哭的人狠狠咬了一口,下巴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许濯浑不在意,掐着林星遥的腰开始动。性器被咬得太紧,林星遥又一直哭,许濯喘息愈重,温柔亲吻林星遥的脸,吻去他脸上的汗,遥遥,放松。
不,呜......林星遥又气又痛,哭得哽咽,你根本就......不关心我痛......
他简直伤心欲绝,死咬着牙关不要许濯吻他。许濯看着他掉眼泪,捉起他腿弯,抽顶速度渐渐加快,性器强行贯穿紧闭的穴道,每一次都开拓出不可思议的形状。林星遥受不了他的强制,被顶得上下颠簸控制不住身体,腰绷紧弹起,像条被扔在岸上濒死喘息的鱼。
轻点,轻......林星遥说不出完整的话,被激烈的动作干得呜呜喘叫,他快疯了,体内的硬物一次比一次深入,他生出快被顶进胃里的错觉,脆弱穴口被生生磨得火辣胀痛,他扣紧许濯的手臂,留下通红的抓痕。
呜、许濯......啊!
林星遥崩溃想并拢腿,交合处水声大作,肉体交媾的拍击声如浪翻涌,许濯再次分开林星遥的腿,捞起他汗湿软下的腰,连根重重撞进那一片泥泞的穴口。
性器狠狠擦过敏感点,林星遥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被接连撞击数次后才短促喘上一口气,后穴痉挛发抖。许濯被咬得越发硬胀,不得不从紧致的温暖甬道里退出来。他也喘息着,汗流下绷紧的腰窝,高翘的阴茎通红笔挺,顶端溢出水来。
林星遥被他吻得身上四处是红印,许濯把他翻过身背对自己,从后抱住他,性器插进那湿滑的股缝,再次顶开穴口插进去。
林星遥浑身都在发抖。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哭叫,性器从后进得极深,整根插进去的时候,林星遥的腿根再次抽搐起来。
许濯低头舔吻林星遥的脖颈,他的脖子纤白,汗珠细密,耳垂软得像一团云,薄背紧贴炙热胸口,心跳混乱交缠。
遥遥。许濯叫林星遥的名字,一只手安抚揉他湿漉漉的阴茎,遥遥?
林星遥被略显粗暴的顶撞弄得眼前如阵阵电磁雪花,他晕头转向,抓着床单求饶,别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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