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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陆言亲了亲她的额头,“再稍微等一下下,马上就能喝药了。”
她不知道叶昕有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但叶昕听完这句话乖了很多,安静的趴在她的怀里。
林陆言原本有些紧绷的心弦稍微放松了一些,拿起杯子试试温度,发现还需要小口小口的喝才不会被烫到。
苦味在她的舌尖绽放,随后由味蕾扩散至口腔。
“怪不得叶昕嫌苦,果然是很苦。”
从来不在乎药苦不苦的林陆言,第一次发现了提纯而无糖的药确实是很苦,让人有些难以下咽。
叶昕只安静了一会儿就又动起来,她抬头看向林陆言,表情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只是林陆言在思考没有注意到叶昕的小动作,所以猝不及防被吻到了。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从未想过叶昕会变得如此大胆。
其实叶昕刚才根本没听懂林陆言的话,她只是依据本能对alpha表示了自己的服从性。
但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她选择拿回主动权,不过嘴里反馈回来的味道令她困惑,让她又迟疑的放过林陆言。
叶昕歪了一下脑袋,又有些不太确定自己刚才尝到的味道,舔了舔嘴唇,感觉什么都没有吃到,踮起脚又亲了一口,陷入持续的不解当中。
这样行为很难让人绷得住,林陆言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叶昕生病了不懂事,当务之急是先治病,把病治好了比什么都强。
但……
林陆言眸色略暗的看向自己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大口。
其实,用嘴喂药也是可以的!
“咕咚。”叶昕在林陆言的‘帮助’下咽了一口药液,小柴胡味儿的,但她已经不太能尝出来味道了。
气味闻到了,味道却让她没有实感。
那她到底算喝没喝到,叶昕有点紧追不舍的向林陆言寻求答案,索要更多。
林陆言看了看杯子,不知道该怪自己沏的水太少还是庆幸还好只有这么多,大概到最后还可以把持住……吧?
小柴胡通过和解表里来解毒退热,林陆言推断叶昕是受凉感冒才为她选择的这款药。
叶昕喝完一整杯小柴胡,被抱回床上。
林陆言给她盖好被子,守在床边,时不时换一下毛巾擦擦叶昕额头沁出的汗珠,偶尔看着她的脸陷入思考。
另一边
剧组导演接到林陆言递过来的请假条,不敢吱声得罪老板,但心里嘀咕起来了。
他不知道两人发生什么了,他只知道昨天叶昕奇怪的早退,林陆言奇怪的把电话打到他这里,今天林陆言来给叶昕请病假。
导演的脑中此时有一堆黄色废料不知当讲不当讲。
邵玉成的独角戏唱了两天,就算是用替身,剩下的戏份也撑不下去了,所以他较为关注这件事,“今天叶昕能来吗?”
“不清楚,叶昕在老板那里。”导演心里不爽没好气的说。
邵玉成持续为拍戏进度发愁,“不行的话,是不是要抠图了?”
“抠图?”正在写飞页的编剧捕捉到让她敏感的词汇,没办法快乐码字了。
自从那天被叶昕忽悠瘸了,她就一直以升华本剧的艺术内涵而奋斗。
在这一基础上,剧集的质量更是重中之重,抠图这种不敬业的行为,她坚决抵制。
“不行,我要好好和她讲一下!”编剧倔起来根本拦不住,她找了个机会背着导演和邵玉成偷偷给叶昕打电话。
而叶昕此时正在发汗,手机振铃响起来的时候,她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林陆言不愿叶昕被打扰,第一步是想办法把声音关掉,结果因为不太熟悉操作系统误把电话挂掉了。
林陆言:……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上编剧的名字,安慰自己,“没事,反正也是个不怎么重要的人。”
编剧:?
编剧看到叶昕拒接了自己的电话,很生气,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锲而不舍的继续给她打电话。
她的努力卓有成效。
叶昕有些不安定的从梦里惊醒,后背的睡衣有些湿漉漉被汗浸湿,但精神头比刚才好多了,智商再次占领高地,看到林陆言正一脸凝重的拿着噪声发音源——她的手机,她说道,“电话,我来接吧。”
林陆言有点不太高兴的把手机递给叶昕,为编剧非要这个时候打电话的不长眼而生气。
“喂,怎么了?”叶昕接了电话,但她声音很小。
编剧一开始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她不得不又加大音量重复了一遍,但说完之后,她便开始咳嗽。
编剧听到叶昕病恹恹的声音,还有那止不住的咳嗽,意识到叶昕是真的病了,迅速改换口径,代表剧组对她致以最真挚的慰问与关怀。
但叶昕还是猜到她的来意,说,“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能去剧组吧?”
编剧:哈哈哈。
“我已经吃药了,”叶昕估量了一下自己的体质,给出答案,“大概再睡一会儿休息一下就能好一些,但要说工作恐怕要明天了。”
要是别的演员,恐怕带病也要被催着来演戏,但叶昕从一开始就是林陆言走后门塞进来的。
名义上虽然和其他人一样都叫演员,实际上大家的有色眼镜都戴着,实打实的不敢欺负叶昕,小孩子或许还会把喜欢讨厌表现在脸上,成年人却只有怂——来镀金的老板情人和她们能一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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