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不识君小说(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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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细的腕子被他轻轻钳制住,却也动弹不得,裴晓葵吓的整个人都傻了,从来都没有这般过,即便从前在他房里伺候也不曾这般粗鲁无礼过。
    少爷,我知道你喝的酒里有东西,你不要冲动!瞧着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脸颊近在咫尺,裴晓葵说话都带着颤音,生怕那句惹了他那就坏事了。
    他似乎听进去了,又好像无动于衷,钳着她的手力道加重,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梁舟迟双唇紧抿,在清醒与沉沦中反复横跳。
    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脸颊,她雪白的脖颈,视线再往下,是一片隆起
    裴晓葵此刻觉着身上似压着一团火,憎恨自己不该进来多此一举拿衣袍,应该立即跑开的。
    晓葵他艰难开口,身子又往下沉了一分,有些物件抵在裴晓葵身前,我难受
    突如其来的相抵让裴晓葵吓破了胆,更加不敢妄动,她红着脸劝道:少爷,你可不能做傻事啊,酒铺老板娘说了,你发散出来就好了,我先出去,房间让给你,随你怎么折腾
    听了这些他突然低低笑起,红椒似的脸颊配上一排皓齿笑容看起来分外诡异。
    他手左右滑动两下,在她腰肢附近停下,轻轻掐住,另一只手探上她的衣带,这事儿自己发散不了
    可是我也帮不了你
    你能。语气倒是很坚定。好像早就决定好了一般。
    他微闭上眼,随后唇轻轻凑上来,带着一声接着一声急促的呼吸。
    不不成她伸手捂住梁舟迟的嘴巴,用力朝后抵着,少爷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裴晓葵!
    我知道。他睁开眼,手接着在她身前衣带上来回摸索,放心,我会负责的,大不了我娶你就是了。
    不成,不成,少爷,你现在喝了酒,神智不清,你快点醒醒!她拼命的挣扎。
    成亲这种事可是胡乱就说的,娶不娶的又哪里是他能说的算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配不上你了?他这次抬手,重新攥住她两只腕子扣在炕上,身子紧紧贴上她的。
    这个角度,可以轻易的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很是迷人,此情此景让人难以把持。
    不,你配的上,少爷你这种人即便是遭难了也是人中龙凤,你该娶大家闺秀的,不应该被我绊住脚!知道他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才至于此,裴晓葵哪里肯让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管它什么话,尽管丢出来就是,脱身要紧。
    梁舟迟一下子觉得很无趣,脸上有一抹黯然一闪而过,随后胳膊一撑,从她身上爬起翻到一侧,将人放开后便曲着腿坐在炕角,干脆利落的讲了两个字:没劲。
    身上骤然一松,随即裴晓葵连滚带爬的跑下炕,整个人跑到对角去,满目警惕的瞧着他,少爷,你没事吧?
    梁舟迟瞧着她吓成这副德行便觉没意思,朝她翻了个白眼儿,语气一如平常,当然没事了,想着逗逗你,谁知道你吓成这样,出息!
    听见这话她松了一口气,可看着他红似煮虾的脸色仍旧不敢放松警惕,又问了句:真的没事?
    若是不信你就过来看看!他朝她招手道。
    裴晓葵自是不敢,不仅不敢上前,还往后又退了两步,头摇成了拨浪鼓。
    你方才说酒里有东西,怎么回事?
    是酒铺老板娘给你拿错了,酒是原本掌柜留着自己喝的,她方才来过告诉我。
    裴晓葵如实回应。
    梁舟迟忍不住呸了一口,嚷道:怪不得我今天喝着味儿不对。
    除了味道不对,没有旁的吧!
    你说呢!他一抬下巴,瞧着她傻里傻气的模样真想让她见识见识,可又怕她吓破了胆,想着还是收敛些好。
    你不是要去玉华街吗,快去吧。
    裴晓葵没有留意到他撑在膝盖上的手指尖儿正用力抠着,显然在强力忍耐什么。
    面上倒是一片淡然,除了脸红耳赤脖子发紫之外也没什么不对。
    那你不和我一起去了?
    这句话多少问的有些不知死活,梁舟迟如是想,若是现在出去,怕是要吓坏路人,想着快些让她走,她偏偏废话这么多。
    早知道那酒也该给她尝尝!
    我不去了,才喝过酒,有些头疼,我睡一会儿。说罢,他伸手够了炕沿上的外袍朝裴晓葵丢过去。
    裴晓葵机灵接过,披上便出了门。
    听到院中门声响动,梁舟迟一直紧绷的脊背这才稍稍松懈下来,低头瞧着帐篷,很难让人无视。
    方才曲起一条腿坐就是怕她瞧见,这会儿人走了,他也没什么遮掩的必要。
    的确得发散,这酒不是什么邪门的,只是一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怕自己力不从心喝的一些补物,可于他这种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年轻小伙子来说,那都不能用锦上添花来形容。
    他喝过后反应不小,却不至于控制不了,做出方才的样子,起初是为了逗裴晓葵玩,可两个人真贴在一起后,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着,若不然将错就错罢了。
    娶她的那句说的不是假话。
    想要她也是真的,即便今日没有这酒
    随着身体的燥热越发严重,他有些后悔有些恼,方才本不应该那么轻易放她走的。
    他低叹一声,目光飘到一侧,正看见地上躺着一件东西,他瞧着眼生,伸手拾起,薄薄的料子很软绵,帕子大小却又不是帕子,周身桃粉色,上头还有系带,他拎起来仔细辨认,直到看到上头的鸳鸯图案方觉五雷轰顶。
    意识到这是一件肚兜之后,梁舟迟的脸更红了,背脊紧跟着一僵,就仿佛满身的血脉都集中到一处,随时等待喷发。
    拿着它的指尖儿都在颤抖。
    这东西应是没塞好,方才两个人扭在一处时便不知从哪里掉落了下来。
    这本不应该让他瞧见的东西现在却真真切切的躺在他掌心里。
    手上有浅淡却深刻的香味儿传来,让梁舟迟宽长的眼尾也跟着染上了淡淡的红。
    是得发散,若不发散他怕得死了。
    整个人仰倒过去,手里捏着桃粉色的肚兜仔细端详,这颜色一般人衬不起,哪怕是黑一些的就会将这颜色显的俗气万分,可若是像裴晓葵那样的雪肌,想来穿着会很好看
    他闭上眼,将肚兜盖在自己脸上,脑海里一阵翻腾,想的都是她的模样。
    她穿着的模样。
    梁舟迟长这么大虽然从未碰过女人,偶尔也会自己疏解一番,可是从未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酣畅。
    到底还是后悔了,早知应该将错就错给她拿下的。
    裴晓葵在外头转了整整三个时辰才敢回家,只去玉华街看了一眼,那里乱糟糟的都在收拾东西,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她怕生事,不敢过多逗留,所以从玉华街出来便在街上闲逛,好不容易挨到天黑,这才提着胆子回家。
    到了家门口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推开门,屋里燃了灯,窗前有道剪影静立,远远瞧着像是水墨画一般。
    推门进去,又只敢探了个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他明明听见声响也不回头,裴晓葵踌躇片刻才问:少爷?
    什么事?他也不知在忙什么,都不肯回头看裴晓葵一眼。
    我能进来吗?
    不愿意进来就在门口待着吧。
    听这话便知他是正常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堪堪落地。
    她卷了一身的凉气进屋,细看他脸色,红色褪去,又恢复了往日的霜白。
    吃饭了吗?他终于抬眼瞧她,只见她就像是躲瘟神一样贴着墙根走,生怕沾染了他分毫。
    我吃过了,我怕你饿着,给你带了些吃的回来。将手上拎着的油纸包搁在炕桌上,这是东市卖的杂嚼和卤味,还有油饼,还热乎的。
    梁舟迟只扫了一眼,看上去很满意,不错,正好一会儿下酒,我还剩下半坛子没喝呢!
    作者有话说:
    女神节快乐!!!!
    第44章 还养活不了她裴晓葵?
    仅这一句话,吓的裴晓葵不敢再上前去,她怔在原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炕上梁舟迟。
    一见她这模样,梁舟迟简直要笑出声,朝她招了招手道:瞧你这点出息,逗你的。
    闻言裴晓葵的脸色这才稍作缓和下来。
    可是一想到白日里不免觉着尴尬无比,也不肯到炕上来,只在竹床上坐着。
    知道每到这个时辰她就会洗澡,梁舟迟披了外袍下地,你在家待着,我出去转转,约半个时辰后回来。
    好。也不问他去哪儿,她只轻点了头。
    梁舟迟出了门去,头也不回的步入院外,将门带好并未走远,只在大门外的檐下坐着。他也不是非要走,只是若还留在院中,只怕听了那扰人的水声便会更加心神不宁,索性还是躲的远远的为好。
    抬头望着空中的星月,只朦胧的挂在天上,巷子里宁静安逸,风声也显的小了许多。
    他抬手轻探入怀,摸到了柔软一角,白日里不舍得将那肚兜放回去,只随手揣到了怀中,生平头一次他偷拿人家的物件,而且竟然是件肚兜。
    想起来连他自己都觉着好笑。
    之前还说裴晓葵没出息,自己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
    吹了半个多时辰的冷风,听到院中有泼水的声音传来,知是她洗好了,这才起身推门进去,这会儿人已经进屋去了,只留院中一片水渍,似还冒着腾腾热气。
    推门进房,只见裴晓葵披散着头发蹲在地上翻找什么,未干的长发就搭在背上,似一条墨绸,能将她细瘦的背脊全部盖住。
    远远望着人蹲在那里就小小的一团。
    找什么呢?他奇怪道。
    没什么。她自是不好意思说是在找肚兜,明明记得洗好后就放在枕头底下盖住的,怎的回来一趟便没了。
    可这东西丢的尴尬,问又没法问,讲又没法讲,只得自己找寻,可寻了半天也无果,加上梁舟迟回来了,也只能作罢。
    撑着膝盖起身,转头便对上梁稍迟的眼,你去哪里了?
    随便转了转。梁舟迟将外袍脱了挂起,转身的工夫怀襟处露出一角桃粉,他并未留意。
    那抹桃粉于他灰蓝的衣衫间显得格外扎眼,被裴晓葵一眼捕捉到。
    等一下!裴晓葵将人叫住,上前两步指了他身前桃粉一角道,你这是......
    她纤长的玉指才指到自己身前,梁舟迟便猛的反应过来,一把捂在自己身前,将露出的桃粉一角压住,什么!
    你这衣裳里揣的是什么?虽然挡的严实,可方才裴晓葵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都没有。毕竟是心虚,梁舟迟逃似的转过身去。
    裴晓葵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脑子一热伸手上去扒他的衣衫。
    一个躲一个进,两个人撕打到一处。
    你是不是拿我东西了?裴晓葵今日非要瞧瞧他衣襟里揣的是什么。
    我拿你东西作什么。梁舟迟扯住她的腕子,两个人一高一低在原处转了两个圈儿,也难分高下。
    不对,我方才分明看见的,你让我瞧瞧!若是旁的也就罢了,偏偏是那桃粉色,和她的肚兜颜色那般相近。
    我说不是就不是。此时他哪里敢承认,若是被她拿定了,往后自己的脸面还往哪里搁。
    到底他也没舍得用全力,只不过是轻钳着她的腕子,便给了裴晓葵可乘之机,摆脱他的双手,伸到胸前去扯他的衣衫。
    衣衫凌乱,梁舟迟只感觉身前一片清凉,随后有大片胸脯露在外面。
    两个人俱是一惊,直愣愣的挺在原处片刻,随后裴晓葵觉着自己有些过火,想要将手收回,却一把被他攥住。
    怎么回事儿,现在连我的衣裳都敢扒了?梁舟迟反客为主,步步紧逼,裴晓葵的脸面被盖上一道阴影,是梁舟迟的气息逼近。
    眼前的一片光洁裴晓葵自是不敢直视,只低垂着眸子,没了方才的气焰,连说话声音都明显小了许多,我不是有意的。
    你完蛋了裴晓葵。说着,他将裴晓葵的胳膊架住,几乎将人从地面上拎起直逼到墙角,迫使她的脊背贴到墙面,一挨的近些,便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温和气息,是才洗干净的水气,让梁舟迟一阵心痒,我告诉你,方才我在外头喝酒了,喝的是白日剩下那两坛,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了。
    别!身前人低呼一声,我错了还不成吗,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帮你把衣衫整理好!
    晚了,他将人的腰掐住,总得付出点代价吧,若不然你不老实。
    不要!她怕的将脖子一缩,身子直往下坠,吓的就快要蹲在了地上。
    梁舟迟一把将人拎了起来,随后将人夹起丢到炕上,之后便做势要去解自己的衣带,来来来,我让你看个清楚,我到底有没有拿你东西!
    见他似要来真的一样,吓的裴晓葵连滚带爬的缩到炕角捂上眼。
    怎么不看了!梁舟迟掐着腰站在炕前,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裴晓葵忙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一阵猛摇头,不看了,没拿就没拿吧,就当我看错了。
    就当你看错了?每每瞧着她这副模样傻乎乎的,便觉着十分有趣,他歪着头,将自己的衣襟又扯大了些。
    梆梆不急不缓轻叩门环的声音自院外传来。
    裴晓葵和梁舟迟同时抬起脸,只听又是两声传来,二人确定有人在外叩门。
    这个时辰了能是谁来!裴晓葵第一反应是赵宽,忙爬下炕去,扯过桌上的银簪随意挽了个发髻便要出门去。
    梁舟迟将人扯住,你在屋里待着,我去。
    他将衣衫拢好,这么晚了自是不会让她去折腾一趟开门,于是像之前一样,将人留下,他亲自跑一趟。
    稍许,梁舟迟归来,还带了一个人进屋,那人的确也姓赵,不过不是赵宽,而是赵舒恒。
    梁舟迟走在前头,面色不算太好,进门的第一眼眸光便扫在裴晓葵的脸上。
    只见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面上露了惊喜的笑,表少爷,你怎么来了?
    一见了裴晓葵他仍是那股温意的笑,一如从前无二差别。
    姨母已经到了凉州,我亲自在路上接的,她同我说了你们的境况,我将姨母送到家中之后便快马加鞭的赶来了,他自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到裴晓葵的面前,这是一百两银子,是姨母让我带给你的,请你务必收下。
    一百两的银票裴晓葵这辈子都没见着过,可此时却近在眼前,她一脸讶然的瞪着眼珠子细看银票上的花色却没有抬手去接,这银子便不必了吧,夫人从前待我很好,住在我家的这段日子,我也没让她吃上好的穿上好的,她还却这么记挂着我。
    夫人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这银子收不得,劳烦表少爷收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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