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开局捅了最强5T5作者:千代小真(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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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洋介:
    果然,他还是拿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没半点法子。
    要卜算伏黑甚尔的方位,这不同于为五条悟卜卦,五条洋介无法亲手接触他,而是用符篆摆出了一个阵法,自己则摇着龟甲用最古老的方式来卜卦。
    哗啦啦
    六下之后,五条洋介爻出了铜钱。
    他在话说一半,五条洋介的表情变得错愕。
    怎么了吗?事关父亲,伏黑惠当然也跟过来等待结果。
    五条悟虽然没有问,但同样好奇等待着五条洋介揭晓答案。
    五条洋介收敛表情,将铜钱收了起来,再次摇晃。
    刚刚步骤错了。五条洋介随口找了个理由。
    留下之后,五条洋介再次爻出铜钱。
    同样的卦象,别说正反两面一模一样,就连铜钱滚落的方向都没有任何变动。
    五条洋介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地望着五条悟。
    甚尔君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五条悟立即追问,五条洋介遮遮掩掩的模样真的是急死他了。
    先让孩子出去吧。五条洋介看了眼伏黑惠。
    伏黑惠一张小脸皱了起来,问:我不能知道吗?
    难不成在夜店?!五条悟惊呼,这么少儿不宜吗?
    五条洋介深深看了五条悟一眼,执意请伏黑惠离开。
    待伏黑惠离开后,五条洋介的心情变得沉重,脸上的表情也阴晴不定。
    家主,伏黑甚尔他五条洋介说到这里顿了下,深吸一口气这才完全说出口:他死了。
    宛如五雷轰顶,刚刚还开着玩笑的五条悟身子僵住。
    墨镜从他的脸上滑落,露出那双震惊的苍空之瞳。
    道满大光明寺内。
    琴酒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过来,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受到主持的接待,如今总算是见到了主持。
    慧觉大师。琴酒朝慧觉大师说道:是齐木空助让我来的,他说已经和你谈好了条件。
    没错。
    那么,请将狱门疆交给我吧。琴酒伸出手讨要。
    慧觉大师却摇了摇头,并没有交出狱门疆的打算。
    琴酒皱眉,他不喜欢任务中出什么差错,齐木空助明明已经都安排好了,结果他来了三次才见到主持也就罢了,竟然连狱门疆都不交给他吗?
    既然如此
    琴酒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如果讲不通道理的话,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比较容易拿到狱门疆。
    不要对那里的主持动用武力,你不是他的对手。
    琴酒突然想到齐木空助的叮嘱,虽然心中不悦,但还是没有拔枪。
    慧觉大师要如何才肯给我?琴酒问。
    慧觉大师露出了慈眉善目的笑意,对琴酒说道:三件事情。
    嗯?
    我要你帮我做三件事情,如果都做得妥当,我就将狱门疆交给你。慧觉大师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琴酒的心里一阵烦躁,被冷落了一个月,如今却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让他真想直接抢过来好了。
    可惜,慧觉大师并没有将狱门疆拿在手上,就算杀了他也不一定能拿得到东西。
    好,你说吧。琴酒妥协了,既然选择了新的组织,第一个任务无论如何也要出色的完成。
    第一个任务很简单,麻烦你睡上一觉。慧觉大师说着,眼中似乎有金光闪烁。
    不同于控制伏黑甚尔,操控琴酒入眠十分简单,他几乎在目光相接的一瞬便毫无挣扎的睡了过去。
    慧觉大师伸手搀扶住了他,将他扶到偏殿中躺好,而后便连接了伏黑甚尔与琴酒的梦境。
    过去的一切,都将展现在伏黑甚尔的面前。
    阿嚏
    禅院甚尔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冷,冷得刺骨。
    他裹紧了自己的衣服,明明是冬日,禅院甚尔却只穿了一件破烂的黑色单衣,头发茬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要找个地方取暖才行,不然会冻死的。
    禅院甚尔强行让自己站了起来,冷风一吹,宛如要将他吹成冰雕一样。
    要取暖,找个地方取暖
    喂,废物,给我打盆水来!有人趾高气昂地命令着禅院甚尔。
    作为禅院家毫无咒力的人,禅院甚尔哪怕是本家的人,身份地位却还不如几个旁系,无论是谁都可以在他的头顶踩上几脚。
    禅院甚尔没有拒绝,小脸冻得通红,抬起头来问:打完水之后,我可以在你的房间里待一会儿吗?
    蛤?
    就一会儿。禅院甚尔商量着,他只想暂时在对方的房间里烤烤火罢了。
    对方嗤笑一声,仿佛是丢给对方天大的恩赐:好,我就让你在我的房间里面待一会儿,你现在立刻去打水过来!
    我马上就去。禅院甚尔松了口气,连忙小跑着去打水。
    真好,等回去后就可以在他的房间里待一会儿了。
    禅院甚尔打水很快,不多久便端着一盆水摇摇晃晃跑了过去,小孩子身体瘦弱,又冷得发抖,看起来惨兮兮的。
    给!禅院甚尔却很高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人,他现在可以进去待一会儿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盆当头泼下的冷水。
    好冷!
    冷水泼洒在身上,禅院甚尔的身体顿时一个哆嗦,紧接着被人一脚踹在了地上。
    他跌在雪地里,满身都是雪。
    哈哈哈!旁系的嘲笑声传来:你这个废物,也想进我的房间?你配么?
    房门被重新关闭,也挡住了所有的温暖。
    禅院甚尔用两只胳膊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几乎在雪地里面蜷缩成球,身上的水在严寒之下很快的凝结成冰。
    他可能真的要死了,就连血液都仿佛要被凝固了。
    就这样凄惨的死在这里不,也不算凄惨吧,凄惨至少还会有人围观,他若是死了,大概会无声无息,尸体很快就会被人随手丢出去吧。
    毕竟,他只是个废物。
    甚尔。
    身后,传来了家族中长辈的声音。
    禅院甚尔的身体又是一阵哆嗦,恍惚中回头,看到了禅院直毘人皱着眉头的脸。
    直毘人大人。禅院甚尔不敢去攀亲带故,没人会将他这样的废物当一回事。
    冒犯了这些大人的话,大概会被杀死的吧?小小的孩子恐惧地想着。
    跟上来。禅院直毘人的语气并不温柔,也没有等他,继续以自己的步伐朝前走,似乎根本不管冷得发抖的禅院甚尔是不是可以跟得上。
    禅院甚尔努力迈动自己的脚步,他用两只拳头狠狠锤了锤双腿,这才算是恢复了一些知觉,快跑几步要追上禅院直毘人,却脚下一滑跌在地上。
    没有人停下来等他,一直明白这一点的禅院甚尔艰难地爬了起来,再一次追了过去。
    他想活下来。
    虽然很难过,虽然很痛苦,但是他真的很想活下来。
    禅院甚尔的脸已经被冻得有些发青,神志甚至都有些模糊,一路上迷迷糊糊跟在禅院直毘人身后,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走进了他的院子。
    第119章 噩梦
    他梦到了曾经的小可怜
    禅院直毘人的院子很大, 他是禅院家的佼佼者,未来家主的有力竞争者,一间正房就要远比旁系的整间院子还要大了。
    房子很大, 很空, 却并不冷。
    一个大大的暖炉摆在客厅中,柴火在炉灶中熊熊燃烧, 还没凑近便可以感受到炙脸的温度。
    好暖和。
    宛如从冰天雪地步入了暖春, 禅院甚尔的身体倏然放松, 紧接着便感受到手脚一阵刺痛。
    冻得麻木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 除了暖意, 就连痛感都恢复了。
    我要出去一趟, 你看着暖炉, 在我回来前不要让火熄了。禅院直毘人不冷不热地吩咐。
    禅院甚尔强打起精神, 点点头说:是。
    禅院直毘人又推门出去, 禅院甚尔这才完全得放松下来, 守在暖炉边上炙烤着自己的身体,身上的冰雪迅速融化, 就连水汽也很快蒸发掉了。
    暖炉上方放着一个水壶, 天与咒缚生就的敏锐嗅觉让甚尔清晰地嗅到里面姜汤的味道, 明明不是什么山珍海味, 但只闻着便让禅院甚尔不停吞咽着口水。
    在温暖的屋子里待着,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 明明只不长的时间,禅院甚尔在抬头的时候却发现太阳已经从东边升上了正中。
    已经中午了。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可能真的已经过去了很久, 被水湿透的衣服已经全干掉了。
    吱呀, 门扉被人推开。
    禅院直毘人开过一场大会, 深色疲倦,看到伏黑甚尔的时候愣了一下,又很快释然。
    开会开得太累,他都忘了屋子里还有这么个人。
    禅院甚尔立刻站了起来,五六岁大的孩子小脸被炙烤得红彤彤的,连忙说:火没有熄。他有好好加柴。
    嗯,你出去吧。禅院直毘人说道。
    禅院甚尔有些失望地点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直毘人的声音。
    等等。
    禅院甚尔回头,就看到禅院直毘人已经拎起了火炉上面的水壶。
    水壶晃了晃,已经还有不到半壶的姜汤了。
    禅院甚尔表情一肃,朝后谨慎地退了一步,嘴里快速地解释着:我没有偷喝,是煮的时间太长了,都蒸发掉了!
    禅院直毘人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
    会泼过来吗?
    禅院甚尔朝两旁看了看,他躲得过去吗?热水泼在身上一定被冷水更难过。
    禅院直毘人却再次将水壶放回暖炉上,说道:煮的时间太长已经不能要了,你拿去处理掉吧。
    他说完,背着手缓缓上楼。
    禅院甚尔一怔,小心翼翼朝暖炉的方向走了两步,见禅院直毘人的确没别的意思这才连忙小跑过去拎了起来。
    你晚上的时候再过来吧,我这里缺个看火的。
    听到这话,幸福地抱着水壶的禅院甚尔抬起头,就见禅院直毘人头都没回,上了楼梯之后便回房了。
    他轻轻应了一声,细若蚊吟,也不知对方有没有听到。
    禅院甚尔抱着水壶出了门,外面太冷了,尤其刚从温暖的房间出来,冷风吹在身上的时候让他忍不住想缩回去。
    但是不能,禅院甚尔想,他得等到晚上,到时候就可以烧火取暖了。
    姜汤真的熬得太久了,一壶水煮成了半壶,原本适宜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是锦衣玉食的小公子们看都不屑看上一眼的程度。
    可对于禅院甚尔来说,这已经是极好的东西了。
    他回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在雪堆里面刨出放在这里的破碗,倒上姜汤美滋滋地喝了一口,两只绿色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真好喝!
    姜的味道很浓郁,还甜甜的,里面放了糖!
    宛如偷了油的老鼠,禅院甚尔缩在雪堆里美滋滋地喝着,小孩子的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五条悟做了一场噩梦。
    六眼很少做梦,在阳光灿烂的天气中,五条悟这样跳脱的性格竟然会倚靠着大树睡着,这本身便很奇怪,更别提还做了这样的一个噩梦。
    好难过,梦里的甚尔君
    五条悟晃了晃脑袋,想要将这不切实际的一切全部摒弃,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认为那只是个梦。
    那是甚尔曾真实经历过的人生吗?
    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一向温顺任他拿捏的咒力猛地不受控制了起来,整个五条家都在强大的咒力下狠狠颤抖了一下。
    家主,发生了什么?五条洋介第一个赶了过来。
    五条悟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今天有客人吗?他咒力失控的时候感知到了几个陌生的气息。
    五条洋介不明所以,但还是回道:是加茂家和禅院家的人。
    其实,加茂家和禅院家的人这一个月里边几乎是天天上门。
    五条洋介与两面宿傩的战斗闹得太大,尽管最后被五条悟镇压,两面宿傩的消息没有泄露出去,但当时五条家的确遭遇强敌,这一点是无法隐瞒的。
    于是,这两家都想知道当时打上五条家的人是谁。
    大长老在接待,孔时雨从旁协助,其他几个长老也全都虚与委蛇,反正无论如何都没有告诉他们准确的消息。
    五条悟揉了揉眉心,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语气却格外乖张:禅院家的人?来的是谁?他直接将加茂家略过了。
    听说是禅院家的长老。
    我去看看!
    五条洋介一愣,想要阻拦却已来不及,五条悟直接从他面前瞬移消失。
    会客厅。
    御三家的人依旧在虚与委蛇,明知得不到什么答案,其他两家却依旧每天过来,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拉锯战,就看谁先耐不住性子露出破绽。
    家里来客人了吗?五条悟好整以暇的进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加茂家的长老扫了他一眼,道:五条家主最近忙得很啊,来了几次都见不到你的面。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怠慢你们?五条悟冷冷瞥了他一眼。
    不敢,您是特级咒术师,自然日理万机,五条家又家大业大,我有怎么敢有丝毫不满呢。加茂家的长老话里嘲讽的意味十足。
    五条悟却不吃这套,干脆道:你知道就好。
    你加茂家的长老被怼得说不出来话,没想到五条悟竟然如此直接,这是不将他加茂家放在眼里吗?
    禅院家的长老哈哈一笑,说道:五条家主果然是直言快语,不过这样的性格可是很容易吃亏的。
    五条悟闻言眉头一挑,满脸鄙夷地扫了他一眼,突然有些手痒的伸出手,啪一巴掌抽在了禅院家长老的脸上。
    这一巴掌,瞬间将会客厅的所有人都抽懵了。
    别说其他两家的长老,就连五条家的几位长老和孔时雨都懵了。
    家主,不得无礼!大长老迅速上前,伸手捉住了五条悟的手。
    五条悟没对自家人开无下限,但脾气却不小:你听不出来吗?他在威胁我,我要打他!
    威胁?
    所有人都满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望着五条悟。
    虽然禅院家那句话是有几分威胁的意味,但是也就一丢丢而已,别说五条悟,就连五条家的其他人都不会在乎。
    况且,从两家的态度来看,分明是加茂家的长老更气人吧?可是挨打的为什么是禅院家?
    你不要再胡闹了。大长老沉下脸来,给了五条悟一个不赞同的眼神。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家主对于禅院家似乎格外痛恨,不过此刻不是找麻烦的时候。
    干嘛?我们五条家可以被人随便欺负吗?你连还手都不让我还手!五条悟睁着眼睛说瞎话,却又偏偏令人听着还有那么几分道理:他们一天天的上门来闹,你不烦我都烦了,就不能直接一点打出去吗?
    当然不能了!
    大长老心中苦啊,禅院家到底是怎么得罪家主了,家主今天的情绪很激动,他都有些拉不住了。
    五条悟,你不要欺人太甚!忍无可忍的禅院家长老爆发出一声怒吼。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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