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122)
还没完全接受这个事实,另一个仙侍又来报,悄悄在这个仙侍的耳边说什么。
仙侍知悉后点了点头,又朝冷星河道:抱歉冷公子,刚才我所说有误
楼上三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仙侍继续说:其实你不是倒数第二,而是倒数第一,抱歉,你得留下了。
楼上几人顿时吓得酒都醒了。
凌青夜拍了拍林墨予的肩膀,赶急忙慌地跑了:完了完了,我先离府了,趁他们还没找到我
初华仙君也开了个法阵踉踉跄跄走了进去:我也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林墨予看了看转瞬就跑没影的两人,卧槽一声,赶紧转身攀着扶手下楼。
然而他醉得太厉害,看不清路,一脚踏空,眼看就要倒下楼去。
就在这时,与他擦肩而过的一上楼之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稳住身形后,林墨予颤颤转身向人道谢:多谢。
然后又攀着扶手继续下楼。
然而没走两步他又开始晃。
上楼之人怕他又摔了,好心转回来扶着他下楼。
下楼后,见林墨予步子还是虚浮,他好人做到底,继续扶着林墨予在他迷迷糊糊地指导下将他送回院外。
到后,林墨予转身朝这好人好好道了一声谢。
对方笑摆了摆手,转身欲离开。
林墨予赶紧叫住他: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那人想了一会儿,背着月光缓缓道出四个字:我叫千尘尽欢。
第206章 爹爹他又跑啦
千尘尽欢
林墨予喝得太醉了,尽管这个名字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就是卡在脑子里,怎么都想不起来。
渐渐的,他看见千尘尽欢消失在眼前,不见踪影。
林墨予转身往院子里走了几步。
还没到房门口,他就体力不支倒下了。
挣扎两下就不动了。
不是爬不起来,就是觉得地上趴着挺舒服的。
他刚刚失去意识没多久,司未渊就从屋里走出把他抱了起来,转身走回屋内。
林墨予一晚上都在念叨千尘尽欢四个字。
听得司未渊心里忒不是滋味。
很想把林墨予叫醒问他千尘尽欢到底是谁,可看他睡得那么沉,那么香,又不忍打扰。
于是就这样一直等到早上。
天亮,林墨予打了个哈欠,顺带伸了伸懒腰,眼看就要起来了。
司未渊见他有睁眼之势,正开口询问,结果林墨予揉了揉眼睛,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于是他只能沉着气再次等他睡到自然醒。
千尘尽欢没过一会儿,林墨予又开始碎碎念这个名字。
司未渊上床俯在他身边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千尘尽欢,你也穿了?
司未渊没忍住问:千尘尽欢是谁?
林墨予顿了一下道:扑街
什么是扑街?
扑街就是他写文扑了没赚多少钱
你为何一直念着他的名字?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因为我喜欢他的书两字还没说出口,林墨予就偃息旗鼓彻底昏睡过去。
司未渊听到这话眼眸闪过一抹讶异,随即深深看了林墨予一眼,起身离开房间
傍晚,林墨予终于睡够,头昏脑胀坐起身来。
他揉了揉脑袋,看外面天还亮着,还以为是白天呢。
千尘尽欢是谁?谁料刚醒就遭到司未渊的一顿盘问。
林墨予看了看前方,纳闷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你昨晚回来一直叫着这个名字。
昨晚哦!猛然想起昨晚他问扶他回来之人的名字时,对方说他好像叫千尘尽欢!
林墨予整个清醒过来,激动地下床。
司未渊坐在椅上目光不悦地看着他: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解释的吗?
林墨予照常穿衣,不明所以:我要解释什么啊?
司未渊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侧重说了一句:你昨晚说你喜欢他。
林墨予一顿,随即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摆了摆手道:我当然喜欢他的书啦,是书不是人,昨晚你肯定听错了要不就是我没说完。
司未渊疑惑:书?
是啊。随便胡扯了个理由,我喜欢他的书,但他又一直不写下文,我等得着急。但是我昨晚上好像碰到他了我要去确定一下他到底在不在这府内。
林墨予穿好衣服马不停蹄跑了出去。
他走后,昨晚派人去查千尘尽欢背景却只得到个查无此人结果的司未渊凤眸微眯,端起茶杯:千尘尽欢
林墨予出了门逢人就问镇仙府有没有一个叫千尘尽欢的。
结果无一例外,都说没有。
林墨予又跑去问仙师,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天色渐晚,林墨予见再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失望而返。
走到距自家院子还有一段距离时,他看到昨晚那个向冷星河传话的仙侍突然从侧面而来先他一步走进了院子。
林墨予直觉他是来向他传达冷星河文试排名错误的消息的,殊不知他早已知晓
眼看他就要走到屋门口了,林墨予赶紧绕后从院子后方进入,进屋拉起司未渊的手就从后门跑了出去,直奔镇仙府出口。
因仙侍还没通报到林墨予这儿,所以那枚束缚自由的镇仙府仙印暂时还还不回他身上。
严格来说他现在还是自由之身,可随意进出镇仙府。
一鼓作气冲出镇仙府,林墨予放开司未渊的手,连连喘息。
而司未渊仍气息平稳道:为何如此匆忙?
林墨予来不及多说,看到路上路过一辆马车,二话不说拉着司未渊就跳了上去,然后催促车夫快走。
坐下后,他才上气不接下气道:他们查错冷星河的成绩了,现在要收回我们的自由之身,趁他们还没通报,先走吧。
嗯。
马车一路行至京州城,日夜奔波,舟车劳顿。
林墨予一下车就踏上台阶猛敲仙府大门。
待门打开,他一溜烟冲了进去。
来到自己屋前,一把推开房门,直接冲进去甩了鞋子跳到床上补眠。
这次他做错了马车。
不知是不是车夫想多讹点钱,不仅绕了远路,还选那种特别颠簸的山路,颠得他想吐,几天几夜没睡好觉。
这下到家,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他要把之前没睡的都给补回来。
半夜,林墨予感觉身上突然变得有点重。
说是鬼压床又没有那么重,说没有又确实有那么一点重量。
总之问题不大,还没到把他弄醒的程度。
可后半夜就不那么安宁了。
他老是感觉有人在捏自己的脸,或者是用手指点一下,力道不大,但是让人很不自在。
林墨予知道自己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就是醒不来。
无奈,只能被这怪异的感觉折磨到天亮。
这一晚,他睡着了又没睡着,简称煎熬。
白日,当一缕亮光照射进来,他挣扎着睁开了双眼,结果看到一张神似司未渊的稚嫩面孔俯在他上方看他。
林墨予以为是司未渊故意变小来戏弄他,反手就把孩童抱上了床上。
哪成想他刚把人放下就发现自己肚子上还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孩。
林墨予惊奇地看着两人:你们
不,这不是司未渊,他们的眼神里没有司未渊的那种成熟和深沉,只有稚嫩,懵懂。
这两个孩子到底是
一番深想后,林墨予突然悟了什么,气冲冲地牵着两个孩子去找司未渊算账。
司未渊!
一来到司未渊的殿中他不管他是不是还在和人说话,就开始兴师问罪: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司未渊停下和尊者的谈话,道: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居然敢背着我和别的人生儿子,还偷偷养这么大了,你真行啊你。
司未渊看了看他手里两个孩子,又看了眼林墨予,唇角不由生出笑意。
你还敢笑,马上给我解释清楚!
司未渊抑下笑容道:他们是你儿子,也是我儿子。
什么你儿子我儿子,我儿子还是婴儿呢。
镇仙府的时间和外面不同,一天等于外面十天,你觉得他们今年几岁了?
林墨予错愕地看了看身下两个孩子。
这是他儿子?襁褓里的那两个小婴儿?
才几个月而已,就长这么大了?
林墨予难以置信。
他假使司未渊说的是真的,按他的比例算了一下。
一天等于十天,他在镇仙府差不多待了六个月,就是一百八十天,乘十就是一千八百天,一千八百天除以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五年!
他再次震愕地看了看两孩子,这模样,不正好是五六岁的样子吗?
他现在终于有点确定这两孩子就是他儿子了。
可两个孩子却不买账了,委屈地跑到司未渊那里去,一人抱司未渊一条腿,指着林墨予道:爹,爹爹凶我!
突然被指控林墨予顿时变得手忙脚乱,百口莫辩。
慌乱之下只能快步上前蹲下,使尽浑身解数安慰两孩子。
不哭不哭,爹爹不凶,乖哈
父子几人就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相认了。
而后,林墨予更是父爱爆发,主动承担起了一个父亲的责任,无微不至地照顾儿子们的衣食起居。
期间他和司未渊为了给儿子们取名字展开一次又一次的争论,最后说到跟谁姓时又回到原点,两人谁也不肯退让,最后不欢而散。
这天,林墨予正坐在小院里给儿子们想名字。
他一个不留神,孩子们玩闹的时候小的那个就不小心摔地上了。
林墨予看了赶紧收回思绪上前把弟弟抱起来哄。
可哄着哄着,林墨予突然感觉肚子有点痛,不由放下了孩子,让他们先去找司未渊玩。
怕就是现在要生了。
林墨予回屋坐下,调息了一下身体里面的灵力,但仍是无法减轻疼痛。
逼不得已捂着肚子出门想去之前抢占来的仙府先待着,再做打算。
他刚踏出房门没几步,就听到一旁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是去而复返的大儿子:爹爹,你要去哪里啊?
尽管疼痛,林墨予还是强颜欢笑:我出去办点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可能要过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
林墨予正想回答,突然看见不远处小儿子竟将司未渊也带了过来,当即慌了心神,摸了摸大儿子的头道:爸爸不,爹爹要出去办事,几天之后就回来。但你千万不要跟你爹说我出去了,知道了吗?
大儿子乖巧地点了点头。
哪料林墨予前脚刚走进里屋打开后门,还没出去呢,后脚就听见外面他的乖儿子对走到面前的司未渊说:爹爹他刚才悄悄出去了,还说不要让我告诉你。
第207章 你可真是爹爹的漏风小棉袄啊
林墨予简直找不到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这个小叛徒
司未渊问:他从哪里出去的?
老大指了指屋里。
司未渊点头走了进去。
林墨予听到脚步声心中一紧,纠结一番,赶紧关上后门回到正屋。
司未渊正好和他撞上了,见他好端端地站在屋里,向大儿子投去询问的目光。
大儿子有条不紊道:爹爹他一定是听到外面我们的对话了,所以才没走。
林墨予看着人小鬼大的儿子,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流泪。
聪明归聪明,但是能不能不要用在坑自家老爹身上啊?
他现在肚子不是那么痛了,顺势抱起大儿子,自己给自己圆场:爹爹就是故意试探你会不会告密才这样说的,没想到你真的说了,唉
大儿子垂下眼眸:我以为爹爹不要我们了
林墨予旋即一顿,轻易就被他这句话整破防了。
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们?诶,崽崽别哭
林墨予心疼地哄着,完全将计划去宅子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哄好,晚上林墨予又给他们做了最爱吃的菜。
尽管还是做得一如既往地难吃,但两个孩子吃得很香。
看到这梦寐以求和谐的一幕,林墨予第一次体会到家为何物,何为家庭的温暖。
一瞬间,他感觉就这样留在这个世界也没什么不好
正在他感慨之际,司未渊轻唤了他一声。
予儿。
林墨予回神看他:什么事?
司未渊转头示意他出去说。
到了外面,林墨予双手按上长栏,长舒一口气:有什么事,说吧。
司未渊思索片刻,缓缓道:我想,不如把段千寻接到府里来住吧?
林墨予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个:为何?
司未渊:青夜现在下落不明,帝尊不知去向,之前帝尊给我寄了一封信让我代为照料这孩子。我怕他一人在外恐有危险。而且他是我们其中一个儿子的命定之人,所以
林墨予一下就抓住了那最关键的四个字:你说啥?命定之人?他是我们儿子的命定之人?
司未渊:是。
林墨予极其反感这种有点迷信说法,想起自己起初就是被司未渊这种离谱的说法强留在身边,顿感不悦:所以你只是为了这种一厢情愿的说法,为了所谓的一己私欲才将他接入府中?
不是
你就是,我告诉你,单纯地把这孩子接进府里来照料我乐意至极。但你若怀着其他心思以此束缚他的自由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你误会了,命定之人可以是知己,挚友,也可能是师徒
你不要说了,等你醒悟了再来和我说,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说完,林墨予扭头就走进屋里带着两个孩子去沐浴睡觉了。
给两孩子洗完澡,林墨予把他们身上擦干净换上衣服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他每晚都是守在床边等他们睡着才离开。
可是今晚两小孩精神似乎特别好,就是不闭眼,任林墨予怎么哄都没用。
他先是给他们讲现代童话故事或者其他有趣的小故事。之前孩子们还挺有兴趣,但是他每晚翻来覆去就讲这么几个,听也听腻了。
这不,这次讲完,两孩子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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