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165)
病弱美男耸了耸肩,理直气壮:传家之宝就不可以送给别人了?而且我想送谁就送谁,你管不着。
......林墨予简直无言以对。
然后在脑海里跟系统好好掰扯:你就让我救了这么个玩意儿?
系统:对啊,你管他什么玩意儿,总之你的积分涨了就是好事。
......
回过头,林墨予眯了眯眼,怒指对方:小子,你给我听清楚,刚才要不是我去他那里拿银两,你......
不等他说完,病弱美男就不耐烦地道:说那么多干什么?那银两又不是你的。而且我也没乞求你救我啊,我说了当时在看恩公,没看你。你就长那样儿,有什么好看的?
林墨予睁大眼睛:你说什么?
病弱美男这次认真打量了下林墨予,随后嘴角更是勾起嘲讽的笑:怎么?你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数?长成那样还不让人说了。
之前对方各种没心没肺离谱到边的言论他都可以当成是神经病在自言自语,这都涉及到人身外貌攻击了,他再忍他就是傻子。
既然他不仁,嘴下不留德,林墨予也不跟他客气了,开启嘴炮模式。
你以为你长得多好看似的?男生女相,长得比女人还女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你吗?就是把你当成了女人我才救你!没想到救了这么个玩意儿,早知道就该任由你自身自灭!
病弱美男被他激怒,当即反唇相讥:你一个老男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
林墨予再次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你说我老?我才二十几岁你说我老?
病弱美男讥笑道:长得比我爹还老还敢说自己不老?要不要我拿块镜子给你照照?
林墨予气到失去理智,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小娘炮,老子那是老?我那是男人!哪像你,柔弱无骨,阴阳怪气的,身上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我看不起你!
病弱美男也反击道:呵,你自诩男人,可是我看你气息凌乱,中气不足。面色虚浮,走起路来软弱无力,眼圈也黑,一看就是肾虚。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我看还是去买几贴药吃吃补补吧。
系统忍不住哟了一声:这家伙是学医的吧?不然怎么这么轻易就说出你的症状?
林墨予同时对他们两个说:闭嘴!
病弱美男笑道:恼羞成怒了?我还断言你急火攻心下,三个数之内眼前必发黑...三,二......
还没等他数完,林墨予眼前就开始发黑了。
他闭眼揉了揉眉心。
再次睁开眼时,他意外看到病弱美男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惊恐,顺着他目光看去,他看到一旁的司未渊抬起了手,灵力在手中汇聚,似乎正要对病弱美男下手。
那显而易见的杀意不是开玩笑的,连周围看热闹的客人察觉后都退避三舍,这说明他是来真的......
林墨予赶紧抓住他的手,朝他摇了摇头。
待司未渊放下手,林墨予拉着他转身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司未渊仍没放下杀意,不悦道:他让你不舒服了。
林墨予只管拉着他往前走,头也不回:就是个棒槌,我不收拾他,以后也自然有人会收拾他。
他俩走后,病弱美男也跟着走了出去,找到他俩后,依旧死皮赖脸地跟在他们后面。
不过他这次没之前那么嚣张了,就隔着一段距离跟着他们。
毕竟他还是怕司未渊的。对方刚刚还没下手,他就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死了一样。
林墨予很快就发现他在后面,不过他也没功夫管他,他要是不快点把司未渊拉走,怕是真要出人命。
况且这人也算他半个任务对象,若真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是那病弱美男跟在他们后面也就算了,还时不时不知死活地出声: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林墨予闻声在身上摸了摸,想快点把这个烫手山芋还给这个瘟神,免得多添麻烦。
可是他摸了半天也没摸着,便暂时把这事放在一边,带着司未渊快速走向今早和凌青夜约定好汇合的酒楼。
到了酒楼门口,他先把司未渊推了进去,让他先上去找凌青夜,然后转身把正欲进门的病弱美男给堵在门口。
随后林墨予仔细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块冰凉之物,立马丢给了病弱美男:拿着你的东西走吧,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然后转身进门。
病弱美男摸了摸手里的玉,抬头时,林墨予已不见踪影。
他冷哼一声,才不管林墨予说了什么,直接抬脚踏进酒楼。
而另一边,林墨予他们和凌青夜汇合后,才发现奂欢和亓吟也到了这儿。大家再次重聚,气氛又上来了,于是又重新让小二上了一桌好酒好菜,先吃他一顿再说。
等酒菜上桌,大家又坐在一起边吃东西边聊天,顺便聊今天的所见所闻。
林墨予把今天的晦气事都告诉他们了。
众人听了纷纷安慰他,同时也不忘调侃。
亓吟打开扇子扇了扇,语调轻快:林公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讨厌那人的是你,拦着仙尊杀他的也是你,你这叫仙尊如何办?
林墨予低头扒了两口饭: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不太好......
奂欢挑眉:按你所言,这人似乎对仙尊别有目的,你可要小心啊,不要一个大意让人翘了墙角啊。
只有凌青夜一言不发,暗暗想着该如何在瞒着林墨予的情况下旁敲侧击打听出那人的身份,然后杀之而后快,为林墨予解决麻烦。
凡是破坏师尊和林墨予感情的人,都不是好东西,该杀。
到了深夜,大家吃得酒足饭饱,便放下碗筷,告辞后,各回各房,安心歇息。
林墨予和司未渊回房后几乎没睡觉,毕竟他们几个人里面只有他们是一对,其他人想不睡也没对象。所以还得看他们。
直到天快亮,林墨予才精疲力尽地窝在司未渊怀里睡过去。
而后直到中午,酒楼里的声音渐渐变得嘈杂,林墨予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他半眯着眼睛,哑声问司未渊现在什么时候了。
司未渊说:午时了。
林墨予又闭上眼睛:我想吃饭,但是又想睡觉......
那再睡会儿再去吧,若是就这样喂你,容易呛着。
嗯......
林墨予眯眼没多久,他又醒了。
因为已经醒了一次,所以之后的觉就没那么好睡了。
发了一会儿呆,他干脆从司未渊身上起来,伸了个懒腰。
接着下床穿衣,道:走吧,下去用膳。
到了昨日吃饭的地方,推开门,林墨予惊奇地发现桌前的三人竟然还没吃饭。
而且桌上也一盘菜都没有。
若说已经吃完他们三个就不会坐在这里,坐在这里只能说明他们还没吃。
他走到凌青夜旁边坐下,问:你们还没吃饭?不会是特意等自己吧?这样他就太罪过了。
只见凌青夜环抱双臂,后仰躺在椅子上,神情颇有些不耐:不知为何,今日上菜上得特别慢,催了几次菜都没上来,都等厌了。
林墨予这下明了了。
原来不是等自己,那就好了,现在来了正好一起用。
好在他和司未渊落座不久,上菜的就来了。
随着门被推开,一股无法形容的清香飘入屋内。
林墨予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菜的香味,紧接着一道熟悉又令人烦躁的声音就在屋内响起:恩公,你终于来了,快来尝尝我给你做清粥小菜。
......
林墨予一听这个声音就浑身不自在,一回头,更不自在了。
没想到来人正是那个瘟神。
只见他现在正端着一坛煮好的粥和几样小菜往这里走来。
待走近,病弱美男把粥和小菜放到司未渊面前,专门帮他盛了一碗粥让他享用。
似乎并没有让其他人享用的意思。
然后看向林墨予那边,皮笑肉不笑道:公子,一日不见,你眼睛周围怎么又黑了些许?可是昨晚太过操劳了?
他这么一说,其他不知道他身份的几人也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林墨予本想发火,但想了想发火就正中他下怀,于是强忍怒火,态度极其反常地勾唇一笑,起身拿过其他人的碗也帮他们添粥。
添完,他坐下对几人说:各位想必饿坏了吧,那就尝尝这粥味道如何吧?
然后动筷之时,只有他和司未渊没动。
对此,他很是满意。
同时心想这臭小子不简单啊,竟还学人做菜笼络人心了。就这种没有口德不学无术的小混蛋做出来的饭,能好吃到哪儿去?
林墨予期待着他们的评价。
只见亓吟山主尝了一口便放下碗筷,点头道:嗯,这粥清香不腻,入口微甜带着咸,两种味道相得益彰......没想到阁下人长得那么好看,手艺也这么好,真是难得。
病弱美男笑了:多谢公子。
林墨予不敢置信地看了亓吟山主一眼。
他夸他?他居然夸他?
不是吧,这老色胚也太没立场了吧?看人长得好看就说他饭做的好吃,至于吗?奂欢你看错人了!
亓吟仿佛看穿他在说什么,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我不是老色胚,只是...你懂的。
什么他懂?他不懂。
林墨予一整个惊住了。
咋回事,这人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奂欢又开口评价了:有点像皮蛋小肉粥,很神奇。
他没有正面评价,但是他这样说其实也算是变相肯定病弱美男的厨艺。
因为这种粥真的很好吃。
病弱美男附和道:皮蛋小肉粥...这个名字好,以后便叫这个了。
林墨予简直喷血。
这家伙也太虚伪太会笼络人心了吧?别人说什么他就应什么,昨天对他的态度怎么就不像这样呢?简直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双面人嘛!
林墨予捏紧拳头生了好一会儿闷气,最后转头看向凌青夜。
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凌青夜可是吃东西的专家了,只要他说不好吃,那就一定是不好吃。
他期待地看着凌青夜。
只见凌青夜全程都没说话,只是吃。
吃完一碗后,他又给自己添了一碗。
然后第三碗,第四碗......
林墨予看了人直接崩了。
虽然凌青夜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用实际行动表示这粥真的好吃。
认清现实,林墨予转过身去,叹了口气,抵住额头,暗自神伤......
然而没等他伤多久,旁边吃完第五碗的凌青夜就碗筷一摔,翻脸不认人地看着站在桌前的病弱美男道:你就是昨日被墨予救了却翻脸不认人的那个人吧?
病弱美男愣怔了一下,然后无辜地看着凌青夜。
林墨予一下来了劲儿,勾起嘴角得意地看着对方。
你装,你再装啊。
凌青夜冷着眸子,指了指旁边的林墨予:他是我的朋友,你搞我朋友,我就搞你,懂了吗?
林墨予一下变得十分激动,差点就想跟凌青夜举杯对饮了。
病弱美男从来没见过这架势,本来想反驳两句,但看到凌青夜冰冷的目光,他就瞬间没了底气,磕巴道:知,知道了。
林墨予看了那是一个大爽啊。
见对方老实了,凌青夜把碗推到病弱美男面前:盛饭。
林墨予:?
病弱美男:......愣了一下,然后上前盛饭。
林墨予受不了了,一个站起,对众人道:我出去透透气,你们先吃吧。
司未渊还没站起来就被林墨予未卜先知按下,说想一个人静静。
......
离开酒楼,林墨予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着。
这是他穿到书里来最憋屈的一次。
他与那个人的对决,看似没输,其实输得一败涂地。
昨天晚上就不该多管闲事,偏生给自己招来一个麻烦。
敢情昨晚的任务就是在变相地问他要不要给自己的生活找点挑战。
真是闲的。
不知不觉就逛到太阳下山,抬头看了看天色,改道返回酒楼。
因为有那个人在,他不想吃饭了,直接回房。
踏上可达客房的廊道,半路他意外看到那个病弱美男出现在长廊上,样子鬼鬼祟祟,好像是要往他和司未渊的房间走去。
林墨予凝了凝神,悄悄跟在他后面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一路跟到自己房前,林墨予及时躲到一圆柱后。
随后只见病弱美男推开了他们的房门,进去后又轻轻关上房门。
林墨予皱着眉跑到门边贴着门听。
只听里面道:
恩公,我来了。
司公子,你的身上好冰啊,怪不得那个人喜欢整日贴着你。
林墨予脑子一炸,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不信地跑到微敞的窗口一看,只见里面床上果然有两个身影在缠绵。
林墨予整个人一下就木了,瞬间失去思考的能力。
虽然知道司未渊出轨的可能为零点零零零零零零几,但是此时此刻不可能的一切就出现在他眼前,他怎么能认真思考?
他呆呆看着里面两人许久,回过神来时,他努力压抑心底的绝望,前去找奂欢。
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他,他越找不到就越急,一度精神崩溃。
直到最后在酒楼后院一座亭子里找到了奂欢等人,他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
司未渊也在其中,只不过林墨予脑子太麻木,看到了也没反应过来。
林墨予直接走进亭子,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场,直接朝奂欢伸出手:奂欢,你穿进书里时带手机了吗?有的话借我用一下。
有啊。奂欢下意识往短裤兜里掏手机,掏到一半,他觉得情况不对,停下动作问,怎么了,我看你神色不太对。
林墨予吸了吸鼻子,看了众人一眼,道:司未渊他,出轨了。
众人看了一眼坐在亭子里好端端喝茶的司未渊,又回头问:什么时候?
他指了指来时的方向:就现在,我刚刚亲眼所见!他们现在就在房间里做那种事!奂欢,手机借我用一下。
奂欢看了眼司未渊,又回头:你用手机干什么啊?
林墨予情绪激动道:我要用手机拍下他出轨的证据,然后理直气壮和他离婚,让他净身出户!像这种死渣男要是不用手机录下证据,事后他一定不会承认的!
奂欢收回手,认真看着他: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看错了......
我怎么可能看错?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说完,一声清脆的磕瓜子声随之响起。
林墨予寻声望去,只见是凌青夜正在磕一粒瓜子。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凌青夜,想说什么又说不上来。
凌青夜咳了两声,拍掉手上的瓜壳,不吃了。
林墨予看了看众人的脸色,怀疑人生道: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淡定?司未渊他,他出轨了啊!
众人再也忍不住了,齐齐往旁一看。
林墨予顺着他们目光看去。
只见司未渊好端端地坐在桌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过了几秒林墨予才反应过来,惊奇地看了看眼前的司未渊,又看了看远处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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