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167)
路上,系统还是忍不住问:你到底想好怎样答复司未渊没?
林墨予足下一顿,随即又加快步伐:我想,我应该知道了。
傍晚,他终于抵达酒楼门口。
他抬头看了看酒楼牌匾,深吸一口气,抬脚踏进门内。
他该去面对事实。
不过进酒楼后,他还没正式去面对司未渊,就先遇到了另一个人。
他看到对方,就想到今早的事,忍不住停下脚步,想问一下奂欢今早上为何无故缺席。
只是不待他开口,奂欢就先问道:墨予,今天仙尊向你求婚的事如何了?我今日一晃神就发现你们不见了,不知道结果怎样。
林墨予惊讶地打量他:你知道这事?你怎么会......
奂欢道:其实我今早缺席就是为了这事。昨日.你来我在这里吃了火锅离开后,仙尊也来了。我还以为他来者不善,没想到竟是为了打听我们那儿的求婚方式而来。
林墨予怔道:什么?
他向我打听好后便去买了向你求婚的戒指,他说古玩展的那个戒指你好像很喜欢,如果用它来向你求婚,你一定会很开心。
林墨予正想说什么,奂欢又说道:我问他你们既然已经成亲,为何还要再求一次婚。他说,之前的成亲,只是这边单方面的认可,要用我们那边的方式再求一次婚,得到你的认可,才算圆满。
所以这就是我今早没来的原因,墨予,仙尊他真的对你很用心,我希望你能不辜负他的一片好意,仙尊他在上面的房间等你,你去吧。
林墨予点了点头,越过奂欢走向通往楼上的楼梯。
上了楼,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他和司未渊的房间,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司未渊见他回来,站起身来:予儿......
林墨予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走到他面前,笑着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司未渊。
我来给你答案了。
他凝着司未渊的眼睛,无比认真道:答案是,我愿意。
看到司未渊眼眸慢慢舒缓开来乃至安定,盈满爱意,林墨予内心也不由跟着安定下来,他忍不住张开双臂抱住了司未渊,说:一直以来,真的很谢谢你喜欢我,爱我。
司未渊回抱住林墨予,简短却饱含爱意:我也是。
........................................
自从这天双方互诉爱意后,林墨予就对司未渊的态度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如这天,天气炎热,他便亲手为司未渊做了从未给他吃过的冰棍。
以前做冰棍都是给自己或者孩子们吃,现在单独给他做,意义不一样了,自然要尽善尽美,做到极致。
为此,林墨予借了酒楼厨房一用,潜心研制新口味的冰棍。
而且在造型上他也尽量做到创新,做到好吃又精美,好让司未渊眼前一亮。
做好冰棍后,他立马给司未渊拿去。
此时大伙都在屋内,看到他只给司未渊做了冰棍,不由调侃起来。
特别是亓吟。
林公子这可真是偏心啊,只给仙尊做不给我们做,是忘了我们几个吗?
林墨予朝他笑了笑,向他保证:下次,下次。
凌青夜看他们吃冰棍口都渴了,用手背敲了敲桌子,让那个沦为他们佣人的病弱美男过来帮他倒茶。
病弱美男上前给他倒茶。
倒到一半,他突然将茶壶一摔,喝道:我不伺候了,你们当我是什么人啊?我是来报答恩公的,不是报答你们的,你们不要得寸进尺!
凌青夜冷眼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病弱美男眼一横:你又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凌青夜正想自曝身份让他认清自己的地位,谁料亓吟山主突然出面阻拦,向他使了个眼色后又朝病弱美男笑了笑:我们自然是没公子身份高贵,只是不知公子身出何处,又是何身份背景啊?
病弱美男听了得意道:我家自然是比你们高贵,我屈尊降贵伺候你们,你们应该感到荣幸才是。至于我家是什么背景,这个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
既然已经摊了牌,就没有再继续戏弄他的必要了,林墨予由此提议道:我们来此也有一些时日了,该吃的该玩的都体验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明日便启程返回京州城吧?
大伙还没说话呢,病弱美男先不满意了,说:折腾了我之后就想走了?没门!
林墨予抬眼看他:那你想怎样?
病弱美男道:自然是把你们关在这里,我什么时候高兴了,什么时候再放你们走。当然,恩公得留下。
说完,他就得意洋洋出门去安排囚禁他们的一切事宜。
他走后,林墨予不解地看着大家:你们是怎么想的?怎么都不说话啊?
奂欢勾唇一笑:他想关就让他关吧,我们在这儿的吃喝玩乐一切费用都由他出,何乐而不为呢?
林墨予正考虑着,突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随后一个样貌年轻身材窈窕的冰冷美人在几个仙侍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坐上仙侍搬来的椅子,美人面无表情扫视着林墨予他们一行人,然后勾勾手指,把病弱美男唤过来,问他他恩公是哪位。
病弱美男指了指司未渊,说:就是他,还有他旁边那个是他道侣,老是和我作对,娘,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美人这次直接目的明确地看向林墨予,道:你是他的道侣是吧?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儿子看上你道侣了,是死还是拿着我给你的钱和他分籍,你自己看着办吧。
噗!正在喝茶的林墨予听了实在没忍得住。
第262章 相公,你好棒
死去的狗血桥段突然开始攻击他。
不知道已经多久没听到这么土的威胁人的话了.....
因为太土以至于让他忍不住笑喷。
林墨予擦了擦嘴,端正了一下姿态,望着对方:这位夫人...你既然知道我和他是道侣,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美人理所应当地说:因为我儿子喜欢他。
那你可有问过我道侣喜不喜欢你儿子?
那我不管。
见对方油盐不进,林墨予无奈摇了摇头:在我们那儿,分籍是需要公证的,而且是其中一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如不贞,才可谈分。不是你私下想解决就能解决的。
美人道:所以我才让你拿着钱去做不可饶恕的事啊。或者是不做,只要你点个头,假意承认自己越了轨,或是我们直接给你捏造个不贞的事实,不就能成功分籍了吗?
林墨予简直惊呆了,赶紧喝口茶压压惊。
哇,他好怕啊。
病弱美男扬起下巴,得意道:听到没,就算你不肯分籍,我娘也会想办法让你们分籍的。你说是吧?娘?
自然。
看着这母子俩一唱一和的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林墨予是气都气不起来,简直是哭笑不得。
就像是碰到那种有理说不通,极其封建,自以为是的那种人,只觉得可怜又可恨。
病弱美男见林墨予不说话,上前一步道:你道侣归我,你得钱,何乐而不为呢?而且你知道我家是什么身份吗?有多少人想拜入我家门我还不让进呢。
林墨予看了一眼司未渊,又回头问:哦?那你是什么身份啊?只听你一直吹,又不言明,我怕你是在弄虚作假,实则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罢了。
我?我是......病弱美男正要说,她娘却及时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暂时别说,等时机到了再说也不迟。
病弱美男立刻住了口,眼睛转了一圈,编好措辞,才继续道:我?我自然是就是那个前些日子闹得其他仙城不得安宁的邪神了。
林墨予不可思议道:你是说那个让仙城仙贵一夜之间人间蒸发的邪神?
病弱美男顺手把头发往后面一撩,拽得不可一世:是啊?怎么了?
知晓真相的凌青夜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冷呵一声。
林墨予也忍不住笑了,低声呢喃:那不是我儿子做的事吗?
美人和病弱美男同时大喝:你说谁是你儿子?
林墨予抬起头来,强忍笑意:若真是你做的,那你怎么可能那日在古玩展上连个讹你钱的人都对付不了,还可怜兮兮地求他饶了你?
病弱美男嘴角一扬,走到他娘身边,回身看林墨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如果不闹出一点动静,我怎能吸引恩公的注意?
......
敢情他那天是真的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回来。
长叹一口气,简直后悔不已。
此时美人又朝外面勾了勾手。不一会儿,几个装着仙银的大箱子就被送了进来,特意放到林墨予面前。
你看看这些够吗?不够我再加。
林墨予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又气又有点想笑:我什么时候要答应配合你了?
是嫌少了吗?来人。她又打了个响指。
随即又有几个大箱子被送进来。
林墨予看了,内心毫无波动。
对于已经成为有人钱天花板的他来说,这么点,真的看不上眼。
毕竟这样的箱子,司未渊的金库里就有成千上万个吧,还不提其他数量太多没装进箱子的。
亓吟看了笑笑:我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少的钱。
然后抬头问其他人:你们呢?
大家都是默契地摇摇头。
好像真的觉得地上的几箱属实太寒酸了。
美人脸上终于有了点怒容,冷哼道:怕是见到这么多钱傻眼了吧?我给你们钱是看得起你们,不要不识抬举!
然后起身拉着病弱美男走人,即将踏出玄关时,她又再次停下转身道:在他同意分籍之前,我是不会让你们离开这间酒楼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她走后,众人互相看了看,摇了摇头,皆露出玩味的神情。
带着讽意。
随后该吃吃,该喝喝,根本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此时,一直未说话的司未渊突然开口:予儿,你刚才为何要一直阻止我?
......
其实从刚刚开始,林墨予就一直暗暗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动手。
林墨予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出手我没意见,只是你一出手,这酒楼怕是也没了。再者,你不觉得这样戏耍他们很有趣吗?
听他这样说,司未渊也只能作罢,随后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只是委屈你与之多费唇舌了。
林墨予笑笑:无妨,我最近就是喜欢和人斗嘴。
确定继续和对方耗下去后,一行五人就在此住下,被迫过上一日比一日奢靡的日子。
反正花的钱又不是他们的,既然对方有心把他们留在这儿,他们就尽情享用便是。
在此期间,林墨予他们爱上了一个玩意儿,那便是叶子戏,也就是类似扑克的一种棋牌游戏,俗称打牌。
了解了这套古牌的规则后,林墨予,凌青夜,奂欢,亓吟就整天窝在雅室里打牌。
也正因为这样,造成了林墨予打牌成瘾,夜不归宿,司未渊独守空房的局面。
索性等不过,就加入,几日盼林墨予早归无果,司未渊干脆直接去他们打牌的地方看着林墨予打,让他有所自觉。
他什么都不说,就坐在另一张桌子上静静喝茶,偶尔看林墨予打牌也只是匆匆一眼瞟过,并不过多停留,无形之中给他造成压力。
林墨予也感觉到了,但比起司未渊给他造成的压力他回回都打输并且赔钱的压力似乎更大。
输到心力憔悴,他再无心打牌,无奈之下向司未渊投去求安慰的目光。
司未渊余光看到了,立刻放下茶杯向他走来。
看他来了,林墨予不顾还有旁人在场,转身直接抱住了司未渊,将头枕在他身上,叹息道:未渊,我输得好惨......
司未渊回抱住他,一手摸他的头:无妨,你起来,我来。
林墨予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直接站起来。
站起来他才发现不对劲,抬头看司未渊:你说什么?你来?
嗯。司未渊顺势坐上他的位置,拿起他的牌,仔细研究。
林墨予一把抓住他的手,面带惊恐:使不得使不得,你打什么牌啊?快起来。
司未渊转头认真地看着他:我会打。
你会打什么啊?谁不知道你从不碰这些?
这几天天天在这里看你们打牌,耳濡目染,多少也学会了一些。
林墨予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抢牌:就算你会打,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牌技和手气。上次在赌坊我以为我的手气已经够烂了,没想你更烂,你忘了上次的事吗?
司未渊回头继续整理牌的顺序:上次是上次,现在是现在,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唉。见他一意孤行,林墨予也只能抬来一张椅子在他旁边坐着,干着急。
等大家把各自的牌整理好,一局新的牌局便正式开始。
林墨予看着司未渊到了这时候还在研究牌的用意,不由为他捏了一把汗。
他自己被嘲笑就算了,不能让司未渊也跟着一起被嘲笑啊。不然就真成了冤种夫夫了。
而且主要是这次司未渊明显是为他出头来的,若是出头不成反被虐,岂不是更惨?
实在受不了这种紧迫的氛围,林墨予起身倒了一杯茶过来,时不时抿一口,平缓心情。
他是想放松来着,但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紧紧盯着司未渊的牌,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一步错,步步错。
果不其然,接下来每个人出牌都十分果断,洒脱,信心十足,轮到司未渊时,就画风突变。
只见他犹豫地挑出要打的牌,选好了抽出来时也慢条斯理的,拿到一半又有点犹豫,想要放回去重新挑选。
典型的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仅如此,他抽选的牌也特别的离谱,一看就是乱打。
林墨予看了都够了。
几度想提醒他,可是话到嘴边每每又因恪守观牌不语规则而戛然而止。
坚持了一会儿,林墨予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脸,不敢再看。
不过没过多久,他还是忍不住从指缝看出去,看现在情况如何。
神奇的是,当他再看时,司未渊手里竟没剩几张牌了。
他惊讶放下手,仔细看他的牌面。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简直就是逆风翻盘的典型案例啊!
不仅如此,再一次轮到司未渊出牌时,林墨予又发现了一些不一样。
这次只见对方出牌依旧缓慢,但是仔细看,却发现从中带着沉稳之意,一牌落下,更是有运筹帷幄,尽收山河之势!
而后,无人再出牌。
司未渊顺势出了手上所有的牌。
至此,一局终了。
林墨予看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一个上前抱住司未渊狠狠亲了一口。
相公,你好棒!
第263章 脾气坏,但也可爱
大伙噫了一声,纷纷皱起眉,却又玩味地打量他们,像在看什么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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