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煤矿商人的留洋少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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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何大少爷举起那半碗醒酒汤,凑到鼻尖嗅了嗅,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
    你对薛霖下了药?
    没,没有。我没有下药!
    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秀芳连连摇头,抵死不承认。
    她只是借老太太的名义嘱咐厨房为薛霖送了碗醒酒汤,那药也是郭姨娘与送药的丫环寒暄时悄悄下的。
    若何温言真要调查起来,也查不到她的身上。
    此刻,何大少爷的面色有些不对劲,房间内全是薛老板浓郁的信香气息,他在房内呆久了,自己的脸色也染上了潮红。
    把她绑起来,送进柴房。何温言冷声道。
    红菱还有些楞神,碧柳便先她一步将地上的秀芳擒住。
    秀芳还想挣扎大喊,企图将外人吸引来,碧柳利索地将她的手绢塞进秀芳的嘴里。
    红菱,别愣着。快来帮忙!
    见光着身子的秀芳像活泥鳅一般,挣扎得太厉害,碧柳赶紧叫上红菱帮忙。
    两人搭手才将秀芳完全压制在冰冷的地面上。
    碧柳正准备将人送出柴房,便听他家少爷说道:等等。
    秀芳扬起脑袋,以为何温言是想要饶过她,可对上了何温言的眼神时,却发现他的目光比这寒冬腊月的地面还要冰冷。
    既然她没穿衣服,就让她喝完剩下的醒酒汤暖暖身子吧。
    何大少爷的语气淡淡的,毫无怒意,却让秀芳十分恐慌,她嘴里还塞着碧柳的手绢,含含糊糊地向何温言求饶,鼻涕眼泪通通往下掉。
    瞧着这女人动弹地厉害,红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拎起她的脑袋,将她嘴中的手绢取出。
    秀芳得了说话的空隙,开始大声呼救,红菱眉头一皱,又是一耳光打在她脸上,将她扇了耳朵嗡嗡作响。
    红菱端着那半碗醒酒汤,挤到红菱嘴边,掐着她的脸颊硬生生地灌进去。
    还没等秀芳将嘴中的汤水吐出来,红菱又捡起地上的手绢重新塞回她的口中。
    何少爷挥挥手,两个丫环就将这人拖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何温言蹙紧了眉头,凑到床边观察薛霖的状况。
    薛老板中了□□后的症状不是兴致大发,而是信香不受控地四溢。整个薛府里只有何温言能闻到浓烈的白乾味。
    何温言两颊通红,闻着酒香便有些微醺。
    阿霖。他上手拍了拍薛霖的脸颊,发现薛霖的身体格外滚烫。
    听见何少爷的声音,薛老板的意识稍微清醒,强撑开双眼,看清了眼前人。
    阿言
    新婚的烛火微微摇晃,在何温言的面容上覆上暧昧的暖色。
    何少爷眼尾的绯红勾得薛老板有些口干舌燥,他悄悄咽了口唾沫,动了动干涸的喉结,唤道:阿言,你终于来了
    闻着充斥整个屋子的酒香,何温言也开始昏昏沉沉,他蹙着眉头认真嗅了嗅,好似闻到了甘草的气味。
    他的情潮期被薛霖信香的诱导而提前到来了。
    躺在床上的薛霖也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的甘草香味,他睁开双眼,眼底一片猩红,靠近何温言的颈部闻了闻。
    媳妇,你好甜呀!
    此刻,薛老板眼中的沉醉与着迷让何少爷耳尖羞红,他的双手揪紧了身下的锦被,感觉颈间一阵湿润。
    薛霖的唇覆盖在何温言白皙的脖颈上,滚烫的气息接触在光滑的肌肤上,让何温言的心随之一颤。
    他犹如一只被野狼捕获的白兔,无力地垂在薛霖的口中。
    当薛老板的牙齿触碰到何少爷的肌理,轻轻咬住后颈,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疼,轻点咬
    何少爷眼眶染红,声音软了几分。
    好。
    薛老板哄了几句,舌尖慢慢划过被咬疼的牙印,在肌肤上余下一层晶莹的水渍。
    他照着刚刚的印记重新下嘴,犬牙咬破了光洁的脖颈,微甜的血液滋润了干涸的嘴唇,蕴含在血液中的信香又诱使他不断深入。
    疼。
    小少爷又轻声唤道,让薛霖顿时清醒了几分。
    他抬头看向怀中的何温言,他的眼角已然噙着泪,眼圈通红。
    都和你说轻点咬。
    薛老板的唇边还沾着一丝血迹,瞧着眼前可怜巴巴的媳妇,忍不住勾起微笑。
    谁让我媳妇这么甜呢?
    清甜的甘草味与醇厚的烈酒香相混合,成了一股馥郁甜腻的芬芳。
    周身的火热滚烫促使两人脱下衣裳,陷入柔软的床铺中拥抱亲吻。
    何少爷在酒精的沉醉下逐渐满面通红、慵懒无力,倒是误食药物的薛老板此刻精神十足。
    他搂着自家的小少爷,像是猎人解开猎物身上的绳索般揭开何温言的衣衫,无力的猎物只能躺在他的怀中仍由他摆布。
    亲吻从嘴唇沿着下颌、脖颈一路向下,如冬日中鲜红的寒梅坠落在洁白无痕的雪地,星星点点,惑人心神。
    薛老板尽情欣赏着由他精心绘制的冬日腊梅图,随后便在白茫茫的雪地中惊奇地寻到一株新生的甘草。
    这株甘草在冬日的寒风中傲然屹立,生机勃勃。
    薛老板怜爱地抚摸着甘草茎,竟染上一手的甘草叶汁水。
    他不舍得浪费,伸出舌头将掌心中的甘草汁液细细品尝,惊讶地发现甘草连叶子的汁水都是甜的。
    薛老板想要同何少爷分享这个惊人的发现,想让何少爷也尝尝甘甜的滋味。
    可何少爷看着他手中来历不明的甘草汁水,蹙紧眉心摇头拒绝。
    寒风吹红了何少爷的眼尾,他紧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在寒冷的冬日里发出虚弱的呢喃声。
    薛老板不忍心看着何少爷挨冻,便取出了自己的酒壶,想要让何少爷暖暖身子。
    许是白乾太烈,亦或是薛老板的怀抱太过温暖,何少爷的身上浮上一层热汗。
    见何少爷逐渐适应,薛老板准备带他一同登上冬日里的雪山,共赏山上美景。
    上山的道路初始时有些狭窄崎岖,薛老板搀着何少爷好不容易挤进了过道,何少爷已经累得全身大汗淋漓,眼圈通红,耍赖不想继续上山。
    薛老板耐心地哄了几句,将人搂在怀中,抱着继续前行。
    过了上山的入口,前方的道路明显通畅了许多。山间融化的雪水汇成涓涓细流,滋润了干涩的山路,让抱着何少爷的薛老板能够一鼓作气地勇往直前。
    薛老板上山的速度过快,反倒让倚靠在他身上的何少爷胆怯地搂紧了他的脖颈,害怕坠下山去,拼命寻找支点。
    薛老板托着他的臀部轻轻一颠,何少爷面色潮红,一手握紧拳头,脱力地锤在薛老板精壮背部肌肉上。
    慢点。
    含露的桃花眸染上浓浓的春意,精致的眉目稍蹙便惹人怜惜。
    何少爷微微张开嘴喘着气,微甜的气息招来了贪婪的狩猎者,汲取他唇间的甘露。
    两人共赴暮雪皑皑的山顶,只见眼前闪过一串流星,随即万丈星河在浮现。
    甘草的幽香清甜被白乾所提萃,甜腻的汁水淌湿了柔软的床铺。
    何少爷饮尽所有的白乾烈酒,腹部暖暖胀胀的,热汗淋漓。
    薛老板拥着何少爷陷入了惬意的梦乡。
    桌上两盏龙凤红烛映着房内的无限春光,在黎明阳光升起前终于燃尽最后一滴烛泪。
    作者有话说:
    嘿嘿,何少爷和薛老板只是「爬山」罢了⊙V⊙【看我真诚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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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苏酒是青丘山上最小的狐狸精,也是唯一一只八条尾巴的九尾狐狸。
    因青丘山上灵气不足,苏酒无法修炼出第九条尾巴,祖母将他赶入人间,让他进入人间修行。
    苏酒本来想去C市投靠自家大哥,却不想误打误撞参加了偶像选秀节目。
    网络上:
    黑粉:这个苏酒就是皇族,节目组偏袒「苏太子」,有违公正!
    节目里:
    贫穷苏酒:我家?我家住在山上,家里平时只有我和奶奶相依为命。我来C市本来是想投靠我大哥。
    其他选手:好可怜
    网络上:
    黑粉:呸,苏酒就是个蹭咖,看别的选手有热度,就和他们炒CP,装兄弟!
    节目里:
    笨蛋苏酒:唉,你们别争了。教我唱跳会不会浪费你们的宝贵时间?
    其他选手:怎么会,你很聪明!
    网络上:
    黑粉:啊啊啊,我算看明白了,这个苏酒就是个绿茶狐狸精,骗得我家哥哥们围着他团团转。
    节目里:
    撩人不自知苏酒:嗯?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精?
    某位隐藏身份的攻冷哼一声:狐狸精最会勾引人了
    所以能不能只勾引他一人呢?
    第59章
    房门外, 红菱与碧柳两个丫头押着秀芳进了薛家的柴房。
    柴房距离薛家的厨房极近,好在此时附近没多少下人。
    红菱将秀芳甩在地上,看她光着身子在冰冷的地面上挣扎,嫌弃地撇过脑袋。
    她正想给这人留件蔽体的衣裳, 却被碧柳拦住了。
    她身上的衣裳是自己脱的, 咱们没必要给她留脸面。
    碧柳冷着脸, 何夫人早叮嘱过她, 要替少爷提防姑爷身边会爬床的丫环下人。遇见这类人丝毫不能心软。
    可是碧柳姐, 这天寒地冻的, 她光着身子呆在柴房里,等到明天会被冻死的。红菱可不想让自家少爷惹上人命。
    既然她这么想爬床,便给她找个男人来。也好让她暖暖身子。碧柳冷眼凝视着喝下□□在地上蜷曲呻丨吟的秀芳。
    男人?!
    红菱有些错愕, 她上哪儿找个男人去?
    她这么喜欢叫唤, 就让她自己叫唤个人来。碧柳挑了挑眉毛,冷声道。
    叫唤不来,就自个儿冻着!
    说罢, 碧柳拉着红菱离开了柴房,临走时只将柴房的房门虚虚掩上。
    第二日清晨,厨房准备热水的下人去柴房搬运柴火时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赤丨裸的女人。
    寒冬腊月的,女人不知道在着地上躺了多久, 皮肤青紫一片。
    这下人被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吓了一跳,尖叫声吸引来了一众在厨房里工作的人。
    人们团团围在柴房门口, 伸长了脑袋看热闹。
    厨房里唯一的胖厨娘靠近一瞧, 这人竟然是薛老太太身边得宠的秀芳姑娘!
    厨娘瞪圆了眼珠子,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去探她的鼻息。
    好在探测到了微弱的气息, 厨娘松了口气, 解下身上的棉外套披在秀芳的身上。
    后厨的动静传到了前厅, 传到了薛老太太耳中。
    薛老太太端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的郭姨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老太太,你可要为秀芳做主呀!
    都是何温言害的我女儿!
    这下好了,薛家姨太太没当成,秀芳的名节也全毁了。哪个大户人家肯取一个被人看光身子的姑娘呀!
    还没等她一通哭闹完,老太太就蹙起了眉头,眉心拧出深深的皱纹,正色道:你怎么知道是言儿害了秀芳?
    秀芳光着身子躺在柴房里,柴房大门也没被锁上,郭姨娘凭什么断言就是何温言害了她女儿呢?
    郭姨娘嘴里的哭诉一滞,她没想到这死老太婆今天这么聪明,一下子就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
    那是因为,郭姨娘垂着脑袋,眼珠左右提溜转,慌忙解释道:那是因为前几日秀芳便得罪了何少爷,我便猜想是何少爷出手要害秀芳的。
    薛老太太也不能仅凭她一面之词就将自家孙媳定了罪,两人前往薛霖与何温言的住处,却听到伺候的丫环禀告老爷与夫人还未起身。
    郭姨娘不顾一切便要闯进去,被红菱与碧柳赶忙拦下。
    他家少爷与姑爷昨晚折腾了一宿,屋内还不知是什么情景呢。
    你们两个小贱人,都给我让开。
    郭姨娘见两个丫环挡在她面前,揪着两人的辫子往外扯。
    门外吵闹的声音惊动了屋内沉睡的薛老板,他低头瞧了窝在自己怀中恬静睡着的何少爷,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再抬头看向门外的喧闹,薛霖的脸上满是不耐,他安顿好沉睡的何温言,穿上衣裤后猛地推开了房门。
    门外众人被开门声吓得一激灵,抬眼看向堵在房门口的薛霖。
    薛老板脸色阴沉,冷眼扫视着面前几人,不悦道:阿言还在睡觉,小声点。
    原本大吵大闹的郭姨娘一见到薛霖便闭上了嘴巴,可想到自家半死不活的女儿,又大着胆子说道:你把何温言叫出来,他将我家秀芳脱光了关进柴房,险些冻死!
    说着,郭姨娘便想绕过薛霖闯进去卧室。
    薛老板完全不顾及什么长辈情义,将郭姨娘一把推到在地。
    霖儿,你这是做什么?
    薛老太太见状皱起眉头,正想喊他住手,却听薛霖冷声说道:你还想找阿言麻烦?我还没找你们麻烦呢!
    昨天,一个丫环给我送了碗醒酒汤,说是奶奶您给我送的。
    薛老板开始阐述昨晚发生的事情,薛老太太闻言面露诧异,她昨天回房后并没有让人给孙子送什么醒酒汤。
    我喝到一半才发现这汤里被下了药,整个人开始迷迷糊糊的。
    一听到薛霖中了药后,老太太脸色涨红,手中的紫檀木拐杖气得直戳地面,怒道:是谁干的?
    薛霖冰冷的目光扫过郭姨娘,继续说道:然后,秀芳就跑到了我与阿言的房间。
    自己脱光了衣服。
    是谁下的药、下的什么药,这下子不言而喻了。
    郭姨娘心知好事败露,还想垂死挣扎道:那药的确是我下的。可你中了春丨药,秀芳又脱光了衣裳,你俩都行了那事,总要给我女儿一个名分。哪怕不是妾室,是个通房也好!
    郭姨娘知道,今日之事要是传出去,她女儿的名声是嫁不进什么好人家的。既然如此,便只能留在薛家了。
    让她没预料到的,第一个反对竟是薛老太太了。
    薛老太太执起手中的拐杖,狠狠朝郭姨娘的腿上敲去。
    敢在我孙子的吃食里头下药,还想留在我们薛家?!
    薛老太太被这对厚颜无耻的母女气得眉毛倒竖,真以为他们薛家是什么冤大头嘛?
    她今天赶在她孙子的醒酒汤里下春丨药,明儿个就敢在里头下毒药。
    薛老太太怎么敢再将诡计多端的两人留在薛家呢?
    郭姨娘见薛霖和薛老太太都不吃她这一套,彻底同薛老太太撕破脸,面目丑恶地威胁道:
    你敢将我们赶出去,我就跟整个金宁人说,说你家孙子强占了我女儿,又碍于何家老爷的颜面,不肯纳我女儿为妾。
    到时候,我看你孙子有何颜面,在金宁城做什么仁德好施的大善人?
    薛老太太一听这话,血液顿时倒流,眼前一黑,眼瞧着晃晃悠悠地站不住道,红菱与碧柳赶忙上前搀扶。
    却闻薛老板冷笑一声,道:没人碰过你女儿。那春丨药只对寻常男子有作用,用在乾离身上就只有迷药的作用。
    红菱与碧柳也为姑爷作证:昨晚,姑爷的衣裳的确还在他身上。
    这下,老太太也没了顾虑,当即准备将这母女二人扫地出门。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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