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夏卖蘑菇的小火柴(11)
弹幕飞速滚过,几乎陷入疯狂。
扩张并没进行太久,手指进出的动作很快变得顺滑,甬道也一点点变得更软更热。
康濂揉着他饱满浑圆的臀肉,掀起T恤让程夏自己咬着,低下头舔咬他红润的乳尖。
两侧的乳尖各自缀着一颗水晶似的铃铛,康濂含住其中一个,放到嘴里舔吸,感受到后穴的蜜肉愈发痴缠地勾咬他的手指,忍不住调笑:偷偷扩张过了?还有这铃铛什么时候戴上的?
啊这个角度让程夏坐得并不稳,康濂的腿微微向下倾斜,他一放手整个人都会下滑,简直坐在男人手上,然后便感觉男人的手指更深入自己后穴的深处。
他只得撑着在康濂肩膀上,完全失了反抗的能力,任由康濂胡作为非。
男人的手指灵活无比,略显粗糙的指腹模拟交合的动作摩挲着后穴嫩软的肠肉,擦出激烈的快感。
他被那快感弄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向上躲开,等到真正躲开之后却又控制不住,饥渴地坐下去,来来回回,简直快把他磨疯了。
唔金色的眼镜没有摘下,一歪头,冰凉的链条垂在康濂颈部的皮肤上。于是程夏吐出T恤下摆,凑过去把那根链条咬在嘴里,舌头不知有意无意,舔舐着男人的皮肤。
纤细的腰肢在男人臂间不安分地摇晃,青年赤裸在外的瓷白皮肤隔着一层睡衣紧紧贴着他胯下勃发的性器,暗示一般顶了两下。
红艳的唇吐出几个黏糊不清的字句,断断续续。
刚才洗澡的时候,弄,弄上的,想,想要这样,好久了嗯啊!
箍在腰间的手臂瞬间收紧,后穴的手指飞快地抽了出去,程夏耳边是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
空虚的感觉并没持续多久,穴口感受到了熟悉的灼热温度,粗壮的性器早就蓄势待发,利刃一般整根没入。
唔
程夏眼角挂上两滴泪,男人的肉柱又粗又长,即使做过那么多次都无法轻易适应,过于饱涨的感觉充斥后穴,敏感的肉壁几乎都能感受到男人阴茎四周缠绕的狰狞青筋。
好,好深
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程夏强撑起身体,扭腰看向直播屏幕。
画面里,层叠的弹幕之间,一根紫红色的性器整根楔入水光四溢的小穴,只剩下两颗饱满的囊袋贴在穴口。
肉洞被撑得浑圆,周围的皮肤几近透明,股股白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入两人腿间,弄得四周一片淫靡湿滑。
略深色的手指握住两侧肉乎乎的白皙肉臀,呈现出对比浓烈的肤色差。男人揉得用力,十指深深嵌入臀间,软软的臀肉从他指缝中露出来,泛着绯色的艳红。
程夏呼吸一滞,心脏狂跳,而后看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后穴又收缩了两下,似乎犹觉得不够,贪婪地想要把性器吞吃进更深。
原本想三万以内完结的,怎么越写越多
第21章
灼热的性器满满的嵌入甬道,深入照拂着每一处敏感的穴肉。欲望得到缓解,空虚得以抚慰,肉刃甚至都没动,只埋在里面,就足以让程夏爽到头皮发麻。
这个姿势让男人的性器进入了格外深的地方,程夏失声地张着嘴巴,小腹一抽一抽,后穴酥麻酸软,几乎痉挛地吮吸男人的性器。
青年咬唇粗喘,白皙的皮肤浮现出一层薄红,不由自主蜷起双腿架在电脑椅两边的扶手上,腿根微微颤动。
腰部不受控制地摇晃,尽最大努力上下起伏。角度的原因让肉刃在后穴里进得极为舒畅,磨出滋滋的水声。
程夏哼哼唧唧,整个人被欲望迷了双眼,只觉得后穴瘙痒,挺腰骑在男人性器上,想要缓解空虚,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高热的甬道湿滑绵软,像一块吸饱了蜜汁的海棉,死死裹挟住茎身的每一处,陷入温热泥沼难以自拔的感受让康濂双眼发红,愈发狠狠吮吸口中的乳粒。
他舔了吸吸了咬,把粉嫩的樱果玩得肿大几倍,泛着烂熟的深红色。
程夏边骑边呻吟,细碎诱人的闷哼从他口里溢出来,青年的理智完全被欲望取代,只知道一味讨好地绞紧了后穴里那个跟给自己带来灭顶高潮的性器。
胸脯不自觉顺着动作主动送入康濂口中,被男人咬得又疼又爽,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
眼见着两粒乳尖红肿得快要破了皮,像两颗熟到滴汁的莓果一般缀在程夏白嫩的胸前,康濂这才满意,终于肯放过可怜的乳头。
小臂伸向程夏腿弯儿,托着他往上,然后狠狠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啊!
程夏刚刚耗尽体力,动作迟缓下来,被这么一按,粗长的性器猝不及防地贯穿到底,让人承受不住,他仰着脖颈,像一只被扼住了命脉的白天鹅,惊声尖叫出声。
连根抽出,又狠狠没入,镜头里的性器以极快的速率捣弄着松软的蜜肉,穴口翻红,淫液四溅,大量的白沫从程夏后穴里涌出来,被高清摄像头分秒不差地转播给直播间的所有人。
程夏被操得受不了,哭叫着推拒他的肩膀,然而这毫无用处,却只是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兽性,性器又在体内涨大,操得他后穴火辣辣的,疼爽加剧,程夏嗓子都快哭哑了。
性器抽插间水声不断,暧昧的液体打湿了下体的耻毛,穴肉愈发紧密地缠咬柱身,痉挛的肠肉一捅就往外滋水。
弹幕的疯狂两人都再无暇顾及,康濂托着他手感极好的屁股,一边挺腰抽送一边禁锢着程夏不让他逃开,龟头深埋在肠穴深处,里面泌出大股大股的滚烫肠液。
康濂惊诧,一边操他一边耳语,平常不见有这么多水的,是因为直播吗?
啊,啊!小腹都被顶出了形状,程夏嗓音沙哑带着哭腔,炽热的唇瓣贴在康濂颈侧,依然嘴硬,才,才没有,嗯顶,顶到了!
哦?康濂顶得更快,却刻意避开穴壁上方硬硬的一个小点儿刺激其他地方,变着法儿折磨他。
青年哭着蹬腿,抬臀想要迎合,却每次都是只差一点儿,始终徒劳无功。
男人掰着他下巴强迫他扭头去看,弹幕疯狂飘过,都是什么辣,水好多,老婆,想操之类的字眼。
不是因为直播,那怎么越操越往外滋水?你看看,不是我一个人觉得,他们都这么说。
说罢又动了两下,性器抽出来,龟头抵住穴口,让他自己看,都堵不住了。
程夏低头,两人的股间一片狼藉,润滑剂混着肠液,都是他喷出的液体。
男人性器也湿漉漉的,抵在穴口蓄势待发,涨得紫红,不见任何疲劳的迹象。
后穴里的东西一下子消失,莫大的空虚感笼罩了他,小穴显然比他的心更诚实,极为不满地一收一缩,还不断有淫液流出来,淅淅沥沥滴在地毯上。
程夏被说得心头发慌,一只手勾着康濂的脖子,另一只手着急忙慌探下去握住男人的性器往自己穴里塞,双眸蒙了一层水光,结结巴巴地呜咽:堵,堵得住的,你进来,进来嘛。
粗长的性器再次一捅到底,程夏尖叫,整个人都在发抖,突如其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几乎瞬间把他送上了高潮,身体僵直几秒种后脱了力,软绵绵挂在康濂身上。
男人的性器丝毫没有停顿就开始抽插起来,更多的水液被龟头搅弄,肉壁因高潮痉挛,愈发紧致,几乎寸步难行。
康濂努力克制着粗暴的冲动,挺着腰送入,操一下,程夏的身体就会明显地颤几下,而后小穴就会变得更热。
湿软滑腻,柔韧的肠肉变成了他性器的形状,无比契合地包裹着他每一寸敏感的柱身。
青年前边的性器射过几次,软趴趴垂着,随着他的操干渐渐又挺立起来,吐出几滴稀薄的水。
康濂心中一动,手指覆上去玩弄他的龟头,指腹堵住他的铃口,下身操得更快更急。
青年软绵绵的身子肉眼可见地绷紧,两边的小腿肚一抽一抽,几声低不可闻呻吟再次发出来,哭叫着胡乱蹬动挣扎,喊着:不,不!要尿了,要尿了呜呜呜
康濂狠狠地堵上他的嘴巴。
又是几番连续不断的操干,龟头专门对准那处硬块,顶得又深又重,穴肉带出来又被干进去,穴口红肿如血,泡沫混合白浊汨汨四溅,臀肉在无数次的撞击下红得像烂熟的蜜桃。
直播画面中,男人的性器不断进出着那口已经红肿起来的小穴,直到最后一记深深地顶入,半边囊袋几乎都塞了进去,才终于停下。
露在外面的肉茎抽动,显然正在射精。
呜呜两声的可怜呻吟之后,趴在男人身上的青年重重摔回男人怀里,气若游丝,半点动弹不得。
淅淅沥沥的水液从两个人的小腹之间往下流淌,黄白混合,睡衣脏得不成样子。
射完精的男人性器未完全软下来,粗硬依旧可观。男人缓缓从青年体内退出,穴口撑到无法合拢,变作一个圆圆的肉洞,依稀可见其中的嫩肉。
大股的精液喷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镜头上。
主播白皙的小腿无力地下垂,被男人温柔捞起来,抱着起身。
直播关闭的前一秒,有人眼尖地发现,男人粗长的性器再次蓄势待发,重新捅进还未完全合拢的小穴。
码完就放上来了,太困了,睡觉去了,错别字明天再改,明天再改
第22章
直播画面变成一片黑暗,只剩下满屏幕不断飘过的问号。
程夏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高热的甬道就再次被勃起的性器填满了。
男人把他抵在电脑桌上,背后是硬质的漆木桌面,腰部以外完全悬空,仅仅依靠男人的性器撑着。
唔他闷哼出声,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来,双腿不由自主地攀上康濂的腰来寻找安全感。
这个姿势让湿软的后穴处于一个极其方便抽插的角度,茎身的每一处脉络都紧紧贴合着柔软的肉壁。红艳艳的穴肉有生命一般吸裹,绞得男人的性器又硬了几分,灼热的温度捅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肠壁火辣辣的,像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略微挤压便能挤出粘腻的蜜汁,敏感的内壁不断分泌着肠液,又不断被微微上翘的龟头悉数捣弄出来,混合着白色泡沫的液体成为了最好的润滑,滋滋的水声充斥了房间每个角落。
程夏被彻底操服了,穴里的快感太过猛烈,接连不断的高潮把他一遍又一遍地抛上欲望的云端,他的大脑不再能思考,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面的一点,男人的性器又粗又壮,总是凶狠地、不带一丝怜惜地操他。
程夏粗重地喘息着,但还是觉得胸口发闷,呼吸困难,他陷入了名为情欲的沼泽,带给他无尽的愉悦,却让他难以呼吸,但他心甘情愿地沉沦于这片沼泽,甘愿到宁愿窒息。
他觉得不是他的后穴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而是他被男人的性器包裹着,他爱极了这个男人,也爱极了这根带给他无尽快感的鸡巴。
他的神志情不自禁地沦陷,满脑子只剩下男人的性器,骨子里的骚媚驱使他伸出手往下,去触摸两个人相连接的地方。
青年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木质桌面上,桌面边缘都是他喷出的淫靡液体,他的眼神迷茫着,水红的唇里不断逸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他伸出手,意乱情迷地握住了那根在他穴里进出的鸡巴,然后灵活地往下撸,握着进不去的根部,用自己的掌心和小穴一起讨好着鸡巴的主人。
嗯老公,操我,操我
康濂眸色更深,口中吐出一句低咒。小腹的肌肉瞬间绷得死紧,狰狞的肉棒都变成了深紫色,男人挺腰,小腹碰撞着程夏软绵绵的臀肉,将它撞得泛红发热,然后愈发用力地顶弄着勾引他的青年。
呃啊太深了程夏陡然一颤,被操得眼前发黑,声线因为高潮而变得不稳,只能低低地求饶。不要了,唔呜呜老公,不要了。
康濂不答,好看的眉眼低垂着注视着,眸色越来越深。男人的手指按压着他的铃口,不让他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而止不住射精。
看着程夏的小腹隆起自己性器的弧度,手中的阴茎也由于不能释放而憋成了深红色,男人紧蹙的剑眉放松,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情绪。
男人侧过头,抬眼,目光落在房间的某一处。
程夏此时已经没有任何余力去做出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这种爽到极致又堵塞到极致难以发泄的感觉让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做爱,疯狂的做爱。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让他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这样的视角与他记忆中的某个画面重合,他一下子记起来,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也是差不多的姿势和场景。
男人的动作温柔、眼神也是温柔的。他的嗓音磁哑性感,在他耳边低声地说了一句话,就让他没了任何理智。
进入的时候,粗壮的鸡巴操得头皮发麻,敏感的肉壁无处不被照拂,他瞬间爱上了这种感觉,以至于之后无论使用什么样子的玩具,都无法比拟康濂带给他的快乐。
程夏用带着的水汽的眼睛细细地描摹着男人的轮廓,在脑海中勾勒他做爱时忍耐的样子,被情欲蒸红的眼角,额头因为用力而鼓起的青筋,还有紧抿的薄唇
床上的男人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而床下的他却又贴心、绅士,有些小霸道,却也无伤大雅。
他喘息着,鼻腔溢出诱人的闷哼,康啊嗯,你为什么,喜欢我呃呜
在一起这一年来,他一直都想知道,但几次都没问过。
康濂一愣,嘴角勾起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
哪有什么原因,就是毫无道理的喜欢。
他掐住程夏的腰,抽送的速度放缓了些许,照着他的敏感点一点一点地磨,有一次工作出差,特别累,然后随手打开了一个直播间,凑巧看到了你的直播。
那时候,你应该是第一次开播,动作生涩,连看一眼镜头都会害羞。算起来,我还是你的第一个粉丝。
程夏的身体跟随者康濂小幅度地晃动,他费力地转动被情欲冲到发昏的脑袋,从纷杂的回忆里翻出自己第一次直播时候的记忆。
那时候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癖好,纠结许久才鼓起勇气注册账号开启直播,最初的半个多小时里,他还不太能克服面对镜头自慰的恐惧和羞耻,有很多人都是进来看了看便又离开了。
他那天没弄什么花样儿,把硅胶玩具底盘吸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半跪在那儿撅起屁股打算吞下去。
第一次直播,或许是太过紧张,前十几分钟的扩张并不充分,以至于紧闭的穴口骤然吃不下那么大的东西,龟头在穴口周围划了几次都没进去。
他有些着急,心里更紧张了,就在这时,直播间里的人数从0变为了1。
系统自动播放声音,欢迎用户【K】进入直播间
他应声抬头,身体恰好移动到了合适的角度的,滑腻的玩具顶开穴口,顺着惯性竟然直直地捅到了底。
程夏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却停不下来,无尽的快感折磨着他,让他忍不住塌下腰前后摆动自慰。
他知道屏幕后面正有一个未知身份的陌生人,不知在以何种表情注视着他,这让他更加觉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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