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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御问:“你怎么知道的?”
林灿道:“上了体育频道的。”
宋御为之骄傲道:“嗯,想干什么?”
林灿也不吞吐,直言道:“今天人都来了,大伙都聚在一起,那咱们就玩个刺激的。”
程砚静待。
林灿说:“你们来之前我们已经替你们安排好了,组队打场球,一人一杆接力赛,输了的一方把那些包了。”
林灿手指的方向,是准备好的烈酒,整整一个台球桌被摆满,那压迫感不是盖的,还真是刺激,要是全喝了,能要人命,不过好在是分着喝,虽然一整个球桌的量也很恐怖。
但赌的就是刺激。
“先说好,你们俩肯定不能一队,私下里多缠绵咱不管,今天分头带队,你和他总有一个要输。”
宋御笑一声:“哇,你馊主意真多,你觉得我有机会赢吗?”
林灿道:“那咱不管,你求你对象放水呗。”
宋御看向程砚,这球桌上可不是他能耀武扬威的地方,林灿和这群人摆明了是要给程砚撑场子,来对付他这个亲友了。
宋御也不坚韧,说求就求:“程砚,对你老公好点。”
程砚当众呵他:“别乱叫。”
宋御又不要脸,程砚一点法子都没有,他这群朋友也是真的想闹他,出这主意害宋御,因为他们明知他程砚不会输,可是看着那么多瓶酒,宋御行吗?
程砚要难做了。
几个人连队伍都分好了,一人一杆开始接力打,程砚是最后一杆,宋御也是最后一杆,这群人就是故意要看他俩相互为难的。
不过程砚没有上来就给人下马威,他对宋御足够温柔,那一杆谁都能打出来。
“对,就这样收着。”宋御站在他面前,弯腰,自知之明道:“我自己会输。”
收着他也得输,宋御知道这个结果不可改变,程砚有一杆清的能力,就算他们快要赢了,他也能一杆把局给破了,反败为胜。
宋御根本就不对这场比赛抱希望,只是他朋友们想对程砚聊表心意,给他造势,自己也愿意哄着他玩,他当然希望程砚在他身边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他宁愿他的开心建立在他的面子之上,那些对宋御来说都不重要,现在心尖上顶顶重要的只是眼前弯着腰,目光锐利的小男生。
在等待的时候,宋御就提着酒瓶,目光如狼地钉在程砚的腰身上,连他撑在桌面的手指,都能引发他的兴奋感。
过程中,程砚一抬头就看见宋御紧盯着自己,那眼神太辣,他不好意思对上去,偏开头,继续围观着球桌上的局势。
“能申请换杆吗?”林灿说:“我这一杆让他解,我实在解不出。”
姚顺抱手道:“你这不是耍赖吗?”
林灿出主意:“那待会你们也可以有一个换杆的权利。”
林灿那一杆给了程砚,他被难住了,解不出,程砚就接了他的杆,很顺利地一击,落袋后俯身继续击球,轮到别人,他站在一边看着,再去看宋御时,又被那火热的视线灼伤,他匆忙低下头,宋御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到了宋御击球,他脱了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衬衫,袖子挽了起来,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他俯下身,一切准备都做好了,胸膛的扣子微微开了些,露出小片肌肤来,似乎是故意的,宋御突然抬眼,撞进一双局促的眼眸里。
程砚知道他不怀好意很久了,哪知道他还会有这种动作,突然抬眼干嘛?他看着宋御露出胸肌的小动作全被看了去,程砚眼睛一热,移开了目光。
他特别不喜欢对上宋御的眼睛,有时候特别火辣,你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想到那种事程砚哪儿能站得住。
“啪嗒。”球子落进了洞口。
宋御直起身,继续击球,两人火热的眉目传情,像是一见钟情,偷偷暧昧的陌生人。
这场球的结果没人在意,宋御和程砚也没有人接受惩罚,他们在球局没有结束的时候跑到没人的球室里偷香去了。
两个人互有心意,中场宋御把人带离,没开灯的球室只有窗户透进来的微光,照不清两人贪婪的面庞。
他们在黑暗中接吻,激烈到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这里吗?”宋御低哑着嗓音问,里面全是情绪。
程砚呼吸紊乱:“不知道。”
宋御按着他的后脑勺,亲吻后说:“我喜欢看你打台球,让我特别想操_你。”
——
晚上十一点,宋御的房间里热火朝天。
程砚衣衫不整,他们没有开灯,就这样在黑暗中摸索着,程砚解不开宋御的纽扣,他今天穿了正装,老实说,确实诱惑到了他。
可是他也讨厌正装,因为是那么麻烦!解不开,解不开……
他着急地手乱,只能委屈地哭求:“给我……”
“要什么?”宋御吊着人,在夜里端着人的下巴,“说清楚。”
“你,”礼义廉耻都不在,程砚被纽扣为难住,着急地要哭,“我要你。”
宋御满意地捧着他的脸蛋:“小点声,我爸妈睡了。”
……
不知道折腾到了深夜几点,明天还有力气去上课吗?真危险。
可是哪能想那么多呢,他们贪得无厌,闹着深夜的心跳和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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