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差别对待-差别对待道系废柴(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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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一围刚出门就遇到了新房客。
    「早啊,杨老师。」相睿穿着居家睡衣斜靠在门框上跟他打招呼,阳光透过楼道里的窗户在他身上投出明亮的光斑,英俊的脸在阳光下展现雕塑般的线条,眉眼间的虚弱,丝毫不影响这个人天生的霸道。
    本应该惊讶的杨一围,平淡地问「你怎么了?」
    相睿从杨一围的眼里没看到关心,看来不过是一句普通的问候,既然不是诚心想知道,相睿也不回答转而将自己的信息素提取液拿出来,「给你的。」
    杨一围对这个很熟,跟他的那瓶一模一样,这是提取液要还给他?
    相睿看杨一围不接,拉起他的手放在杨一围的手心,杨一围的手握成拳头,拒绝接受。
    「是我的信息素提取液,你闻闻。」将瓶子放在杨一围面前让他辨别,「你的在这里。」相睿食指勾出胸前的属于杨一围的信息素,
    杨一围哦了一声,「我不需要你的信息素。」也不明白相睿这是在做什么,甩开相睿的手要下楼,却不小心打掉了相睿手中的瓶子。他听到玻璃撞击墙壁的脆响,在地上摔成两半,杨一围连忙回身蹲下去,却不见得有多自责。alpha浓烈的味道冲击了他的神经,无法调动的腺体消化alpha的信息素。
    相睿身型一晃,站稳后扶起杨一围,「家里还有信息素覆盖的喷雾,你先拿出来先。」杨一围听话去拿,相睿蹲下把碎掉的瓶身捡起来。
    他很快察觉到杨一围不同寻常的地方,真个人木纳了许多,无法表现出感情。相睿摸摸自己的腺体,仿佛独立于身体的另一个器官,冰凉的一块,而杨老师的情况远比他严重的多。
    杨一围跑着小碎步,冲撒漏的提取液一阵狂喷,「希望邻居不要骂人。」这种量,真的会让人很困扰。
    相睿瞳孔微缩,笑出声来。杨一围这个反应还真是有趣,虽然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对不起,浪费了你的信息素。」杨一围的感情被剥离了身体,他没有觉得抱歉,仅仅是前一句话说得不妥,后面找补。
    相睿居高临下,看着杨一围的脑袋顶说「真觉得抱歉,答应我件事情。」商人追求利益最大化,同时也知道该如何减少自己的损失。
    杨一围没答应。
    「我做了早饭,过来吃。」
    杨一围不动。
    「那我拿给你,你等一下。」相睿转身进入房间,不给拒绝的机会。
    杨一围看里面布置,即使在老破小,也装出了高大上,跟他的家完全不一样,属于商务人士的轻奢风格。门上投出相睿在厨房里的身影,端出了盘菜和一个碗。
    饭菜的香气唤醒杨一围最原始的本能,天天吃外卖,已经让他腻了。准备接过来说谢谢。
    「以后天天给你做好么?」相睿看杨一围想吃的样子,趁热打铁。
    杨一围伸出去的手收回来,愣了一下,果断拒绝,「不好,我们已经离婚了。」杨一围被相睿的行为搞得没头脑,「你这是在做些什么呢?是因为标记吗?」他身上有相睿的唯一标记,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出来还有其他的理由能让相睿大动干戈搬到隔壁来堵他。
    「跟标记没关系。」相睿讲得认真,听起来可信度过半。
    「那是为什么?」杨一围的目光转向已经斑驳的墙壁,他和相睿的影子都在墙上,初秋的朝阳失去炙热的温度在背上流淌,相睿的影子高大,能把他的影子完全吞掉,「算了,不要说了」说完饭也不吃了,要回家去。
    相睿厚着脸皮挤着杨一围进门把饭放在厨房,非常自觉的没有再打扰出了门,却在杨一围关上门时挡了一下,两人就隔着门板较劲,「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我保证。」
    「你说。」
    「当初为什么不告苏哲?」
    前面一章有改动,有重新看一遍的必要。欢迎捉虫
    第62章
    杨一围愣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想起来这件事情。
    为什么不告苏哲?
    他受伤后第一件事是复健,练习用破碎的膝盖撑起自己的身体用了足足小半年的时间,身体上的痛苦已经让他无暇顾及其他。期间苏哲的哥哥夏卓屿来看望他,要给他一笔钱作为赔偿,他不愿意接受夏卓屿带来的钱,更不愿意和解,当时他天真的认为一定会把苏哲这个混蛋送进监狱,夏卓屿猜到他的想法,于是告诉他,苏哲有精神病,告也告不赢,还是趁早释怀免得徒增烦恼。
    杨一围咨询了律师,被告知与夏卓屿同样的话,还没等他投入这件事,他已经被复健和心理问题锉磨掉所有的恨意。身体康复后,他马不停蹄的赚钱,还债务和赚取自己的学费生活费。他没有告诉父母他的遭遇,他们偶尔打电话,很容易糊弄过去。受伤的第一个春节他骗父母抢不到回家的车票就不回去过年了,实际上他在外当家教补课,在快餐店打工,才凑够了还程毅的钱和新学期的学费以及生活费。程毅为了这件事跟他绝交了几天,当他看到饭卡上多出了五千块,他躲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天。
    忙碌的生活让他没有时间去告苏哲。偶尔翻阅到凶手患有精神疾病伤人的案件中也有胜诉,不过是极个别,胜诉的条件太过苛刻让人看不到希望。起诉苏哲,要花费太多太多的金钱,要面对的是苏哲的律师团队,一个案子从起诉到结案,太漫长了,他没有时间可以耗在官司上。真的将苏哲关进去,他会在里面悔改么?不会的。他的律师团队会想尽一切办法翻案或者减刑。他甚至不能将苏哲送进精神病院。
    他要付出巨大的成本,才能让苏哲付出一点点的代价。
    为什么不告苏哲?
    「我没有钱,也没有时间,我告了就会赢吗?」杨一围反问相睿,「可以赢,为什么吕逸文不告他?」
    相睿知道吕家从苏哲后爸那里划走一块地皮,吕家知道法律并不能真正惩治苏哲,不如剐块肉下来,杨一围想要的公平正义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吕家的行为颠覆了杨一围的认知,更是击碎了杨一围那微薄的希望。相睿想抱抱杨一围,被杨一围用门顶上,「好了,你可以走了。」
    相睿本就有些站不住差点被推到,稳住身体又靠了过来,「别急嘛,」往房间里张望,看到东西乱糟糟的摆放,衣服也不知道干不干净都在沙发上扔着,「杨老师原来这么懒,都不收拾的,你看家里乱的,跟我结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家里只有我一个,所以自由点。」杨一围如实讲,没结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衣服到周末才会洗,其余时间都乱丢,也不讲究物品的摆放,只要能找的到,仍哪里都无所谓。
    说得真绝情,「嗯,这样挺好的,不过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搬来。」他记得杨一围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了,而不是你怎么在这里。
    准确说,杨一围不在乎旁边住的是谁,他看到这人面色惨白,还以为是易感期还没恢复 ,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他不想再跟相睿说话了,没好气的说「你不累么?」做完提取手术,整个人会像被抽空了一样,没有力气,他看着相睿站不好靠在门上,估计已经累的够呛,还做什么早饭。
    杨一围从上而下打量的目光看透了相睿掩饰,相睿扶着门框挺直身体,被发现自己掩饰的脆弱,笑容里竟有些羞涩,杨一围猜想这人惯会演戏,这个笑里的羞涩八成是装出来的。
    相睿看着杨一围的眼睛,慢慢收起笑容,「你是不是做梦都想把苏哲送进去?」认真的询问。
    杨一围不知道这人到底想干什么,是要看看他对苏哲的态度吗?心下烦躁,「这跟我想不想没有关系,他本就应该在监狱里呆着。」平静如水的眼眸里,荡起一层波澜。是相睿从没在杨一围身上见过的生气,不甘,和委屈。未等他说话,杨一围推开相睿,关上了大门。
    门刚合上,相睿身形晃动,两眼一抹黑,弯腰缓了片刻眼前才清晰起来。进门瘫倒在沙发上,原来这就是杨一围的感觉,没有相同的经历怎么能知道这个人为他吃了什么苦呢。这下知道了。是他一个alpha都顶不住的难受。
    于是他闭眼在沙发上竖起耳朵听,老旧的小区墙体隔音效果很差,杨一围总会让他动作小一点,也总忍着不出声,就连楼上的老太太都能听出他们在不在家。
    他听到杨一围拖动椅子的声音,一想到杨一围的不浪费的习惯,应该不会把他做的饭倒入垃圾桶里,瞬间感觉状态补充上来了,在脑海里计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他做这一切是为了感受杨一围的感受。他从小就表现出缺乏同理心,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待别人的痛苦,虽然并不觉得有趣,但是无法与他们有共鸣,让郁女士很担心自己的儿子会成为一个自私的混蛋,于是带相睿亲身经历那些不会出现在他生活里的疾苦,聪明的小相睿明白郁女士的苦心,很快表现出郁女士想要的结果。郁女士看出来小相睿的小把戏,看透他并没有真心去换位思考,不过只会装装样子也好,不会太让人讨厌。
    如果郁女士看到相睿为了杨一围殴打别人,会想相睿还不是无药可救。
    被打的夏卓屿顶着五彩斑斓的脸坐在办公室,手上是苏哲的精神报告,显示苏哲的精神状况又恶化了,这个便宜弟弟的脑子是没办法痊愈的,跟他那个跳楼的爸爸一样,他的后妈以泪洗面,他的纣王父亲心疼不已,只因为他把苏哲送去国外的疗养院。
    真让人头大。
    「嘶」不小心按到脸上的淤青,夏卓屿清秀的脸皱成一团。
    该死的相睿。
    夏卓屿收好档案放进抽屉里锁上。他今天要送车去保养,朋友介绍了一家工作室,说是手艺不错,物超所值,老板也是稀有的帅哥,浑身上下都是浪漫的味道,恨不得躺在车下被他好好修理修理。
    他要去见识见识这个让朋友看到就合不拢腿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工作室的地方并不偏僻,在旧城区的平房改商的铺面,虽然破旧但也算得上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了。面积不大,家伙事儿倒挺齐全,整面墙上挂着工具,有几分匠人的精神内核。老板背对他,身躯探进在一辆拖拉机的车头里,看不到被夸上天的神人之资,湿透的黑色背心贴在虬结的肌肉上,
    这个背肌,能把他举起来操都不在话下。
    「您好。」夏卓屿目光落在老板的屁股上,等人转过来,刚好看到沉甸甸的一坨温顺的躺在宽大的裤子里。可当目光上移看清老板的模样,夏卓屿后退了一步,恨不得把朋友送来被他修理修理。
    程毅的目光从被夏卓屿注视的那个地方抬起,上前几步,alpha的气息向夏卓屿扑面而来,「看来已经忘了我说过的话?」
    夏卓屿转身要离开,克制自己逃跑的步伐,想体面的走出这里。他记得程毅说的话,「再敢出现我面前,就把你操死在床上。」好死不死的刚刚又盯着人家的那里,这不往枪口上撞么。
    孽缘!快跑!
    没走两步,被程毅从后面掐住脖子,往二楼带去。
    「失误!真的是失误!我没想来找你!」夏卓屿也是个alpha,体格上却跟程毅没有可比性,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拎上楼。
    夏卓屿在程毅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传来的疼痛让程毅皱眉,「给你长长记性。」把人丢在床上,砸出一声闷响,站在床边开始解自己的裤腰,他只想吓唬夏卓屿,没有把路挡死。
    夏卓屿对程毅的武力值心有余悸,于是果断认命,没有看出来程毅给他留出的机会,从床上支起身子,可怜巴巴的说,「不操行不行,我给你口出来。」他对程毅的尺寸记忆犹新,和这人上床跟上刑没什么区别。
    顶着一张清秀的脸说骚话,别有几分勾引的意味,程毅的几把来了感觉,还没来的及拒绝,夏卓屿坐在床边拽下程毅裤子露出黑色的内裤,几把的形状被布料勾勒出来。
    跟八年前相比,这驴玩意更是夸张了,这人不会是吃饲料长大的,才能长出这畜牲的一样玩意儿。
    听到提议,程毅突然想起夏卓屿第一次被他操时的样子,也没有反抗,甚至还给自己做了扩张。
    夏卓屿颤巍巍的双手扒在内裤边,被程毅握住往下一推,肉棍打在脸上发出啪的一声,程毅抬腿跪上床,性器压在夏卓屿的嘴,一团热气从布料里解放,是玫瑰的香气混杂雄性的荷尔蒙,alpha的信息素让同为alpha的夏卓屿的神经被挑动,红黑的性器在直戳戳立在小腹前,囊袋在黑色的阴毛下若隐若现,夏卓屿闭起双眼探出小小的舌尖在柱身一勾,味道还能接受,张大嘴将龟头含进嘴里,小心翼翼包住牙齿不刮到嘴里的肉棒。
    程毅一点也不担心夏卓屿会趁机咬他的几把,因为夏卓屿是个软骨头,说要强奸他,夏卓屿只会张开腿说操完放我走,记得戴套。
    就像他现在扣住夏卓屿的头捅进喉咙,夏卓屿只会拼命的含住,用舌头抚摸嘴里的性器,双手包裹住吞不下的位置,按摩他的囊袋,嘴里水顺着下巴滑进衣服里也不去擦,只想着让他尽快射精。
    当他知道这个人是苏哲的哥哥,压在身下有种变态的报复快感,可了解这个人是个软骨头时,让人完全失去了报复的乐趣。
    番外:夏卓屿
    沾眉清目秀的光,夏卓屿那油腻猥琐之感减淡不少。程毅觉得能凑合,于是两人滚到了酒吧楼上的快捷酒店。
    夏卓屿以为自己钓得是个OMEGA,这么娘的信息素,怎么闻怎么像,不过是个Alpha也没关系,他从不挑性别,能上就行。可当他想抱这只年轻小狗在他身下快活时,发现自己挣不动被捏住的手腕,还是被单手控制住,心想坏了。滚上床才看清,这人的脸可真像杀过人,一脸的杀气。
    「这炮不打完,别想走。」程毅咬夏卓屿的耳朵,恶狠狠的威胁,但这人真的要走,他也会放人走的,可没想到的是夏卓屿被他吓住了,说你我都是alpha,你不喜欢alpha吧。在程毅表示他只干alpha之后,夏卓屿彻底放弃抵抗,说行吧,别伤害我,就打一炮的事情,别弄出人命来。
    夏卓屿一看这人那比他大不少的驴玩意儿,还要生生往里捅,心急如焚,爷爷哥哥爸爸一通乱叫,说不行不行!会裂开!你先放开我,我扩张一下!然后蹲在床上背对着程毅,用快捷酒店劣质的润滑剂给自己扩张,他给别人做过很多次,没想到这东西能用到自己的身上,这玩意儿还会发热,夏卓屿很白,整个人都被热的粉嫩嫩,一张清俊的脸爬满了绯红的情欲,背脊上突出的骨头都勾引着人抚摸。
    程毅嫌他速度太慢,伸进自己的手指,在内壁里摸,勾着夏卓屿的手指乱搅,火热的快感搅得腰都软了,屋子里一股海水潮湿的味道,是夏卓屿的信息素,程毅觉得,这信息素白瞎在夏卓屿的身上,根本配不上这波澜壮阔的信息素。
    同为alpha的信息素相互释放,程毅好斗神经被挑动,直接艹了进去,动作比打苏哲时还凶猛,夏卓屿的头被按在床上,屁股一下下承受着撞击,擦过某一点时,粉嫩的屁眼会想缩紧,可被那个驴玩意儿撑得平平整整,好像会裂开一样。
    夏卓屿哭了,他承受不来。屁股被打的好痛,可是里面又太爽了。求饶的话越来越破碎,直到最后无声的尖叫,然后被翻了个面儿,继续被压着贯穿,顶到alpha已经完全退化的生殖腔。
    电话来来回回的响,程毅好心的帮他接起,按了外放。
    「你人呢?你弟弟被人打了,都送医院了!」是夏卓屿的父亲。
    夏卓屿没敢瞪程毅,装死不说话,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
    「喂!」父亲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程毅挺腰,抵在敏感点画圈,夏卓屿的尿差点被他磨出来,忍过强烈的尿意后说「苏哲被人打了,我去了他就能好么?」说完按了电话。
    苏哲?
    「苏哲是你什么人?」
    「异父异母的亲弟弟。」
    程毅下了死手差点把夏卓屿操死在床上,夏卓屿哭叫,失禁,也换不来程毅半点同情心。
    夏卓屿没有A心,没什么雄心壮志,他总是被推出去替人擦屁股的那一个。从小,哥哥惹祸就说是他干的,然后父母不由分说一顿混合双打,弟弟抢了他的东西跟父母说说屿哥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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