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老板想追我室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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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不喜欢他叫我秀秀,我的小名经由他轻浮地说出口,就跟在油里浸了一圈似的,变得黏糊糊油腻腻,让人接受不能。
    宁小鱼抿了一口柠檬水。
    一直没开口的宁亦珩突然揽住我的腰,用力一搂。
    还好我定力够足,用力抠住桌角稳住了身体,不然差点就没坐住、扑到他怀里去。
    宁亦珩收紧了手指。
    李宵鸣,我弟弟很喜欢你,宁亦珩若无其事地说,也许你们已经见过面,只是你已经忘记了。
    宁小鱼差点没被这一口柠檬水呛死。
    喜欢?李宵鸣难掩脸上怪异之色,身体微妙地往远挪了一寸,说,我真不记得了。
    宁亦珩说:现在不记得没关系,往后就认识了,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
    李宵鸣:?
    我:
    宁小鱼肉眼可见地枯萎了不少。
    尽管宁亦珩也没说什么别的话,我突然感觉我老板心眼挺多的
    用我们二次元的话来讲,这恐怕就是腹黑。
    不过我一直觉得宁亦珩是天然呆来着。
    接下来气氛还算平静,宁小鱼变得老实不少,每次切牛排都恶狠狠地偷看李宵鸣,仿佛他切的就是李宵鸣本人似的,等李宵鸣察觉到时,他又立即别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
    爱之深恨之切,我想,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宁小鱼大概是要粉转黑了。
    这顿饭吃得风平浪静,宁小鱼再也没缠着宁亦珩要空降到我们部门,他嘴上说着憧憬李宵鸣,但到头来也没跟李宵鸣说上几句话。
    兄弟俩聊着聊着,话题就转到他们妹妹头上去了,一涉及妹妹的婚礼,宁小鱼身上那股不着调的劲儿就没了,难得有个正常哥哥的样子。
    我插不上话,和李宵鸣对视一眼,我俩开始默契地抠手机私聊。
    李宵鸣:程哥,老板他弟怎么在室内还戴墨镜啊?
    我想起宁小鱼眼睛上的淤青,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说:他脸好像受伤了。
    李宵鸣:哦。
    李宵鸣:这人好奇怪,我不喜欢他算了。
    李宵鸣: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遇到了点小麻烦。
    我:什么麻烦?
    李宵鸣:有人对我耍流氓。
    李宵鸣: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解决了。抱拳\抱拳\抱拳\
    我:
    我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
    我只知道招惹李宵鸣的人一定是不要命了。
    我下意识看了眼戴着墨镜的宁小鱼,宁小鱼打了个激灵,又幽幽地瞥了眼专注刷手机的李宵鸣。
    哎呀,这事儿明明和宁小鱼没啥关系。他可真是个敏感的男人。
    第49章
    不管眼下的情况如何,饭该吃还是要吃的。
    我不晓得别人怎么想的,反正这顿饭我吃得挺爽的。
    我程淮宿从不受说不准的事儿影响,只要别人不明说,我就默认他们心里没多想。
    我们吃完了饭便各回各家,我的出租屋上周就已经修缮好了,自从我借脑震荡顺理成章地住在了宁亦珩家后,我和宁亦珩就都彼此心照不宣地没再提搬走的事儿,虽然我没再住,但合同没到,房租便还在继续交。
    眨眼就到了宁亦珩妹妹结婚当天,我满心要见家长的激动,紧张得愣是一宿没睡着,便顶着俩黑眼圈、坐在副驾驶上自己给自己复盘一会儿该怎么说话。
    还好小姨子的婚礼我只用参加一天,到了周一我还得赶着去上班。
    体验过向老丈人坦白自己有两个jj的社死经历后,我觉得上班都比见家长舒服。
    宁亦珩妹妹的婚礼就在自家别墅举办,他们家别墅买在市郊,距离市中心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等到了婚礼现场以后,我的紧张劲儿就随着时间淡化了一点点。
    当我的双脚真正踩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时,过度紧张的眩晕感瞬间就淹没了我,恰在此时,宁亦珩及时挽住了我的手臂。
    宁亦珩附在我耳边低声说:别紧张。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西服就跟囚具似的,叫我双腿都迈不开。
    他扶着双腿打战的我继续往正门走,在庭院里落座,四周来来往往许多为婚礼忙碌的人,今日的主角是宁亦珩的妹妹和妹夫,故而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宁亦珩和我,宁家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么可怕,我也因此稍微松了口气。
    最近的天气一直很好,入春之后气温回升很多,宁家庭院里栽了不少桃花,风一吹,庭院里飘满了花香。
    我的注意力被庭院内的园艺所吸引,心情也因此平静了不少。
    我的心刚落下来几秒钟,一个衣着华贵、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款款而来,向宁亦珩招了招手。
    这女人保养得很好,妆容精致得体,戴着墨镜的宁小鱼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后,手里还提着巴掌大的女式手提包。
    我定睛一看,差点被包包上JV的logo晃瞎眼。
    宁亦珩立即站起身,我虽没搞懂情况,但也本能地立即跟着他站了起来。
    那女人领着宁小鱼走了过来,难掩满脸的笑意,说:黏黏,快来给阿姨介绍下你男朋友。
    黏黏是谁啊?
    宁亦珩自然地揽住我的腰,向那位女士介绍道:阿姨,这位就是我的爱人,程淮宿。
    秀秀,她是我的继母,你可以叫她林阿姨。
    我知道宁亦珩父母很早就离异了,他伪装成大哥时也曾向我吐露关于他的家庭的只言片语,等真的亲眼所见时,我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但我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林阿姨,您好,我就是程淮宿,您叫我小程就行。
    秀秀是吧?我没少听球球提你的名字,林阿姨也不生气,但也没听我说的话,就笑眯眯地看着我,快坐下吧,别光站着了。
    所以说,球球又是谁啊?
    我紧张地坐回原位,紧张地看了眼宁亦珩,宁亦珩暗中握住了我的手掌。
    林阿姨又说:秀秀,你脸色好差,昨天没睡好吗?
    我如实说:有点紧张,昨天就失眠了。
    林阿姨安慰说:不要紧张嘛,把这儿当做自己的家就好,你也是我们家人的一份子呀。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里莫名一暖。
    林阿姨从宁小鱼手里接过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小盒定妆粉,她优雅地取出粉扑,说:闭眼。
    我就听话地闭上了眼。
    林阿姨对着我的眼眶一通轻扑,我以前从来没用过这东西,抖落的粉末沾到我鼻子上,引得我很想打喷嚏。
    我忍住了。
    林阿姨动作干净利落,完事儿还用纸巾为我擦了擦脸上多余的粉。
    她满意地说:这样就不错了嘛。
    秀秀还是长得蛮俊的。
    我对她话里的还是感到很介意。
    听起来就像是特意为我找补、维护我的自尊心似的。
    林阿姨向我眨了眨眼睛,说:秀秀,感觉我们家黏黏人怎么样?
    宁亦珩插话说:阿姨,这
    林阿姨说:我和秀秀说话呢,你先不要插嘴。
    林阿姨人到中年,举手投足却还像个小女生似的我也不知这样的形容是否准确,她很活泼,活泼过了头,我的体会也很抽象我一和她说上话,就感觉自己变成了上学时女孩子姐妹团的其中一员。
    只是我们八卦的对象从同班男同学变成了宁亦珩。
    我说:黏黏是个好男人。
    虽然我不知道宁亦珩为什么被叫做黏黏,他也从没和我提过这个名字,但是
    目前为止,恐怕没有比当着他面叫他黏黏更有趣的事儿了,我要珍惜与林阿姨交谈的时光,多叫几回。
    林阿姨骄傲地说:黏黏和他爸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哪哪都好,就是嘴巴太笨了,我还担心他找不到对象呢。
    黏黏,有秀秀这么好的孩子喜欢你,你可捡到宝了呀。
    我发现林阿姨说话并没有恶意,她只是过于心直口快了。
    宁亦珩尴尬地打断她的话:阿姨,不要再说了。
    林阿姨单手撑住下巴,无辜地问:为什么?我说得可都是实话,球球,是不是?
    沉默半天的宁小鱼终于开口:是。
    好家伙,原来你就是球球啊!
    正在此时,我的手机提示音叮咚一响,我划开锁屏,看到了宁亦珩的消息弹窗。
    宁亦珩:很难yingf
    宁亦珩:应付
    宁亦珩:她很难应付,你要小心。
    我好像理解为什么宁亦珩与他的继母合不来了。
    我与个性内敛的宁亦珩不同,我才不会觉得林阿姨难以招架。
    我说:林阿姨,不,应该是我捡到宝贝了。
    能和黏黏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非常幸运。
    第50章
    我悄悄瞥了眼宁亦珩,发现他脸红了。
    他好可爱,我想。
    林阿姨微微一愣,说:看着你们,让我想起了我和黏黏老爸谈恋爱的日子。
    我记得宁亦珩的父亲和母亲是商业联姻,二人没有感情,最终因为合作破裂而离异。
    原来林阿姨和宁仁杰才是真爱吗?
    我的黏黏好可怜,他不是父母相爱而诞生的孩子,还要看着父亲和别的女人相爱。
    宁仁杰和林阿姨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也希望宁亦珩可以幸福。
    宁亦珩:我想。
    林阿姨笑着说:黏黏和以前的阿仁一模一样,而你很像年轻的我哦。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说:是、是这样的吗,阿姨
    宁亦珩:我想吻你。
    我快速瞥了眼手机,被宁亦珩难得如此大胆的话激得面红耳赤。
    林阿姨说:啊哟,你怎么脸红啦
    我的手指被宁亦珩攥在掌心,不知是我还是宁亦珩手上的汗水,粘腻地缠绕在我们手指间。
    我说:林阿姨,抱歉,我去一下卫生间。
    趁婚礼还没开始,我踉踉跄跄地往卫生间的方向跑,相比人来人往的庭院,别墅内则人少很多,等我走到一楼的卫生间时,空荡荡的走廊里就只剩我和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看向洗手池的镜面,看到了宁亦珩的脸。
    宁亦珩反手带上卫生间的门锁,从背后抱住了我。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们之间比较深入的亲密虽然不多,我也逐渐熟悉宁亦珩日常的举动,他是个很温柔的人,却在情动时就很难把控住力度,他总是压抑自己的冲动,但我能察觉到他对我的渴求
    宁亦珩掐着我的腰,将我重重压在了墙上。
    宁亦珩的吻攻势凶猛且缠人,我只能尽我所能笨拙地回应他,我自认为是top位,却很难在亲吻上占到优势,不一会儿就被他亲得晕晕乎乎,脑袋发昏。
    一定是我实战经验太少了,小说里的top位哪个不是身经百战,我只有小说里学到的各种理论,可有了宁亦珩以后,我也没心思去找别人锻炼自己的技术了。
    宁亦珩亲我亲得很急,他很轻松就解开了我的腰带,手指穿过西服里的衬衫,往我腰间磨蹭,我被他摸得心猿意马,忍不住轻轻啃咬他的下唇。
    宁亦珩重重喘了口气,吻我的鼻尖,又吻我的脸和眼眶、额头,他附在我耳边隐忍地说:秀秀,我好爱你。
    我恨不得在这里大吼大叫,让全世界的人都听到我的回应,但我只能也小声告诉他:我也好爱你,黏黏。
    听到这个称呼,宁亦珩微微一顿,垂下头就轻啃我的颈侧。
    我说:不行,不要留痕迹,会被别人看到的。
    在我的撩拨之下,我们同居时难免有血气上头的时候,宁亦珩虽总在最后一步刹闸,但也没少抱着我亲亲啃啃,我的大腿根已经没法见人了咳,好在平时有衣服遮着,外人看不着。
    宁亦珩叼着我的颈肉,含含糊糊地说:我就想让别人看到。
    他即便再冲动,最终都会尊敬我的选择,他半蹲下身,撩起我的衣裳,在我腰侧狠狠咬了一口。
    我可能是个抖m,宁亦珩下口很用力,疼痛之余,反而让我更加兴奋了。
    他妈的,一到宁亦珩面前,我的自制力就溃不成军,他可太会磨人了。
    宁亦珩倒是冷静了不少,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表,说:还来得及,再抱十分钟。
    宁亦珩很喜欢拥抱,他也十分享受我们独处的时光,他高挺的鼻梁抵在我小腹处,轻轻亲吻我的肚脐。
    我抚摸他柔软的头发,问他:林阿姨为什么会叫你黏黏?
    这不是我的小名,我父母也没有为我起小名,这是她给我起的外号,宁亦珩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我小时候总哭着找妈妈,她说我黏人,就叫我黏黏。
    我的手指一停,我忍不住抱住他的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我想着小小的宁亦珩哭唧唧的模样,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谁也不许伤害他。
    宁亦珩说:林阿姨是个好女人,她那时很像小孩子,还总喜欢捉弄我,看我哭鼻子她又会着急可她终究不是我妈妈,我也不是她的亲生孩子,小时候的我只想要自己的亲生妈妈。
    我其实很喜欢黏黏这个称号,我希望宁亦珩以后能黏着我。
    我说:你喜欢黏黏这个名字吗?
    宁亦珩说:我以前不喜欢,我觉得自己并不黏人。
    但是秀秀,我只想黏着你。
    我又脸红了。
    原来宁亦珩也会打直球的吗?明明他每次都只会闷骚地等我主动。
    我捧着他的脸,第n次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呢?
    他好爱我,我也爱他,我不会对他对我的爱产生怀疑。
    但我真的很好奇,宁亦珩到底图我什么。
    宁亦珩说:对不起,秀秀,我还没有做好和你坦白的勇气。
    你以前是直男,我不想吓到你,包括现在,我也不想太着急,我总觉得要慎重一些,想给足你考虑和后悔的时间
    我不需要考虑啊!妈的,我弯都弯了,还有什么要考虑的?!我满脑子想的只有一点,就是该如何和宁亦珩颠鸾倒凤不分日夜咳咳。
    我刚想开口反驳他,宁亦珩就站起身,为我捋好了揉皱的衬衫,将我的衣服打理整齐。
    宁亦珩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眼下不是个和他争论的好时机,我把想说的话吞进肚子里,打算忙完这场婚礼,就连带着他伪装我大哥的事儿,找机会一股脑地倾诉给他。
    我俩走出别墅后,婚礼也即将开始,林阿姨等我们回到座位上,就准备起身去关照她的女儿。
    她突然冲宁亦珩眨了眨眼睛,手指轻轻在嘴唇附近点了点,就笑着转头离开了。
    我诧异地看向宁亦珩。
    宁亦珩唇边蹭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粉末,是之前林阿姨打在我眼眶上、为我遮黑眼圈的散粉。
    宁亦珩随手用指头一抹,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微微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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