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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玲提议:“要不买明天的机票,这样可以省下一晚的房间费。”
曲九听觉得可行,毕竟A市总统套的价格还不到Z市普通标间的一半。当然她们也没有真的去开总统套,而是开了两间房。
一间给温玲,一间是宁姡非要缠着和曲九听一起住。
她还用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听听子,为了省钱,我牺牲了我自己,难道你不感动吗?”
曲九听冷冷道:“不敢动。”
温玲被这两个人逗笑,心里对曲九听和宁姡的印象好了些。
天黑了下来,温玲回去了自己房间,曲九听收拾自己的行李,猜到节目组会收走一些‘作弊’的物件,她并没带太多东西,而一切也正如曲九听猜想的那样。
宁姡被收走了一大包零食,一个布偶娃娃,嘤嘤嘤地求了节目组好久,缠得节目组把布偶娃娃还给她,她才作罢。
宁姡回到房间,关上门。
“听听子,我需要你的安慰。”宁姡朝曲九听眨了眨眼。
曲九听还不知道宁姡,宁姡不吃零食,更不是喜欢布偶娃娃的人,宁姡在凹她的邻家妹妹人设。
宁姡丢了一个‘你懂我’的眼神,看曲九听在玩手机没理自己,便问:“你为了野男人,竟然敷衍我。”
见曲九听不为所动,又恬不知耻地凑上去,一看曲九听的手机,曲九听正和张盛添聊流浪犬医疗的事。
想到自己当着人家的面叫别人炮灰,宁姡并没有不好意思:“他不会怀恨我吧?”然后压低声音:“然后在背后说我坏话,挑拨离间。”
曲九听这才抬头:“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宁姡叫了起来:“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闭嘴。”
宁姡见好就收,从行李箱里翻出面膜敷好,又甩给曲九听一张:“男人,不会在夜晚送你面膜。但,宁花花可以。”
曲九听瞪着她。
宁姡做了一个‘OK,我闭嘴’的手势,坐在床上,无处安放的两条腿慢慢摇着。大概是等曲九听处理事情等得有些不耐烦,便问:“这个点还在聊,他是不是别有目的。”
曲九听懒得理她,宁姡来了兴趣:“哟,铁树开花,我们的听听子的爱情要来了,我……”
曲九听放下手机拉开门,宁姡愣了下赶紧追出去:“你干嘛去?”
“给你开房,让你滚。”
宁姡:“……”
两人拉扯着一路到酒店大堂,正巧碰上三组的人。三组的旅行金比她们还要少,也商量着第二天再动身。
为首的顾晨和两个人打了招呼,队友都在笑着。
曲九听和宁姡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
顾晨只开了一间房,三组是清一色的男人,挤一挤没关系。顾晨挑了挑眉问:“听听花花啊,商量个事。”
顾晨三人就算今天只开一间房,对于他们现在的旅行金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于是他们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斗地主吗?”顾晨问。
怕曲九听和宁姡不答应,顾晨说:“这两人刚学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为了增加节目看点,节目组并不制止这种行为。
宁姡本来就闲的无聊,闻言看向曲九听,委屈地说:“听听子,人家想玩。”
曲九听手边还有事,还是出于‘破财消灾’的想法,她同意了:“你去问问温玲,她要是同意我没意见。”
“好勒!”
宁姡撒丫子跑了。
这种节目看点一般都会剪进正片里,温玲没犹豫同意了。于是一组和三组就要了一副扑克牌,跑去房间里斗地主了。
曲九听没有上场,温玲觉得自己牌技不好也没上,只有宁姡和顾晨还有顾晨朋友三个人玩。
主要是为个节目效果,倒也不担心耍诈。
曲九听和张盛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后,就看见宁姡一个劲地给自己挑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曲九听竟被宁姡的表情逗起几分好奇,于是默不作声走到宁姡身后,一看宁姡手里的牌。
三个炸弹,分别是3、4、8。
怪不得这么兴高采烈地冲自己使眼色。
曲九听在宁姡身后找了个地儿坐下,看宁姡打牌。
这一局,宁姡并没有抓地主,而是由顾晨抓了。宁姡笑了一下,柔柔地说:“可惜了。”
顾晨看她:“你牌很好?”
宁姡眨了眨眼:“不告诉你。”
顾晨也没介意,笑了笑:“那行。”
于是,顾晨第一手直接出了一个大王:“地主的气势需要拿出来,输也要输的漂亮。”
众人笑成一团,连曲九听都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行吧。”宁姡笑着对同为农民的伙伴说:“你要是吃不起换我来。”
毕竟这个伙伴是三组的人,为表示自己的忠心,当即甩下4个‘2’。
这是全场最大的牌,宁姡和顾晨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要不起。
农民伙伴第二手打出小王。
宁姡打了一手4个‘8’,挑衅地看向顾晨:“吃不吃得起?”
顾晨忍着笑问:“谁发的牌啊,炸弹怎么这么多。”
“哦,我自己发的。”顾晨捂着肚子笑过后说:“自作孽不可活,我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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