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直到最后一刻 暴戾风车(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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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引,跟你妈说清楚。李擎扔下这一句,回到厨房准备早餐。
    周引朝门边等得不耐烦的警察微微颔首,不好意思,你们可以回去了,都是误会,麻烦你们跑一趟了。
    两位警察提出到门外等,大门开了又关上,周引踱步到母亲面前,给母亲看他光洁的脸庞和颈部,再拉低衣领,掀起短袖下摆,袒露胸口和肩膀或深或浅的吻痕咬痕。
    周引整理好衣服,对母亲说:没有受伤,那些都不是伤,你可以放心了。
    母亲扬起手扇了他一耳光,周引被打得脸转向另一边。
    李擎啪的一声搁下杯子,进卫生间拿了一条湿毛巾出来,他捂住周引被打的那边脸,冷冷地道:说完了吗?说完了请你离开,你打扰到我们了。
    妈你走吧,我爱他,我不会离开他的,出国的事我也不考虑了,周引吸吸鼻子,背过身道,还有不管你让私家侦探拍到什么,我都是自愿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母亲朝他大吼。
    周引僵直着背,直到母亲走后,他才慢慢地耷拉下脑袋。李擎将他揽进怀里,抚摩他的后背,温柔地哄:别难受了,你有我就够了,以后就我们俩过,我们搬家,搬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第110章 夜奔
    周引的情绪平复下来,他红着眼睛盯着李擎看了几秒,如愿被李擎吻住了。李擎吻他时他忽然难受了起来,心口疼得厉害,那颗本该冷硬如石的心脏忽而脆弱成一捧碎冰,稍微揉几下就什么也不剩了,手心里只有汩汩而流的水。
    可他坚持要李擎揉揉他的胸口,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李擎隔着衣服熟稔地揉弄起他的腰肢,他不满地咬了一下李擎饱满的下唇,换来李擎惩戒性的一巴掌,落在了伤痕累累的臀部。
    李擎的手正要扒下他的裤子,他猛然想到了什么,死命推李擎的胸膛他们就站在客厅中央,大片大片阳光灌满整个屋子,日光下肆无忌惮拥吻的他们毫无遮蔽,也难怪李擎扇他耳光这一幕会被拍到。
    他都有点想不起来是哪一天的事,究竟是昨天夜里他被喝醉酒的李擎压在茶几上轻薄,李擎哄他张开嘴巴,非要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去,要将残余的酒液哺给他,他的极度不配合使得脸颊挨了很轻的一巴掌。
    还是前些天李擎带着怒气回来,工作上的事他没法替李擎分担,于是他跪在地上,极尽可能地用眼神、嘴唇、面颊,用他所能利用的所有取悦李擎,李擎的戾气在他锲而不舍的讨好下奇迹般纾解了。
    可李擎从中得了趣,竟一下一下地开始扇他耳光,力度控制在不至于弄疼他却又足以将他觍着脸送上去的那颗心翻来覆去碾上几遍,糟践够了才抱他起来不住地亲。
    李擎一声一声地说对不起,说宝贝我爱你,他在李擎怜惜的目光里抽抽搭搭地哭,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央求李擎摸摸他的胸口,他的全身除了脸颊又疼又肿,其余地方都像有蚂蚁噬咬,钻心刺骨的痒。
    或者是更早以前,他准许外出的那一天,李擎隐忍不发的怒意到了晚上彻底爆发出来,他遭到更严厉的惩罚,哪怕他说了不走,哪怕他趴在李擎身上发誓永远也不会离开他。
    但李擎沉浸在有人胆敢从他身边带走他的盛怒中,李擎不听他的保证,后悔今天让他出去,深重的悔意发泄在他身上,致使臀部巴掌印指印触目惊心。那时李擎愤怒得失了理智,而他仗着夜色掩护,放任自己放声大叫,那一丁点的快活逐渐脱离痛苦,也脱离了形容狼狈的他。
    那时他怀疑被掌掴的他和产生快感的他不是同一个人,他不知道要怎么接受这样的自己。
    周引发觉自己思绪跑得有点远,他又推了李擎一下,李擎扛起他回到卧室,没放在床上,而是护着他的头,让他钻进衣柜下层。这个角落于他而言并不陌生,他早已习惯这里的逼仄和黑暗,也习惯这是个隐形的牢笼,倘若不是李擎抱他出来,他绝对不能踏出半步。
    可他仍有点怕,他揪着李擎的一根手指,李擎蹲下来亲了亲他,终于揉上了他的胸口。他被李擎揉成了一滩水,臀部底下的坐垫叫他弄脏了,他羞耻极了。李擎抽掉坐垫,换来床上的枕头让他坐着,又脱了上衣给他抱着。
    李擎说:从现在开始,小引在这里待着,我拿早餐进来给你吃。
    他嗫嚅道:要待到什么时候?
    待到我们搬家的那天。李擎这么对他说。
    李擎端了一碗燕麦片和一小碗水果沙拉进来,一边喂他吃一边告诉他,公司要抽调他去另一个项目做支援,那个项目在相隔很远的城市,如果答应过去就要搬家,他们至少会在那里待上一年。
    周引咽下泡得软糯的燕麦片,问道:所以你这几天都在烦这件事吗?
    李擎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有心事,我当然能看出来,周引的手放在李擎的膝头,想了想又问,前几天也是为这件事生气吗?
    李擎嗯了一声,我起先不明白为什么调我过去,那个地方比较偏远,房子不怎么好卖,自愿报名的时候没人愿意去。
    那你现在想通了?
    不算想通,经理昨天找我聊了一下,说公司调我过去是想锻炼我,他很看好我,另外他也会过去,他让我习惯人要跟着项目走,这种调动以后不会少,当然待遇方面还算不错,李擎笑了笑,像不像领导画大饼?
    周引点头,吃完燕麦片,他让李擎把水果沙拉放到一边,他稍微探出身体搂上了李擎,去哪都好,我跟着你,我们去哪都行。
    李擎揉他的后脑勺,要适应新环境,去到那里没有朋友也没有熟人,什么都要从头来过,小引能接受吗?
    我有你啊,不用顾虑我,你只需要考虑你自己,如果你认为那对你的事业发展有好处,就去吧。周引在李擎唇上亲了一口,眼里是这些年未曾减轻半分的痴迷,你说,我们这算私奔吗?
    算,我们悄悄地走,谁也不告诉,李擎朝他笑得宠溺,小引听明白了么?我们要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周引眨眨眼睛,他把李擎抱得更紧了,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几分,仿佛他已看到了他和李擎趁夜色私奔的身影,他看见很黑很长、没有尽头的公路,一直通往那个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
    李擎调动的事定了下来,新项目开盘在即,最迟这个月底就要去报道。公司提供员工宿舍,但李擎不打算和同事住得很近,他提前找好房子,拜托当地的同事去踩过点。房子紧挨新项目的另一个纯熟小区,两室一厅,家具家电齐全。
    他准备下周开始打包行李,他和周引提早一周过去。这周李擎在忙工作交接,期间他又开了一单,这个月没过半他已经是当月业绩第一。
    庆祝加践行,这晚李擎又和同事撮了一顿,傍晚他回了一趟家给周引做好晚饭,然后直接去的饭店。席间气氛起来了,十点多还未散场,好几个同事给老婆给小孩打电话说要晚点回家,有人问他怎么不打,他只说提前报备过,家里人知道了。
    他的确告诉了周引他要聚餐会晚回来,不打电话是因为他没收了周引的手机,自那天起他就变相将周引软禁在家里,他们之间已经默契到了不需要理由和解释,只提出要求,周引就会无条件服从的地步。
    包括那天他让周引待在衣柜下层,这几天只要他在家里,周引都会乖乖地待在里面,晚上洗澡睡觉才由他抱出去。
    这周没那么忙碌,他有很多空闲时间在旁边盯着周引,周引玩腻了游戏机,抱着平板看电影,而他坐在地上上网,熟悉了解新项目。
    周引看电影看哭了,会抱着他的胳膊把眼泪蹭到上面,再向他讨要一个柔柔腻腻的吻。
    偶尔兴致来了要看恐怖片,周引会央求坐在他腿上,由他抱着看会没那么害怕,这是周引的原话。然而当屏幕有鬼脸闪过,周引往往会吓得扔了平板,连忙躲回衣柜里去,就好像那个漆黑的角落比他的怀抱还要安全。
    他没有让周引一直待在家里,出去买菜会带他一起,超市里他牢牢地握着周引的手,周引也紧紧地跟着他。有时被货架上的零食馋得走不动路,只要他一喊,周引还是会听话地回来,把手交到他手里。
    这晚快十一点李擎回到家,客厅亮着灯,卧室门敞开,他一边叫周引的名字,一边换鞋解领带,进卧室前衬衫纽扣已经解开了大半,他抽掉皮带,脱下西裤,打定主意今晚要好好干一干周引。
    但往日会第一时间回应他的周引,此刻在他快把自己脱光了还没应他一声。
    他进了卧室,灯是关着的,周引没理由在却不开灯。他扫视了一圈,在衣柜边上看见枕头的一角,他屏息走过去,俯下身,只见周引抱着他的睡衣,窝在衣柜下层睡得正香。
    就快完结了!!
    第111章 忤逆
    周引梦见掉进兔子洞后看见的世界,曲折幽暗,偶尔有光,那光闪烁不定,像天边时隐时现的星星。他对那一点星光很是喜欢,每每看见就会心生欢喜,他愿意跟着它走,哪怕它指引他走的是一条最崎岖难行的道路。
    他感到困惑,为何这条路会那么难走,每一步都很不平,直至他听见外头传来的轰隆轰隆的声响,似是巨石滚落,又似是树木倒塌。
    他不由得加快脚步,那一丁点的星光也越闪越快,他循着光,他不知自己和什么在抢时间,只知两侧墙壁无端出现裂痕,砂砾灰尘掉落,而方才听到的巨响越发强烈,仿佛就在他耳边
    那光陡然消失,他不慎摔了一跤,艰难地爬起来,蓦然发现他不在那条震荡不平的路上,他到达了更为广阔的空间,莹莹亮亮的光照耀着眼前所见,柔和的光芒裹束着他,长久地陪伴他。
    他忽然想明白了刚才的声响,那是洞穴被封堵而发出的巨震,他被困在洞穴里,他抵达的这个世界给他立下的第一项规矩是,他必须毫无退路才能踏上这条通往新世界的路,并且他只能前进,无法回头。
    周引醒过来时看见李擎蹲在面前,他揉了揉酸痛的后颈,试着伸直屈着的双腿,李擎握住他的脚踝,顺着脚踝抚摩到小腿肚,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周引被按摩得很舒服,得寸进尺将另一条腿也伸向李擎,抱着枕头使唤道:这里也要,腿很酸。
    他的声音黏糊不清,刚睡醒全身都绵软无力,他发觉今晚的李擎异常沉默,一声不吭地蹲伏在衣柜外边。他向前倾了倾身体,想问李擎喝了多少,然而当他对上李擎的视线,却被那不加收敛的气势慑住了一瞬。
    他抱紧枕头,他的一条腿被李擎擒住,此刻的李擎像一头视察领地的野兽,无人敢挑战猛兽的威严,只除了被捧在心尖上的他。
    他试着拿脚踢了踢李擎,啧声道:今晚喝了多少?吃解酒药了没?
    李擎没吭声,接着给他按揉另一条腿的小腿肚,李擎每一根手指都蓄着力,一下一下揉搓得他的小腿又酸又麻,那股酸麻劲蔓延至大腿和小腹,他说不出的难受,扭着身体求饶道:好了呀别弄了。
    李擎松开他的小腿,跪在地面,上身略微探进衣柜,他以为李擎是要抱他出去,然而李擎吻上了他的唇。李擎在这个昏黑逼狭的角落里疯狂地吻着他,用力吸吮他的唇舌,像是恨不得将他吞食,他的一部分要永远留在李擎身体里才行。
    他的双手攀上李擎的肩膀,他摸到李擎的衬衣是解开的,他继续往下摸索,没有摸到冷硬的皮带和坏事的西裤,想来李擎脱好衣服打算要干他。他胡乱摸着李擎的后背,催促快些进入正题,他的身体已湿润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可李擎还在吻他,一边吻他一边抱他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那瞬间彼此的唇仅分开了几秒,李擎盯着他看,似乎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最后给予他的只有变得轻柔的吻。
    他在李擎嘴里尝到啤酒的味道,李擎身上浓烈的酒气也霸道地侵占了他的呼吸,不知为何李擎今晚这般执着地要与他接吻,他被吻得晕乎乎,想不明白的事索性不去想,勾住李擎的脖颈迎合愈发缠绵的吻。
    分开时李擎意犹未尽,还要吻上来,周引把脸枕在李擎的肩膀上,闷闷地笑。李擎单手搂着他,抚摸他的后脑勺,依旧不说话,只有沉稳的呼吸声萦绕耳畔。
    良久,周引踢了踢李擎的小腿,摸到内裤的边缘,恶意地拽了拽,不做吗?
    李擎抓住周引作乱的手,气息已然粗重了几分,周引想起刚才做的那个稀奇古怪的梦,他把那当成笑话讲给李擎听,我梦到我掉进兔子洞里了,洞口还被封了,你说奇不奇怪,梦里我也走不掉了。
    等你回来无聊得睡着了,一整天都在想你,周引闭着眼睛亲吻李擎的肩头,轻声呢喃,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啊。
    李擎捏着周引的后脖颈,迫使他抬起脸,终于开口说了回来后的第一句话,小引会怪我吗?
    周引伸出一根手指,沿着李擎的鼻梁滑落至嘴唇,他不会知道他的动作和眼神都诉说着眷恋,到底喝了多少?嗓子都哑了,出去给你泡点蜂蜜水?
    不喝蜂蜜水,喝酒前吃过解酒药了。李擎说话时仍有点醉酒后的迟钝,周引凑近些看李擎的眼睛,他们面对面侧躺着,四肢交缠的同时也四目相对。
    卧室很黑,仅靠客厅泄进来的灯光不足以看清李擎的眼睛,周引看了又看,问:你醉了吗?会不会想吐?
    不会,陪我躺会儿,李擎又绕回刚才的问题,小引还没回答我,会怪我吗?
    很想你的时候就会怪你,怪你把我变成了这样,周引面上带着笑,语气却又充满了落寞和无可奈何,我是你的宠物,可你不能一整天都陪着我,不过最近你陪我的时间变多了,我很高兴。
    周引抚摸上李擎的脸庞,柔声问道:如果我怪你,你就会让我出去吗?
    你太珍贵太重要了,我舍不得,李擎气息滚烫,灼热的酒气全都洒在周引脸上,我舍不得,小引别怪我。
    周引露出一个笑,他什么也没说,褪去下身的裤子再钻进李擎的怀抱。李擎知晓他的暗示,沉默地开始了动作,这晚李擎以服务他为主,妥帖地照顾他的感受,他喊的每一句疼都换来安抚的亲吻,李擎的进攻温柔得不像话
    他引着他在一片幽暗之地里探寻,不知前方是悬崖峭壁,还是传说中的迦南美地,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一直梦见的那片海。
    他想了很久,为何这一次不觉前路难行,想来是有李擎与他同行的缘故,不管去哪他都愿意,且不会再害怕。
    他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代价,与他得到的相比,那一点代价其实根本微不足道。
    最快活之时,周引掉了眼泪,李擎吻掉他的泪,如同很久以前接住了他的痛苦和悲伤,那时他们都很不成熟,那时他们都还无能为力,只能相互依偎着舔舐伤口。
    那时他不会知道,如今李擎已经撑起了他本该摇摇欲坠的世界,李擎的悔恨、不甘心和异乎寻常的偏执,其实他都知道为了什么。
    隔天是周末,喝了酒的缘故,李擎睡得格外的沉,他没听到闹钟响,日光刺痛眼皮才渐渐睁开眼睛。醒来看见周引拉开了一边的窗帘,李擎抬了抬被周引枕了一夜的胳膊,哑声道:小引这么早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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