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将世家
樊于期不应该叫樊于期,应该改名樊污期!他根本不是史上正经的秦国将军,居然在野外指奸一个两千多年后穿越过去的女生。
随着他手指的深入,端端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感,比起嬴政又硬又直的肉棍,樊于期的手指虽相对细些,却略显粗糙,而且极具灵活度,可弯可直,在她湿滑的阴道里游刃有余。
“啊呀……住手!你这个变态破将军!”端端羞耻地叫骂着,她能感觉到他的中指在里面弯曲搅弄,同时,他的拇指和食指还揪着她的阴核又挤又捏,另一只胳膊压着她的一只乳房,还抓着她另一只乳房使劲挤捏。
他不像嬴政那样从容地操弄她,而像个第一次接触女人身体的热血少年般,完全不懂得控制手上的力度,好像她叫得越惨就越能让他体验到性满足。
“大王不会知道今日发生的一切,我樊于期在大家眼里就是一个不知人间烟火的古板军人,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会对你做这样的事,但你的身子实在太奇妙了,我好想进入你的身体!”樊于期说出内心的欲望,身体越发亢奋,像第一次手淫的少年,裤裆早已支起来。
端端仿佛已经想象到接下来要发生的“野战”画面,但一想到他那张和哥哥一模一样的脸,逃跑的愿望更加强烈,趁他脱裤子的功夫,她狠狠踹了他一脚,便提着裤子没命地往前跑。
好在这片山地的植物比较茂盛,她找了片矮树丛躲起来,没过多久,樊于期寻找无果,只得回去背竹筐独自回去。
可是接下来她该去哪里呢?这儿应该处于雍城和咸阳城之间,再去找嬴政又免不了要面对他淫恶的一面,留在这里,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到现代。
进退两难之际,草丛里的脚步声吓了她一跳,看到来人时,她的脸色瞬间白了。
“原来是你!前天晚上偷袭大王的女子!骂我小喽啰,还自称吕不韦的女儿,后来又改名赵高,装起了大王的内侍,难怪觉得你这假阉人眼熟!原来是个女人,难怪昨夜你不敢让那女子看你身体,哼哼!”说话的人正是前天晚上的虐臀将军蒙恬。
端端一看到他就觉得半边屁股都麻了,他的手掌已经给她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但他提到了昨晚的事,难道他看到了樊小珍想看她阉人下体的事?
“那两支暗箭不会是你放的吧?”她的脸色更苍白了,他为什么要杀她?难道真的是嬴政指使的?嬴政一夜情过后想杀人灭口?
蒙恬没有否认,反过来指责她:“明明是女子,却用阉人的身份骗人,留你这种居心叵测的人作甚?”
“蒙大将军,你对我肯定有很多误解,我可以一一给你解释。”强大的求生本能让她扯起嘴角赔笑,但蒙恬还是一步步逼近她。
“好啊,你解释,本将军听着,如果你的解释不合理,本将军可要惩罚你!”蒙恬搓着手掌,仿佛已经准备好要抽打她的屁股了。
端端当然记得上一次他说惩罚的时候露出了他所谓的“男人的武器”,当即就想拔腿逃跑。
“嘿,大王你怎么来了?”她假装惊讶地望向蒙恬身后,等蒙恬扭头发现上当时,她已经跑出五米外,但她岂能跑得过一个人高马大的古代将军呢。
一眨眼功夫,蒙恬就把她扑倒在地,一手按住她,一手脱了她的裤子,急不可待地开启虐臀模式。
“变态啊!你们古代将军怎么都喜欢脱人家裤子!住手!好疼啊!”端端痛叫着,一侧的臀肉已经红了,下身也被地上的草磨得生疼,这让她又想起和嬴政在汧水边上野战的经历——这些古代男人怎么都那么喜欢在野外办事啊,这让她一个文明的现代人怎么承受得了?
“竟敢欺骗本将军,我要让你尝尝男人的武器!”蒙恬一手按住她,单手脱自己裤子也脱得相当利索,刚才他目睹了樊于期脱裤子被偷袭的整个过程,他可不会再让这女人有机可乘。
“嬴政不会放过你的!我和他有过命的交情,你动我一下,他砍你十回!我……”端端急着找理由拖住他进攻的步骤,但凉凉的臀肉被一根炙热的肉棍抵住时,她瞬间吓得说不出话来。
“还敢说大话?你这般低俗的女子,大王也只是一时受迷惑,居然还派本将军来保护你!哼,等我把你操死在此处,让野狼吞了你,大王便会将你遗忘!”蒙恬一边骂着,又一下一下地拍击她的肉臀,“啪啪”声让他淫欲猛涨,暴怒的龟头也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在她光滑的臀肉上留下晶莹的线条。
“你个变态神经病啊!要我是真赵高,我也会把你杀了!”
“樊于期说得没错,你果然不叫赵高,那你真实姓名是什么?快说!”啪一声,蒙恬又拍了她一下,看着她红肿的臀肉,他的肉棍都忍不住在掌印上一跳一跳地。
“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端端以为这么说可以得到“缓刑”,谁知又招来一记虐臀掌掴。
“无妨,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我今日都要让你死在我的武器下,嘿嘿……”说着,蒙恬掰开她两瓣臀肉,滴着“口水”的龟头冲着那朵颜色比周围臀肉深许多的菊花顶下去。
“啊——”后庭的粗棍顶得端端尖叫不已,但那巨大的尺寸显然无法顺利破门而入,卡在股沟中间,两片柔软的括约肌簇拥着它,仿佛在为它加油打气。
“噢,我忘记加润滑剂了,别着急,润滑剂唾手可得。”说着,蒙恬已经把手指插入她前面的小穴,滑腻的甬道即刻令他的手指沾满淫水,抽出来时还发出“嗞”的一声。
“啊唉!你们蒙氏家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别人当个将军上战场杀敌立功,你当个将军就只会欺负女人,你混成这样,你爷爷蒙骜要是知道了,非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扇你这废物孙子几个大嘴巴子不可!”端端知道噩运无法避免,便破口大骂。
本以为骂人带上家长会激怒蒙恬,不料他却笑得淫荡又坦然:“我蒙氏家族世代为秦国效力没错,但我们家族的作风在军中也是无人不知的。”
“什么作风?”闻言,端端菊花一紧,有种极度的不祥预感。
“哈哈,但凡军中坏了规矩不是处死,就是割鼻刺字,在我蒙家军中,若是犯了法,日后每每如厕便会记起曾经犯错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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