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萝卜花兔子格格党(68)
小甜甜大惊,苏折!
苏折抬头。
半个小时后,苏折坐在闫观沧的车上回家。
小甜甜大致了解了情况,跟他解释了闫莽不会伤害他,苏折虽没对闫莽放下戒备,但既然小甜甜开口了他也不好说什么,陪人待了一会就上车回了家。
车内的气氛十分低迷,闫观沧侧首闭目养神,苏折眼眸凝视着公文包,心中杂陈。
他原本以为闫观沧会暴怒,情绪不受控制,像往常一样发脾气,但自从闫观沧出现起目光就从未落在过他身上。
车辆到达目的地,苏折没有动。
闫观沧嗓音沙哑,回去吧。
苏折:对不起。
闫观沧没有回答,天不早,回去休息。
苏折手紧握,对不起。
闫观沧咬牙不看他,问他生气吗,他气得恨不得把苏折脖子咬断,他想问问他的感情是不是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
如果他说出跟苏折一样的话,对方会不会像他一样难堪,伤心。
但想想又算了,谁让他死皮赖脸的喜欢人家。
过几天他气消了,这事也就忘了,犯不着发脾气把人吓到,本来就没成,现在那股气下不去,他以前随性惯了,苏折再待下去,保不住做出什么来。
见人不动,闫观沧皱眉,长臂一伸将人身上的安全带解开。
苏折嘴角苦涩没有动。
闫观沧开口撵人,不走要我送你上去?
说完就后悔了,闫观沧目光飘忽了下,司机也糟心的闭了闭眼。
别说了老板,瞧你这张嘴啊。
谁知苏折瞧着他点了点头。
闫观沧有些傻眼,苏折也没再纠结开门下了车,走吧。
男人怔愣在那里,司机看着都恨不得拍大腿,多好的机会。
最后实在忍不住,闫总,去啊!
闫观沧没在意司机的口吻,看着等在外面的苏折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到了苏折家里,闫观沧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窝在单人沙发上。
看着房子里的装饰,灰调的简约风,东西不多,但整体性和给人的观感极强。
苏折端着红茶过来,坐在不远处一脸正色。
今天的事是我口无遮拦,但我本意不是那般,希望闫总不要误会。
闫观沧干巴巴应了一声,哦。
苏折:闫总还在生气?
闫观沧别过头,没有。
苏折:
明明就有。
苏折站起身来到闫观沧面前,今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可以给闫总补偿。
闫观沧觉得没必要,虽然现在心情差到了巅峰,但过几天就忘了,不需要。
需要。苏折:我在哄你。
闫观沧高大的身体一僵,看向他,怎么哄?
苏折俯身,闫观沧咽了下口水。
随后对方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闫观沧耳边一热,攻击感极强的面容瞬间爆红起开。
闫总不是想看我大腿吗?
第101章
闫观沧听后怔愣在沙发上, 喉结滚动,室内温度不算高但也不低, 然而他却觉得后颈有火燎一样, 热的发麻。
眼眸看着苏折,一时间不知往哪里放,然而眼前人衣着工整,还是那副正襟模样。
苏折:闫总等我一段时间。
说着便转身走进了卧室, 当然不能当面直接将西装裤脱了, 毕竟有些不妥当。
看着人迈步走进了卧室, 闫观沧有些脸热, 问他想不想看,那他妈当然是想了。
但两人现在关系不清不楚的, 像什么话。
闫观沧有些臭脸,他也总不能没名没份的吧,外加上今晚的事憋着火,要不还是先回家吧,毕竟人家给他看也不是真心想给他看,而是为了弥补。
这么一想,闫观沧脸顿时更黑了。
闫观沧目光落在别去,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窝在单人沙发上多少有些局促, 琢磨着拒绝的措辞。
闫观沧咳了咳嗓,时间不早了, 我
谁知话音还未落,房门应声开启,苏折上身穿着体恤, 下身穿了一条休闲的半身裤。
裤子到膝盖上面一点点。
苏折心中也有些局促, 但面上却不显。
不知怎的, 瞧见人这副装束,闫观沧微微松了口气。
闫观沧臭着脸,语气有些不自然,时间不早,我回去了。
苏折意外瞧他一眼,闫总不看吗?
闫观沧憋的慌,咬牙开口,不看。
谁知下一刻,苏折迈步走到人面前,抬手将一侧宽松的裤腿撸了起来。
闫观沧一时间眼睛都直了。
晚间闫观沧从苏折家中出来,司机赶忙灭了烟回到车里。
然而上车后却瞧见他们大老板那张严峻的面上一副游离神态。
这是成还是没成?
司机也不敢多问,毕竟这是道必死题,少八卦做好本职工作才能长久,说不定还能涨薪,启动车辆往闫家的方向行驶。
二十多分钟后,司机将车辆在大门前停好。
见闫观沧一时沉思的望着窗外,以为是大老板心情闲逸欣赏夜景,也就没提醒催促。
直到半个小时后对方依然一动不动,司机实在憋不住开口提醒,闫总,到家了。
什么?闫观沧:是挺白。
司机:???
闫观沧话落懊恼的闭了闭眼。
妈的他都在说些什么。
司机也没听懂,闫总是说雪吗?
闫观沧:嗯。
司机了然,就在闫观沧要下车离开时开口,男人开口,你跟我几年了?
司机:快三年了。
闫观沧点点头,丢下一句话下了车。
月末涨薪。
司机:!
老天眷顾,他就说做好本职工作能涨薪!
闫观沧回到家,管家忙走到人身边,先生需要用晚饭吗?
闫观沧:准备吧。
说着便去看金毛,后又回了三楼换了套衣服下来。
正常吃饭,正常带金毛在院子里溜一圈,正常在书房里处理文件,正常洗浴,然而到了床上却无法正常入睡。
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是苏折那节白花花的大腿,因为裤脚撸的高还能看见白色四角裤的边缘。
之前在心中徘徊不看的言论,一时间都成了狗屁。
没看之前觉得行为不合适,看了之后那些不适合全都忘到了天边去。
闫观沧猛地从床上起身,身上就一条宽松的长裤赤脚去了书房,找出那本《三分钟让一个男人为我花十万》。
不行,他必须尽快把人搞到手才行,这样的日子他他妈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闫观沧但看着那本书,好比一个人从来没吃过肉,吃了第一口后发现非常好吃,日后便一直想着吃第二口。
闫观沧在目录里寻找到底如何表白,是书中的最后一条。
第一百零一条:真诚才是必杀技。
年末各项事物都忙,但也好在可以领盼了大半年的年终奖回家休年假,有盼头就有动力,尽早结束工作尽早休息。
而因为顷瑶婚礼的缘故,闫观沧也将工作提前完成,因为婚礼在休年假前一天,闫观沧让人推了那天的应承和酒局。
苏折不知道对方那天有什么安排,像公司各大员工一样按时上班,随后跟着闫观沧外出。
等到了地方,看到巍峨的建筑和周围的装饰时才发觉这是一场婚礼。
规模宏达,几乎是将整片地都包了下来,顷瑶随性,在她眼中婚姻是带给她开心情绪的,婚礼怎么办,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办。
她没有选在庄重神圣的礼堂,而是选择了古堡庄园,这样仪式结束后便可以派对狂欢。
因为风水不错,地理位置又好,庄园十分抢手,不想让人为了场地的事周转费心,闫观沧背地里动了关系。
婚礼主场地是露天的,鲜花阳光,风和丽日,冬日的阳光今天格外明媚,天公作美,气温也不是很低。
苏折瞧见场面有些意外,但也没多问。
此时距婚宴开始还有些时间,周泽墙瞧见闫观沧来了忙拿着手中的小纸条走了过来,怎么办,我紧张。
闫观沧瞧他一眼,怎么,你也结婚?
周泽墙苦恼,还不是致词,我怕说话结巴给顷瑶那丫头丢面子,别人笑她怎么办?
闫观沧:不会的,她不会在乎那些。
周泽墙松了口气。
闫观沧:她只会跟着别人一起笑你。
周泽墙:
苏折:
其实闫观沧说的这话也没错,顷瑶从来都不是在乎表面虚伪的人,只要诚心就好。
周泽墙看着纸条,面上一言难尽,这纸条他和闫观沧琢磨了大半个月,删删减减,缝缝补补才给写出来。
两个大男人坐在桌前,每写一句都不满意,最后磨了半个月才有这一篇。
闫观沧就算脸不臭也是张家暴脸,上台致词多少不合适,周泽墙便主动揽了过来。
不行,你和苏特助听我练习一遍。
很快婚礼仪式开始,闫观沧和苏折坐在席位上瞧着,新郎紧张的深呼吸,很快顷瑶穿着洁白的婚纱洋溢着笑脸走了出来。
之前本以为顷瑶只是说说,没想到送戒指的花童还真是让霍北行给送的。
很快便到了周泽墙上台致词环节,顷瑶和新郎站在一旁喜笑颜开,然而说着说着周泽墙直接在台上哽咽起来,最后念完直接嗷啕大哭。
本想着不给人丢面子,结果事与愿违甚至把自己也给丢了。
顷瑶评价:兄弟,走心了。
很快便到了抛捧花色环节,顷瑶拖着裙摆来到宽阔的场地,她站在太阳下,明媚动人。
要开始了哦!
话落,姑娘们便自发上场,有的为了接捧
花,有的为了热闹,有的为了图喜庆。
一时间周围嬉笑一片。
就在这时艳丽的花丛中多了道高大的身影。
在场众人都是一愣。
只见闫观沧迈步走了过去,赫然站在女士们中间。
为了抢捧花。
苏折站在一旁看着闫观沧高大的背影有些怔愣。
闫观沧从来不是这样的人,这种事情他以前从不掺和,甚至正眼瞧都不会瞧,况且现在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么站出去不就说明有喜欢想要结婚的人吗?
在场的名流不少,闫观沧什么心性众人都了解,以至于闫观沧站在那里等捧花,不少人有些瞠目结舌。
一个大男人上去接捧花虽然稀奇,但也大有人在,但那人是闫观沧,就很震惊,根本没人会想到对方会去接捧花。
然而就是因为以前没做过此类的事情,闫观沧此时耳根泛红有些难堪,但仍然站在那里没有动。
接到新娘捧花的人就是下一个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走进婚姻的。
一时身旁的女士们见了,嬉笑的打趣他,咱们闫总什么时候变了。
闫总给谁接的捧花啊。
闫总说好了,我可不会让着你。
有喜欢的人了?谁啊?
闫观沧站在女人堆里被说的满脸通红,臭着脸道:吵死了。
谁知周围人非但没被吓到,还嬉笑一片。
苏折看着他,一时心中有些难言,但心底里却有着喜悦。
这时周泽墙大声招呼道:大家都别说了,给我个面子,我兄弟不过是恨嫁。
一时间笑声一片,气氛到达了顶峰。
顷瑶背过身,抬手将捧花抛了出去,闫观沧死死盯着,最后以身高优势成功接到了捧花。
捧花环节结束,不少人上来奉承闫观沧,而他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将花送给苏折。
在场人一边倒,他要是送了,无形中也是在给苏折施压。
等众人转战晚宴厅,闫观沧这才有些紧张的叫住苏折。
苏折转身瞧着眼前的男人,闫观沧整理了下语言,之前背的腹稿由于紧张有些说不出口。
理了一遍,然而开口就是,能跟我在一起吗?
闫观沧说完咬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苏折看着人慌乱懊恼的模样,嘴角浅笑。
也许吧,他可能要看看前路了。
就在闫观沧懊悔时,手中的花被人接过。
苏折站在那里风流儒雅,手中拿着那束洁白的捧花。
那就从今天开始了。
顷瑶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业内有了一条让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闫观沧,恨嫁。
第102章
由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有些微妙,正巧赶在放年假的前一天,这也就意味着过完今晚,就要面临一个星期之久的分别。
原本还在晚宴上心情愉悦的闫观沧,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坐在古典沙发上沉着脸。
苏折此时被墙上一副油画所吸引。
周泽墙走过来,坐到人旁边,瞧着人的面色心中透着丝愉悦,怎么,这次也没成功。
周泽墙满意的闭了下眼,毕竟自己单身固然可怕,但兄弟的失败更悦人心。
周泽墙抬手从服务员手中拿过两杯香槟,一杯塞到闫观沧手中,自发的碰了下杯,别难过。
闫观沧瞧他一眼,没有。
周泽墙一副已经知道全局的模样,这么多年兄弟,你跟我装什么?
闫观沧冷着脸,我说没有。
周泽墙不信,你看你还狡辩。
闫观沧: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周泽墙身体一僵,抬手将那杯香槟拿了回来。
闫观沧皱眉,干嘛。
周泽墙:你也配。
闫观沧:
随后目光看向不远处欣赏油画的苏折。
怎么就在一起了?
苏特助,你糊涂啊
周泽墙叹了口气,但怎么着为你高兴。
高兴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但看着人的臭脸,周泽墙:你们不都在一起了吗,你怎么还是这副表情?
闫观沧:明天年假。
哦,刚在一起就异地是挺惨的。
周泽墙:那你就赖人家身边不就得了。
闫观沧:苏折回家,我还能跟着他回家?
周泽墙挑眉:不然呢,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
说完觉得怪怪的,但这么必须好像也没错,对方这张坏逼脸在长辈那边可不吃香。
丑媳妇闫观沧不搭话。
苏折正看着油画,放在口袋中手机响起,查看来电人是苏诞。
苏诞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哥。
苏折听着,什么事?苏诞看着日历上的日期,哥,你是不是快要放年假了啊。
苏折:嗯,就在明天。
苏诞:哥,今年我跟你一起回去,学校里的项目完成的早,咱们正好一起回家。
苏折了然,可以,你就什么时候过来。
苏诞算了算,明天上午吧,咱们坐车正好下午四五点能到家,东西我都买了,福字和对联已经邮家去了,明天我去找你时再买些肉和熟食。
苏折点了点头,钱不够跟哥要。
苏诞不好意思道:我都这个年纪了哪还能跟哥要钱花,况且我也有奖学金和家教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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